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海穷途 完结+番外完本[耽美虐恋]—— by:真意之风
真意之风  发于:2017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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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一定要团结,抵制韩货,让它手里的人民币只能在中国买东西,而我们不买它的烂货,最后一样整死它……
大家加油啊,抵制韩货!
穿过长长的走廊,蒋梓瀚在一扇门前停步。静默片刻,他抬手推门,手掌下沉重的触感令他感到吃力,仿佛正在推着一扇紧闭的心门……
窗前,一抹白色身影清隽挺拔。碧海黑亮的目光从容不迫,竟让蒋梓瀚蓦地感到陌生,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缓步走到蒋梓瀚面前,碧海慢慢抬起手,用手背来回摩挲着男人被揍得青紫的下巴……
蒋梓瀚嘴角紧绷着,往日咄咄逼人的视线罕有地躲避了,似乎不愿跟碧海对视……
碧海沿着那坚毅的下巴向上摸,突然将男人的眼镜摘下来,反手架在他自己的鼻梁上。
于是,整齐的白大褂、挂在胸前的听诊器以及这副文质彬彬的眼镜完全遮盖住碧海与生俱来的阳光灿烂,为他平添几分医生的冷酷气质……
“五年了……”碧海走远几步,透过薄薄的镜片看着那人,说话的语气也格外冷静,“你总是拒绝玩医生和病人的游戏。对此,我曾经很纳闷。”碧海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大褂,嘴角挂着苦涩的笑,“原来,你扮演那些皇帝、军官、嫖客、老板、教授、狱警,仅仅是形式而已。实质上,你一直在充当我的心理医生。”
黑眸暗闪,蒋梓瀚抬起眼飞快看一下碧海,继续保持沉默。
“怎么不说话?我以为你会跪下来乞求我的原谅,就像你无数次在性虐中要求我卑微地跪在你脚下,像下贱牲口一样乞求你的虐待!”碧海冷冷瞪视着蒋梓瀚,声音忽然变得高亢……
“在无数次性虐中,我只要求你做一件事——喊我的名字。所有的乞求和卑贱都是你自愿的,我从没逼迫过你。”蒋梓瀚冷静地为自己辩驳,态度一如既往地强硬,丝毫没有悔改的自觉。
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扇了一巴掌,碧海猛地转过身去,双手重复着握紧又松开的动作,急促的喘息连带着他的背脊都在颤动……
亲手撕裂碧海的冷静,蒋梓瀚仍不罢休,继续用残忍的话刺激着碧海本就脆弱的神经,“请求原谅只能让我从我所犯过的罪孽中解脱,却于你无益。需要从过去的痛苦中恢复的人是你,不是我。”
碧海突然转回身,镜片后闪着寒光,直射在蒋梓瀚脸上。
太熟悉碧海沾火就着的性子,看他此刻竟出奇的冷静,蒋梓瀚满心苦涩。男人明白,碧海把积淀了足足五年的怒火和怨恨强压在覆盖着漆黑灰岩的火山口下,沉静压抑却潜藏危险,随时可能爆发出毁天灭地的疯狂……
不出所料,这座休眠火山‘冷静’地爆发了……
碧海从口袋里掏出遥控器,按下电钮,三秒钟之内便召唤来一个全副武装的医疗小分队。三个男医生带着五个护士破门而入,却发现当事人明显在赌气,便都尴尬地低下头,打算悄悄退出去……
“你们都别走。”碧海叫住那些急于离开的医生护士,即刻亮出招牌式的灿烂笑容,“我是肛肠科的见习医生,马上要给这位病人做一次彻底的检查。”碧海随手指了指蒋梓瀚,转而露出一副虚心求教的表情,“请前辈们帮忙指点一下,我可不想搞出人命来。”
听他一席话,医生护士们都变作丈二的和尚尼姑。但既然碧海让他们留下来,便只好挤在房间门口。
碧海满意地笑了,转过脸冲蒋梓瀚命令,“脱掉裤子。”
暗黑的眼看向碧海,蒋梓瀚稳稳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碧海冷笑着走过去,抬手扣住男人的皮带,就要强行往下拽,却不料被更强悍的力量所阻止……
“碧医生,请你尊重我的个人隐私。”蒋梓瀚紧扣着碧海的手,刻意压低了声音,暗黑的瞳孔中骤然掀起风暴,“是我对不起你,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这些不相干的人没有权利羞辱我!”
