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碧海闭眼等着,等着怒火中烧的男人对他施以极刑……
良久,残酷的惩罚似乎没有到来……
蒋梓瀚正坐在床边,身上仍穿着那件湿乎乎的衬衫,拿着把剪刀,专心致志地做‘手工’。
他将皮带末端一尺长的部分剪成穗状,一根根柔软的皮条粗细均匀、宽窄一致,竟然十分精美……
啪……啪……啪……
改造后的皮鞭抽打在碧海身上,轻柔和缓,似乎失去了骇人的威力……
猝不及防地,那皮鞭轻轻抽在他刚刚发泄过的男根上,又麻又痛的快感如电流飞驰而过,他禁不住浑身轻颤起来……
持续的抽打,并不怎么痛,却让他的家伙如遭蚁啮般骚痒难耐,再次坚硬起来……
不知何时,蒋梓瀚已坐在他身侧,一边抽打着,一边用温暖的大手不断按压他的小腹。传说那地方埋藏着男人最敏感的前列腺,但碧海严重怀疑那下面是他的膀胱,因为他现在尿急!
“松岛社长,暂停!我要撒尿……”碧海实在搞不明白为什么对着最亲密的男人,他竟会因为自己最基本的生理需求而难为情?干脆叫那人松岛社长好了,这样的话,他可以把他想象成一个陌生人……
“难受么?叫我梓瀚,就放过你……”魔音在耳边飞旋,引诱着他,盅惑着他,强迫着他!那松岛社长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继续残忍的玩弄……
一下又一下,他的阴茎被情色地抽打,他的欲火上窜下跳,快感和痛感逐渐累积到极限,他憋不住了!可恨的是,那混蛋紧紧压迫着他即将爆炸的膀胱,持续增加着那里的地表张力,蓄意让他的‘岩浆’喷发得更猛烈!
“难受就痛痛快快喷出来,尿出来!那两样东西不都是从同一张嘴里吐出来的吗,你就来个一举两得吧……”
“啊——不——蒋梓瀚,你他妈该死!我恨死你!我恨死你——” 碧海歇斯底里地狂吼着,飘浮的快感如坠云里雾里,一股股白浊精液被黄褐色尿液顶起,如喷泉般直射天花板,良久方绝……
再睁眼时,就见蒋梓瀚素来高昂的头颅正低俯在他的腹部,金贵的舌头正舔舐着那些腥臭秽物,一滴不拉,全部吞吃入腹……
黑沉沉的视线忽然转到他脸上,碧海赶忙偏过头去,闭上双眼!或许因为高潮时吼出的那一声恨意,他突然不敢面对这个无限度纵容他的男人……
“小海,睁眼看着我……”
男人好脾气的求恳让碧海心生不忍,睁开眼却正对上一个雄伟昂扬的巨物……
他没有移开视线,反而用一种近乎崇拜的目光,注视着这个比魔鬼更英俊的男人在他面前手淫……
……
蒋梓瀚草草发泄完毕,解开绑缚碧海的绳索,按摩他的手腕脚腕,又拿来温热的湿毛巾给碧海擦净全身;然后,他才脱下自己身上湿透的衬衫和西裤,去冲澡……
碧海一动不动躺在床上,心里空空荡荡的,连日来的沉重一扫而空,竟隐隐约约感受到久违的轻松自在……
……
“我们分手吧。”碧海蜷缩在被窝里,背对蒋梓瀚,闷着声音说出让他俩解脱的结束语。
蒋梓瀚没搭腔,抬手把床头灯打开。
“我变了。你没发现么?”碧海裹紧被子,突然觉得浑身冰冷。
“是有些变化。毕竟你受了惊吓,慢慢会好起来的。”蒋梓瀚很随意地说着安慰的话,似乎根本没把碧海的分手提议当回事。
“去他妈的慢慢好起来!”碧海突然火窜脑门,翻身坐起来,用力揪扯着自己的头发,“我对你的感觉……感情……全都变了!实话告诉你——我一想到跟你亲吻做爱就恶心得想吐!你觉得我们还有必要在一起吗!”
下一刻,宽厚的胸膛贴上了他的背脊,温暖的手掌摩挲着他的头发,蒋梓瀚声音很低,却透着不容撼动的决心,“小海,也许你变了。但我没变!我还想跟你好上一辈子呢……”
碧海猛地闭上眼睛,拼命驱逐着眼皮和鼻子的酸楚泪意……
半晌,碧海勉强控制住情绪,拽过牛仔裤,从裤兜里把那6000株‘卖身钱’掏了出来,随手甩开,故意扔在蒋梓瀚身上、床上、甚至地板上,“给我订后天的机票。用这些钱。”说完,他心安理得地睡下了。
一张又一张,蒋梓瀚毫无架子地收罗着那些到处散落的钞票,暗黑的眼底满是苦涩……
碧海偷瞄着蹲在地上捡钱的男人,心念一闪,下床,找到那双湿漉漉的黑皮鞋,穿在脚上,大步走过去,冲着蒋梓瀚光裸的后背狠踢一脚!
