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单身狗计划完本[灵异耽美]—— by:虞山南
虞山南  发于:2017年1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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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猫啊,我们也知道你们聪明着呢,又通人性,这是一些药,吃了就不疼了,你们非要走就带着把,没了就回来拿,你们什么时候回来我们都在着呢。”
夫妻俩比划着一次吃多少,还是有点怕楚天保不懂,楚天保点了点头,和北瑜感激的舔了舔老两口的手背,眼泪汪汪的一步一回头告别了老两口,夫妻俩也相互扶持着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两个小身影消失在远山深处,像父母担忧着远游的孩子。
“唉,你说这俩小家伙怎么就非要走呢,拿上就入冬了,山里可怎么好过哦。”
“估计是怕给咱们添麻烦吧,更何况小动物总是喜欢自由怕拘束。”
“有什么好麻烦的,你说他们还会回来吗?”
“谁知道呢。”
夫妻俩彼此搀扶叹息着向山下走去。
楚天保和北瑜躲在一旁看夫妻俩安全的回到山下,才继续赶路,楚天保默默祈祷着好人一定要有好报。
恋爱进度已经显示完了,楚天保问青崇自己可不可在这个世界一直待到自己死去。青崇点头表示他可以选择任何时候离开。
北瑜背着小包袱,楚天保吃了些药感觉自己好多了,心里算着这些药够自己吃好久了,实在不行就省着点吃应该能坚持到陪北瑜回家,北瑜对此却不算很积极。
楚天保和北瑜再一次经过群山和牧场,回到了最开始的那片草地和湖泊旁,北瑜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走了,
“年年,回家只是我的一个执念,我太小离开家了,随后的生命里尽是孤独和落寞,才会一心想要回去,我的妈妈可能又有了新的孩子,那片苦寒之地也并不缺我这一个游子,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当然想回去看看我的妈妈和那片故土,哪怕一眼,但现在我有了更为重要的事情,
年年,我遇到了你,我有了新的家,新的归宿,我的执念就不再是执念,你能明白吗?”
楚天保和北瑜依偎在一起,懂了他的意思,满足的同时还是有些疑惑,
“那我们就不去那里了吗?”
“也许会在将来,冬天就要到了,我们先在这里过冬,冬天过去,你想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凛冬将至。
大大小小的动物忙着储存粮食,或是准备冬眠,北瑜找了一处更加避风的幽深洞穴,同楚天保一起找了许多树叶干草扑在里面,柔软又暖和。
当第一场大雪降临的时候,以往喧闹生机的湖泊周围已经归于宁静,天鹅夫妇带着孩子们早已飞走,湖面也将要结冰,冷寂的环境下,楚天保竟然又认识了一个新朋友。
是一只雪鸮,长的像白色的猫头鹰。
在还不那么冷的时候,北瑜会在雪后充当雪橇犬,把楚天保放在木板上拉着他到处跑,满足他即便是疼痛也挡不住的玩心,这时雪鸮先生也会来分一杯羹,体会着不只是人类才会有的乐趣。
冬日里捕猎要更难一些,北瑜外出的时间要更长,这种时候雪鸮先生就会来和在洞口等候的楚天保作伴。
楚天保有些心神不宁,忧心忡忡看着阴暗的天空,外面的雪好像越下越大,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
“雪鸮先生,你说雪一会儿会停吗。”
“好像不大会停,看样子会越下越大,那只狼出去很久了吧?”
“是啊。”
楚天保有些害怕,雪鸮先生看出来了,善解人意的提议,
“我出去看一下吧,你在这等着。”
“麻烦您了。”
楚天保感激的冲雪鸮先生点了点头,看着它飞走,白色的身影仿佛与飘雪融为一体,焦急的等待着消息。
过了好一会雪鸮先生才回来,带来的却不是好消息,
“那边雪下的比这边还要大,积雪都很深了,我没看到白狼,可能是被困到什么地方了,你先别着急,我们再等等吧。”
楚天保如何能不着急呢,他看着外面的风雪咬咬牙决定要出去找白狼,雪鸮先生一再劝阻说这太危险了,但楚天保此意已决,坚持要出去,雪鸮先生没办法只能陪同。
楚天保深一脚浅一脚的走着,积雪比他想的要深,外面太冷了,只出来一小会儿,他便懂得直哆嗦。雪鸮先生还在劝他回去,可楚天保都出来了就不可能半途而废,他一定要找到北瑜。
楚天保正奋力迎着刺骨的风雪走着,雪鸮先生却突然焦急的叫喊,
“小心!”
