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武哥?”凌扬三蹦两跳窜了过去,“你怎么会来?”
“来学校报到,顺便给白兄弟送东西。”
“报到?你被保送军校了?恭喜啊!”凌扬听到后十分欣喜。
“嘿嘿,”唐修武从背后给了凌扬一巴掌,“以后咱也是大学城的人了,有什么事儿哥罩着你。”
凌扬一边说话,一边不住上下打量着唐修武,他自打高中起就认为对方是他认识的人中穿军装最帅的人,上次回家见到他的时候是冬天,他穿着军大衣,如今这一身军装打扮已有近一年半未见到,仍旧如记忆中那般英俊挺拔。
叶朗下楼后,恰巧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如今凌扬心里在想什么,只要一个眼神他就能看懂。
白砻和徐贤也走了过来,唐修武冲白砻打了个招呼,“你要的东西都在后备箱里了,你点点看,这里是钥匙。”他把车钥匙扔给白砻。
凌扬惊奇地扭头问白砻,“你又在酝酿什么秘密计划?”
“清明节出游计划。”
凌扬眼睛冒光,“带我吗?”
“不带。”
凌扬小狗状,“老大,白少爷,龙哥~~~~”
白砻无视狗腿的凌扬,打开后备箱检查装备,唐修武这才想起来后备箱里还有自己的东西,连忙跑过去从里面拿出一套圆形的三层食盒。
凌扬也跟过去看,此时见唐修武手中的食盒十分精致,不由好奇,“这是什么?”
“一些小点心。”
“给我瞧瞧,”凌扬伸手就要去掀盖子,白砻比他速度更快,一把将他手腕扣住了。
凌扬不解地看了看白砻,猛地恍然大悟,连忙把手收回来,双手合十做祭拜状,“冒犯了冒犯了。”
唐修武倒不觉得有什么,“哈哈没事,过节跟我哥去见见父母,下次再请你吃。”
白砻听到唐修武的话,犹豫了一下,拍了拍对方胳膊,下巴一点,示意对方到一边说话。
凌扬还在后备箱里左翻右看,见什么都想拆开看看,没留意那两个人走开。
“有事?”唐修武见附近没人了,开口问道。
白砻好像对接下来要说的话很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唐修武见状也心生疑惑。
“白兄弟,有什么事你直接说。”
“就是……你哥他最近还好吗?”
唐修武一愣,“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没说过什么啊,”他突然紧张起来,“难不成我哥他出事了?”
“你别紧张,”白砻见状连忙安抚道,“其实我也是听说,未必就是真的。”
“我哥他到底怎么了?”
白砻组织了好几次语言,从小到大,他说黑就是黑,说白就是白,从来用不着说假话,论说谎,他实在无法达到像凌扬那样不打草稿张口就来的境界,“我听说最近有不明人士经常骚扰他……”
唐修武表情立刻严肃起来,“我知道了,谢谢你告诉我。”
白砻见他这么轻易得就相信自己的话,心里有些愧疚,不过谎话都说了,总不能收回来吧。
唐修武回去跟凌扬打了个招呼,“我还有事,先走一步,下次有空再聚。”
凌扬以为对方要去忙学校的事,也不留他,高兴地与他道了别。
见唐修武走出很远,白砻才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卫施,是我……”
※
唐修文一走进教师宿舍区,就见到卫施站在他楼下。
他脸色有那么一瞬间不自然了一下,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大大方方地往自己宿舍楼走去。
经过卫施时,他目不斜视,对方居然也没有说话,这反倒让唐修文想不通,他走出几步,停下来,转身,“你有什么事?”
卫施慢慢地转过身来,盯着对方一言不发,唐修文眉头一皱,他又要搞什么?
