骨里香 下----dubedu
  发于:2009年11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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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詹远帆搂著费劲的腰,抬头看费妈妈,那个女人,笑得满脸都是泪。

  心眼(6)

  心眼(6)
  詹远帆看著费劲那张脸,心情无比的复杂。
  伤口上的痂已经掉了,露出粉红色的肉,那张脸不那麽恐怖,却有些诡异。到底计不计较费劲破相呢?詹远帆也说不清楚。这个样子,当然不够俊俏了,不过怎麽著都是自己的爱人,就算有点疤也不算什麽。不过如果是初遇……估计除了多看两眼之外,大约也没有别的心思了。
  不过话说当初第一次碰到费劲,詹远帆也没有动什麽心思。当时费劲还是欧鹏的小情人,而欧鹏,始终是詹远帆的暗恋对象……当然现在没有暗恋了。
  费劲睡得挺熟。已经凌晨两点了,正是人熟睡的时候。詹远帆本来也睡著了,只是半夜突然醒来,再也无法入睡,便打开了灯,看费劲的睡颜。
  三个星期了,詹远帆一直在等著费劲报复他,整他,却一直没有等到。费劲其实是心胸挺开阔挺豁达的人,很多事情都不计较。不过对詹远帆,那家夥是睚眦必报。还记得当初他跟欧鹏分手时,自己好心安慰他,不过是帮欧鹏讲了两句话,就被那家夥拳打脚踢……还有……呃,还有……不大记得清了。不过当费劲在他家出现时,詹远帆就知道,自己错了,费劲不高兴了,肯定要对自己发泄一下。
  詹远帆是做好了思想准备的,要打要骂,都行,只要费劲高兴。本来没有给消息就出柜,弄得费劲狼狈不堪,就是自己的错。再加上执迷不悟,一定要用自己的法子解决家里的问题,这就是第二桩错。再然後,因为担心费劲一个人在家里无趣,把费妈妈喊过来,这是第三个错,而且是明知故犯的错。知道费劲不想让他老娘担心,不过詹远帆始终觉得,瞒著他老娘是要不得的,所以还是喊过来了。虽然母子俩不但相处很好,顺带著自己跟费妈妈的关系也从敌视转为了友好,可是费尽肯定还是不高兴。
  第四桩错是喊了他店里的人来陪他玩。詹远帆觉得,费劲虽然安於寂寞,可是实际上,他是很怕寂寞的。詹远帆不但邀请那些人到家里,而且还亲自下厨请他的同事和老板娘一起吃饭。那些人大声地取笑费劲脸上的疤,而且还取笑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费劲虽然哈哈打得震天响,可是他恼火,詹远帆也知道。
  所以他老老实实地等著挨罚,等了许久,却没有等到。费劲虽然也会摁他,也会顶嘴,不过一切看上去还挺正常的。已经上班了,晚上回来,也陪著詹远帆看电视并胡说八道。也出门一起购物了,日常用品水果零食什麽的,也跟著一起出去吃饭了。真的,很正常啊。
  詹远帆纳闷了,并忧郁了。费劲明明对他的所作所为表示出了不满,但是为什麽没有实际行动呢?吵架也好啊,自己就能解释。或者敲打自己也没有关系。痛是会有一些痛,不过总不会伤筋动骨吧。这样闷著不好。詹远帆就是这麽从小闷到大的,所以特别的愤世嫉俗。
  费劲的肩膀露在了被子的外头,詹远帆忙把被子拉上来,遮住了。这两天有些凉。一场秋雨一场凉,白天虽然还是豔阳高照,晚上,还是很凉的。
  詹远帆摸了摸费劲的肩。这家夥的肩比较宽,也不是很宽了,比自己的要宽厚一些。因为睡著,肌肉松弛了下来。夏天的时候那家夥一光著膀子,胳膊上的腱子肉看著就很馋人……长期锻炼的结果。经常看到那家夥做俯卧撑和仰卧起坐,大汗淋漓,皮肤似乎被汗水漂得熠熠生辉,很是好看。
