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到一位顶级的德国心理学家,专门研究过你的经历和行为。他帮我设计了一整套复仇计划……”
暹乍蓬,你真他妈蠢!
蒋梓瀚在德国留学多年,交际颇广。那个狗屁心理医师八成就是他帮你请来的!否则,即便是最渊博最富有经验的心理学家,也不可能透视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的思想!
但是,有一个人,有一双眼睛,每天每夜都在研究他、揣摩他,早已把他碧海从身体到灵魂读得烂熟于心,甚至比他自己更了解他!
这一整套的复仇计划,无疑出自那人之手!
还记得那晚,在蒋梓瀚家大得几乎能游泳的豪华浴缸里,他挑起一场金融浮沙大辩论,还苦口婆心地劝那人脚踏实地做企业!
那人替他擦背的手曾经微微颤抖,甚至神色阴冷地叫他闭嘴……
愚蠢的他自鸣得意,料想男人被他戳到了痛处,却又不愿拉下脸来承认。
直到此刻,他才醒悟——那人只是没防到他这副铁嘴铜牙误打误撞地咬到了他蓄谋已久的鬼把戏,略微感到惊讶罢了……
他碧海多情孟浪,真他妈可怜可悲可笑!
那人恐怕早已在暗里偷笑几百遍,笑他的痴傻,笑他的愚钝!
是啊,如果那人没本事用九个锅盖同时把十口喷烟冒火的锅都盖上,他就不是蒋梓瀚了……
……
眼泪流得极缓,碧海心底的怒涛和恨意却如山谷间的洪水般喷薄而出!
蒋梓瀚,你够狠……
过去,我总瞧不上你的妇人之仁,总笑话你对我不战而降,总嫌你缺少男人的冷硬和铁石心肠……
这下好了,你的冷血和残忍,我全都领教了!我再也不敢小瞧你,再也不敢嘲笑你,再也不敢嫌弃你……
我这个小卒子单枪匹马、越过楚河汉界、深入敌人后方、牢牢牵制住敌军主帅的全部精力,为你在股市里厉兵秣马打掩护!
为了保全你,我卑劣自私地舍弃了那个无辜纯净的孩子!我忘记了做人最起码的道德和原则!
我绝望地挣扎在罪孽深渊,灵魂被鞭挞,心脏被愧疚划得稀巴烂,我甚至捅穿了自己的眼球!
何必复明?我宁可瞎着,永生永世看不到你!看不到你这个手不沾血的屠夫!
……
你还想要我,对吧?至少你还想继续玩弄一阵子我的身体。否则,你也不必在Fantasea演那出生离死别的滑稽戏;也不必设计一桩仅仅摧毁精神意志却不允许别人碰触我这副肉身的阴谋……
蒋梓瀚,你打错算盘了!
关于你,我将抛掉一切与爱相关的记忆!我现在只记得我恨你!恨你!恨你!我恨死你!
……
碧海正满心苦涩怨恨,忽见暹乍蓬推开门,却不进来,转身向后鞠躬行礼,态度十分恭谨……
很快,一个身穿红袍、头戴金冠的泰国男子率先进屋,暹乍蓬刚才就是在对他行礼……
红袍男子在床尾站定,深棕色瞳仁直勾勾盯住碧海的身体……
窗帘再次被放下来,昏暗的室内燃起一盏盏金质油灯,乍看与供奉佛前的长明灯相仿。很快,空气中弥散一股腐臭的怪味……
暹乍蓬走到床边,看碧海眉头深锁,便凑到他耳边恶毒地说道,“这位大师在北部山区修炼,法力深湛。点亮油灯的燃料很特别,是用尸体提炼的‘尸油’。”
无法抑制恶心的感觉,碧海干呕一阵,在心底冷笑:找个巫师来装神弄鬼?哼,我碧海是彻头彻尾的无神论者!
不知何时,暹乍蓬也换上一身红袍,头上戴了一顶银冠,看样子是要给那邪魔歪道做助手……
红衣巫师冲暹乍蓬微微颔首……
暹乍蓬会意,双手食指掐在碧海的太阳穴上,阴毒的目光在碧海脸上逡巡,“大师要对你施‘血咒’,封住你的两段记忆:一段是你读大学期间;另一段是最近这十天。一觉醒来,你会回到蒋梓瀚身边。但,你把在大学里学13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到的本事忘得一干二净,很难再做一名称职的律师!更妙的是,你被绑架期间的记忆也将消失!你会忘掉所有事实真相,忘掉蒋梓瀚的阴谋,忘掉周栎被你亲手推进火坑的凄惨!但这种记忆丧失只是暂时的,当我需要你想起一切的时候,我会为你解除血咒!等我收回那十亿美元贷款,等我儿子出狱,你就可以恢复记忆了。所以说,精彩好戏在后头……”
“不——王八蛋——”碧海愤怒嘶吼着,左右甩动头颅,拼命想挣脱暹乍蓬的钳制,“老不死的东西!你他妈是个胆小鬼!孬种!与其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不如现在就宰了我!”