就在这时,卫施一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声音中带着迫切,“我知道骗你是我不对,但是你听我解释……”
唐修文被卫施的反常举动弄懵了,完全猜不透他这是演得那一出。
只听不远处咣当一声,一个食盒坠下,各式点心散落一地,圆形的盒盖在地上划着圈。紧接着冲过来一个穿军装的年轻人,冲着卫施下颚便是一拳,卫施的天赋点全点在智商上,战斗力几乎为零,这一拳竟将他击退数步,随之胸口又是结结实实的一腿,卫施只觉得肺部空气一瞬间被暴力抽出,连呼吸都无法进行,当下抱紧前胸跪了下去,唐修武仍不肯罢手,又要出手,唐修文见状不妙,他那个弟弟天生神力,这一拳一腿下去,卫施怕是已经血条见底,若再中一拳,搞不好要出人命。
他想都没想,就冲到卫施面前挡住,唐修武见哥哥来挡,一惊之下立即收手,但力度太大控制不住,这一拳仍然有五分落在了唐修文身上,好在对方即时用双臂挡住,没有造成太大伤害。
“哥!”唐修武紧张地叫道。
唐修文只觉得双臂发麻,半天才得以动弹,“下手真狠……”
“你冲过来做什么!”
“我还想问你冲过来做什么?”
“他不是骚扰你吗?”
“他是我学生。”
“什么??”
唐修文回头看了眼已经倒在地上面如纸色的卫施,“得,你要把他打死了。”
“……那怎么办?”
“你说怎么办?送医院啊。”
“哦!”唐修武作势就要去背。
“不能背,你没见他肋骨估计都被你打断了吗?搞不好已经伤到肺了。”
“那,这附近有担架吗?”
唐修文嘁了声,摸出手机,“打120吧,一个两个的,就能给我惹事。”
※
清明节假期到了,凌扬一早就迫不及待地拉上徐贤背着行李到了约定好的出发地,他们抵达的时候,叶朗和白砻都还没到。
等了一阵儿,叶朗才到,他穿着件锃亮的咖啡色皮夹克,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里面黑色弹力背心,胸肌线条一览无余,下身米色长裤,膝盖以下部分全部扎进长筒警靴里。那警靴是美式的,底部有鞋带,靴筒合适得就像是量身定做的,与小腿无缝贴合,显得下肢笔直修长。
他右手拎着亮棕色户外包,脸上带着副超大款雷朋墨镜,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出表情。
凌扬心底嗷呜了一声,抬手捂住了口鼻。
叶朗大步从他身边经过,擦肩时扔下一句话,“流鼻血的话别忘了抬头。”
凌扬立刻抬起了头。
又等了十几分钟白砻才姗姗来迟,凌扬差点流血过多而死。
白砻看着他那副狼狈的样子幸灾乐祸道,“真不好意思,堵车。”
凌扬瞅了眼他开来的那辆挂着军用车牌的吉普,冲他大大地比了一个中指。
四个人中只有白砻有驾照,不过好在湖朔地区最大的特点就是山多,出了市区随便找个地方就是野营胜地,白砻选得地方离大学城也不算太远,而且有山有水风景不错,附近还有打靶场和真人野外CS基地可以消遣,补给也方便。
钱唐虽然是空军学校,但陆地的野外生存技能是必备常识,白砻找水源生火无一不熟练,看得徐贤钦佩不已。
唐修武带来的帐篷都是军用的多人帐篷,一个帐篷里面睡五六个人没问题,这种帐篷不像民用的那么好操作,展开时比较耗力气,好在叶朗一直有坚持力量训练,两人配合着不一会儿就把两个帐篷搭好了。
凌扬一到目的地就吵着饿了,张罗着要吃,此时正爬进后备箱里一顿乱翻,军用压缩饼干?从小吃,吃到吐;军用巧克力?纯粹补充能量用的,太甜;军用牛肉干?太硬,嚼不动;军用午餐肉?这个还凑合……
凌扬里里外外翻了一通,从后备箱里探出头来,“怎么全是军供品?就没有点正常的食物吗?”
这话提醒了徐贤,“啊,我有准备,在这里,”徐贤从自己包里掏出好几个密封盒递给凌扬。
“还是我家花花贤惠。”凌扬毫不客气地接过去开吃,一边又在后备箱里划拉。
“嗬,这也行?”凌扬翻出两个包裹结实的瓶子,拆开其中一个,竟是一瓶军供茅台,“另一瓶也是?”
