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妾完本[古耽]—— by:蓝色雪狐
蓝色雪狐  发于:2017年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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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苒红了脸,但是却是含羞微笑的。
“那我不睡,等着你回来。”他过来,给我整理衣服。
“好,乖,等我回来。”我笑笑。
我和姐姐一起坐上大力哥的车,卫苒送我们到门口。
这还是姐姐头一次坐大力哥的车,大力哥非常高兴,跑的飞快。
姐姐却一直不看他,只是老瞧着我。
“荏儿,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我们刚来北京那会儿?你还是小孩子,转眼都这么大了。五年就这么过去了,真快啊。”
“怎么不记得?你还是最疼我的姐姐。”
“可是自从苒儿到咱们家,你心里只心疼他,对姐姐都不大上心了。”
“苒儿从小被丢弃,没有爹娘疼爱,比起咱俩更添一道伤疤,我自然是要多疼爱他的。”
“那姐姐呢?你就不要了?”
“怎么能不要?我会陪着你还有干爹干娘一辈子,一家人怎么会分离呢?”
“那——我要是想和你更近一步呢?不光是你姐姐呢?”
“我不想那样,我就是想让你永远是我姐姐,就是亲姐姐一样,这就是最亲近的关系,什么样的关系也比不了你是我姐姐更让我珍惜。”
一阵沉默,姐姐再也没有说话。
大力哥听着我们的对话,如同云里雾里,不知道我们在说什么。
我们到了何太太家,小月菊他们都已经到了。
“卫老板,白老板,二位早啊。”她笑着打招呼。
“你们来的倒是更早呢。”姐姐过去和她说话,把我不搭理了。
我笑笑,也不在意,忙着和何太太她们问好。
大厅里摆了礼桌,摆着寿桃、寿糕、寿面、香花、水果。桌前铺了红地毯,一直铺到院子里。戏台就搭在院子正中,周围都是圆桌椅子,茶果点心都是满满的。
何太太做生日,请来的宾客不少,还有很多是何旅长军界的朋友,很多穿军装的人。我见了这些人就不自在,忙到后院休息室去了。
今天的戏目都是何太太亲自点的,先是小月菊他们的京戏。《四郎探母》、《苏三起解》、
《野猪林》等一出出唱的热火朝天,喝彩叫好声在这高宅深院更显得悠远。
我看见正对戏台的正中座位坐了何太太和一位军官,他一脸威严,身材魁梧,看来就是那个何旅长了。他笑的眼睛眯着,正对着小月菊扮演的苏三看的起劲。
苏三离了洪洞县,
将身来在大街前。
未曾开言我心内好惨,
过往的君子听我言。
哪一位去往南京转,
与我那三郎把信传,
言说苏三把命断,
来生变犬马我当报还。
小月菊唱的格外卖力,一头青丝垂在胸前,把个落难佳人演得淋漓尽致。直让那些在旁边站岗的士兵都看的快要留出口水。
我无奈摇头,只盼着赶紧唱完,赶紧回家。
终于到了我们登场的时候了,我们这出《西厢记》,我演张君瑞,姐姐演崔莺莺,英子演红娘。唱全本当然是不可能,所以只点了《佳期》这一场。
张君瑞:倚我病身兮,三尺瑶琴。
忆昨冷遇兮,憾我心旌。
拒我相握兮,推之远岑。
云山阻隔兮,插翼难近。
不得于飞兮,使我沉沦。
崔莺莺:帘风细疏送琴声,声声苦凄声声恨。
叹昨夜,星空斗转牛郎座,银河不度织女星。
怕的是夫人早晚拘管紧,恼的是红娘晨昏伺候勤。
俱的是春光泄露谤言起,恐的是日后见你梦里寻。
瞻前顾后我悔恨,毁约理应我负荆。
细思量以兄妹之情去探病,
学一个彩云追月的卓文君。
红娘:小姐,张生病的很重呢。
崔莺莺:不是请太医与他调治了吗?
