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病人思维广完本[耽美]—— by:seilo
seilo  发于:2017年09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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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漠道:“哦,是谁的马子难道她脸上还会写着?”
那人愤怒地抓住我的衣领:“那可是我看上的妞!要不要大爷我教你怎么写适可而止几个字?”
“哈哈,”我噗嗤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文化人,居然会写适可而止四个字呢。”
猴腮脸显然被我的态度点燃了,把我往后一推。我整个人撞到洗手台上,不怒反笑:“就你老这德行,别说何瑾了,也只有你妈能看得上吧。”
“你他妈找死——!”猴腮脸操起拳头,正欲揍我,他身后突然闪出一个身影。那个人手握一根细长的针管,一脸坏笑的对准猴腮的颈项狠狠扎进去。只见猴腮脸惊叫一声,错愕的捂住脖子,两个手下反应过来我还有帮手,想反击已经为时已晚。
趁他们注意力被转移,我猛地一脚撂倒他们,中针的猴腮脸躺在地上挣扎几下,不动弹了。薛阙一针扎向还没爬起的其中一人,我赶紧限制住另一个。
等全部解决后,我大喘粗气。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几年没打过架了。
“哈…哈……你给他们注射的什么东西……没生命危险吧?”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
“一种小小的麻醉剂而已。”薛阙把空针管丢在地上,一脚踢到垃圾堆:“运动一下,有没有觉得心情舒畅?”
“将就吧。”我抓了抓头:“外面还有女士在等我。”说完,我看向薛阙,他神色如常,似乎我去搭讪谁,跟谁离去,他都事不关己。
“可不要让人家久等了啊。”薛阙耸耸肩,风轻云淡的离开了。
我心情复杂的走出厕所,何瑾满脸微笑的站在门口。
“久等了。”我也习惯性露出客套的笑容。
“你看上去好像出汗了?发生什么事了吗?”何瑾好奇的问道。
我拉了拉衣袖,轻松道:“没什么,只不过有几位小姐你的追求者,他们不太友善,所以我自作主张请他们在地板上躺一会。”
她略微惊讶的张嘴,崇拜的看着我:“你真帅……”她亲昵的挽住我的胳膊,带来一股浓烈的香水味。
我跟何瑾在隔壁跟酒吧同名的宾馆开了一间房。
对于酒吧来说,这种一条龙服务并不少见。当然也不排除很多清吧只对单纯安静喝酒而存在,不过今晚,我跟薛阙就进的是这样一间别有深意的店。
凭借酒吧的消费发票,宾馆给我们打九折。我拿起房卡,两人一同上楼。
楼上的隔音效果做得还可以,起码隔壁酒吧吵闹的摇滚乐,这边几乎已经不能听见。
我刚打开房门,何瑾迫不及待的扑进我怀里,想吻我。我不动声色的躲过,为了掩饰,反手将她拦腰抱起,略微粗暴的丢到床上。
不过她显然很吃这一套,在床上风情万种的看着我,期待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我去趟厕所。”然后我说。
“我等你。”她朝我抛一个飞吻。
我走进厕所,把门一关,无力的坐到马桶上。
屋内有个妹子等我去临幸,但我兴致全无该怎么办?急,在线等!
如果可以,我很想拿出手机上网发一张帖子求助。待我坐了十多分钟有余,何瑾似乎耐不住了,过来敲门。
“还没好吗?”
“没有,我拉肚子。”我不顾先前建立起的好形象会如何毁灭,义正言辞道。
“还要多久?”
“半个小时?不对,一个小时?”我掰着手指:“哎呀,要不你先睡吧,晚睡对皮肤不好。”
她没说话,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嗒嗒声代表她已经放弃我这个临阵脱逃的士兵。
许久之后,我悄悄掀开一条门缝,只见何瑾早裹着被子在床上呼呼大睡,悬起的心总算放下。
在厕所呆一晚上不是办法,我蹑手蹑脚的想溜走,刚开房门,却见薛阙正站在门口,吓了我一跳。
“你——”我还没喊出声,被他捂住嘴。
“嘘……”他钻进房里,重新关上门,连带把我拉回厕所里。
作者有话说:
第13章
薛阙打开淋浴,直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才慢悠悠的说话。
“有没有很惊喜?”