他仔细打开第二个瓶子的包装,瓶身没有标签,但凌扬一看就知道那是什么。
白砻也看到了,“可能是孟家送的吧,他们每年都酿很多。”
凌扬默默注视着手里的葡萄酒,不知又回忆起了什么往事。
一条毛巾丢到他脸上,把凌扬从沉思中打醒。
凌扬一抬头,叶朗站在车尾,右手搭在车顶,好像看透了他的心思。
“大家都在忙,就你在偷懒,下来干活。”
凌扬掩饰地干笑一声,把酒瓶往手边一搁,三明治往嘴里一叼,猫着腰钻了出来,从后面揽住叶朗脖子,整个人都吊在他身上,任由对方拖着走。
叶朗说是叫凌扬下来干活,其实徐贤他们早就收拾好了,凌扬吃饱喝足完了也觉得过意不去,主动提出要为大家表演余兴节目。
只见他清了清喉咙,左手放在腮侧,右手提于耳畔,拈起一对兰花指,吊高嗓子,咿咿呀呀地唱了起来。
“傲气傲笑万葱浪,”兰花指向右推去。
“热血热僧红日光,”指尖滑到左侧一顿。
他用上王菲的儿化音唱腔,“胆似铁打儿,骨如精钢儿,胸襟百千葬,”捂胸,“眼光万里藏,”扶额,“窝奋发自强,做好汉~”
徐贤笑得直不起腰来,白砻四下撒么趁手的武器想敲晕他,凌扬连躲带逃地藏到叶朗后面,还不忘向对方吹嘘,“怎么样少爷,咱这水平的进娱乐圈也不在话下吧。”
叶朗嗤笑,“就凭你?唱歌跑调,跳舞太僵,演戏么,”他歪过头去上下打量了一下,“倒是挺能装的。”
凌扬被堵得半天无法反驳,愈发凑过去在对方身上赖赖唧唧,“我还会乐器呢。”
叶朗也贴到他耳边,“会吹箫不算会乐器。”
凌扬:凸>皿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绞悄芴寤岬侥瞧椒餐獗硐略毯谋⒘Α?br /> 方才这双靴子给予他的快感又涌上心头,凌扬的呼吸渐渐变得沉重,叶朗的脚步就像一记千斤重锤,每次落地都重重击打着凌扬的理智,他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它支离破碎的模样。
凌扬的意识开始变得有些不大清晰,叶朗的靴子在他眼前幻化出无数残像,又转眼消失不见,当他意识到这一点时,却发现视线内已经捕捉不到叶朗的身影。
他猛地心一沉,正要抬头四下张望,身后却传来了熟悉的温度,叶朗的气息落在敏感的耳畔,似在轻笑,似在调情,凌扬适才的紧张又一下子放松下来。
下一秒,叶朗的手指快速探入凌扬毫无防备的身体,无比精准地触到那一点,一转一按一挠,凌扬的心情就像坐了云霄飞车,一瞬间又攀升到顶端,他就像是叶朗手中的提线木偶,他让他上,他就上,让他下,他就下,他是他欲望的操控者,他调动着他的神经,赐予他极致的快乐。
凌扬感受着叶朗的手指在自己体内进出,指尖灵活得划着圈,指肚和指甲轮流撩过G点,每当这时他的身体都止不住一阵战栗,后穴似有生命般收缩着,似乎在渴求更多。
“谁准你停下来的,继续。”叶朗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凌扬这才发现自己手上的动作已经无意识放慢了,连忙上下撸动起来。
他的铃口冒出更多晶莹的液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光芒,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此刻正身处光天化日之下,并且随时可能有人会误闯。
叶朗玩弄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将手指抽离,凌扬顿时感到体内一阵阵空虚,有硬物抵到入口处,却迟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进来。”凌扬等了好久,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压抑而又隐忍,内容却淫荡不堪。
叶朗还是笔直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要进去的意思,顶端与穴口接触的地方就像点了火,撩拨得凌扬百爪挠心般难忍。