  詹远帆的手摸到了费劲的腰。那家夥腰上没有一点赘肉。仰卧起坐确实是很好的一种运动,练小腹,练腰。费劲的腰并不细,曾几何时,詹远帆的腰比他的细多了──就去年,詹远帆还是个骨头架子。
  詹远帆的手不要自主地摸上了自己的肚子。小肚子出来了,腰也粗了。当然也不是啤酒肚,不过小蛮腰是没有了。他倒从来没有为自己的小蛮腰自豪过。一男人,小蛮腰,算什麽呀。再加上他整个一柴棍子,连屁股上都没什麽肉,离性感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一年来的爬楼,练就了他的腿上功夫。有肉了,肌肉。詹远帆窃喜了一下。他是个体力劳动者,本身就不是白斩鸡,可是无论如何也不长肉,无论是肥肉还是肌肉。可能是不那麽焦心了吧,心宽体胖,人总算,呃,丰满了起来。
  费劲翻了个身,背对著他。
  詹远帆顺势就摸到了费劲的背。费劲的背很光滑,不像他身上别的地方。比方说膝盖,胳膊肘,还有腿,都是有些疤的。据说那是因为小时候经常摔跤留下的伤痕。
  詹远帆低下头,吻在费劲的後颈上,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接著又轻轻地咬了一口。费劲身上清爽的气味好闻得很。詹远帆的手从费劲的腰上往下摸,碰到了他的髋骨,大腿,往前,摸到了也在沈睡的小老二。
  詹远帆猛地睁大了眼睛。他明白了,他明白费劲是怎麽报复他的了!怪不得半夜他会醒来,怪不得醒来了他睡不著,那是因为,在床上,费劲已经把他晾了整整三个星期了!
  怪不得虽然生活在越变越好,他却越来越觉得怅然若失了,原来,原来,幸福来到,性福却远离了!这个阴险狡诈鬼头鬼脑的家夥!
  詹远帆恨得轻轻地咬了一下费劲的肩膀。这段时间他忙得要命,家里人阴阳怪气的,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店里面,这家那家,总是有操不完的心。还得惦记著家里这个,怕他闷了,烦了,无聊了,没饭吃了,这下半身的事情,一时半会儿还没有想起来。再说了,在床上,费劲主动的时候比较多。詹远帆比较喜欢被动的接受……要他主动,就好比要他说好话,狗嘴里吐出象牙一样,几乎不可能的事。少有的几次骑乘位,都还是费劲要求的。
  於是费劲就把他晾在一边了。
  詹远帆把腿搁在费劲的腿上,蹭著,一只手撑著头,另一只手去弄费劲的老二。本来没有想起来倒算了,一想起来,倒觉得格外的饥渴。费劲现在睡得挺熟,不忍心闹醒他。可是詹远帆的小弟弟却精神头十足,也不忍心不去管它。
  詹远帆几乎把身体全部贴到了费劲的身上。那家夥的下面也慢慢地站了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身子更加的热,但是眼睛还是没有睁开──完全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詹远帆越来越急不可耐,在费劲的身上蹭著,下面顶著了费劲的後腰,把那里弄得湿了。
  费劲似乎不舒服地哼了两声,动了动,转过身,仰躺著,胳膊伸过来,无意识地去勾詹远帆的脖子。
  詹远帆顿了一下,见费劲又没了动静,气晕了。他收回手,开始弄自己的下面,弄了一会儿,不满足,便往被子里钻,找到了费劲的,张开嘴,含了进去。
  费劲腿动了一下,身子扭了扭,似乎在调整睡姿,其结果就是,詹远帆含起来更方面了。
  他卖力地舔著。那玩意儿不像它的主人,早已经完全清醒,雄赳赳气昂昂地,自动地干著詹远帆的嘴巴,或者说是,被詹远帆的嘴巴干著。
  被子里好热。詹远帆觉得自己都快爆炸了。忙不过来。他希望费劲赶快醒过来。话说都这样了,那家夥怎麽还没有醒?