“给你个痛快,那我岂不是毫无乐趣可言?”暹乍蓬状如鹰钩的手掌死死扣住碧海的头,毒蛇般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这种古老的‘血咒’很玄奥。它让你的记忆消失,却能令你的感觉永远存在。你恨透了蒋梓瀚,你自觉罪孽深重,你充满愧疚……今后,这些遗留下来的感觉将主宰你的行为,并击溃你的理智!你将做出很多出格的事情,却始终无法究其根由!渐渐地,你将陷入最深的自我厌弃,通过不断寻求自我惩罚而走向毁灭!如果我没看错蒋梓瀚的话,他将因你而痛苦不堪,却又无力挽救。最后,他不得不抛弃你,或者跟你一起毁灭!然而,这些仅是小小的惩罚!对蒋梓瀚来说,最痛苦的惩罚将发生在我把记忆还给你的时刻……”
听了暹乍蓬的阴毒计谋,碧海反而安静下来,闭上双眼,一声不吭。
他集中全副意志力,在心底酝酿着永不磨灭的恨意!如果真如暹乍蓬所说,这感觉能保留下来,他发誓要将最深的恨刻入骨髓!融入血液!
我恨你!我恨死你!蒋梓瀚——我恨死你!我恨死你!恨死你!恨死你!恨死你!
点着腐臭尸油的灯,摇曳哔啵。冰冷的金属贴上碧海的皮肤,一阵尖锐的刺痛在左臂蔓延,赤色液体涌动在绽裂的伤口之下,转瞬间迸流而出;顷刻,又热又烫的鲜血淌满了他的手臂……
在潜意识里,碧海拼命挣扎着、用力抵抗着;但实际上,他丝毫动弹不得,他已陷入最深的梦魇,全身上下唯一能动的只有头部、唯一清醒的只有头脑,却又完全无能为力!
此刻的他,无助而屈辱,如同古老祭祀仪式上的牲祭,精赤条条地躺在祭台上,被残忍的巫师用利刃割破四肢,一股又一股黏稠的血液喷薄奔涌,完全覆盖住他的四肢、他的胸膛……很快,这只赤裸的羔羊被染成血腥的红色,在尸油灯下泛着妖异的光……
……
……
最后这段是不是似曾相识呢?呵呵,下章瀚瀚要上场啦,看看阴谋得逞却失去所爱的他如何挽回吧……
接下来可能会较多地出现痛苦并快乐着的H之类,想看更新的亲亲一定别忘给偶撒花啊……都抱一抱!
“又是一脸苦大仇深……”碧海斜躺在沙发上喷云吐雾,瞄一眼神情阴郁的男人,语气尖酸刻薄,“你有不开心的事,尽管说出来,也让我开心一下!”
蒋梓瀚好脾气地走过去,伸手握住碧海冰凉的脚丫,摩挲好一阵子,等那双光脚板暖和起来,才把自己的袜子脱下来,给碧海套上,“小海……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别开口闭口咱们咱们的!”碧海忽地翻身坐起,揪下来脚上的袜子,揉成一团,直接甩在蒋梓瀚脸上,冷笑道,“你尽管回去,谁拦着了?”
暗黑的眼底划过忍耐,蒋梓瀚从自己高耸的鼻梁上把一只袜子拿下来,又去翻看碧海的手机,眉头微蹙,“这么多未接来电……你一直呆在泰国,这些案子……”
“去他妈的案子!又不是什么要死人的事!”碧海粗暴地吼住蒋梓瀚,翻身冲里,继续抽大烟……
“怎么不是要死人的事?你这些委托人不是死刑,就是死缓。不闹到要被枪毙的地步也不会请你出山。”蒋梓瀚试探着抬手搭在碧海腰侧,轻轻摩挲,“你无非忘了些法律条文,也没怎么样啊……”
“你真他妈会安慰人!”碧海一把拍开蒋梓瀚的手,没好气地站起来,走向里间,砰地把门甩上。
碧海背靠门板,双手捂脸,慢慢滑坐在地上。
他不是不知道人命关天!他恨不得插翅飞回去把积压的案子扫荡干净!
