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异闻录完本[灵异耽美]—— by:LordX
LordX  发于:2017年10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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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厢宴会正酣,众人各自作一首送别诗赠与友人,又寻了南风馆里上好的小倌儿唱曲儿弹琴,好不热闹,这是这慕小公子,却提不起性子来,有一搭没一搭,独自饮了酒的。
友人看着奇怪,平日里寻花问柳,这慕小公子可是顶顶爱闹的,今日怎的失了魂般。
那友人亦是风流人物一个,心中暗道,此番寻常宴会,自然提不起性子,眼珠子转了几转,说出一个提议来,“不若咱们作个戏子来玩儿。”
众人皆问,“怎玩儿?”
友人道,“咱们差人唱曲儿,开唱灭灯,黑灯瞎火,愿意抱着谁亲便亲,抱着谁(不)玩(要)便(狗)玩(脸),只是一阙一点灯,只要点了灯,没寻着成对儿的人,便罚他作诗一首,再灭灯,便有黑灯瞎火乱摸索,不管几人,都玩做一处也算。”
欲知后事如何,切看我下回道来。
作者有话要说: 我第一次入V 感觉很……不知道怎么说吧 我想最大的收获就是 收获了很多老婆23333
我写的不好,老婆们也一直支持我,我真的很感激很感激。
老婆我爱你们,这封情书只是第一封,以后我会写好多好多情书,写给你们看,希望能让你们的生活多一点点的甜蜜,我就很开心很开心了。
总而言之,谢谢大家支持,我爱你们。
第29章 烟鬼
标题的烟鬼, “烟”字,在我这里通“艳”,是个通假字。
开玩笑的,标题不能出现“艳”字,所以只有这样代替一下啦。这章叫“艳鬼”。
上回说道,这慕家小公子见昔日同窗模样甚喜,露个二世祖模样, 要养人家,却被啐了好大一口,同窗急走, 落下书画几卷,巧合打开,画中人像玉郎,长得真真个国色天香, 迷得这二世祖,小流氓, 五迷三道,不成样子,本想再细细欣赏,不料好友相邀, 只得按下燥气儿,赶来赴约,宴中无趣,好友便提个戏子玩耍。
友人道, “咱们差人唱曲儿,开唱灭灯,黑灯瞎火,愿意抱着谁亲便亲,抱着谁(不)弄(要)便(狗)弄(脸),只是一阙一点灯,只要点了灯,没寻着成对儿的人,便罚他光着屁(纯)股(洁)蛋(文)子(明)去南风馆大厅里头跑一圈儿,再灭灯,便有黑灯瞎火乱摸索,不管几人,都玩做一处也算。”
所谓狐朋狗友,便是那整日不学无术,只晓得吃喝玩乐,逗猫撩狗的二流子们,偏这二流子们都是些个世家公子,平日里很能与慕朝言玩儿到一处,提个戏子,也没个文雅作风,反而活比那商井粗夫不如。
众人齐声叫好,若是平日,慕朝言还有的欢喜玩乐一番,只是这今日,满心满眼子全是那画中玉郎,便是再有趣儿的戏子,亦觉没甚玩头。
本想推脱,友人却道,“明日我便要走,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你却连这个面子也不给兄弟的?”
慕朝言无法,只得点头。
戏子一做起,只见一小倌儿拿起琵琶唱起小曲儿,灯火下侍从数人齐齐将灯灭下,屋内登时黑做一片,只听得小倌儿们娇声叫唤与那公子哥儿们调笑的。
慕朝言百无聊赖,随手逮住一人,那人娇声道,“公子轻些。”
慕朝言一听便知是个小倌儿,低头便要亲上去,谁料怀中一空,那小倌儿竟被人抢了去,自个儿却是落入别人怀里。
他挣脱几许,竟是挣不开的,只能道,“是哪个兄弟?可是摸错了人的。”
那人却道,“没摸错,我找的就是你!”双手竟抓上了慕朝言屁(哦)股(豁)蛋(哦)子(豁)。
慕朝言一惊,只觉这声音十分耳熟,竟与那辞别友人有七八分相似,当下心中打乱,连踹带挣胡乱扑腾,急道,“你做什么!”
