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三]栖完本[bl同人]—— BY:生为红蓝
生为红蓝  发于:2019年03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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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崇在一旁拿着布帕帮温杳擦拭汗珠,柳昊这应当是算计了许久,叶宸中的毒霸道之极,就算保下一条命来也保不住一身武功,日后怕是真的会成个扛不起重剑的废人。
温杳在叶宸屋中待到第二天晌午前后,用尽了箱子里所有的银针,活生生将叶宸扎成了一个刺猬,他虽未动用什么内力,但毕竟也耗了六七个时辰,自然是扛不住的。
仍是燕崇小心翼翼的将他抱回屋去休息补眠,温杳从回去的路上就困兮兮的打起了瞌睡,只是当燕崇带着他回屋照常帮他脱衣脱靴的时候,他忽得抬腿瞄着燕崇下腹踹了一脚。
第二十三章
“阿杳?”
温杳这一脚看似踹得认真,事实上毫无威胁,燕崇行伍半生,本能轻而易举的躲开,但情爱注定让人迟钝痴迷,他不躲不闪的挨了一下,心里还在意犹未尽的感叹着温杳闹脾气的模样也好看。
“呜……燕崇……你什么东西,硌脚……”
温杳一个踹人的倒先委屈巴巴的瘪了唇角,燕崇穿衣打扮皆是武人习惯,即使便装也会戴上一条三指宽的腰封,方便挂上贴身短匕,他孕中脚肿娇气,平日里穿鞋挤脚都疼,更别提刚才那一下。
“……摘了,我这就摘了。”
笑是一定不能笑的,燕崇竭力控制了一下唇角,努力做出平日里最擅长的板正表情,他捧着温杳红肿的足踝轻轻揉搓几下全当安抚,而后又赶忙卸了自己腰间的东西。
“这回不硌,我不躲,想踹你就——”
兔子总会咬人的,再乖的兔子也有恃宠而骄上房揭瓦的那一天。
燕崇话音未落便下意识倒抽了一口凉气,温杳挣开了他的掌心顺势起身,一边护着肚子一边努力蹬腿,继而稳稳当当的踹中了他的腿间。
温杳这辈子怕是第一次这么主动的挑事打人,关键是他还说不清自己为什么非得踹燕崇这一脚。
温杳天生就不是个干坏事的人,大抵是因为没想到自己真能踹中,得手之后他就立刻呆呼呼的僵了8" [剑三]栖7" > 上一页          10 页, 身子,直至一边胳膊撑不住身子,他才歪歪斜斜的倒了回去。
“唔……”
后脑磕到枕上,虽是不疼,但嗡得一下也叫人难受,温杳气短胸闷是常事,他更加委屈的皱了一下鼻尖,雀斑淡去的腮边蒙了一层浅浅的红潮,看着既怜人又可爱。
“你这……疼不疼?别乱动了,我抱你,阿杳,别动”
毕竟是要命的地方,燕崇再怎么铁骨铮铮也得稍微缓一会,他深吸一口气勉强忍住了难以言喻的痛楚,赶忙俯身去将温杳护进怀里仔细查看了一番。
“你想打哪跟我说,我自己打,你小心些。”
越肃穆成熟的人宠起来人越不讲理,燕崇贴去温杳腮边落下一吻,他对温杳是压根没有底线的,只要温杳能开心,他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燕崇哄人的时候音调很低,字句之间会稍带一点沙哑的动静,温热的呼吸落在脸颊鬓边,温杳红着眼尾瑟缩了一下,到底是已经习惯了燕崇的存在,他一落进燕崇怀里就浑身发软,每次都陷得结结实实难以挣脱。
“我哪做的不对你同我说,我给你赔罪。”
“……没有。”
温杳软着腿脚将自己交了出去,他轻咬下唇试图坚持片刻,但不过片刻,他就垂下颈子埋去了燕崇肩头。
他并没有什么站得住脚的道理,就算有那么零星一点委屈也是本不应该出现的情绪。
治病救人是医者的天职,私心与生死不可相提并论,身为医者,自身无欲无求,普济众生,一视同仁,这是他自开蒙时就学的东西,万花谷中一个三四岁的小弟子都会倒背如流。
温杳合眼噤了声,夜里事急,燕崇并未束发,散下的长发盖住天乾宽厚的脊背,倒也让燕崇少了几分干练肃杀的棱角。
“我……我没事,是不是踹疼你了,要不要紧?”