碧海低笑着凑到男人耳边,呼吸灼热,声音却冰冷,“谁说他们是人?在我眼里,他们只是用来惩罚你的道具罢了。”
这般冷酷的语气竟像极了往日那个施虐者,像极了那个曾经肆意践踏他的尊严,折磨他的意志,鞭挞他的身体的魔鬼。
眼底的风暴渐渐平息,蒋梓瀚静默片刻,终于把裤子褪了下来,脱到膝盖以上一点,但他的衬衫下摆很长,恰好遮住了臀部,春光未泄……
“把衬衣也脱掉。”碧海发现自己的失策,立刻补充一条恶毒的命令。
又是一阵静默,蒋梓瀚慢慢脱掉了衬衫。于是,他上身赤裸,完美的臀形和性器完全暴露在围观的医生护士面前……
或许是他的错觉?碧海总觉得那些男医生的目光很变态,护士的眼睛都在往外流口水!
“你说的对,我应该尊重病人的隐私。跟我去里面检查吧。”碧海突然转性,一把拉起蒋梓瀚的手,大步走向里面的卧室。
蒋梓瀚被他自己的裤子捆绑着,寸步难行,碧海却用力拽着他往前走……于是,他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向前扑跌,两只膝盖重重撞在地上,登时肿胀一片,钻心的剧痛令他忍不住倒抽冷气!
刚才,他的膝盖被秦方睿踢伤,再经此一摔,已经伤到筋骨。但素来刚硬的男人怎经历过这种狼狈和羞辱,他顽强挣扎着,却奈何双膝不听使唤;他徒有一副强壮完美的身躯,却不得不以卑贱的姿态匍匐在地上,犹如即将被鞭挞虐杀的斯巴达奴隶……
碧海放开蒋梓瀚,独自走到卧室门口,插手站在那里,冷眼看着陷落于深渊的泥足巨人,继续残忍的羞辱:“既然站不住,就爬过来。正好检查一下你的四肢协调度。”
卑屈的膝盖怎压得住骨子里的傲气!
蒋梓瀚跪在那里,一动不动,暗黑的瞳孔中分明镌刻着深不见底的屈辱和痛苦。终于,一颗诡异的水珠滚落,飞溅在地板上……
那透明的液体像一滴血,狠狠砸在碧海心上,难以名状的痛令他心颤!飞快撕掉冷酷的假面,碧海大步走回去,横抱起蒋梓瀚,清晰地感到怀里的身体竟然轻得不可思议!
过去,他经常把男人当成沙袋练习举重和搏击。每次抱他,双臂都被他的体重压得又麻又痛。但此刻,手臂上没有丝毫压痛感,反倒是他的心在隐隐作痛……
一把将蒋梓瀚扔到床上,碧海转身踢上卧室门。紧接着,他快步走回床边,扫一眼比记忆中清瘦许多的身体,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被秦方睿踢伤的淤青,冷着声音问:“刚才的情景是不是有点眼熟,嗯?那次裸体聚会,我就是这样卑贱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身子爬向你,用嘴巴叼住你的老二,表演给那些恶心的日本人法国人看!”
追逐着那人拼命躲避的视线,碧海强硬地搬过他表情倔强的脸与自己对视,语含讥刺地反问:“在你看来,所有的乞求和卑贱都是我自愿的?你从没逼迫过我?”
蒋梓瀚猛地挣脱碧海的钳制,偏头看向窗外,一径沉默着……
碧海没有再逼他,抬手把蒋梓瀚半挂在腿上的裤子完全扯下来,两片红肿淤血的膝盖让他暗暗心惊,连忙找出一盒跌打药膏,预备给那人涂上……
冷不防地,蒋梓瀚一巴掌挥过来,打掉碧海手中的伤药,脸上写满冰冷的拒绝,又冷又硬的态度让碧海恨不能往死里折腾他!
哗啦啦……碧海亮出一根长长的黑色铁链,用它绑缚住蒋梓瀚的脚腕,然后向上穿过他的大腿、用那锋利的黑色线条勾勒出男人华美的性器,再向上穿过他健壮的胸膛,缠绕住他的双臂,最后将铁链末端拴在床柱上……
……
……
偶很偏心瀚瀚吧,充分照顾他的自尊滴,哈哈……
下章要虐瀚瀚的身体了,小海也不是吃素的……我盼望大家能对瀚瀚产生一点点同情……
一把将蒋梓瀚扔在床上,碧海转身踢上卧室门。紧接着,他快步走回床边,扫一眼比记忆中清瘦许多的身体,强迫自己不要去看那些被秦方睿踢伤的淤青,冷着声音问:“刚才的情景是不是有点眼熟,嗯?那次裸体聚会,我就是这样卑贱地在众目睽睽之下光着身子爬向你,用嘴巴叼住你的老二,表演给那些恶心的日本人法国人看!”
