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异闻录完本[灵异耽美]—— by:LordX
LordX  发于:2017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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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想来,岂不两遭占了个齐全?
正发愣,却听身旁清倌儿娇笑道,“慕公子发甚么愣哩,奴家喂你喝酒可好?”
慕朝言回过神,那小倌儿便倒入怀中,手捧一杯清香花酒,奉他唇边,他却只闻那小倌儿身上熏香,有些发闷,推了人,闷闷道,“今儿不舒服,不喝了。”
说罢,拉起高小少爷便回了府。
高小少爷惦念自家小厮,匆匆告辞,留下慕朝言一人,那是饭也吃不下,睡也睡不着的,好容易挨到三更,悄声打开们走了出去,守夜小厮瞅见了,亦不敢多话的。
等这慕朝言心急火燎跑来湖边,却看玉郎了无踪影,等上半天也未见人来,心中不免惶惶,只道被人戏耍,木呆呆打算往回去,却听一声调笑,“才等上这一会子,便不等了?”
慕朝言喜冲冲转身,只看那玉郎依旧一声雪缎子白衣,却不是站在岸边,倒是乘一艘小船,朝慕朝言伸出手,道,“慕郎可愿与我夜游西湖?”
慕朝言心中一动,一双杏眼儿快迸出火星儿来,伸手抚上玉郎,抬腿一跳,跃上小船,笑道,“愿与玉郎乘兴。”
只看扬州瘦西湖上,缥缈无烟,波光粼粼,只一艘小小乌篷,泛舟湖上,似天地间,只剩此一叶扁舟而已。
再看那扁舟之上,两人衣衫不整,纠缠作一团,不时,一两声喘(呼)息(吸),露了泄儿,叫人晓得,他们做甚下作事情。
那玉郎看着文质彬彬,那修长身子,可是该鼓得鼓,该劲道得劲道,褪了衣衫,一点儿不像个书生模样,倒像个山野汉子般力道,别说玉郎,便是这慕朝言,褪了衣衫,哪里还有个正经模样,活脱脱一妖(人)精(类),专勾人眼儿,喝人血的。
这乌篷小船本就晃晃荡荡落不到个实处,活像慕朝言的心窝子,总觉玉郎未落到实处,弄(单)得(纯)他又急又爽利,连喘带吸气儿得瞎叫唤。
叫唤得玉郎愈发燥热,忙拿舌头抵了他的嘴,哧溜一通,只让慕朝言叫唤也是叫唤不出来了,只能低低喘了气儿。
湿柴撞了烈火,自是不必提的。
待完事儿,两人这才得了空隙,抱作一团歇息,瞧了夜景,那慕朝言懒懒窝在玉郎怀中,有一搭没一搭说了今日高家小少爷之事。
玉郎心头一动,不问高小少爷,只问,“瞧你挺欢喜南风馆的。”
慕朝言本想顺口回了,却灵机一动,眼珠儿一转,在玉郎怀中打个转儿,摸着人下巴,笑道,“你可是吃醋了?”
玉郎冷笑一声,“慕小公子风流倜傥,花名在外,我不过一介碌碌草民,怎敢吃这份醋的。”
慕朝言却是越听越高兴,掰了玉郎俊脸,狠狠嘴儿了一个,这才笑道,“有了你,我怎还会去那些个地方,今日若不是念孝来,我可都整整五日未出家门了,心中只惦念着你,旁的,都入不了眼了。”
玉郎斜他一眼儿,竟是一派风流模样,“闲在家中作甚?”
