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贯满盈重生男[直播]完本[强强爽文]—— by:摩卡滋味
摩卡滋味  发于:2018年03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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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锦闭着的眼,猛地睁开,凛冽地在仲二脸上一转,凝重地盯住了似在念咒的外甥……不对劲!
哪怕阿丑真的念上几句神咒佛经,也好过这般似是癔症的自言自语,他心头一揪,如扎针般疼痛,也不知自家的孩子这些年经受了怎样的对待,竟是,竟是……只怕,这孩子真的有些失心疯了。
他心头愤懑,根本无暇顾及自己的身体,眼神在那仲二的腿上一转,又有些犹疑,若不是阿丑发疯,难道这般念咒真能医病?除非是老天爷疯了,才会有这等秘术吧?
钟恪眉花眼笑地收了积分,便指使土著厉这般那般,找准郑美人的穴位,准备开始微调。
说起来,这积分他收回来,并无卵用,只不过是数据加减,然而,某个土著手上没了积分,他不就得努力挣分,他表现得出色,观众们打赏一多,嘿嘿嘿,那不就美滋滋了?所以说,钟大仙的短期目标,就是要尽快耗尽土著厉手头的积分,促进他买买买,以达到长效的增收目的。
厉弦听着钟恪的指挥,再顾不得想那些有的没的,认真盯住自家阿舅瘦弱的身躯,仔细寻找钟恪所说的部位与脉络,轻轻将手掌在阿舅雪白还泛着些青的胸脯中间按下——膻中穴。
“阿奴,帮我扶住阿舅,马上要开始了。阿舅,会有些微难受,你切莫挣动。”厉弦凝重地说道,闭起眼,聚神感受手心中微微的酥麻——那是&26型电离,以刺激增强人体自身免疫力,来实现基因末端的微调,让人体具有更强健的肌体细胞。
虽然不太明白钟大仙说的这一串是什么,厉弦只牢牢记住一点,忍住电离在自己体内的激荡,做一次能让阿舅好上三分,做上三次,阿舅就几与常人无异。

带着妖异金色的电离一闪而过,厉弦的脸色瞬间苍白,他默不作声,一动不动地仍然牢牢将手贴在阿舅的胸脯上。
有一件事,他没对阿舅说,其实这个治疗他比阿舅更要痛上百倍。
钟恪当时是这么说的:
厉弦没听完钟恪的唠叨,只是斩钉截铁地说:“我要做。”
郑锦脸上一阵轻颤,唇有些抖,讶异得完全合不拢嘴,阿丑的手上竟有一股奇怪的力量,从他按在自己胸口的那处传导过来,四肢百骸都似乎被那力量激活,酸麻麻的一阵阵激荡,似有无数细针在刺着肌肤,又像是有股热流在身体之内奔腾四流,所到之处,枯木逢春,新芽怒放。
激动和诧异,还有这难言的些微苦楚,让郑锦完全说不出话来,紧咬着唇,闭眼忍耐着肉体上的古怪不适与巨大的惊喜——阿丑说的秘术竟是真的,效应如神!
一时之间,他脑海中一片空白,纷乱的思绪都消散的干干净净,只知道一件事——阿丑为我挣来的一丝活路,无论如何都要抓住,万不能浪费。
仲衡手下扶着郑锦,眼睛却紧紧盯着自家年轻的主子,看着阿弦忽然苍白的脸,紧抿的唇,他直觉有什么不对!当初阿弦为他治疗之时,不是这般的,那时他虽晕沉沉,还听得到阿弦叨叨咕咕地念着什么毛长脚臭,一边嫌弃一边帮他的脚泡药汤,按得他脚底酥酥麻麻,飘飘欲仙……
如何会是像现在这般,一声不吭,脸白得似乎下一刻就要昏厥。
“阿弦……”他实在忍不住忧心,轻声开口。
厉弦疲累地睁开眼,没说话,只是瞪着他,微微摇了摇头。
仲二紧抿着唇,他知道阿弦对他这舅舅的看重,必不愿扰了如此重要的治疗,只是……他悄悄地挪了过去,一边扶着半晕的郑二爷,一边将自己厚实的肩膀靠过去,抵在阿弦肩膀上,多少能让阿弦有个依靠。
厉弦满头是汗,软软地将身子靠在温暖又熟悉的肩膀上,融融的暖意从两人相接的肩处传来,他仿佛觉得浑身似被钻了千百个孔似的疼痛也不是那么厉害了。
没力气骂人,也怕扰了钟大仙干活,心中犹自不甘,骂个不休:彼其娘之,痛死老子了!钟恪这混蛋如何敢说有百倍的痛,明明是千倍万倍的痛!!早知有这么痛……老子当然还是要治舅舅的,只不过要先骂上那混蛋两个时辰才能罢休!
小半个时辰治疗结束,郑锦渐渐从晕眩中清醒过来,看到自家外甥苍白似鬼,浑身湿透如同从水中捞出来,疲乏欲死,软绵绵倚在仲家小子身上的样子。他眉峰一凛,在药汤中跪坐而起,一手疼惜地抚上阿丑的脸,凝声问道:“阿舅只问你一句,你要老实告诉我,否则再无下一次,我宁可体虚身弱一辈子。”
厉弦也有些紧张了,强忍疲累,眨眨眼:“阿舅你问,我一定据实以告。”
“这等‘治疗’可有损你自己的身体?”郑锦牢牢盯着厉弦的眼,不放过一丝神色。
厉弦咧嘴一笑,顿时释然,略有些得意地说道:“阿舅,我对天发誓,这治疗于你有绝大益处,对我绝无损害,不过一时有些疼痛,过后却更有奇妙的好处。”至于什么好处,姓钟的,赶紧滚出来给你大爷好好说说!
第45章 流民

