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帅爆全红楼的族长 [强推]完本[bl同人]—— BY:区区某某
区区某某  发于:2018年09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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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
众人再寒暄几句,汪将军道:“虽说诸位远道而来,本应休息一二,但时间不等人。我们下午便开始训练。现如今诸位还去安顿吧。几位的营帐已经安排好了。略微捡漏,还请见谅。”
“无妨。”宋学慈应了一声,与人寒暄。
贾珍看眼自己的营帐所在地,再转眸扫眼与帅帐的距离,眼眸沉了沉,直接跟贾赦换了个地。
这营帐安排,也是门学问。但是贾赦这营帐,完全是走后门的待遇。比本次队伍里的明面上的老大,他贾珍,官职最高的宋学慈,都还要豪华。暖烘烘就算了,还靠近帅帐。目测,只差两百五十米的距离。
只要靠近五十米,他就能听得帅帐内的说话声。
换完营帐,贾珍便揪着贾赦一行,先去练武场来个热身运动。
没多久,正抱着汤婆子的宋学慈听着那伴随凛冽寒风送入进来的魔音,直接甩了汤婆子。
这简直是扰民。私下哼几句就算了,还敢堂而皇之的现。
气得多穿了件衣服,又披上大袄,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宋学慈冒着风雪,出门找人理论。
岂料越往练武场走,便听得不少出来看热闹的士兵以及议论。
“听说了没?贾将军的子嗣今日来军营了。”
“就是一手撕老虎那个?”
“什么啊,是荣国公贾将军家的孩子!”
“真不愧是贾将军的孩子,唱歌一样难听一样的提神醒脑!”
“…………”
练武场上,贾赦感觉风刀子往他俊脸上割肉就罢了,他一张口,还吃进了沙子。沙子啊!
“为什么受伤的都是我?”
瞧着贾赦哆嗦,跟个寒号鸟似的,今天推明天,说明天就不怂了,会气场两米八,贾珍没好气着:“自己增加的比试难度,你不扛谁扛?给我舌头捋直了,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喊出来。现在不用功,比试那天天气更恶劣怎么办?别跟个小姑娘似的,声音跟猫叫一样,大声点。”
说完,贾珍声音压低,只用两人能听得见的话语,附在贾赦耳畔道:“看见了没?我舅可来旁观你了?你说说你怂不怂?样样都比不过人家,好意思吗?”
“看看那些过来的老兵,瞧瞧!你打算让你爹的血汗攒出来的名声毁于一旦?他的在天之灵可看着你呢!”
“说不是他亲生的也就罢了,现在国家名誉面前,你还要退缩?”
贾赦咬牙切齿:“贾珍,算你狠。”
“喊口号,我带着他们站站军姿。”贾珍眼见贾赦昂首挺胸,气势十足,默默算了一下这股气大概能坚持挺久,再一次转眸扫眼围过来的士兵们,眼眸沉了沉,而后大笑一声,直接帅气跳下练武场,稳稳当当站定。
说来军二代也有好处,自带父辈军威。
帅帐内,汪将军听着亲卫禀告练武场的一举一动,抬眸喝了口茶,负手往外来练武场。
瞧着一动不动恍若木头人的模样,汪将军眼眸露出一抹好奇之色。等他传授经验的时候,听贾珍介绍,恍若点点头,赞誉道:“的确,这队伍气势梦若虎狼。”
“汪将军您过誉了。”贾珍忧心忡忡道:“到底比试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这气候便是难关啊。”
“多训练,夜以继日的练,多抗寒,自然也会适应的。”
“也只能这样啊。”
瞧着贾珍似乎有此打算,汪将军在观摩了几日后,亲眼见着贾珍带人钻冰窟窿里,个个抖的青紫回来,眼眸沉了沉。
这一日,乃是休沐日,汪将军告别众人,回城与家眷小聚。
贾珍知晓后,看眼蒋舟。
蒋舟低声解释:“汪将军也是为了比试之事,特意前来军营。之前,基本上都是府衙与军营对半开。”
“咱都那么熟了,你就别这套话,得手了没?”贾珍眯着眼看眼蒋舟。这当今心腹的心腹。
蒋舟揉揉被手肘推的肚皮,咬牙:“没有。”
“迂回仙人跳呢?我赦叔说的那个小汪。”
“那是第三子,汪耀祖,此人风评的确不太好。”蒋舟低声:“但是他早已分家出去。在帅府里,只住汪一人,其余家眷都在老家村里。”
“进不去?”贾珍托腮:“让宋户部尚书去帅府转一圈,他要住进去,总可以吧?这军营本来就不适他。”
“住进去又能如何?”蒋舟抑郁:“基本上都说他很坦荡豪爽义气,哪怕的确输了几场,可到底是多年抗战,风评很好。若不是……若不是,总而言之就是有密报,但如今也属于秘密检察阶段。也许我们都错了。”
“无风不起浪,试一试。”贾珍虽说带着建议的试词,可说话的语调却是带着分强硬。其他贪污受贿好说,这都关系到通敌叛国,自然要不错过,仔仔细细调查个底朝天。
贾珍一边训练,一边征求宋学慈同意,让人不受风寒生了场大病,然后理所当然的把户部尚书送到回了城,连带着让贾赦也回了城,作势要买房安顿。
虽说中间出了点小意外,但他们还是顺理成章想办法住到了帅府附近—哈城县衙的后衙里。恩,当地知府忒太娘的积极了。
贾珍感觉心里扎着血。军营里,他离五十米,现如今,他离五百米。而且帅府也挺大的,还有训练场。
幸亏还有密探。贾珍时不时占着密探窝,一动不动监听几回。随着比试时间越来越近,贾珍也没有心思在外留意,留军营时间越来越多。
不过,在比试前夜,贾珍半夜饿醒,去后厨翻夜宵时,回营途中倒是听得帅帐内呼吸声粗重了些。
半夜三更,呼吸粗、重?