追逐着那人拼命躲避的视线,碧海强硬地搬过他表情倔强的脸与自己对视,语含讥刺地反问:“在你看来,所有的乞求和卑贱都是我自愿的?你从没逼迫过我?”
蒋梓瀚猛地挣脱碧海的钳制,偏头看向窗外,一径沉默着……
碧海没有再逼他,抬手把蒋梓瀚半挂在腿上的裤子完全扯下来,两片红肿淤血的膝盖让他暗暗心惊,连忙找出一盒跌打药膏,预备给那人涂上……
冷不防地,蒋梓瀚一巴掌挥过来,打掉碧海手中的伤药,脸上写满冰冷的拒绝,又冷又硬的态度让碧海恨不能往死里折腾他!
哗啦啦……碧海亮出一根长长的黑色铁链,用它绑缚住蒋梓瀚的脚腕,然后向上穿过他的大腿、用那锋利的黑色线条勾勒出男人华美的性器,再向上穿过他健壮的胸膛,缠绕住他的双臂,最后将铁链末端拴在床柱上……
这条铁链色泽暗哑,质量厚重,如黑色巨蟒般盘卧在男人身上。碧海故意将它绑得松松垮垮的,基本上只起到装饰作用。虽然男人的身体和四肢可以随意动作,但这铁链上似乎装着扩音器,稍有动弹,便会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时刻提醒着男人作为一名受虐者的卑贱身份……
战争的目的并不是摧毁敌人的武力,而是摧毁敌人的意志。显然,碧海深谙此道。这种绑缚实际上摧折的是男人的骄傲与尊严,而非身体……
碧海戴好听诊器,将冰冷的金属直接按在蒋梓瀚的左乳之下,开始听诊。
温热的皮肤骤然凝聚冰寒,蒋梓瀚浓眉深锁,胸膛轻轻瑟缩着,止不住地战栗……
然而,施虐者对他的痛苦视若无睹,转而用听诊器轮流拨弄着他敏感的乳头……
“碧医生,听诊器……太凉了。”蒋梓瀚声音沙哑地抱怨。
“当然,这可是刚从冰箱冷冻室里拿出来的鲜货。”碧海笑得很冷血,忽然将听诊器用力按在男人的右乳上……
“唔……”极低哑的呻吟从蒋梓瀚口中溢出,那声音里没有丝毫欢愉,充满屈辱和痛苦。按压在他乳头上的金属,如刺骨的冰锥直插进胸腔,森冷寒气牢牢吸附住火热的肌肤;当听诊器被移开时,竟将他乳头四周硬生生黏掉一层皮,毛细血管破裂,丝丝血腥如蛛网般迅速蔓延在右侧胸膛……
肆虐如火如荼,那个施虐者继续拿着听诊器在他胸前乱探,竟把他的胸部当成女人一样去凌辱玩弄,将他的男性尊严撕得粉碎!但即便这样,男人仍然一动不动,他宁死也不愿像个女人那样用手去格档胸前的侵犯!
被持续蹂躏的乳尖肿胀挺立,色泽呈现暗紫,随着男人剧烈的呼吸而瑟瑟颤抖着。奇寒彻骨比烧红的烙铁更令他无法忍受!终于,他开始激烈地挣扎,拼命挪动身体去躲避去逃离,但那刺耳的铁链撞击声反而为他带来更多不堪忍受的羞辱……
泯灭了逃避的冲动,那对暗黑的眸子忽然紧紧闭上。倏忽间,男人脑海里飘过一个解脱的诱惑——死。
“它会热起来的,张开嘴……”施虐者在他耳边教唆着,那冰冷的听诊器被塞进他微张的口中,比黄连更苦,比玄玉更寒,几乎废掉了他的舌头!紧接着,那个听诊器开始持续压迫他麻木僵硬的舌根,压力不断增加……转瞬间,他的食道和胃痉挛般抽搐起来,一股股酸涩咸苦的液体喷涌而上,从喉腔中大量涌出,漫溢过嘴角,流得枕头被单上湿漉漉一大片……
蒋梓瀚剧烈咳嗽着,搜肠刮肚地干呕着,呕出来的却全是酸水和胃液,根本没有什么固形物。
出狱后,他一直吃不下任何东西……
“舌头伸出来,把这些都舔干净……”
施虐者冰冷的命令飘进耳鼓,蒋梓瀚痛苦地睁开眼,就见那个听诊器正悬吊在他的嘴巴上方,酸腐恶心的胃液一滴滴往下淌着,打湿了他的肩颈……
屈辱地伸出舌头,像狗一样去舔主人手中的物事么?