慕朝言低低一笑,“又不知你在何处,只得看那副画像的,想你了,便用那画像做些个事情……”
玉郎听得火起,又伸出软舌来,勾弄慕朝言耳廓,起了性子的。
又弄过一回,正喘气儿呢,又听玉郎暗讽一句,“这高家少爷又是谁?听你说话,可见那人对你不一般的,别不是什么小情人儿,倒是我叨扰了你俩私会。”
慕朝言闻此有些烦闷,那高家少爷又是他至交好友,一回二回听了心上人把自个儿给别人送做一堆,难免憋闷,再加上那小倌儿之言,隐隐觉着自个儿对玉郎情谊不同之人,此番想来,更是夹杂了点儿不足为外人道之委屈。
不禁撒起公子脾气来,“得得得,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说个甚。”
玉郎一张玉面霎时冷如阎罗,撇过身子不在搭理怀中之人,那慕朝言亦是生气,只又想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都五个三秋不见,用来置气,实在不好。
加之,那玉郎生气归生气,一张芙蓉面更是生动漂亮,勾得慕朝言片刻忘了自个儿委屈,色眯眯,死乞白赖又去撩拨人家,口中不断讨饶道,“我的错我的错,玉郎莫生气,你这脸儿一落下来,我这心就跟着落下来,没个实处,难受得紧,不信你摸摸,你快摸摸。”
说罢,又恬不知耻逮了人家的手往自个儿细嫩胸膛摸去,那玉郎又气又好笑,狠狠掐了一把红缨,掐得慕朝言连声叫疼,偏又不敢再置气,只得伏小做低,连道玉郎掐的好,掐的他爽气。
那般无赖模样,真真教人没法子朝他下了狠心,只得万般纵容了他去。
两人正胡天胡地,闹作一团,却不想湖边上,一道士路过,偶然瞧得那船上似有鬼气,心下一凛,念起咒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说罢,又恬不知耻逮了人家的手往自个儿细嫩胸膛摸去,那玉郎又气又好笑,狠狠掐了一把红缨,掐得慕朝言连声叫疼,偏又不敢再置气,只得伏小做低,连道玉郎掐的好,掐的他爽气。
那般无赖模样,真真教人没法子朝他下了狠心,只得万般纵容了他去。
两人正胡天胡地,闹作一团,却不想湖边上,一道士路过,偶然瞧得那船上似有鬼气,心下一凛,念起咒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说罢,又恬不知耻逮了人家的手往自个儿细嫩胸膛摸去,那玉郎又气又好笑,狠狠掐了一把红缨,掐得慕朝言连声叫疼,偏又不敢再置气,只得伏小做低,连道玉郎掐的好,掐的他爽气。
那般无赖模样,真真教人没法子朝他下了狠心,只得万般纵容了他去。
两人正胡天胡地,闹作一团,却不想湖边上,一道士路过,偶然瞧得那船上似有鬼气,心下一凛,念起咒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短小吗?? 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我多么勤奋?? 这几天因为入V的缘故更新时间好迷所以我打算从今天开始日更 所以周四也是有一章哒哈哈哈哈 我爱你们不管你们爱不爱我,我总会捧着情书等着你们。
第31章 烟鬼
上回说道, 两人私会月余,慕朝言愈发倾慕玉郎,渐渐收了风流性子,两人似鸳鸳,又似比翼,倒也情深起来。只是这玉郎行踪缥缈无定,从不肯透露半点私事, 不免让慕朝言心生疑云。
只以为玉郎不肯与他真心相交,不过当做露水姻缘而已。
这日,玉郎且说家中有事, 又要离开五日,慕朝言苦问无果,不免心中烦闷,好友来请, 亦不想出门游玩,留在府中, 又是撩猫逗狗,没个消停,左右思来,索性去了店里守着。
打发两位不得志画匠, 伙计瞧自家少爷躺坐在那摇椅上一晃一晃,眉头轻蹙模样,打听道,“哟, 小公子今儿是怎么了?活像那思(正)春(直)的少年郎。”
慕朝言心中憋闷,啐道,“去去去,别跟我这儿瞎白话,看门子去。”
伙计也不恼,依旧笑嘻嘻地与慕朝言白话,正闹着,外头一阵怯生生声响,“慕小公子可在?”
这声气儿听着耳熟,慕朝言打眼一瞧,哟,这不是他那寒酸同窗,唤作李生的么。
那李生瞧着他,先眉头一皱,后又扭捏进来,别扭道,“慕兄,近来可好。”
要说这慕朝言,旁人遇着这般强抢不成之事,难免有些尴尬,可慕朝言断断没那尴尬之态,反而嬉皮笑脸,像个没事儿人般,打发伙计沏茶,又请人入座的。
待李生落座,瞧那慕朝言没了那日轻浮之态,心中稍定,道,“此番前来却是为谢慕兄,那二十两纹银着实解了我家中之困,多谢慕兄。”
慕朝言摆摆手,忽而眼珠子一转,笑道,“你我本是好友,这有什么可谢的,只是我有一事,还望李兄解惑则个。”
“慕兄请讲。”
慕朝言便将那画中玉郎之事细细道来,自然隐瞒了自个儿与那玉郎相好,只说倾慕画中人,打听打听这人家住何处,以何为生,还想上门拜访的。
那李生倒对玉郎印象深刻,大笑道,“慕兄慧眼识珠,那画儿果真上品,只是不为我所作,此乃我家父偶然得之,据称此画中人乃我家父好友之子,至于拜访……我看慕兄是不用了。”
“为何?”