贾珍脚步缓缓放慢了,看看两个营帐二百五十米的距离,再瞅瞅四处巡逻的队伍,再扫眼帅帐周围。
帅帐也是军事机密之地,不说周围重兵把守,账内周围还有机关。而且选址也是慎之又慎的。这个营地两面靠山,一面冰河,唯独一面能走,便是军营大门了。
而帅帐便是两山交汇处。都是皑皑白雪,跟镜子似的,照着贼亮贼亮。另外一面由帅帐往外,便是议会营帐,库房,而后才是住宿营帐。这住宿的营帐也是按着军中心腹等级居住的,副将,此处营地一二把手后,才给他们腾出地方来。
贾珍思索着最佳窃听方案,便先回自己的营帐。
与此同时,已经平复了呼吸的侍卫将信件递给汪将军。
汪将军借着皎月看了看信件所言,郑重点点头,手紧紧捏了捏信笺,揉成了团往嘴巴一扔,直接吞咽了下去。
想当年,他草根树皮也吃过,更别提这纸团了。
销毁了证据后,汪将军压低了声音,小心翼翼用棉被挡着音,又用手叩在唇边,声若蚊芮:“还望王爷放心。一定会做得自然。不过明日比试?”
“这便全看天意了。”
“天意?”
“不管结局如何,战役总要继续的。”前来送信的侍卫低声:“没有战争哪里来的军功?”
汪将军头微微往左侧一移,他感觉自己似乎看得见贾珍贾赦所居。看看贾珍,多好啊,一下子就四品就九城兵马营指挥使,肥缺啊,现在一下子又是主事带团。这升迁速度,哪里像他,一步步靠着满身的刀疤,一辈子杀敌才得了个三品的威化将军爵。
他也想荫庇子嗣,也想顺顺遂遂,安安逸逸的,所以也就休怪他无情了。
第60章 彻底扬名中
翌日天公作美, 倒是难得的晴朗天气。不过历来融雪之日倒比下雪之时还要寒冷几分。看着说话间的呼出的空气瞬间成白雾, 贾赦克制着心理咯吱咯吱打颤,努力摆出老子天下第一混不吝之气来。
汪将军看眼领头的贾赦, 瞧着人昂首挺胸, 装得倒是人模狗样儿, 眼眸回扫了眼挺拔毅力,雄姿英发的五十人队伍, 和声道:“这冷倒不怕,不过山路崎岖又处于融雪之刻, 你们攀爬时候一定要多加注意……”
贾珍看眼神色肃穆,似在做站前指点的汪将军,黑着脸把蒋舟拉倒角落里, 咬牙着:“你还跟他这客套的。”
他昨晚为防打草惊蛇,没往议事营帐躲, 直接溜进了宋学慈的营帐, “借”了一身白披风,贴着山当“雪蜘蛛侠”去了。虽然没赶上前半截,但也是听到了“高、潮”。
瞧着贾珍这咬牙切齿,嫉恨如仇, 心情都写在脸上的模样, 蒋舟悄声:“你也太喜形于色,这……”
“我怎么招了。”贾珍揉揉有些被冻着的鼻子, 抬手搭在蒋舟肩膀, 面对这营帐角, 防着别人利用口型窃听,回到:“我虽然伦理道德不好,但还是有底线的。不说我贾贾几代,就是这大周边防的和平是多少人牺牲,花费了几十年打下来的。但这种黑心狗汉、奸,以战养战。”
以战养战,顾名思义利用战争获得军饷,战功,继续战争,当然为了给各自百姓一个交代,双方互有输赢。
听到最后一词,蒋舟眼里也迸出一抹锐利的杀气。昨夜,准确说今早凌晨,他正睡梦中呢,直接被贾珍从炕上掀被揪了起来,然后他连夜派人跟踪。
正做站前鼓舞的汪将军看着贾珍和蒋舟在角落里窃窃私语模样,笑着朝贾赦道:“他们二位是在谈论新战术?”