友人亦是气息不稳,喘了口气儿,急色道,“你不知我想你多久了,你这模样,就是南风馆的花牌儿也没法儿比的,你就从了哥哥,便当一场兄弟情义罢。”
慕朝言又气又急,心道小爷整日惦记旁人屁(公)股(正),没想到自个儿屁(廉)股(明)竟也被人惦记上了。
可叹他往日不学好,家中请来武师教头教他防身,他却看人长得浓眉大眼,肌肉精悍,将人拐上榻去,享受一番别样滋味儿,拳脚功夫倒一概不知,一点儿没学会的。
这下遭了事儿,活像个被人逮住后颈儿的小猫儿,哧不挠的胡乱扑腾,一点儿伤不着人,反倒自个儿累的一身汗。
那人瞧他手无缚鸡之力,手下动作愈发恼人起来,慕朝言瞪大了杏眼儿,急的不知如何是好,所幸这老天爷独爱他,胡乱扑腾间竟摸着一烛台,当下心中一喜,不管三七,便往人头上砸去。
虽说那人气力比慕朝言大些,到底还是个娇生贵养的公子哥儿,平日里养尊处优,哪里受过疼,受过伤的,他被慕朝言敲了一个瓷实儿,当下眼前一黑,软软倒了下去,也不知真是敲对了地方,还是给疼晕的。
慕朝言逃出虎口,哪里还敢留在这儿,撒丫子往外头跑去,留这一屋子人胡乱玩耍。
跑出个二里地,方才停下来喘气儿,一边儿嘴里嘟嘟囔囔骂着,一边儿往家走去。
正觉心中憋闷之时,却看那前方瘦西湖边儿上,有一白衣男子,打一把青黛纸伞,慢慢儿走着,那腰身修长,单看背影,便觉其芳华。
哎哟喂,这般露水偶遇,那可不是见天儿有的,可见老太爷独爱我一人哩,慕朝言整个衣领衣袖,一副翩翩佳公子模样,断然忘了就前儿,还被人惦记了身子,仓皇狼狈跑出来的。
可见这人风流,说个小(不)色(要)狼(脸)亦不为过的。
待整理好自个儿,慕朝言这才徐徐走上前去,躬身道,“请问这位兄台。”
那人转过身,慕朝言瞧了他的脸,倒吸一口凉气,肌肤赛雪,剑眉墨黑,本一副柔气儿模样,偏五官英气,女相没有,到多几分飒爽干练,如那谪仙一般人物,这,这不是那画中玉郎嘛!
那人瞧他叫了人又不说话,不耐烦道,“作甚?”
这声音犹如夜莺低啼,单单俩字儿,便将慕朝言魂儿给勾了去,他回过神,问道,“叨扰兄台了,只是兄台这幅长相……实在与我今日收得一副画像十分相似,一时失礼,还望兄台见谅。”
“画像?”那人眼珠儿一转,笑问道,“可是叫做玉郎的?”
“对对对!正是叫做玉郎。”
那人挑眉一笑,道,“可巧了,我便是那画中人物,叫做玉郎,那画儿是我一位表哥所画,他友人瞧着喜欢,说是借回去细赏,不料竟弄丢了,我们都说着可惜呢,不想竟到了公子手里。”
慕朝言大喜,正愁没由头呢,这便平白来了一个,立马道,“这可真是个缘分事儿,我瞧那画像亦是喜欢,不过若公子想要取回,我定当奉上,只是咱们这还确定不了,不如公子去我家中看看,看是否是公子画像。”
玉郎滴溜狭长桃花眼儿上下瞧了慕朝言,这才似笑非笑道,“如此,便打扰公子了。”
“哪里哪里,得公子这般光华人物,实乃我慕朝言之所幸。”
如此,两人便结伴回了慕府,正值三更,府中只剩看门小厮,家人都已早早睡下,慕朝言更是心喜,这般夜深人静,岂不方便?
只是途中遇上守夜的小厮,瞧自家公子半夜里回来,请安道,“小公子。”
慕朝言心里燥急,胡乱点个头,伸手请玉郎,“玉郎兄这边。”
玉郎点点头,两人相携离去,只留小厮一人站在原地摸不着头脑,公子跟谁说话呢?
慕朝言有个习性,店中收得书画儿,都得每日定时存好,送到他府中书房来,带他细细品鉴后,或订价格出售,或留下自己欣赏,虽说这慕朝言不学无术,可瞧画儿瞧字儿的本领,也还真真有几个本事。
两人进了书房,慕朝言打一眼儿便从书桌上找着了画儿,忙献宝似的献给玉郎细赏,口中道,“玉郎兄瞧瞧可是这幅?”
玉郎打眼儿看了,露齿一笑,直笑得慕朝言软了腿,麻了心的,“正是,不知……要多少银钱?”