李生却道,“这人早在三年前,说是为救一小娃娃,落入瘦西湖中,淹死啦。”
“什么?”慕朝言大惊失色,急急问,“你说的可是玉郎?可是那画中玉郎?”
李生奇怪道,“自然,就是那穿着湖蓝缎子暗福字纹儿长衫,一双浅面儿绣牡丹套鞋的画中人像嘛,那玉郎实在绝色,我亦忘怀不了,自然不会记错。”
慕朝言不信,只觉这李生信口雌黄,白白辱没玉郎,心中恼怒,自然没个好脸色,当下叫来伙计,冷声道,“送客!”
李生莫名其妙,无缘无故就这般遭人赶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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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府,管家来请,说是前厅来了客人,老爷夫人大公子都在呢,请他过去,慕朝言再是不耐,亦不敢违背父母,只得闷闷跟着管家去了前头。
一进门子,只看一白发道士,约莫七十来岁,手拿一把浮尘,身穿道服,坐在上位,他正觉奇怪,不料老道士双目一亮,走上前来,朝他眉心一点。
慕朝言捂了额头,瞪眼道,“你这老道,太过无礼了!”
爹爹娘亲却道,“朝言莫动,等老道长施法。”
慕朝言挥开老道,问道,“施法?施什么劳什子法?”
那老道长,这才道来,“日前,贫道偶遇小施主与人西湖一会,惊觉异常,开天眼一看,只见那船上鬼气重重,黑雾渗血,实乃厉鬼在上,不知小施主那日与何人相会?”
慕朝言纵是千般不信,万般不认的,此时也没了法子,推开老道,向外头跑了去。
胡乱跑上一阵,待他回神,已然街上人烟袅袅,日落月盛之际,瞧了周围,却发现自个儿又跑来这瘦西湖边儿上,与玉郎相约之地。
心中不免酸楚,又想着今日玉郎借口办事不来,自然不会有人出现,便独自坐在那湖边小亭之中,呆愣愣不知在想些什么。
独坐许多,只看月上梢头,身旁传来夜莺轻啼,“怎的坐在这里?”
慕朝言未动,那人轻叹一口气,又道,“往日瞧你嬉皮赖脸的气人,现下你木着小脸儿,倒是我这心中落落不知何时能落了底了。”
慕朝言还是未动,那人挨着他坐下,携了他的手放在掌中轻揉搓,又放在唇边轻轻呵气,口中责怪道,“晓得天儿渐冷了,出来也不拿个披风,冷着可怎好?”
闻此言,慕朝言再是忍不住眼底发酸了起来,委屈小小声道,“你又知道我冷不冷了。”
玉郎苦笑道,“我是不知,我的手一直很冷,呵出的气也是冷的,根本暖不了你。”说罢,便要放手。
不料,慕朝言确实伸手逮住他,十指交缠,偏赌气,侧了脸去,不肯看他,嘟囔道,“我这人天生体热,就喜欢凉快儿点。”
那玉郎一愣,再是忍不住,将这可心人儿一把抱入怀中,喃喃道,“你这般模样,我如何能舍了你去,那日不过无趣,勾你来玩玩,可谁知,玩儿着玩儿着,倒把自个儿一颗心玩儿给了你,怕你伤神伤身,时不时离了你,可又实在想念,总是这样反反复复,烦人得紧。”
慕朝言一双杏眼沾湿了水去,往日总觉玉郎不肯交心,虽说面上不显,心中实在有些委屈难受,此番听得这番袒露心扉之言,倒是升起一窝蜂委屈来,垂了眼不肯说话的。
玉郎揽着人低头一笑,逗弄道,“你不说话我可走了?”
这话一落,便觉腰上一紧,偏怀中人还逞着强,嘴硬道,“你伤了小爷身子,小爷还未找你算账的,敢走?”