红娘:小姐呀,
你把那张生常欺哄,其实是木匠戴枷子作弄。
弄的你,又是彷徨又是恐。
害得他一会儿痴迷,一会儿疯。
小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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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戏不是安排在最后,后面还有一些相声、杂耍、变戏法和双簧的艺人的表演,我到后面去卸妆,领了赏钱,准备回去。
可是姐姐听了小月菊的建议,想要在何太太家住一晚上,说晚上还陪何旅长他们打牌。英子也不想走,因为想看相声、杂耍、变戏法和唱双簧,她还从来没有看过这些,被勾引住了。我没办法,只好让大力哥带着我一个人回家了。
我想起卫苒想养鸟儿的事,下午天还早,不急着回去,便叫大力哥拉着我去了鸟市。
老北京的鸟市多在庙会期间,比如隆福寺庙会。
“鸟市位于西沟沿,底盘不大,宽不及二十尺,长不及十二丈,躲在旧鞋摊的背后。后来天桥有了固定的小鸟市。南城的玩家多去那里。北城也应该有,我听老人说过,现在想不起来是哪了。听我姥爷说,以前老天桥鸟市和那些耍把式的摊子离着不远,都是露台摆摊的,有卖笼子的,卖鸟的,卖鸟食的,卖小金鱼的,卖花的,什么都有。”大力哥说。
我点点头。
“酒旗戏鼓天桥市,多少游人不忆家”便是旧北京天桥的胜景。
老北京养鸟可是一种文化,养鸟文化据说是清兵入关以后,八旗子弟都有了自己的铁杆庄稼,不用再去奔“嚼谷儿”了,一天到晚的没有事干,于是就有了养鸟、养鱼、玩虫儿、盘鸽子的活儿。
养鸟的文化大致有那么几种,一是为听音儿,这类鸟儿多以善鸣著称,比如百灵、靛颚、画眉、红子、鹩哥等等。旧北京的文人墨客、达官贵族、戏曲名伶们都钟爱养这类鸟儿。
二是为看鸟儿漂亮模样,羽毛颜色。比如鹦鹉、芙蓉、沉香、碧玉等等。
三是为了游戏。比如让鸟儿衔弹丸、就是梧桐鸟儿。
卫苒和我当然也在这戏曲名伶之列,因此卫苒让我给他买的就是画眉。
鸟市上各色鸟儿都有,人也很多,都是衣冠楚楚。我信步走着,一边观看。
“这位少爷,您要买什么鸟儿?看看这只百灵怎么样?”一个摊子老板拉住我招揽生意。
我停下脚步,看他手里托着的笼子。
“这百灵有什么好?”我问。
“少爷,您瞧。这百灵鸟善叫,叫声有一个固定的套路,叫百灵套子。这一套共有13个音儿,叫时得按顺序,不能乱,也不能有杂音儿。这样的百灵就是上品。如果叫错了,那就叫百灵脏了口!那这鸟儿就不能要了,就得活埋!摔了鸟笼子!所以分成清口百灵、净口百灵。我这只百灵就是清口的,可是上品啊。”老板介绍说。
我听了非常惊讶,不知道百灵竟然有这么多讲究。
“你让它叫一个,我听听。”我非常有兴趣。
“那您听好了。”老板逗弄百灵,那百灵果然千回百转的叫了起来。
我细听那叫声,果然是有13个音儿,那真是一个好听,我又惊又喜,心想,如果给卫苒买回去,他肯定喜欢。
“这鸟儿多少钱?”我问。
“500个大洋,少一个大洋也不卖。”老板洋洋得意说。
“500大洋?要那么多?”我更加吃惊。
“您看着就是一个少爷,就是个有身份的主儿,这鸟儿就配您这样的人物养着玩儿,才不糟蹋好玩意儿,多值啊。”他说。
我摇摇头。真的太贵了。
“那您看看这红子,红子按叫声分为南路红子和东路红子。南路红子的叫声最为出彩儿,声慢音娇,犹如名伶吟唱,据说还有京剧名家按它研究新唱腔呢。”老板又说。
我听说能比名伶唱戏,也非常高兴,这样的鸟儿,卫苒肯定也是喜欢的。
“这个多少钱?”我问。
“300大洋。”他说。
“还是太贵。”我仍然摇头。
“那我要是送您整套的鸟笼子、鸟架子、笼罩、盖布、石罐、水罐呢?”