温杳吐出一口浊气缓缓开口,他摸去燕崇发间缓缓收紧了指节,除去指尖仍有些许颤抖之外一切如常,他本就是擅长将情绪藏匿起来,毕竟从未有人关心过他那点见不得人的小心思。
“阿杳,你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我知道你不开心,但是你不必再去见他了,我已经从南屏调了军医回来,估摸着晚上就能到,之后都不用你再去管。”
“我不是……我,燕崇……我……”
“别犯傻,你没错,这事是我不好,戒备得不够,不然也不会出这种事情。”
轻缓的亲吻依次落去鬓边,夹着燕崇独有的却不带有任何侵略感的信香,风雪的气息似乎被午后的阳光暖化了,温杳只嗅到了一股令他心安的味道,就连本该刺鼻明显的生铁味都只剩淡淡的回甘。
燕崇细心又温柔的令人落泪,温杳怔怔的僵住了身子,他在第三个亲吻之后变得仓皇无措,他撤开身子笨拙不堪试图从燕崇怀里挣开,可他身子太重,不过片刻就被燕崇拦腰捞了回去。
“阿杳。”
再一声轻唤像是叩在心上,温杳近乎无地自容的垂下了脑袋,他狼狈的咬紧下唇不肯弄出声响,他并不明白燕崇为什么能理解他那点不干不净的心思,更受不了燕崇无微不至的体贴。
他是一个医者,他不该对将死的病患抱有私心,他因为同萧纵的那些过往而迁怒了叶宸,他虽是救了人,可于他本心而言,他并不愿意。
柳昊戕害燕崇在先,盟中禁足柳昊就是为了彻查此事,叶宸去见柳昊纯粹是出于私心,而就是这一处纰漏便给了柳昊逃生之机,葬送了将柳昊连根拔除的可能。
说难听的点,叶宸受伤是咎由自取,以柳昊暗中结下的势力,他这一跑便很难追回,那燕崇和萧纵此前做得那些准备至少有一半要前功尽弃。
往事同今事纠缠在一起,他不愿燕崇那么正气大方的让他去救叶宸,更不愿给叶宸这个闯了祸的人善后,他是抱着抵触和埋怨去治病救人的,甚至还要为此拿燕崇撒气。
“我不该……你不要说了,明明是我不该……”
温杳用力绞紧了自己的十指,他虽性子软,但也有发轴的地方,这些念头涉及他身为医者的根本,所以无论燕崇这么说,他都会同自己过不去。
“我不该……我……呜!燕崇——呜……”
落在臀上的一巴掌用了燕崇三成力气,温杳疼得浑身一凛,他下意识缩着颈子低呼出声,本就发红的眼眶又红了一圈,一时连含在眼里的泪都落了下来。
“你不该什么?你不喜欢他就那么两个原因,一个是萧纵当年不知道避嫌,一个是他间接坏了我的事情,这两个原因哪个是你的错。”
一下似乎不够解气,眨眼的功夫,燕崇又掴了第二下,温杳护着小腹睁大了红彤彤的眼睛,惊诧得连躲都不知道躲。
“不说你们当年的事,就这第二个原因,叶宸闯祸放了柳昊,害得我不能把之前的事情解决利落,还留了隐患,你心下偏着我,为我着想,所以才不喜欢他,这难道还不对了?!”
燕崇皱了眉头沉声同温杳一一说开,他很少这么严肃的逼着温杳听话,温杳的心思太软了,这是个很好的性格,但终究伤己。
他喜欢温杳纯善的心性,喜欢温杳为医者的大义,可温杳是他的地坤,他见不得温杳为这种糟心事难受。
他的温杳只是他的温杳,他不想要什么济世救人的神医,更不想要温杳悬壶济世惠及苍生。他收敛克制并不代表他真那么大方,他心中始终有一处阴暗无光的地方,在那里他希望温杳眼中只有他一个。
“别说你这是救了他,就是你真看着他死了,那也不是你的错,他是个有胳膊有腿的,性命是他自己的事情。你这要是换我,我绝对不会救他。”
燕崇捧着温杳的脸颊使劲捏了两下,他知道他无法改变温杳的本性,他也知道他这通道理并不能说服温杳,可他还有很长很长的年月,就算很多年之后他还是不能根除温杳心底的柔软,那他至少也能让温杳少难过一会。
“救人不是义务,你没必要看见谁都要去救。命都是自己的,大夫是人不是神仙,再那么想,你该把自己绕进去了。还有,我之前就想说你,巴陵那会你问都不问就敢救我,也不怕领回去什么山匪歹人。”
燕崇一字一句说得掷地有声,且理直气壮,温杳足有半晌说不出话来,他垂下眉眼由着燕崇捧他脸颊揉搓,男人指间的厚茧蹭得他皮肉泛红,他慢吞吞的松开齿关暂时放过了自己渗血的下唇,又硬撑着单薄的身板颤栗许久,终究还是忍下了酸涩的哭腔。
“……不怕,你不是。”
温杳用力吸了吸鼻子,自己抬手蹭去了腮边的水痕,他倾身彻底钻去燕崇怀里闷呼呼的开口争辩,细软散乱的长发拢着他的后脊,像是上好的缎子。
“我不傻,我那会能猜到的,你不是坏人……”