是一头灰狼张着大嘴狰狞的向楚天保跑来,楚天保心中一颤尽可能的加快速度向远处跑,但眼看着灰狼越来越近快要追上的时候,另一头体型稍小的灰狼突然蹿出把那只灰狼撞向一边,咆哮着同它对峙,没想到那只灰狼竟退缩了,撤到一边。
楚天保还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看那只救了他的灰狼转过头面向他亲昵的打招呼,楚天保总算认出来了,是那只小狼,已经长大了许多,也沉稳了许多,小狼凑近他询问,
“你怎么会在这。”
“我在找白狼,就是你曾经见过的那只,你有见到他吗。”
“你们还在一起?”
楚天保点头,小狼思索了半天回复自己今天并未见过白狼,楚天保失望的低下头,不知道去哪找北瑜。那只被喝退的灰狼却突然出声提供了线索,说是在北面好像见到过,楚天保喜出望外和小狼道别继续向北走。
风雪实在太大了,楚天保小小的身子几乎要被雪埋住,眼睛被寒风吹着也睁不开,楚天保都要绝望的,却远远的看到一个长着长长的角的庞大身影。
驯鹿爷爷远远的看着一个黑色的东西就要被雪掩埋住了,不禁好奇的走近,于是便救下了楚天保。
“小家伙,雪这么大,你怎么也不躲起来?”
楚天保被驯鹿爷爷放在背上,感受着它的体温,稍稍缓了过来,同驯鹿爷爷说了自己的目的,这时雪鸮先生从远处飞回带来了好消息,
“我看见白狼了,好像受了伤。”
楚天保顿时急得不得了,驯鹿爷爷叫他别急,
“我带你去看看。”
走了不远果然看见北瑜向这边走来,后腿流着血,走路有些不稳,他看见楚天保也不顾伤腿跑了过来,楚天保担心他也猛然从驯鹿身上往下跳,越发畸形的后腿经不住猛烈的冲击,顿时把楚天保疼的躺在地上起不来,北瑜靠近他却不敢碰他,只能尽可能轻柔的舔舔他,
“年年,你怎么出来了?”
楚天保在意着他的伤,也不回答,
“你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
北瑜到是不大在意,
“只是很浅的伤口,没事的。”
北瑜简短的解释着,是一群从别的地方来到这里的新狼群打算抢他的猎物,争执之下才受的伤,驯鹿爷爷适时感叹,
“看来冬天哪的食物都不多啊。”
楚天保见北瑜确实没什么事,总算放下心来,也不那么疼了,北瑜用头蹭蹭他,语气歉疚,
“对不起,年年,让你担心了。”
楚天保当然宽慰北瑜,最后还是驯鹿驼了楚天保一路把他送了回去,雪鸮先生也站在驯鹿爷爷的背上搭着顺风车回去了。
楚天保和北瑜回到洞里,紧紧地团在一起,楚天保心疼的舔着北瑜的伤口,
“疼不疼。”
“不疼。”
北瑜语气轻柔的哄着楚天保,同时也难得的批评他,
“年年,以后不要出去找我,太危险了。”
“可是我担心你啊。”
“不要担心我,你还在这里,我就一定会回来的,相信我。”
楚天保只能妥协,两只依偎在一起取暖,时不时说着悄悄话,外面依旧冰天雪地,但陪伴却总会在料峭的风中,刺骨的雪里汲取出直达人心的温暖。
就这样挨过了隆冬时节,又到了一年春暖花开,虽然楚天保的四肢关节越发肿胀,后脚掌也异常肥厚,时常要摆出人一样的坐姿,大字型躺着,以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承受着不为人知的痛苦,但却不妨碍他有着探访名山大川的雄心壮志。
他依旧磨着北瑜继续出发,一路走走停停,实在疼的受不了才会让北瑜背着。
两只越过森林草原,遇见更多的朋友,经历了更多的危险,感受过不同的四季轮转,体会着生命赋予时光的色彩。
他们曾到达那片苦寒之地的边缘,远远的看着一只白色的母狼带着幼崽警惕的觅食,楚天保曾问北瑜,
“是她吗。”
“也许吧”
北瑜喟叹着,毕竟相隔太久了,他说不管怎么样,母亲还是自己都有了新的生活,故园仍在,身侧也都有了新的陪伴。
在最后的最后,楚天保一如既往的躺在熟悉的怀抱里恍惚又虚弱的问,
“我是你见过的第一只猫吗?”