  其实,费劲早就醒了。从詹远帆开始啃他的肩膀那会儿,他就醒了。只是不动,调整著呼吸,看那个家夥要怎麽办。
  詹远帆的喉咙里发出了咕噜的声音。那家夥的舌头从未有过的灵敏和热切。只是还是不够。詹远帆似乎还是觉得不够,呜呜的,愈发急躁起来。
  为什麽那个人还没有醒来?想要死了!詹远帆的心燥得要命。身子空虚著,又饱胀著。那种尖锐的欲望烧得他头开始晕了。
  他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大口地喘著气。灯光下,费劲的睡颜仍然那麽安稳。詹远帆揉了揉眼睛,再看了那人几眼,发觉,那人的嘴角悄悄地弯著,似乎是在微笑。醒了,还是没醒?詹远帆挠著头。到底是真的在睡,还是在等著看自己出洋相?
  詹远帆咬咬嘴唇,发狠。看自己出洋相吗?呸!你想得美!他在心里啐道。你他妈的就是个瞎子,老子就是出洋相,你他妈的也看不到!
  詹远帆爬到床边,从床头柜中取出了必用的家夥,又爬到了床上,低头吻向了费劲的唇。两只手并不歇著,拿著管子,把盖子打开,将东西倒在了自己的PP上,然後右手在床上支撑著,左手去给自己做准备。
  费劲的嘴巴微张著,任詹远帆侵扰。他不抗拒,却也不附和。就好像他仍然在沈睡,丝毫没有察觉到詹远帆的渴望一样。
  詹远帆胡乱地捅了自己几下,直起腰来,把套子拿出来给费劲带好,自己分开双腿,坐了下去。
  疼。詹远帆急促地呼吸著,尽力地调整著姿势,让自己坐了下去。可是到底有一段时间没用了,感觉生疏了,而且,似乎扩充没有做得太好。
  詹远帆的声音带了点哭腔:“阿劲……求你,帮帮我……”
  费劲却只是侧了侧头,眉头微蹙,似乎不大舒服地嗯了一声。
  詹远帆揉了揉眼睛,伤心了。这家夥,不可能还没有醒来。居然仍然在装睡吗?
  没办法,詹远帆只能撑在费劲的胸膛上,屁股慢慢地抬起,又落下,让已经进去的头部再慢慢地开拓著自己的身体。
  阻力逐渐地减小了。詹远帆低下头使劲地往交接的地方看。穿著小雨衣的小费劲还是那麽趾高气扬,一柱擎天,而自己的身体却在越来越多地包容著那东西,吞下去一点,又吐出来一点,那麽……那麽……啊啊……
  詹远帆慌慌张张地四下里看,并没有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想了想,便放开了费劲的身体,下了床,跑到浴室,找到了那个费劲一辈子也用不著所以就没有而自己需要便买来的东西──镜子。
  又回到床上,那家夥还在睡,或者在装睡。
  詹远帆不管他,又重新坐到费劲的身上,让那家夥突起的部分进入自己的後面,插了两下,便把镜子拿著,去照那连接在一起的地方。
  晕,头晕。詹远帆立刻觉得头晕了。他是看过G片的,还看过不少。不过这样看自己被费劲插,感觉那麽诡异,诡异到仿佛特效药,让他自己愈发放荡了起来。
  终於全部吞入费劲的坚挺了。镜子里,可见两人的身体紧密合缝,自己就好像长在费劲的身上一样。詹远帆擦了擦额上的汗,只觉得自己体内的那玩意儿好像有生命一样,在自发地干著他,而他自己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对此作出了反应。
  可是詹远帆身体已经软得不像自己的了。膝盖是软的,连双臂都是软的。低下头,看著费劲的脸。笑容似乎已经消失。那家夥愁眉苦脸,似乎在忍耐。
  詹远帆摸著费劲的胸,轻轻地说:“阿劲……我不行了……想要死了,可动不了……你……来吧……哈?爱人……”
  费劲伸出手握住了詹远帆的腰,并不说话,只是死命地往上顶了起来。

  心眼(7)

  心眼(7)
  詹远帆被费劲顶得东摇西晃,好几次都差点被颠了下来。他不由得紧紧抓住费劲握著他的腰的手,不停地呻吟,轻声地叫唤,叫得费劲更加地狂乱。开玩笑,晾了詹远帆三个星期,他自己也憋了三个星期好不好。
  渐入佳境,詹远帆受不了了,放开费劲的手,开始去弄自己。谁知道费劲那个瞎子好像看得见似的,准确无误地又控制住了詹远帆的手,不让他动弹。詹远帆都要哭了,要挣脱,哪里办得到?身子都快被费劲顶得散架了,浑身的血液都集中到XXOO的地方,连头都是晕的。