“这么着吧,1000大洋,你给我一只刚才的那个百灵,还有这只红子,再给我一只画眉,还有全套的3套家伙,行吗?”我说。
“哎呦,我的天啊,百灵500,红子300,画眉300,还有3套家伙共150,您给1000大洋,我得赔好几百个大洋呢。您可真敢说啊。”他摇头。
我料他在撒谎,微笑摇头。
“一下买3只你都不卖,那我可要走了。回见吧。”
我说着,故意转身要走。
“哎呦,少爷,您回来,我卖给您还不行吗?您是自己玩,还是要送人的?”
他赶紧拉住我,不让我走。
我笑而不答。
“看来您是要送人的,您这样的少爷,肯定是要送给哪位佳人吧?得嘞——我这也是货卖有缘人!就卖给您了。祝您和您的小娘子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他说着,把3个鸟笼子递给我。
我很高兴,听了他这么会说话,想想我和卫苒的恩爱,更加高兴,痛痛快快的把我在何太太家唱堂会的那1000大洋赏钱都给了他。
我提着鸟笼子,大力哥拉车,我高高兴兴的回家去了。
第六十五章 节外生枝
我到家的时候,刚赶上吃晚饭。卫苒看我回来了,非常高兴。
“苒儿,看我给你买了什么?”我笑着举起鸟笼给他看。
“哎呀。”他惊喜的跑过来看。
我们回了屋,我把罩布打开,让他看。
“是画眉!真好!哎呀,还有两只吗?这都是什么鸟?”他问。
“卖鸟的人说这只叫红子,叫声像名伶唱戏。这个是百灵,能叫十三个音儿呢。”我笑着告诉他。
“真的啊?”他惊奇的左看右看。
“鸟怕惊,你别吓着它们。先在这屋里放些日子,等咱们搬了新家,就挂在卧房里,你就能天天对着开心了。”我说。
“好。”卫苒高兴极了。
我看着他笑意盈盈的脸庞,心里一动,走过去,轻轻把他搂住。
“先告诉我,我给你买了你心爱的礼物,你怎么答谢我?”
“还要谢你?”他愣愣问。
“当然了。我可不是白跑腿的。而且还花光了我这次去唱堂会的所有钱呢。”我轻轻拿嘴唇蹭着他的脸。
他脸一红,明白了我的意思。
抬起潋滟的美丽眼睛,看了我一会儿,红着脸,搂住我的脖子,贴进我怀里,就亲吻上我的嘴唇。我当然是愿意的,张口咬住他的小舌头。我们缠绵的亲吻起来。
好一会儿,他才挣脱开,“行了,别让师娘他们看见。”
“可是我还没够呢。”我缠着他不放手。
“等,等晚上——睡觉时——再——”他满脸通红的小声哀求我。
“好。我要亲这里。”我也小声的说,坏坏的摸着他圆翘的臀。
“讨厌。”他脸更红了,害臊的推开我。
我笑了。
正在缠绵着,忽然听见干娘喊我们吃饭。
“你姐姐和英子怎么没回来?”干娘问我。
“姐姐和小月菊一起留在何太太家了,说晚上陪着打牌,要住一晚,明天早上才回来呢。英子也说陪着姐姐,而且要看相声和唱双簧的表演。”我说。
“真是的,打什么牌呀?跟着那个小月菊就是知道疯。英子也是,贪玩,该打。”干爹很不高兴。
“我说了也是不听。还嫌我唠叨讨厌。真是愁死我了。你说,这么大了,也没个婆家,怎么是好啊?”干娘也摇头叹气起来。
“干娘,你们不用担心,有英子陪着,何太太又是老主顾,料想不会出什么事的。”我害怕他们把姐姐嫁人的话题又扯到我身上,赶紧安慰他们。
他们都不说话了。
大家默默吃饭。西葫芦虾皮的饺子,个个小巧,蘸着醋汁蒜泥,很是有滋味。
卫苒得了心爱的鸟雀,心里想着我对他的宠爱,美的不行。根本不听我们的议论,也不关心别的事情别的人,倒是吃的开心极了。
吃了晚饭,干爹和干娘早早歇着了。我和卫苒也回了屋。
自然的,他答应了我的亲热要求,在床上便是百依百顺。随我怎么亲吻、抚摸,他都是乖巧的躺在我怀里,红着脸,任我折腾。
我手口并用的折腾着他,能啃咬的地方,还有不该碰的地方,最羞人的地方,都让我亲吻了个遍,揉搓了个遍。他娇声叫着,死死咬着嘴唇,不敢让人听见。我压在他身上,更是喘息得要晕过去。