北瑜摇摇头,楚天保不高兴了不理他,北瑜却继续说,
“我见过一只最可爱的小猫,在花开的季节里,站在太阳下趾高气昂的闯到我的眼睛里,盛气凌人却假装殷勤的要做我的小弟,他黑的像煤球,你应该认识他。”
楚天保被逗笑了,又若有所思的喃喃道,
“你怕他会离开你吗。”
北瑜仍旧摇头,语气温柔的像在哄他睡觉,
“不怕,他在我的心里。”
楚天保满意的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阳光是金黄色的。远处高大的雪山带着白帽子,穿着灰褂子在太阳的照耀下闪烁着金色的光芒,屹立在那里像在静静地注视着什么。
在他的脚下,在深深的雪里,有两个微不足道的小家伙平静的依偎在一起,一黑一白的尾巴紧紧地勾着,等待生命的逝去,告别着岁月,相守着时光。
重逢
第39章 第三十八章
那是一座仙宫,仙气缭绕,琼楼玉阁。
模模糊糊似有几位仙人款款走来,却仿佛隔着一层薄纱,叫人只能瞧个大概,不甚明晰。
未几,仙人们说话了。
“陛下,叫您起的名字起好了没啊。”
陛下?那人许是天帝。哇,大人物。
女子说话毫不客气但又有些许撒娇的意味。
“哈哈,瞧我这记性,抱歉抱歉,不过话说回来,凤族难得要添新雏了,凤祥你身为族长怎地偷懒不亲自取,到叫我取呢。”
是个明朗的声音,天帝笑着回话,语气里好像带着温度,暖洋洋,语调又是跳跃的,很调皮。
“陛下明明答应了,这会又耍赖了。”
女子毫不示弱,誓不罢休的架势。
“陛下在逗你玩儿呢。”
又是位男子,语气柔和,令人想到三月的风,四月的雨,五月的太阳。温柔缱绻又包容。
突然叫人好奇他的长相,可惜,并不能看清,只能恍惚的看到他似乎在笑,嘴角隐约翘起弧度,眼睛跃过女子柔柔的望向另一位。
“你就会向着他,不如...重黎!便叫你来取一个如何。”
女子愤懑的抱怨,语气一转,调转矛头,志在必得样子看着那位温柔的仙人。
原来他叫重黎。重黎...是个好听又熟悉的名字。
“对啊,对啊,重黎最会取名字了。”
那个陛下幸灾乐祸,准备看重黎的热闹。
唤作重黎的男子无奈的笑笑,仿佛又早就料到这种局面,并没有推脱,只是思索了片刻,脱口而出,言语间眼睛却望向另一个男子。
“就叫...天保...吧。”
天保?那不是我的名字?