可……他脑子里一片空白,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他根本想不起来该引述哪条哪款,根本不知道该从何入手!他的脑子完完全全一锅粥!他对法律的记忆仅存于办理过的案件和那些已经成为过去的辉煌……
“刘所长,我是碧海。我要辞职。”碧海拨通电话,面无表情地说着,静静等待所长的激动质问过去,他才接着说,“我下周一回去转案给别的同事,您提前安排一下吧。”
……
“小海,你不做刑辩也好。反正还可以接经济类案件。”
碧海拉开门,就听见蒋梓瀚这么一句。
怎么看都觉得男人眼底隐约有得逞之色。
“滚开!”碧海一把推开蒋梓瀚,随便套条牛仔裤就跑了……
……
夜幕降临。黄色佛旗懒洋洋耷拉着,庙宇供奉的众佛也省却白日里香火所扰,退到幕后冷眼旁观人间的纵情声色……
漆黑夜幕被射灯点亮,肉欲弥漫的街道早抛却虔诚的信仰,这里是艳名远扬的帕蓬,是全世界男人寻乐的伊甸……
男人脚步沉稳,暗黑的眸比射灯更灼人,扫过一家又一家酒吧,疾速而锐利!很显然,他不是来找乐子的。男人不为所动地穿行在街边泰妹们或迷离或炙热或梦幻或清纯的魅惑目光中,推开一拨又一拨手捧相册、试图拉他去看香艳成人表演的Thaiboy,继续他的寻找……
“Sawatdee!”一声极不地道的泰语问候冲进耳膜,须臾间,黑沉沉的视线已锁定声音的源头……
左侧狭窄的巷子里,身材瘦削的男子斜靠在墙上,眼神懒洋洋的,丰厚唇间衔着一只明灭的烟头。他站立之处距这边的灯红酒绿仅一步之遥,却分外凄清冷寂……
“饿不饿?咱们去那边吃点东西?”蒋梓瀚很随意地问着,似乎碧海只从他身边跑开一分钟,而非整整一天;似乎他轻而易举就找到了他,而非拖着疲累的步伐寻遍曼谷的每一条街道……
“我的生意还没开张,怎么吃饭?”碧海把烟头扔在脚下,用力踩灭,抬腿就走。
“小海……”蒋梓瀚伸臂搂住碧海,声音冷下来,“别闹了!”
碧海也不挣扎,任由男人搂着,冷笑道,“你想买我也可以。”
暗黑的眼底掀起飓风海啸,却又在瞬间风平浪静。蒋梓瀚搂紧了碧海日益瘦削的腰侧,心疼地低语,“好,我买你。陪我吃饭,好不好?芭迪曼?”
听蒋梓瀚喊他人妖味儿十足的名字,碧海突然低笑两声,狠狠给了他一拳!
挨打的男人不怒反喜,怔怔看着碧海那久违的笑容,素来暗沉的眼竟有些闪烁不定……
……
怕碧海饿得太久,蒋梓瀚顾不上精挑细选,直接冲进一家看起来还不错的餐厅,点了满桌食物,哄着碧海吃这吃那……
碧海心不在焉地吃着,着意瞄了几眼餐厅右侧的角落,突然开口说,“哎……”
蒋梓瀚心下黯然:自从碧海绑架归来,这个‘哎’就成了他的名字。
“待会儿吃完饭,我想看人妖表演。”碧海抬手指着窗外,“你看那边有一个拉客的,你快去瞧瞧他家的表演怎么样?”说完,碧海故意冲窗外努努嘴,嘴角微微翘起,刚刚被红酒浸过的厚唇水亮润泽,正是蒋梓瀚从来都无法拒绝、也无心拒绝的诱惑模样……
……
蒋梓瀚带着宣传册回来,邀赏的目光忽然冻结……
人去座空,满桌的食物还没怎么动过……
稍稍转身,蒋梓瀚赫然看到餐厅角落里,碧海正搂着一个男人,吻得专注而热烈……
凉薄的唇愤怒地紧绷,暗黑的眼越来越晦暗,蒋梓瀚目眦欲裂地看着碧海将吝于给他的甘甜,慷慨地扔给一个陌生男人!