“荏——轻点,你,你咬疼我了。啊——别,别咬了,我,受不了了。”他娇声叫我,哀求着。我不管他,依旧在他身上放肆。
当我吮咬他的那个欲望的时候,他一下子惊叫起来,赶忙用枕巾捂住嘴巴。他激动的战栗不已,压抑的哼哼叫着。在我的唇舌折腾之下,终于释放,我也同时到了顶峰。他又一次有了新的体验。激动的说不出话来。
我们不知道折腾到什么时候,才相拥着沉沉睡去。
清晨的时候,我们被百灵、画眉和红子的叫声唤醒。
我和卫苒赤着身子,搂抱着躲在温暖的被中,靠在大枕头上,微笑着看着窗前挂着的鸟儿。
听着那千回百转的鸟叫,心情真是舒畅。
“这鸟儿叫的真好听。”卫苒扑在我怀里,搂着我的腰,笑眯眯的。
“没你夜里叫的好听,你叫的那才是销魂呢。”我偷偷在他耳边说。
“讨厌,你再胡说!”卫苒羞得面红耳赤,狠狠打我。
“好好好,我不说了,还不行?”我笑起来。
正在缠绵调笑,享受着我们的恩爱。
“苒儿,我买这鸟的时候,你猜那老板和我说了什么?”我亲吻着他的唇,问他。
“说什么了?”他也缠绵的回吻我,在亲吻的间隙问我。
“他说——”我刚要把那个卖鸟的祝福话告诉他,忽然听见一阵焦急的拍打大门的声音。
“快开门!师傅!师娘!快开门!”是英子的声音。
我和卫苒都吓了一跳。
“来了!来了!”是干娘答应着,跑去开大门去了。
第六十六章 红颜叹
“英子,你一大早咋呼什么?怎么就你自己回来了?你姐姐呢?”是干娘的声音。
“不好了。姐姐她,她被何旅长给扣下了,不让回来。”英子焦急的说。
“什么?怎么回事啊?我的天啊,你们怎么得罪人家了?快到屋里说去。”干娘叫唤起来。
我听了她们在院子里的说话,心里大吃一惊。
“苒儿,快起来,穿衣服。姐姐好像出事了。”我赶紧催促卫苒。
“哦。”卫苒也听见了,赶紧把衣服拿过来。
我们正匆匆穿着衣服,干娘早过来敲门了。
“荏儿,你们起来了吗?快起来。”
“起来了。”我答应着,赶紧穿好衣服,跑去开门。
干娘、干爹还有英子,都进来了。
“出了什么事?”我问英子。
“姐姐她——她——”英子只是哭,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哎呦呦,真是急死人了,你哭什么?快说什么事?”干爹急的想打她。
“姐姐昨夜和小月菊两人陪着何旅长和何太太打牌。晚上就和小月菊一起住在何太太家了。本来我是要陪着姐姐住一个屋的。但是那个小月菊,她非得要和姐姐在一屋,就把我轰到偏院,和丫鬟婆子们一个屋去了。”英子说。
“把你轰走了?那然后呢?怎么样了?”我问。
“然后,我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就过来一个婆子来推我,把我推醒了。说姐姐她们住的屋子打起来了。我赶紧跑过去一看,看见,就看见——”英子又开始哭。
“看见什么了?”我们大家都着急了。
“看见姐姐赤身裸体的,光着身子,在和何旅长打架,何太太和好多丫鬟婆子都围着,也在一起追着姐姐打,说她下贱戏子,不要脸,勾引何旅长,想当小老婆。”英子大哭起来。
我们大家全都震惊了,干娘当时就晕过去了。
“干娘,你怎么了?”我大叫。
大家一时乱成一团。
“快拿一碗凉水来。”干爹喊着。
给干娘灌了一口凉水,又使劲摇晃,她这才慢慢醒过来,然后就是大哭。
我们都沉默,这个事情其实应该早料到的。戏子唱堂会被有钱有势的少爷老爷看上,被霸占的,被糟蹋了身子的,被强娶当了小老婆的,实在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我们从来不曾想过这样事会发生在姐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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