玉郎伏首在那慕朝言耳边,轻声调笑,“伤了身子?我怎瞧着慕小公子欢喜的紧,每每做了那事,一双润白腿儿勾着我的腰杆,好说歹说都不肯放的?”
慕朝言叫他说的又臊又燥,扭了脸儿去不肯理人。
便在这气氛正好之时,那老道士寻得慕朝言踪迹找来此处,远远一瞧,还以为慕朝言被那厉鬼挟持,当即大怒,高声骂道,“恶鬼快快放了那人!老道好歹留你轮回,不然,定打得你魂飞湮灭!”
小亭中二人皆是一惊,那玉郎站起身来将人护在身后,朝那老道讽笑一句,“就凭你?”
说罢,十指生出利爪来,双目血红,朝老道袭去,老道士亦不敢轻敌,当即神色一凛,潜下心来,凝神念诀,化出一把桃木剑,与玉郎缠斗。
慕朝言看得心惊,往前走上几步,想阻了老道士,却不料自己竟被玉郎护在阵法之中,出去不得,只得大叫道,“道长快放开他!他没有伤我!”
老道长却是不理,只道,“小施主莫怕,贫道就来救你。”
慕朝言心中暗骂迂腐老头,心中又着急玉郎受伤,当真急得如那热锅蚂蚁,团团乱转的。
就在这时,那老道士浑浊双目一眯,瞧出玉郎与桃木剑交缠之际,暗使阴招,从袖中射出两道血红符咒,直刺玉郎罩门。
玉郎一时不察,竟中了招,身上鬼力尽失,眼看桃木剑便要朝他胸口刺去,不想,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斜面跑出个人来,护在他前头,老道士收力不及,一把桃木剑,直直刺入慕朝言胸膛。
玉郎大惊,抱住慕朝言,双眼滴出血来,恨声朝那老道士,道,“我要你偿命!”
那慕朝言只觉胸口刺痛,娇养这般年岁,还从未受过这般疼痛,只觉眼前发黑,却闻玉郎所言,伸手拦住,断断续续道,“玉郎莫要再战,我……我有些疼。”
那老道士眼见刺错了人,自个儿竟犯了杀孽,当下便要来救,却被慕朝言挥退,只道,“老……老道士,你说他是厉鬼,要害人,可他因救个小娃娃落入西湖淹死……可曾害人性命?我与他情意互通,相处许久……他又可曾害过我性命?你们什么也不懂……只晓得捉鬼……捉妖,我看……我看你们才真真是个……是个害人精。”
老道士一时无言。
只看慕朝言伸手抚过玉郎一张绝色芙蓉面,笑道,“人道是……人鬼殊途……现,现在……我们终可同路。”
玉郎一听,桃花招子滚出泪来,却笑道,“是,是,我们终同路。”
说罢,抱起慕朝言纵身跳下西湖,不见踪影。
只留老道长一人,站在湖边许久,终,只叹息一声,“人啊,情啊……”
据传,慕家小公子顽劣,不听人劝,到那瘦西湖边儿赏景,不甚掉落水中,这般夭折。
百年后,一寒酸书生半夜路过瘦西湖有感,当即吟诗一首,以表感概之情,却瞧一高一矮俩位少年,共打一把青黛伞,游走于那西湖边上,书生以为同好,忙上前搭话,只看那稍矮少年转过身来,七孔流血,阴测测道,“你要来陪我们玩儿?”
那书生当即吓破了胆子,不管身下一股尿(黑)骚(人)味(问)儿(号),连滚带爬跑了开去。
依稀听得耳后,一声无奈,“你又逗人玩。”
一声嬉笑,“哈哈哈,有趣,有趣,做鬼恁有趣。”
这瘦西湖边儿上,便有流言,各位可别三更去了那儿,闹鬼哩!
作者有话要说: 又写成了四章... 我可喜欢慕朝言,不要脸的样子可像我,23333
老婆们说我短小QAQ 我会努力粗(废)长(话)一点的,之前我会难过自己没人喜欢没人看,但是现在不会了,因为我有了好多好多超级好超级棒的老婆,做梦都要笑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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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馥香
今日, 咱们且说这苏杭之地,有一户姓谢的人家,这家人可是不一般,大名鼎鼎的皇商之家,家中以制香为生,本也平平,说不得哪里别致, 岂料这老天爷爷保佑,家中出了个幺子,自小便是这制香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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