  “你松开手……”詹远帆要求饶了。快到顶点,就差那麽一点点,那个难受,简直是要命。
  费劲却不理他,挺腰的动作越来越快。房子里肉体撞击的声音响得要命。楼上楼下隔壁的邻居要是有失眠的人的话,此时恐怕将更加失眠了。
  “要不……你来帮我……啊啊……”话音还未落,费劲就已经像卯足了劲的电动马达一样,那频率,那力道,简直是非人啊!詹远帆终於就这麽射了出来。
  被詹远帆夹得痛快到极点的费劲并没有停下,继续猛烈冲刺,直到自己也达到那顶点。
  直接的後果就是,詹远帆射到了费劲的满头满脸。
  等被顶到爽到失神的詹远帆睁开眼睛,就看到费劲的脸上和胸膛上满是他射出的东西。那个不要脸的家夥,居然还伸出舌头去舔。
  “要死啊你……”詹远帆哼道,突然咳了起来。没办法,张开嘴巴出气,又喊了半天,喉咙里面干痒得要命。咳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睁开眼睛再看费劲,头歪著,嘴巴闭著,身体无比放松的样子,似乎又睡著了。
  不可能。詹远帆打心眼里想哭。这家夥还在装。刚才搞成那样,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又睡著。他抹了抹眼泪──这可不是伤心地眼泪,是刚才爽出来的眼泪──费了半天力气才从费劲的身体上爬下来,把小雨衣弄掉,又去厕所弄了热水泡了毛巾,一边抖著一边把费劲的身体弄干净,再帮他把被子盖上。那个白板猪侧著身子,微微地打起了鼾。
  詹远帆叹了口气,也爬上了床,搂著费劲睡死了过去。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身子觉得不对劲。後面好像什麽东西还没有出来,胀胀的。胸口麻麻酥酥,两点处,被刺激得肿立起来。詹远帆想睁开眼睛,却困得要死,张开嘴想问,温热而又软软滑滑的东西溜进了他的口腔,挑逗著他的舌头,身体被压了,耳边响起了一个YD得要死的声音:“帆帆,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抱怨我好久没有喂你了,对不起哈,这就满足你哦。”
  双腿被分开,後面被插入,性情又被挑起。
  詹远帆完全清醒起来。黑暗中,费劲笑得像个欠揍的黄鼠狼,猛力地耕耘著詹远帆的身体。
  头脑刚刚清醒,身体的愉悦又把他的思考能力打入了冷宫。在费劲卖力的动作下,詹远帆又开始了呻吟,迎合,爽到眼泪飙出来。
  费劲一边干,一边亲吻著詹远帆的脸,他的手,他的胳膊,他的腿。同时,他的那些个甜言蜜语,淫词浪调也冲击著他的耳膜。
  真是快感无极限啊。
  费劲善後,詹远帆满足地吧嗒著嘴,疲倦之极,再次陷入梦乡。
  可以做一个好梦了。果然做了一个好梦啊。可是为什麽,好梦又突然变成了噩梦?
  似乎刚刚才睡著,詹远帆又被插入了。耳边又响起了费劲的声音:“亲爱的,爱人,宝贝……刚才我做了个梦,梦见你欲求不满地哭著……对不起啊,这就让你舒服……”
  詹远帆被翻了个身,趴下,费劲压上了他,果断地插入了他的身体。
  就这样,直到天光大亮,詹远帆就不断地处於入睡,被唤醒,被告知那个梦,被插入,被弄到爽,被清理,再入睡,再被唤醒,再……
  詹远帆试图告诉费劲,不用管那个梦了,他很爽了,他已经爽过头了,他不但吃饱了,而且饱得要吐了。可是费劲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不停地说著甜言蜜语,淫词浪调,不停地触摸他,亲吻他,咬他,吸吮他,啃他,干他……
  甚至在早晨九点,当詹远帆说已经时间不早了,他得起床干活去了的时候,费劲还不肯放过他,自责地说自己没有尽到情人的义务,煽情地说詹远帆的身体让他欲罢不能,低三下四地说好久没做了,做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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