这样的动作他从没做过,却在过去五年中眼睁睁看着他的爱人表演过无数次。碧海那卑贱的眼神,屈辱的表情,每每看得他心脏抽痛,恨不得替他受苦!
是的,他甘愿代替小海吞下被惩罚的苦果;他甘愿为小海挡下所有的屈辱和痛苦;他宁愿独自留在丧失尊严和灵魂的地狱,让他的小海重返快乐的疆土……
如今,机会就在眼前!
他却可耻地退缩了……
他根本做不到!他无法伸出自己的舌头,无法去模仿狗一样下贱的动作!
曾经在心底信誓旦旦千千万万遍,事到临头,他却不战而降了!他不害怕那个丧失了尊严和灵魂的地狱,但他害怕一个没有小海的地狱!他无法独自面对一切,他竟是这样一个自私浅鄙的懦夫!
……
蒋梓瀚兀自挣扎在混乱的意识世界中不能自拔,碧海却并未进一步逼迫他。
将听诊器从脖子上取下来,扔到一边,碧海默默注视着神情痛楚的男人,往日清澈的眼眸此刻笼着一层雾,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测量体温吧。”碧海边说着,边拿出一根十几厘米长的温度计,在碘酒瓶中反复浸蘸,故意碰撞着玻璃瓶子,发出叮当脆响,成功引来那道暗黑却迷离的视线……
消毒完毕,碧海伸出微凉的手,握住男人尚未勃起的阴茎,五指收拢,将龟头正中的尿道口挤开;紧接着,他对准微张的铃口,把体温计插了进去,动作缓慢却坚定,一直插到阳物的最底部!于是,体温计的末端露在龟头之外,长度大约一厘米,直挺挺立着,仿若阴茎增生出来的一根天线,在阳光下闪烁寒芒……
酸胀的阴茎持续跳痛着,蒋梓瀚眉头微蹙,怔怔看着那根怪异的‘天线’,隐约猜到施虐者的意图,背脊不禁渗出冷汗……
忽然,一双修长的手挡住了他的视线,那个‘医生’当着他的面,仔细戴好一副白色橡胶手套,然后轻轻揉弄他受伤破败的乳头……
手套冰冷的质感,不带任何人体的温度,那医生抚弄他的方式正如屠夫在掂量一块即将被解卸的排酸肉,充满生杀予夺的戏虐……
橡胶手套一路向下,划过他的锁骨、胸膛、小腹、阴茎,再向下,残忍地侵占了最令他感觉羞耻的后庭……
施虐者将食指和中指同时插进他紧窄的洞穴里,大拇指则按压住他睾丸下方的会阴——那里是他全身最脆弱的部位,带有近乎病态的极度敏感,它承受不住最轻微的抚弄,稍加按揉,他的阴茎便失控般地一柱冲天,持续勃起两三个小时……
这是他羞于对任何人提起的秘密,世上只有碧海知道。自从发现了他的死穴,那个最喜欢恶作剧的男人立刻将它变作锐不可当的武器,每每折磨得他死去活来!然而,他曾经无数次地放下尊严,深深沉浸在这样的折磨中,那是爱的折磨,激情泛滥,冲垮他的心墙,让他难得有机会放任自己的欲念,享受野马脱缰般的疯狂——那疯狂的滋味,他已经忘却五年了……
前列腺的反射区轻易就被找到,戴着橡胶手套的冰冷手指忽重忽轻地按压着那里;同时,施虐者的拇指不断进攻着他的会阴,快速揉捻他最脆弱的穴道,迅即挑起他失控的欲念,一阵阵猛烈的快感向下汇聚,他的家伙不断充血、变硬、变长、变粗,终于完全勃起,如同一杆坚硬的长枪,直直挺立在他的小腹上!在鼓胀圆润的枪头顶端,再也看不到滑稽的‘天线’,那根体温计被掩藏在阴茎中央,它被严严实实包裹住了……
持续不断的快感刺激令男人的阴茎越来越肿胀,濒临爆发的边缘,却又无法真正爆发——排泄的通路被体温计堵死,若想欲望得到宣泄,就必须先把体温计取出来;但偏偏体温计被完全埋没在勃起的阴茎之中,根本取不出来;于是,若要取出体温计,他就必须先泄出精液,让自己的家伙软下来;但问题是那根体温计正阻隔在路中央,他的精液根本就泄不出来……
到底是先泄出精液,还是先取出体温计?
在欲火凌迟中,蒋梓瀚艰难推演着解决方法,却终于证明他目前的处境就好似一个荒唐的悖论,一个‘鸡生蛋蛋生鸡’的无解难题!
“叫我的名字。”一直沉默的施虐者突然停下动作,语气平静地命令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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