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结三千之双龙缘----上官公子
  发于:2009年1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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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澜泽,你为什麽到现在都没有成亲?我记得你退婚的时候说你是心有所属。」若薇的声音打断澜泽的回忆,他顿时语塞,「呃……」
  「你可能会觉得我太大胆,但是我还是想问问你,我还有没有机会。」
  面对若薇渴望的眼神,澜泽暗自吞吞口水,眼角的余光无意中扫到琉璃柱,赫然发现某个人已经咬牙切齿地瞪著这边。
  心情突然变得特别愉快,思索片刻,澜泽轻轻摇头,郑重道:「抱歉。」
  失望地叹一口气,花帝自嘲地笑道,「我就知道你会这麽说,请原谅我的好奇,可以告诉我她是怎样的人吗?我想知道我究竟哪里输给她。」
  某个人的脸已经黑得堪比锅底,澜泽强忍笑意,「他啊,我从小就认识,那时候我觉得他是一个很讨厌的家夥,爱惹事爱撒谎,而且特别花心,优点嘛,一个手就数得过来。」
  若薇听著脸色突变,「你在戏弄我吗?」
  「没有。」澜泽微微侧身,对著景渊的位置正色道,「所以我也奇怪,怎麽就偏偏对这样的家夥放不了手。他高兴我会跟著高兴,他难过我会跟著难过,我的喜怒哀乐完全被他掌握。他不在我身边,我会整夜整夜无法入睡,担心他在外面好不好。」
  「没想到她对你这麽重要。」
  「他对我而言是值得付出全部的人,我的心只装得下他一个,所以对不起。」
  「姻缘天注定,我现在总算可以彻底死心,什麽时候让我见见她吧。」
  「他,他的身份不方便。」澜泽急忙找借口掩饰,未料到花帝会错意,叹道:「莫非她身份低微?那样真是辛苦你。」
  澜泽只好低头闷笑,免得花帝发现破绽,就这样辛苦地忍许久,花帝终於依依不舍地告辞。
  长长地舒一口气,他回头,没有发现景渊,正觉得诧异,冷不防一双手从後面伸过来抱著他,景渊压著他的肩膀,低声道:「我有那麽差劲吗?」
  「有。」澜泽斩钉截铁。
  沈默片刻,景渊闷闷不乐道,「我以後全部改!」
  「你说的?」
  「我说的!」
  後半夜,宴会厅满地狼藉,天帝退席之後其他人才陆陆续续离开,澜泽和景渊见状就直接回天帝为他们安排的行宫,他们度过童年大部分时光的祈宁殿。里面的摆设依然和当年一模一样,景渊默默看著,突然走到梳妆台前面拉开抽屉,系著如意同心结的流水云纹白玉梳静静躺著。
  「景渊。」听到澜泽催促,他拿起白玉梳进浴室,看到澜泽站在齐腰深的泉水中,银光流动的头发随著水波飘荡,他就坐在池边晃晃白玉梳,「还记得这个吗?」
  澜泽回头,扑哧笑道:「当然记得,你小时候好笨,每天都要我帮你梳头。」
  「嘁,你很得意嘛。」景渊不屑地撇撇嘴。
  「这是事实,你要否认?」挑挑眉梢,澜泽走过来挨著景渊,懒洋洋的模样反而流露出特别的诱惑。
  景渊蓦然心动,摸摸他的头发,笑道:「要不要我现在给你梳一次?」
  「不敢劳您大驾。」澜泽说完伸手拿浴膏,景渊却先他一步,「我来吧。」
  颈,胸膛,胳膊,背,略微粗糙的手指摩挲著光润柔滑的皮肤,感受到澜泽不自在地轻轻颤抖,景渊微笑,手缓缓沈入水面,促狭道:「你这里真精神。」
  「我说景渊大爷,您到浴室是干嘛?」澜泽没好气地瞪他。
  景渊暧昧地说道:「抱美人。」说罢就把澜泽的身体转过来,勾起他的头,碎碎地亲吻他。
  「你啊。」自认倒霉,澜泽低低叹道,手不自觉搂著景渊。
  圆润的耳垂被啃咬吮噬,酥麻的感觉令身体软得无法动弹,细碎呻吟从喉咙深处毫无顾忌地逸出来。不知道什麽时候,他变成骑著景渊的腰,景渊搂著他,迷恋地亲吻他的锁骨胸膛,湿热唇舌在敏感乳尖流连,令他忍不住仰头发出舒服的抽息。
  腿被打开,景渊的手指向深处游移,手指在穴口打旋,温柔地按压,然後借著泉水的润滑慢慢伸进去缩回来,如此反复,令澜泽忍得难受,恨恨地咬他的嘴唇,催促道,「进来吧。」
  「等等。」景渊说完从衣服中拿出来一个小巧的白玉盒,指尖沾著晶莹膏药,「以前我打架你都是拿这个给我上药,每次看到你那麽认真的表情我就特别想亲你,不过你很狡猾,总是躲掉!」
  「有吗?」
  「有!」
  舒爽的药香在空气中弥漫,手指再度慢慢推进去,清凉的药膏混合温暖的泉水润滑著他的身体。景渊寻找著让他快乐的所有可能,唇与唇的亲吻仿佛深到可以碰触彼此的灵魂。
  「我进去了。」就著水的浮力,景渊把澜泽的身体微微托起来,将早已硬挺的分身靠拢撑著後穴的手,借著润滑顺利地挤进澜泽的身体
  澜泽倒吸一口气,压著景渊的肩膀不停地喘息。
  景渊搂著他,慌忙道:「是不是弄疼你?我慢点。」
  澜泽摇头,「不要紧,你动吧。」
  听到他这麽说,景渊就啄吻他的耳垂,在他耳边温柔地说道:「我会小心,不舒服就告诉我,不过我觉得你没这个机会。」
  澜泽窘得不得了,气呼呼抬头,正好与景渊额头对额头,被对方碧绿的眼睛注视,他突然觉得无比酸楚,就闭著眼睛摸索著亲吻景渊。开始只是试探著去舔吻,最後渐渐变得缠绵而疯狂。
  和最爱的人深深结合在一起,小小的愿望对他和他而言曾经是遥不可及的梦。
  那麽多的误解与伤害,正因为是最爱的人,才下意识去苛责,如今恍然发现,原来爱他已经逾千年。
  好希望就这样永远的纠缠下去,化成一个人,再也不分开。
  直到彼此快窒息才缓缓分开,他们互相看著对方微笑。
  轻柔的律动中,澜泽毫不设防地敞开身体任景渊求欢。甜蜜低吟融合进夜风的浅唱,似天簌般动人。快感随著血液到处流窜,冲击渐渐变得强有力,景渊继续亲吻他,极致的快乐令他无法发出除了呻吟之外的声音,只有茫然地回应。恍惚中,被景渊就著结合的姿势抱起来回寝殿,背挨著冰凉的软烟罗,他的神智慢慢恢复,窗户没有关,外面起风,床帐轻轻摆动,长长的流苏在裸露的皮肤轻轻掠过,敏感的身体被刺激得泛起桃花般的绯色。
  「真漂亮。」景渊带著情欲的喘息在他耳边低语,冲撞的动作愈加激烈,他用腿勾著景渊的腰,抱著他,一起陷入更大的快乐。
  汗湿的头发粘著身体,慢慢平复呼吸,两个人享受著高潮之後的余韵,月在中天,繁星满空,外面晃动的竹影好像墨竹图,景渊就抓著澜泽的手,像小时候那样在他的手心勾画,最後,四只手慢慢扣在一起。
  --------------------------------------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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