不再是什么医者仁心与私欲私情,温杳撅着嘴巴放弃了自讨烦恼的话题,他揪着燕崇的领口蹭了蹭鼻涕,清秀干净的面上带着几分少见的倔强。
这话说出口就纯粹是小两口之间回忆往事的情趣了,温杳合眼枕去燕崇肩上多平复了一会,燕崇牵着唇角吻上他的眼尾,兴许是嫌燕崇低笑的太烦人,温杳还别别扭扭的躲了两下。
春日如约而来,自柳昊逃走之后,燕崇尽可能的将整个盟中清理了一番,各处要位都换上了信得过的人手,在抓回柳昊之前,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随着孩子月份渐足,穆玄英也知道他没什么干正事的心思。
于是立春那一日,燕崇便正式告假带着温杳离开去往长安,盟中诸事全都交由萧纵与燕烨打理。
他们启程动身,萧纵骑着马一路送到了南屏山,过驿站时萧纵才攥着缰绳勒马停步,温杳见不得他红眼圈的委屈模样,最终还是一时心软掀开了车帘。
车帘一掀,驾车的燕崇就险些被萧纵撞翻在地,他揉着被撞疼的肩颈不情不愿起身腾地,眼睁睁的瞧着萧纵跟个没断奶的狼崽子一样扑去车里搂着温杳就是一顿啃。
“等我,温杳,温杳——你在长安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马车再结实也承不住萧纵的折腾,好在他小心谨慎,没有伤到温杳的肚子。
春风夹着花香飘进车内,温杳这两日被孩子闹得又是满身花香,沁人心脾的甜香混到一处,萧纵都说不清是分别前难过,还是闻着心动,总之是两眼发红,就差把温杳揉进自己身子里。
温杳被亲得浑身发软,眉眼蓄泪,就算有心思应他也没力气开口,燕崇见状立刻伸手一把扯住了萧纵脑后的红翎,甚至还极为小肚鸡肠的蓄意薅断了一根。
“差不多行了,赶紧滚,三路兵力还没分配完,滚去干你的活。”
第二十四章
三指宽的红纱柔软顺滑,江南织出来的东西轻薄通透,即便蒙在眼睛上也不能完全遮挡视线。
温杳颤颤巍巍的哽咽一声又落下更多的泪来,他若不哭还好,他一哭眼泪便彻底浸透了布料,模糊了原本还算清晰的光景。
已经快要足月的腹部高高耸着,身上却依旧清瘦单薄,温杳和旁得地坤完全不同,孕事没有到底没有影响他的身材,哪怕这几日贪嘴吃得东西多,也没见任何丰满的迹象。
蓄了乳汁的胸口平坦无奇,唯有抬手摸上去的时候才能感受到蕴藏在皮肉下方的柔软,燕崇再次颔首去吻那两颗挂着奶水的小东西,一左一右雨露均沾,哪一侧都没有冷落。
温杳这两日有些涨奶,却藏着掖着不敢给他看,他早上出去煮粥盛饭的功夫,温杳缩在床里偷偷伸手挤了一回,他自打上次尝过甜头之后就一直念念不忘,所以即便温杳已经合了衣衫掩藏行径,他也还是嗅到那股极淡的乳香。
甜腻诱人的花香已经不能被称之为兰花香了,温杳的信香完全褪去了不成熟的涩意,燕崇稍稍用力叼着左侧的乳尖一吸一嘬,软人筋骨花香无声的充斥了整个房间,他贪婪的咽下口中的汁水,完全没有察觉到自己这是在跟没出世的孩子抢口粮。
“不要……燕崇……不要再……”
温杳满面绯红,羞臊和欲望逼得他走投无路,他可怜兮兮的软声开口,仅存的理智和清明让他暂时没法说出“吸”这个字。
长发如缎,凌乱的披散在枕上,温杳皱着鼻尖瑟瑟的夹紧了腿根,他仍穿着贴身的亵裤,软绸做得东西已经被他腿间的水液浸透了,看上去几乎是完全透明的。
质地相同的软绸将双手紧紧缚在床头,温杳挺着胸口瘪了瘪嘴,已经被泪珠湿透的鸦睫像是两柄精致小巧的羽扇,每动一下都搔在燕崇的心尖上。
“还有些,忍忍。”
两军对垒,运筹帷幄,燕崇苦修半辈子的兵法与耐心全都用在了温杳身上,素来宽厚肃穆的行伍人难得露出了些许顽劣的迹象,他俯身凑去温杳唇边故意让温杳尝到自己的奶水味,又以握刀持盾的两只手则紧紧箍住了温杳的腰胯。
“呜……呜——燕崇……太……太深……孩子,孩子——”
动情的地坤汁水泛滥,温杳腿根绷成了拉满的弓弦,他被缚着双手,无法自己起身护住小腹,虽然知道燕崇肯定有分寸,但也还是止不住的尖泣。
燕崇抬手褪去温杳的亵裤挺腰侵入,他们到长安已有月余,孩子快要瓜熟蒂落,适度的情事能给温杳减缓一下生产时的辛苦。
性器抵上柔软的生殖腔,温杳的足尖同样绷得紧紧的,肿痛了几个月的双脚没有以往那么瘦削漂亮,稍稍一碰就会带得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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