那人冷不防被偷袭,魁梧的身体猛烈晃动,向前扑跌!但仗着皮糙肉厚,他被踢了也无动于衷,继续守财奴工作……
欣赏着蒋梓瀚背上又脏又黑的大鞋印,碧海格外解气,也终于感觉累了,很快便跌入梦乡——噩梦之乡!
……
……
哈,小海和瀚瀚第一次玩角色扮演的细节总算交待完啦!他们一开始玩游戏是比较生疏的,不像几年后都变成老油条,信手拈来轻车熟路……
下章周栎要出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呵呵,相信大人们都猜得到的!仍然有激情H啊……别错过哦,偶要集中火力一直H到大结局!顺利的话,再有个五六章就完结啦……
北京XX中学校门口,一辆黑色宾利停在路边,格外显眼。
蒋梓瀚拿着一份医疗报告,几乎一字不落地细细看着……
5点整,学生们冲出监狱般的黑色大铁门,或欢声笑语,或追逐打闹,或围追堵截漂亮女孩,狭窄的胡同立时人满为患,乱作一团……
一个身材纤瘦的男孩走出校门,孤零零的,没有同伴。他一径低垂着头,毫无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活泼跳脱……
一成不变的回家路上竟然添了一个崭新的垃圾箱!男孩乌溜溜的眼睛终于显出些许灵动……
……
蒋梓瀚紧盯着校门口,很费力地从一大堆衣着完全相同的祖国花朵中辨认出周栎,却见那孩子对着路边一个垃圾桶发呆……
走到近处,男人发现周栎正瞅着垃圾桶上‘不可回收’四个字出神,漆黑的瞳孔睁得大大的,额角淌满汗珠……
“周栎。”
低沉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非常非常好听……
“瀚叔——”周栎一头扎进蒋梓瀚怀里,毛绒绒的小脑袋使劲磨蹭着,将满头满脸的冷汗全部蹭到了昂贵的羊绒西服上……
在泰国,在可怕的地狱,正是这个温暖宽厚的怀抱,把他从几个变态日本男人的床上救走;正是这种质地的衣服,披在他冷汗淋漓的身上,让他感觉安全、安心……
“碧律师叫我去你家,说要请我吃饭。”周栎放过被他糟蹋得皱巴巴的衣服,却仍死死攥着蒋梓瀚的一根大拇指,不愿放开……
“上车吧。”蒋梓瀚温和地笑着,拉开车门,“我就是来接你的……”
车开动,却因为极度糟糕的交通状况,速度堪比蜗牛爬……
“黎医生跑来告状……他说你最近不太配合……”暗黑的眼看向周栎,蒋梓瀚的语气稍稍严厉了些。
周栎忽然放开他死死握着的那根大拇指,转头看向车窗外,纤细的脖子很倔强地梗着,默不作声。
那个可恶的心理医生逼他看男人强暴男人的片子……
为什么要逼他!他不想看!他不敢看!他一看到成年男人的那个地方就吓得两腿发软,冷汗涔涔!
“黎医生很有经验,你应该相信他那样做是为你好……”伸手握住周栎冰冷湿滑的手掌,蒋梓瀚突然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问,“如果是我呢?我强暴碧律师……你愿不愿意看?”
周栎先是一惊,随即被男人喷在他耳边的热气烫得心口发慌,羞窘的红潮在全身漫延,他的脸颊、脖子、耳根、甚至连脚指头都变得通红!