“哦?可有何含义。”
女子追问。
“天保定尔,亦孔之固。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许久,那个天帝有些艰难的出声。
“重黎,别担心,都会好的。”
天帝声音不复爽朗,语气低落,似悲伤又好像不是。他同重黎对视着,专注的神情像是在保证什么事。
重黎声音依旧温和不变,安抚的笑笑,语中似有深意。
“但求一人安好。”
莫名让人有些吃味,气氛也有些不对,还好女子好似什么也不懂一样及时打断了。
悲愁的氛围被打散,又重归热闹。
“你们说什么呢,怪叫人迷糊的,总之就叫天保了对吧。你们君臣二人真是无趣,不过说起来一转眼已是万年,我还记得管陛下叫小白的日子呢。”
天帝有些害羞,挠了挠脸不大自在,重黎到是忍俊不禁的笑了笑,
“怪我,那时陛下还是只不及碗口粗的小白龙,尚未化形,我便随口取了个名,谁知便叫开了。”
“对啊,你那时已经是个千年的古树了,陛下展开身子才能勉强在你的树干上盘个一圈半,就像条白色的藤蔓,对了,许久不叫,陛下的大名叫什么来着。”
女子以调笑的语气故意揶揄着。
“龙瑛!”
天帝恼羞成怒,竟露出小儿姿态,大声回答并强调。女子得逞,笑个不停,又懂得见好就收,不及两人反应过来就已告辞走远,遥遥的又对二人喊了句话才消失在仙境。
“谢了,两个老家伙替我家未出壳的小凤鸟取的名。”
“哼,说我们老,她还不是一样老,老的记性都差了。”
龙瑛忿忿的抱怨,竟还像个少年郎。重黎在一旁看着宠溺的笑着,表情又有些怀念,许久没有见过这人如此情态了,不由想起万年前初见的那条小白龙,怯怯的又倔强的厉害的小白龙,可爱又蛮横的单方面宣布要把自己这颗千年老树掏个出个洞穴好安家。
转眼间,沧海桑田,万年已逝,那条小白龙早已尊贵无比,得到的许多,失去的也有许多,重黎看在眼里,能做到的也只有默默陪伴而已。
可眼下只有陪伴确实不够了,重黎眼中暗流涌动,最终归于平静。
龙瑛不解的看着沉默的好友,重黎笑了笑说道,
“忽然想到琼花仙子要举办一个宴会,陛下可要一同前往?”
龙瑛不置可否,走在前面边抱怨的嘟囔,
“说了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唤我名字,你总是忘记。”
重黎含笑看着他埋怨,只愿一切都可以停留在此刻,他不奢望更多,天命便善待那人更多。
两人身影渐行渐远,直至消失。
眼前的画面便陡然一转,仙宫不见,眼前是一处荒凉寂静的山谷,山谷中间有一颗大树,有参天之状,树干粗壮,枝干繁多,但却呈现沧桑衰老之态,树叶稀少衰败。
这样看着眼前便有些湿润,不知是惋惜还是何故。
突然寂静被打破,有脚步声,少倾,出现一个身影渐渐出现在眼前,朝着大树走去。
是凤祥!
她不似上次那样活泼,而是满面愁容,形容萧索。
她缓缓走到树下,手中似乎捧着什么东西,是一枚蛋。
“重黎,还是没有陛下的下落吗?”
树下显现出人影,是重黎,只是看样子很是虚弱,脸色苍白。他摇了摇头,神色痛楚。
“方圆千里的树灵都没有感知到陛下的存在。”
一阵沉默,两人都低头不语,谁都不愿去想陛下是否已经遭遇不测,叛贼仍招摇,平静祥和的三界已经不复存在。
“重黎,凤族的领地已经不再安全了,我别无他法,只能把小家伙送到你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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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玉令由你保管,他们不敢对你动手,只会继续将你软禁在这里,如今战争四起,他们更无暇关注你,至少现在你这里是安全的,小家伙这些日子也要出壳了,只要他能顺利降生,我也别无他求了。”
重黎还能说什么呢,只好答应下来,接过那枚蛋。
凤祥重重的看了一眼那枚蛋,不舍又满含期望与留恋,眼里的情绪复杂,但最后依旧坚决的转身离开。
重黎望着凤祥远去的身影,有些不忍,出声喊道,
“凤祥!你要保重。”
凤祥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步履坚定,毅然决然,
“放心吧,我还要等着到陛下回来呢,照顾好自己还有小天保。”
重黎眼睛有些湿润,整理好情绪看向手上的凤凰蛋,喃喃自语,
“他会没事的,对不对。”
画面又转,依旧是大荒山,还是那个山谷,山谷里风雨大作,山石翻滚,雷鸣电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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