“你想做什么?”
“诶,刚才打架出汗了,我想洗个澡。”
“你认真的吗?”我不太相信。
“比珍珠还真,”他靠近我:“你呢?要不要跟我一起洗。”他一步步危险的靠近,手搭在我的腰上,把我压到旁边的台子上。
我惊觉不太对劲,试图挣扎,他眼疾手快的抓出我的双手。
“你想干什么?!”我的直觉告诉我要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你猜猜?”他吻住我,我整个人被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掩埋。虽然并不是第一次跟薛阙接吻,我的心脏依然狂跳不止。究竟为什么呢?为什么我会任由他吻我,任由他对我上下其手,一点都不想抵抗。
等等,上下其手?
陶醉在他高超的吻技下,我甚至没有察觉到薛阙改为单手擒住我手腕,牢牢固定在头顶的姿势。另一只不安分的手,早已解开我的衬衫和裤头,此时我袒胸露乳,外裤被半褪到大腿根部,毫无防备的准备迎接薛阙的下个动作。
他的手指顺着我胸膛抚摸,打着圈圈,逐渐滑落到腹部,不客气的探入内裤,握住我不争气的小兄弟。
“已经硬成这样了啊……?”他玩味的笑了两声,羞得我没眼看他的脸。
早在他吻住我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肿胀得难受了。
当然我死也不会告诉他这件事。
“翻过来,趴到台子上去。”薛阙挪开一点距离,说道。
虽然或多或少意识到他想做什么,但我还是傻不拉几的问道:“……你到底要干嘛。”
“嗯,这几天你的疑问好像很多,是不是觉得这个未知的世界激起你更多的好奇心了呢?”他没有正面回答,一边一本正经的用医者语气引导我,一边把我翻过去。
我是他乖顺的病患,我没有抵抗他,也没有理由抵抗他。
“这几天确实比以前要有趣得多。”我老实回答,趴在台子上,镜中倒映出身后的薛阙,他把我的裤子全部褪下。一阵金属碰撞声,他解开自己的腰带,我看到他掏出一根硕大的玩意儿,在我的股间色情的摩擦。
我紧张的握住拳头。
“那很好,”薛阙拍了拍我的屁股:“我的治疗开始奏效了。”他欣慰一笑,手指沿缝隙摸索,找到从未被他人触碰过的洞口:“我说过,我会拯救你,只有我能……”他不客气的插入一根手指。
强烈的不适感让我忍不住惊呼一声,却没有影响薛阙的动作。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缓慢抽插着,开拓一条即将容纳他的甬道。
作为一个医生,他比任何人都了解人体的构造。探入到深处时,他几乎马上准确无误的找到那个可以令男人缴械的敏感点,不断加以刺激。
前所未有的体验让我的腰瞬间软下来,只能握紧拳头尽量克制自己不要溢出丢脸的呻吟。
薛阙的手指逐渐从一根增加到三根,准备工作做到能无障碍进出后,他抽出所有手指,匍匐到我背上。
“……任毅……”他舔舐我的耳背。
“……任毅……”他紧紧抱住我的腰,让我无处可逃。
“我爱你。”他挺身整根没入我的体内。
与手指完全不能相提并论的尺寸,让我痛得几乎掉下眼泪。薛阙进入只停留了数秒,就开始律动起来。
每一下都撞击到敏感点上,撕裂的疼痛和性交的快感互相交织,把我的意识冲击得溃不成军。
“啊……哈……啊……”随着薛阙的动作,我终于忍不住发出难耐的呻吟声:“薛……薛阙……”我呼唤他的名字,我能感受到灼热的分身贯穿我,力度大到仿佛要撞进我的身体,与我永远融为一体。
究竟从什么时候,我对薛阙的感情开始变质的呢?