贾赦笑得一脸坦诚:“让汪将军您看了笑话。我觉得是我大侄子在教小蒋怎么拿我的宝贝古玩来威胁我呢!哎,说来也真是对不住小蒋。实力是他的,荣耀是我的。”
汪将军看看随行的队伍,嘴角一抽:“这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个不好吧?”
“事实胜于雄辩。”贾赦笑着:“他们都知道啊。”
比试的队伍齐齐点头。
汪将军:“…………”
“让汪将军见笑了。”蒋舟被推了一肘子,笑着转身跟人寒暄。
贾珍依旧没什么好脸色,跟着走回退伍后,看着精神奕奕,神采飞扬的队伍,扭头道:“再把你们惯用的武器,战场必备的用具检查一遍。还有注意听从指挥,服从命令。”
贾赦领头,声音喊得嘹亮,冲破云霄:“是,团长!”
汪将军迎着那整齐划一的动作,眼眸闪了闪,眸光随着人解开的军用背包,一一扫了眼:指南针,简易的地图,火石,绳索,匕首,牛肉干,干馒头片,烧刀子,水囊,,一袋盐巴,绷带,御赐的金疮药,还有一个叫什么眼罩的东西。
这些东西他也见人用过了。哪怕虽说这些零散东西,有时的确有用,可不过也是花花架子。真上战场,哪里还有闲工夫掏东西,尤其现如今铠甲十来斤,到了冬日更重,且他们驻守东北的,因为气候缘由本来就穿得多,若是再背那么重的一个包,简直臃肿肥胖的跟头猪一样。
眼看即将要上比试场的众人连铠甲都没有穿上,反而只穿着棉袄,再罩着一个不伦不类的什么双兜护耳帽,汪将军打心眼里对贾珍这一套训练方法还是带着不屑之色。只觉得不过是因为贾家后裔的身份,所以给人一份“军功”罢了。
眼眸闪了闪,汪将军笑着赞誉着:“贾大人,观队伍之势恍若猛虎下山,定然也会旗开得胜。”
贾珍点点头:“自然。”
说完,贾珍抬手打个响指:“出发。”
一行人前往比试之地,位于两国交界的一处山峰。这比试选址也自然经过两国使臣互相来往,几番较量之后才选定的。这山峰相对于左右一群山峰,也算矮小,海拔不过五百米,不过常年积雪,陡峭险峻,无人行走。想当年贾代善便是带人翻山越岭从侧面偷袭才扭回战局。
“这原本不知名的小山从那以后便被称为鬼峰。”端坐在观赏台上的罗刹使臣看眼贾赦:“你父当年从它左侧那高峰一路连翻两座山,连夜带人偷袭,据说回去之后还不少人眼睛都瞎了。不过……”
罗刹使臣耸耸肩,面色带着鄙夷之色:“现如今,你们大周倒是为了所谓的以和为贵,不念先辈之苦,所以才会跟小孩过家家一样。比试规矩只从鬼峰山顶到山脚的擂台。从擂台上取得旗帜便可。也真是便宜了。”
“别风大闪了舌头了。”贾赦抬眸看眼擂台,心里气得要骂娘。这擂台是走江湖卖艺的那种生死擂,底下木头,往上便是竹子搭建出来的,一层层叠罗汉一样往上,一共九层,一百米。从最底下开始争。一不留神摔下,都得摔残废了,这种高耸入云的高度,他还只从话本传奇小说里看到过。简直不知道要鸿胪寺干啥用?!这种比试完全拿命在玩!
贾珍看眼那高耸入云的擂台,望着上面随风猎猎作响的两面军旗,抬眸看了眼蒋舟。
蒋舟眼眸闪过志在必得之色。他们誓死也会取得胜利!
见状,贾珍面色凝重了一分,冷眸扫眼气焰嚣张起来的罗刹使臣,冷冰冰开口:“骨折好了?我不介意让你全家族骨折一遍。反正不打死了,医药费用我都赔偿得起。”
“打死了,也不过要头一颗。我十八年后还是好汉。”
边说,眼眸回扫眼今日罗刹前来的一干人等,虽然先前都介绍过了一遍,但是贾珍眼眸在罗刹使臣左侧一个子侄身上停留片刻,眼里闪过一抹狐疑之色。虽然这群人的确都长得差不多模样,但是气质上还是略微能够分辨出一二不同的。
那个叫什么名字来的,听着那变扭又快速的雅言介绍,他没记住。
但是这暂且称呼为傻左侄,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油然而外的颐指气使目中无人的矜贵气。这气势,比一般的王孙富贵公子哥更盛几分,一看就只有特权顶级—皇宫出品的。
一听这话,罗刹方个个怒目而对,罗刹使臣手紧紧捏着拳头,冷笑一声,一字一顿,咬牙:“到时候擂台上见真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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