车靠边停下,距离蒋梓瀚位于皇城根儿的豪宅仍有几百米远……
……
“不喜欢吗?”碧海探过右臂,圈住周栎的脖子,将男孩揽进怀里,右手指尖上的香烟仍然点着……
“喜……欢……喜欢……”周栎回答得结结巴巴,乌溜溜的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看碧海……
“假惺惺!”碧海没好气地夺过男孩手中的遥控航母模型,随手扔到地板上。其实,‘假惺惺’骂得是他自己。这玩意是临上飞机前,蒋梓瀚在曼谷机场买的。碧海很纳闷那人向来不待见周栎,怎么突然惦记着买礼物……
“泰……泰国……好玩吗?”周栎低垂着头,小声问着。
碧海不吭气,伸手掐了掐男孩雪白纤长的脖子,坏笑道,“没有你好玩。”
周栎并未像过去那样被碧海逗弄得脸红脖子粗,反而小脸煞白,额角渗着冷汗……
扣住男孩的下颌,碧海细细端详着,黑亮的眼底浮现困惑,“最近,我总是做梦。梦见你被人XX,我就站在旁边,不但没有阻止那些歹徒,反而对着你赤裸的身子手淫……你知道什么是手淫吧?”碧海贴近男孩耳畔,低沉的声音里透着邪气,“一个人的时候,你有没有悄悄摸过自己的……这里……”
边说着,碧海将手探进周栎那条松垮的校服裤子,却被一层又一层厚厚的毛裤、保暖裤所阻隔,邪恶的欲念竟然在男孩的裤裆里迷了路!
碧海禁不住脸色发绿,低低咒骂,“你老妈真会包粽子……给自己儿子穿这么累赘!”
周栎一径顺从地靠在碧海怀里,眼神恍惚,脸色苍白如纸,浑身止不住地颤抖着,大滴大滴冷汗从每一个毛孔中喷涌而出,里里外外几层衣服全部湿透……
铛……铛……
墙上的古董钟忽然响了起来。
傍晚时分,每当这口丧钟敲响六下,蒋梓瀚必定踩着最后一声钟鸣进屋……
碧海眼底划过一抹激越,倾身将周栎压倒在沙发上,连着校服、毛裤、保暖裤、内裤一起扒下来,堆在男孩脚踝处,随即伸手握住他又小又软的性器,忽松忽紧地攥着,凑到男孩耳边嘎声低语,“我很坏,是不是?实话告诉你,自从第一次见面摸过你的屁股以后,我一直念念不忘,竟然连做梦都想着!我他妈是个衣冠禽兽!是个比牲口更犯贱的混蛋!”
“别这样说自己!你是大好人!是心肠最好的好人!”周栎被碧海压在身下,粗喘着气,狂乱地呼喊着,身子被汗水淹没,白皙无暇的皮肤上闪烁水光……
突然,男孩用一种凄楚的目光看着碧海,话音中带着明显的犹豫,“碧律师……在泰国……我……我们……”
周栎说了什么,碧海压根没听见。他正全神贯注地数着钟声:三下、四下、五下……
第五下钟声响过,碧海低头吻上男孩红嘟嘟的嘴巴,在一片馨香柔软中肆意做着坏事……
卧室门被推开,黑亮的皮鞋踏在地毯上,无声无息,却又在一片阒寂中炸响雷霆般的气势……
碧海不必动用眼角余光便能感知那人来了。那个践踏他、凌辱他、折磨他、也拯救他的魔鬼,终于踏进地狱之门……
天旋地转,他的身体像块水泥板一样被凌空吊起,随即被重重摔在地上,椎骨处剧烈的疼痛让他误以为自己碎裂成两截!
碧海冷笑着对上那人暗黑的眸子,眼底尽是放浪和挑衅……
蒋梓瀚不紧不慢地帮周栎提起裤子,打横抱起,走向床边。在这极短暂的时间里,男人揣测着周栎的情绪,压低声音问,“受得了吗?不行的话你现在就离开。一旦开始了,你就必须坚持到结束。”
周栎冷汗涔涔的小脑袋紧紧偎在蒋梓瀚怀里,害怕的情绪骤然消退。男孩肯定地点点头,忽然发现男人把他放在床上,便小声抗议,“我占了床,你们在哪里……?”
蒋梓瀚仰了仰脖子,没有答话,嘴角泛起淡淡的苦涩……
就在转身的瞬间,男人的眼神完全改变!那对暗黑的眸子骤然掀去温和伪装,露出赤裸裸的强悍与阴狠,冷酷的目光穿透那层薄薄的镜片直击碧海!
碧海盘腿坐在地上,状似漫不经心地吸着烟,腾起一片呛人的烟雾,藉此将他和那人锋利得能穿透脑壳的视线隔开……
“早警告过你——有了我,就不可以有别人。你该不会连这个也忘了吧。”蒋梓瀚低声问着,听不出喜怒……
碧海冷笑着保持沉默……
那人向来秉承先礼后兵的君子风范,屠戮之前总要先给你贯个罪名,证明他是替天行道,你是咎由自取……
那人一步一步逼近,俯身与他对视。暗黑的眸在乌烟瘴气中若隐若现,危险的神情令他窒息。
碧海终于撑不下去,冷笑道,“生气了?就因为我跟一个小屁孩亲嘴?”