慕朝言豪气道,“不用不用,你我有缘,这便送给玉郎兄,结个缘分可好?”
玉郎抚掌一笑,狐狸似的媚眼儿里染几分欣喜,“既如此,那便多谢慕兄了。”
话说这气氛正好,那玉郎伸手接画儿细看,两人不小心撞个指尖,直撞得慕朝言心口发痒,只觉玉手细腻,触骨生凉,正美着,却听那玉郎疑惑问道,“这是什么?”
慕朝言回神一看,大惊失色,那画像下摆,竟多了点点濡湿痕迹,很是突兀,慕朝言细想了下,终是回想起那是什么下作东西,当即憋红一张俊脸,只恨不得立刻昏过去。
只瞧那玉郎伸手一点,指尖揉捻几下,只觉滑腻沾手,再放了鼻尖轻闻,一股子腥膻味道直冲脑门,当下便晓得了此为何物。
那慕朝言看了玉郎神色,低着头,只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此生为人,还从未有过这般羞人丢脸的时刻哩。
正暗自懊恼,却听玉郎低声道,“慕公子……可是欢喜我?”
慕朝言眼睛一瞪,抬起头来,只瞧玉郎放下手中画像,嘴角缀一丝笑意,拉开外罩雪白漆纱,单手一扬,盖了个慕朝言满头。
慕朝言只闻一阵清爽香气,不似女子脂粉,亦不似小倌儿熏香,反倒带一丝竹寒之气。
还未细想,便被那玉郎拉入怀中,隔着漆纱嘴儿了个瓷实,唇舌相触间,漆纱濡湿,似无物,又粗粒刮舌,刮得慕朝言从舌头根儿麻到了心尖儿。
当下美色迷人眼,他又是更放荡性子,哪里还管什么一三五来,抱着人反客为主,死命戏耍起小舌来。
那玉郎低低一笑,伸手撩开慕朝言外裤,扯下亵(和)裤(谐),半露个雪白肉(文)臀(明)来,便要伸手抠弄,慕朝言一惊,逮住那作乱的大手,喘了气儿道,“这……这不成……”
话头子还未完,便被玉郎吃进口里,又是一番好歹搅弄,勾得慕朝言不知今夕何夕,姓谁名谁,这下子,可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一咬牙,实在忍是不住,只能依了玉郎胡作非为了。
那玉郎瞧慕朝言不再扭捏,乖乖听了话,手下愈发下作,只往那臊(纯)人(洁)地方作去,没得一会儿,便弄得慕朝言得了性子,无师自通,一双挺(严)翘(肃)肉(正)臀(直),那是又(天)撅(真)又(可)摆(爱),连(冰)扭(清)带(玉)颤(洁)的,哪里还有往日雄风,活脱脱比那南风馆的花牌还勾人。
那玉郎亦经不住慕朝言身子滑(清)腻(洁),喘着气儿,调笑一句,“没成想,你还是个妖(正)精(直)。”
欲知这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这几天好混乱啊我发现我真个小白一样什么都不会QAQ 不过我有老婆嘻嘻
第30章 烟鬼
上回说道, 友人对慕朝言竟起了歹心,得亏老天厚爱,胡乱间得以挣脱,仓皇逃出,不料半路竟遇上个谪仙般人物,慕朝言风流性子起,上前搭话, 不想那人竟与画中玉郎一模一样,慕朝言心惊,急问, 才知此人正是玉郎。
心喜之,邀人回府共赏画作,赏鉴时,画作沾污, 慕羞,玉郎悦之, 曰,“君可慕吾?”,慕惊,彼时, 两人纠缠一团,自有一番风流。
待日头高照,慕朝言迷糊坐起,只觉后头清洁溜溜, 倒也清爽,只是身子略微有些胀痛之感,腰肢亦发酸软,本想抱怨两句,却瞅见身旁无人,只留的一封书信。
拆开来看,书信只道,“画作留你赏玩,若想再见,今夜三更,瘦西湖边,不见不散。玉郎。”
顾不得身上酸疼,慕朝言只想起身乐呵几下,虽说自个儿做了那底下人,可经不住那玉郎貌比潘安,技艺高超,只弄得他浑身爽利,舒舒服服,现下想起,还有些食髓知味了。
又躺了半晌,这招来丫鬟伺候起身,顺口问道,“昨日我房里的人何时出去的?”