绑架事件后,碧海拒绝他的吻,拒绝跟他做爱,甚至拒绝看他!偶尔瞥到他,也总是带着厌恶在他脸上一掠而过……
终于,忍到极限的他粗暴地将碧海压倒在床上,尽情享受了久违的热吻……
依然记得唇齿相连的那一刻是怎样的惊心动魄!碧海的尖牙利嘴向来有着不可思议的柔软和馨香,似乎天生不喜欢主动进攻,完全不同于它吐出的字句那么尖酸刻薄!这个狡猾的小坏蛋一定知道,他根本不需费力挑逗,他早已被他征服,被他点燃,他情愿溺死在他的唇齿之间!
那一吻甜蜜而热烈,让他误以为碧海愿意再次接纳他!
然而,就在他结束亲吻、试探着做更多的爱抚时,碧海竟然凶狠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头,之后几天都不能说话,吞咽困难……
那漂亮唇角的血痕,刺穿了他的心脏!他恨不能替碧海去疼……
……
……
及至恢复理智,蒋梓瀚才发现那个跟碧海拥吻的男人已被他揍趴在地上,满脸鼻血,嗷嗷惨叫!
碧海则神情冷漠地看着他,漂亮的唇仍然微微翘起,黑亮的眼底闪着挑衅……
扔下一把泰铢,蒋梓瀚揪住碧海脖领,将他强拽出餐厅!
来到街边,男人狠狠扇了碧海两巴掌!大得出奇的掌力刮得碧海脸颊生疼,两耳嗡嗡作响,身子斜撞在墙上,随即‘哇’地一声,吐出几口含着血丝的唾液,一颗洁白的牙齿混在其中,声音响亮地砸在水泥地上……
嘘寒问暖、细致体贴的男人,转瞬间就化身恶魔!
那人从来舍不得碰他一根手指头,更何况抽他耳光!或许,他终于逼出那人的真面目了!
碧海心情畅快地看着对面妒火中烧的魔鬼,笑得张狂!
自从他被救回来,就莫名其妙地对这个男人充满厌恶,甚至憎恨!
他拼命回想他们过去的点点滴滴、回想那些甜蜜和亲昵,却始终按捺不住对那人的排斥和厌憎!
他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他疯了吗!他被绑匪洗脑了吗!蒋梓瀚是他最亲密的情人!是他此生唯一爱过的人!
可那挥之不去的厌憎犹如险峻的乔戈里峰拔地而起、横亘在他和他之间!无法击退,无法绕过,也无法翻越!
他努力过,却终于明白自己做不到!他无法再爱他,无法真心实意地对他笑,无法跟他相拥做爱,无法接受他的吻,甚至无法喊出他的名字!
最令他心惊胆寒的是:尽管他视那人为魔鬼,却宁死也不愿离开魔鬼身边!
……
在碧海歇斯底里的狂笑声中,蒋梓瀚屈膝蹲下,从血丝和唾液的混合物中拣出那枚牙齿,直接吞进肚里;然后,他抬起眼,用一种从未显露过的冰冷目光看着碧海,“就算你把全世界的男人吻个遍,你也仍然属于我!”说完,蒋梓瀚站起身,狠踢一下碧海的膝盖后弯,轻易将他按倒在地!
如此激烈的情人闹架live show谁都不愿错过。于是,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兴致盎然……
蒋梓瀚粗暴地扯住碧海的头发,将他按向那滩秽物,冷着声音命令,“把舌头伸出来,舔干净!”
碧海被羞窘逼得满脸通红,却鬼使神差地在众目睽睽之下伸出舌头,一点一点舔着那滩他自己吐出来的血丝和唾液,任由羞耻和屈辱的感觉没顶而来,冲溃全身!蓦地,他的下体有些紧绷,一直萎靡不振的阳物竟生气勃勃起来!
不——
碧海低低呻吟着,努力向后撅起屁股,期望藏住自己的羞耻反应。若是被那人和围观的人群发现,他碧海也不要活了!
然而,事与愿违。
蒋梓瀚敏锐地发现了碧海下体的变化,脸上隐约流露痛苦表情,暗黑的眼底藏着一抹深沉的绝望……
……
大家可以不看我写的滥文,但作为一个炎黄子孙,往下的内容一定要看!
最近萨克奇要会见达赖,再次掀起我国全民的抵制法货浪潮!
我想呼吁,大家在抵制法货的同时,不要忘记抵制韩国货!那是插在中国心尖上的、比法货更加致命的匕首!
未来五年是中国产业升级的关键性时期,我国的制造技术和产品定位将提高到一个崭新的水平!
然而,在产业升级完成之后,我们在全球市场内最大的敌人就是韩国货!韩货将成为中国最大的竞争者!到那时,是你死我活的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