“你这种下贱货色也值得我生气?”蒋梓瀚同样报以冷笑,猛地拽起碧海,反手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打在那张英俊狂浪的脸上,“生气是用别人的过错来惩罚我自己。现在……需要被惩罚的是你!”男人的声音突然低下去,极利落地扯掉碧海的裤子,张口咬住他的耳垂,残忍的力道竟将那里啃出血丝……
碧海顽强挣扎着,奋力反抗着蒋梓瀚的惩罚和侵犯,他像疯了一样对着那人拳打脚踢!
他如此疯狂,是因为他害怕……
他害怕男人腻烦了他屡屡的无理取闹,害怕男人不肯配合他的任性和放荡,抽身远离,把他一个人丢在冰冷的罪孽之海!他要用自己的疯狂逼得那人跟他一起疯狂!只有他,能在他快要沉沦的时候,抛出一根救命稻草,把满身罪孽却又贪生怕死的自己拉回人间……
抡拳狂揍小腹,抬脚踢踹下体,碧海招招狠辣绝情,全都招呼在男人的要害部位,疯狂的厮打早已超出玩性游戏的默契,终于激怒了一再隐忍退让的男人……
蒋梓瀚拦腰搂住碧海,粗暴地扯住他的头发,轻而易举把他按倒在沙发上。暗黑的眸和碧海对视一瞬,男人飞快掀起碧海的上衣,露出一整片闪亮精瘦的胸膛……
暴戾的男人突然停住不动,紧盯着那喘息起伏的两点乳尖,暗黑的眼底竟有些许迷乱……
粗糙的指头极轻极缓地抚过一点淡色乳蕾,男人俯身亲吻那处诱惑,“我想亲你,操你,吃你……小海……我的小海……”低喃着碧海的名字,男人探出火烫的舌头,着魔般舔舐着,让那漂亮的乳蕾变得水润溜圆,更诱人采摘……
倏忽间,一记火辣辣的巴掌扇过来,用力之狠竟然将男人打得偏过头去,眼镜随之掉落在地上!
这一巴掌不仅打掉了男人伪装温和的道具,更打醒了他沉溺于往昔的清梦……
“你不行,我就去找别人!”碧海冷冷看着蒋梓瀚,撂下狠话。
低垂的黑眸让他看不清那人的情绪,碧海正要再说些难听话,男人已如野兽般扑上来,凶狠啃咬着他的胸膛,两颗脆弱的乳尖四周遍布齿痕,竟如被车轮碾压过一般,残破不堪……
霎时,针扎火炙般的刺痛直接传导至他的心脏,令那颗顽固的石头渐渐苏醒活跃起来,紊乱而匆促地跳动着,再将这重生般的快感散播开来,一路欢唱着逼上他的男根,让那里充血、坚硬、昂扬!
下一刻,同样充血坚硬的昂扬跟他的家伙激烈碰撞在一起!
男人用手握着自己巨大的阳物,将那玩意当作铁棍般肆意挥舞,狠狠抽打着碧海的阴茎和睾丸,每一下抽打都猛烈而凶狠,伴随剧痛,却能激起狂暴的快感,让碧海无法自控地浑身痉挛,颤栗,疯狂嘶吼着要求更多……
忽然间,天旋地转,碧海被迫变换姿势,双脚着地,俯趴在沙发上,男人低沉的命令响在耳边,“把胳膊撑起来,屁股撅高!别忘了我们还有一位小观众呢!”
碧海这才想起周栎的存在。羞耻的色彩漂染着他的脸颊和身体,令他无地自容,却顺从地将两条胳膊撑起来,两腿分开,屁股撅高……
蒋梓瀚用力掌击碧海高高翘起的屁股,随后将大手移至碧海身前,俯身贴在他耳边,半认真、半威吓地低语,“再敢背着我偷吃……我就给你这里带个铁套子,锁起来,然后把钥匙扔掉!”边说着,男人粗砺的虎口死死钳住碧海的阴囊下沿,将他的阴茎和睾丸从根部箍紧,残忍挤压着……
“我背着你偷吃了么?我是当着你的面吃!”碧海死到临头也不肯在嘴上吃半点亏,放肆地挑剔着蒋梓瀚话中的毛病,逼得男人无言以对,将一杆蓄势待发的银枪头直挺挺戳进他体内,翻搅捣弄,掀起一浪又一浪绞拧的剧痛!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惨烈的疼痛,过度剧烈的痛楚已盖过那少得可怜的快感,碧海眼底腾起泪水,一滴滴倒流出眼眶,滑过他的太阳穴,染湿了额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