“求你进来。”凌扬放弃了最后一丝尊严,无力地恳求道。
叶朗一个挺身,轻而易举地进入到神秘之地,几乎没有给对方任何适应的时间,如狂风骤雨般律动起来,他的手狠狠掐在对方腰肢上,疼痛与快感交织着席卷而来,彻底将凌扬溺毙。
后方是冠状物与内壁剧烈的摩擦,前方手指快速揉搓着命脉,凌扬再也无法忍受这种前后夹击的快感,呻吟着射了出来,乳白色的液体飞溅到了沙地上,凌扬大口喘息着,双腿一软,直接靠到了身后叶朗的怀里。
叶朗指挥着凌扬走到一旁,双手扶住巨石砌成的壁垒,抬高对方腰肢,重新插入进去。
他右手揉搓着对方的臀瓣,冷不丁给了他一巴掌,“自己动。”
凌扬闻言乖乖地前后扭摆起来,让对方的硕大物在自己体内一进一出,发出噗噗的响声。
叶朗显然对他的表现还不够满意,抬起左手又给了他屁股一巴掌,“使劲。”
凌扬动得愈发卖力,叶朗的手掌在凌扬臀部不停地抚摸揉捏,时不时左右开弓,伴随着啪啪的击打声,凌扬的屁股染上一层性感的粉红色。
凌扬停下来喘息,叶朗从后面一把揪住他头发,迫使他头部后扬,露出迷人的颈部曲线,他半眯的双眸,微张的嘴唇,看得叶朗兽性大发,催动下身做最终的冲刺,二人结合处的温度已经升至极限,滚烫紧致的包容感让叶朗欲罢不能。
他颤抖着发泄在这个人体内,炙热的液体贯穿对方的身体,这一刻,他只想从头至尾,从身至心,彻彻底底地占有这个人,收他为己物,让他再也无暇去想别人。他甚至想蛮横地洗去对方十六年的记忆,再也不想见到他不自觉露出那种沉默的表情。
堡垒外突然传来细微的脚步声,叶朗的警惕心一直提在最高点,此刻飞速地离开凌扬的身体,一瞬间提好裤子,脚尖一拨架在墙边的枪,腰一弯抄在手里,从射击口处探出枪口,对准目标一阵扫射,可怜的入侵者还没发现敌人在哪里就被身上的激光报警器提示你已经死亡,只好乖乖折回到重生点。
凌扬这功夫紧张地抓回自己的裤子单脚跳着穿上,心脏紧张得要跳出来,他没想到叶朗胆子大得居然敢在野外做全套,此刻回想起来,觉得刚才两个人的行为真是冒险。
叶朗解决掉敌人,把手中的冲锋枪甩给凌扬,转身捡起对方的狙击枪,“这种冷静的武器不适合你,你还是用这个无脑射击流吧。”
凌扬被小瞧了,冲着叶朗呲牙咧嘴,不过还是高高兴兴地接了过来,他方才也觉得叶朗拿着冲锋枪扫射起来实在是帅呆了。
两个人从藏身地出来,一路潜伏着回到主战场,中途也捡了几个落单的,凌扬还被击杀了一次。两人在一制高点找到徐贤和白砻,徐贤转了医疗兵,白砻一手一把冲锋枪,方圆百十里无活物。
比赛结束后一看统计结果,对手异口同声地指责白砻开挂,明白真相的群众在一边偷笑。
大家都滚得跟泥猴差不多,叶朗和凌扬反倒是所有人中最干净的两个,淋浴的时候叶朗知道凌扬不愿意别人看到后背的伤口,一直站在他后面帮他遮挡。
四个人回到露营地都有些疲倦,白砻靠在树下,徐贤枕在他腿上小憩,叶朗精神还好,在河边找了块平坦的石头坐了下来,凌扬最欢脱,不知怎么爬到了树上,骑在树杈上,嘴里叼着颗草,腿吊在半空一晃一晃的。
叶朗打量着树下的凌扬,印象中对方是个闲不住的人,除了睡觉和打游戏,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运动状态。然而他此刻倚着树干,仰望蓝天,脸上有股说不出的恬静。
叶朗突然心底涌起一阵错觉,似乎这样的凌扬并不属于他,随时都会离他而去,飞回到天上,一种浓浓的不安全感占据了他的心头。
在发现自己有这样想法的时候,他已经下意识地站起身来,走到树下,冲着对方伸出了双臂。
凌扬一低头,见到叶朗,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手在树杈上一撑,跳回到叶朗怀里,他脚尖落地的一刹那,叶朗的心才放了下来。
“你在担心什么,我会飞走?”凌扬抿着嘴道,似乎猜透了他的心思。
叶朗不说话,也没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