厉弦“听”得一头雾水,脑袋嗡嗡地疼, 从牙缝里挤出声:“说人话!”
钟恪懒得和土著计较,清晰明确地总结了&26型电离刺激对“中介体”的绝大好处。
土著厉一阵晕眩,这, 这神仙术,比当年始皇所求的长生不老还要强上几分,果然如此美妙?简直难以置信。
“那我阿舅呢?他也能……”

看着土著厉黯然一瞬,又转眼一副被馅饼砸得口水直流的傻样,钟恪不忍卒睹地打了几个补丁:
厉弦竖着耳朵仔细聆听,虽说这功效离长生不老似乎还差了几千里,但已足够让人惊喜,那什么小小缺点更不在话下,他深吸一口气,完全遮掩不住眉宇间的喜色:“阿舅阿舅,嘿嘿嘿,高人曾告诉我,行此医疗神术,痛是痛点,但也能让我延年益寿……”

钟恪想想,还是插了句话,对土著厉作出一定的警告,为了安全起见,安全措施必不可少,“没有背叛只是因为代价不够”,在这种战乱的中古小世界,要是有心人知道了锚点和直播的存在,说不定会把土著厉怎么滴呢!毕竟这个小世界现在几乎就是他全幅身家了,如果因为土著厉的大嘴巴,自个完蛋就算了,要是连累了他在这世界的唯一锚点,这是分分钟要破产吃土的节奏啊!
土著厉一惊,不敢再多说,反正好处捞到,其余事不吹也罢。
郑锦愕然,外甥的这番话,听起来更神神叨叨了。他仔细察看阿丑的神色,却不似作伪,自己身上这医术的神效也是立竿见影,莫非……真有此种神异之术?
郑锦欣然一笑,阿丑显见不愿多说,他也不再多问,只叹一声:“阿丑长大了。”
那身后的“高人”且慢慢察看吧!
厉弦转身走出屋子,迎面是冬日难得的阳光明媚。
夏溪急急迎上来,忐忑不安地问:“甥少爷,我家二爷他?”
厉弦傲然一笑,朝门内呶呶嘴,道:“进去服侍吧!阿舅在里面呢!”
夏溪带着侍从们匆匆而入,门内忽地传来他喜极而泣的惊呼声,“咣当”一声巨响,大约是谁惊得踢翻了火熜。
***
帮着阿舅理出一堆补内的食谱,留下十来瓶自产的“味精”,还有那一府令人垂涎的美食香气,厉弦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扬州。
那一日,阿舅亲自在码头相送,身长玉立,风姿更胜那绿柳琼树,他笑盈盈的,执手温言:“莫要淘气,好生带着属下们早日去西北,且待来日再相会。”
不错,在体会了外甥秘术的神效之后,郑锦虽不能说恢复如初,但已绝胜往昔,不论是为了外甥和他身后的影子,还是为了尽快完全恢复,郑锦都已经决定收缩江南的大部分生意,回去西北,好好看着那不省心的孩子。
他们相约两月为期,在西北重聚。
沿着长江逆流而上,舟行慢慢,料峭寒风中已透出一丝春意,柳梢嫩芽轻绽,也偶有不甘寂寞的琼花争春而放,好一番初春美景。
待得靠了岸,江北的秭归渡口却多了许多胡乱搭起的草棚,草棚近旁或坐或倒,死气沉沉地聚了一堆枯瘦肮脏的流民。见有人来,车队庞大似是富贵人家,车旁又是一队膀大腰粗的持刀护卫,多半的流民瑟缩地躲到一旁,也有几个略显精神些的,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盯着车驾经过却是眼露凶光,垂涎不已又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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