丫鬟不知其意,歪头道,“公子昨夜哪里带了人回来?我们可没听见,亦没瞅见有人出去。”
慕朝言点点头,只以为那玉郎行事小心,未叫人看了,再想昨日夜里,两人纠缠之时,他亦发现,别看玉郎身形修长,模样文雅,身上气力可不小,单手便能抱着他屋内四处走动,别提另外一只,还可四处作乱的……
瞧瞧,瞧瞧,青天白日里,这慕小公子,那可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一副痴呆模样,逗得小丫鬟们闷笑不止,只当少爷作了戏耍样子逗她们趣儿呢。
慕朝言回过神,瞧那镜中青衫少年郎,不好意思笑笑,拍拍发红脸颊,拿起桌上画卷儿,信步出了门子,小丫鬟们叽叽喳喳,只道少爷看着愈发水灵好看了。
至此,两人夜夜笙歌,竟纠缠一月有余,只是这玉郎行为奇怪,每每到了日间便不见踪影,只留书信一封,遣慕朝言去那瘦西湖边儿上寻他,两人或回府逍遥,或去那诗情画意之地缠绵。
慕朝言亦有询问,玉郎家住何处,只每每问及此,便被他打诨过去,长久下来,慕朝言亦晓得脸色之人,虽心中不免闷闷,也按捺下,不再问的。
这日,逢玉郎道自个儿有事外出,五日后再相见,慕朝言左盼右盼,总算盼到那五日之约,心头激动自是不必说的,不想看店,便留在家中,心中总是像那猫儿抓挠,愈发着急,为静心,便上了书房打发时间,拿出画卷细细看了,这日日看,夜夜看,不看不晓得,一看倒觉画中人物愈发生动,一双狐狸眼儿似翦水秋瞳,里头波光粼粼,再看了进去,甚至晃眼儿那画中人似眨了一下眼睛。
慕朝言一愣,再定神去看,又见无甚异常,心中暗笑自己魔障,看个人像,也能走火入魔了去,可见竟得了那相思病,正想着,外头小厮来报,有好友登门。
经了前事,他对这些个狐朋狗友亦无甚好感,正想叫小厮回了去,不想小厮却道,“是高家小少爷来访。”
闻见此人,慕朝言忙跳起来,急匆匆往外走,亲自去了那花厅迎了。
为何闻见此人,慕家小公子这般跳脚激动的?原是那高家与慕家,本为世交,高家小少爷名上念下孝,与慕朝言年纪相仿,因着家族关系,又一同进学,一同上了书院,自是情谊不一般的。
迎到花厅,慕朝言哈哈一笑,上前携了手高小少爷的手,道,“你可真坏,读书便读书罢,非得避劳什子世,还不肯让人去找的,这会子才想起我来,以后不跟你亲了。”
高小少爷本是略带愁容,听了这番话,亦露出些许笑脸来,温声道,“是我的过错,你别生气。”
慕朝言哼一声,算是作罢,又想起什么,兴匆匆带着人往书房冲,高小少爷不明所以,只得跟着他胡乱走着,不多时,到了书房,便看慕朝言那出一副画卷儿来,献宝似的奉上,得意道,“这是我新得之画,你看如何?”
高小少爷亦知书画一二人物,当下打开来看,便赞一声,“好!”
慕朝言更是得意,活像自个儿被夸奖了似,道,“你且看看画中人,长相如何?风姿如何?”
高小少爷答曰,“长相国色,风姿芳华。实乃人中龙凤,好一个风流人物。”
慕朝言正得意,又看高小少爷目不转睛细细赏鉴,心中又有那么点子不愿,不管人家看却没看完的,兀自伸手收了画,转了话头,问道,“平日少见你登门,今日是为何?”
高小少爷瞧他动作粗鲁无礼,亦不生气,又闻此言,不禁复了愁容道,“我……我近日不知怎的……”
结巴说来,这慕朝言却算是听了个完整,哈哈大笑起来,原来那高小少爷竟被一小厮迷住,经了人事,一时三刻不知如何是好的。
笑过后,又道,“你这是动了凡心,管那小厮何事,今儿哥哥就带你开个荤腥儿,保你不再想你那小厮。”
他原想带人去那南风馆开个荤腥,这便对了,不想那南风馆众人竟七嘴八舌出了计谋,让他回去试探那小厮一二,便知是否真心。
慕朝言百无聊赖,不知怎的,也听了几耳朵,暗自想来,自个儿倒是整日想着他,还差点儿流哈喇子哩,这是一遭,至于这身子……那便是看过亦摸过,不止看了摸了,连自个儿这屁(肱)股(二)蛋(头)子(肌)都心甘情愿让人给……,只可是顶顶得一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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