是在第一次见面时,他温柔的告诉我还有治愈的可能性;是他主动提出想成为我的私人医生;是他在无数个夜晚里,充满耐心的聆听与开导;是他自信满满,用疯狂的口吻说只有他能拯救我;是他从高楼一跃而下,狰狞的死在我面前之时。
薛阙,薛阙,薛阙。
我一遍遍在心中默念他的名字,感受他占有我的身体,油然而生一股巨大的满足感。
“……哈……啊,”我艰难的喘息着:“我也……爱……啊!”他狠狠地把我的回应撞得不成语调。
“……这么大声好吗?不要忘了屋外还有人哦……”薛阙在我耳边说,沉重的呼吸喷进我的耳朵里。
被他故意提起,我才想起现在的处境。
今晚我勾搭的妹子正在屋外睡觉,而我却在房间厕所里跟薛阙做爱……虽然有淋浴水声做遮掩,想到她可能会听见我们发出的声响,我瞬间变得慌张,搞得薛阙在我身后发出性感的喘息声:“你把我夹得好紧哦……”说着又抱住我深深的抽插起来。
“别、别……啊……”
“你又说谎,”薛阙亲吻我裸露的肩膀,手指从我无法闭拢的嘴滑到结实的胸膛再到颤抖的分身:“明明身体的每一部分都在叫嚣我不要停,说谎的孩子得好好惩罚才行……”
之后我几乎彻底失去意识,完全沉溺在薛阙编织的欲海中。跟他紧紧缠绕,卖力迎合他的动作,不知廉耻的呻吟。
我很快射出第一次精,但薛阙没有放过我,身体里的东西依然坚挺。两人褪去身上所有衣物,从洗手台挪到淋浴下,仍然难舍难分的维持交合的姿势。
直到我射出第三次精,这个疯狂的夜晚才正式结束。
期间被惊醒的何瑾曾来敲过一次门,不过自然没有人回应她。迷糊中我听见她骂了一句什么,然后传来重重的摔门声,想必是她气急败坏的离开了。
我无力的靠在墙上,双腿大张环住薛阙的腰,他牢牢抱住我以支撑两人的姿势。激烈的性爱令我意犹未尽,同时也精疲力竭,意识昏沉。薛阙的怀抱让我觉得非常安心,似乎这就是我要寻找的港湾,我想着,闭上眼。
再次睁眼时已日上三竿,房间里意外只有我一人,薛阙不见踪影。
我抓着头坐起来,全身跟散了架似的疼,特别是腰和屁股,简直觉得已经不属于自己了。我龇牙咧嘴的躺回去,房门忽然打开,只见薛阙拎着我俩的行李走进来。
“早安。”薛阙朝我挥手。
“……早。”我缩进被子里:“你回我们住的酒店了?”
“是的,根据计划,今天我们返程。”
“……哦。”
“你不满意吗?”薛阙拉开我的遮挡物:“为什么躲我?明明该做的不该做的事都做过了,害臊什么?”
闻言,我大义凛然的瞪向他:“我没害臊!”
“好好好。”他敷衍的说,并摇了摇头。
“……你的表情让我好不爽啊。”
薛阙坐到床沿,悠闲的翘起腿,突然说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是不是不再那么压抑了。”
明白他指我的抑郁症,我沉默一会,干笑两声,认真道:“是啊,最起码我觉得这个世界好像不那么无聊了。”
“你能好转让我很开心,不过现在的你暂时脱离了以往的环境,如果此时我们回到那个环境,你依然能保持这样的心态,才算真正的痊愈。”
“我明白了。”
那个环境,充斥现实与物欲的世界,快节奏与高压的牢笼,钱财和名利的束缚。既为人,那么必定身处社会,插翅难飞,无法逃离。我是数亿人口中的一个点,也是组成社会的一部分,想要活下去,则必须找到一个目标,哪怕那个目标多么微不足道,多么讽刺可笑。就是那个渺小的目标,才能转变希望,成为人活下去的动力。
我站在城市象征之下,金碧辉煌的现代都市商务楼刺痛我的眼。此时,我身穿黑色西装,脖子上规整的打着领带。作为一个商务人员,每当打扮成这样,就意味永无休止的工作。它是一件战袍,享受完短短三天的假期,我即将返回战场,在前线奋不顾身的厮杀,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
作者有话说:
第14章
我推开经理办公室的门。
谢顶的男人依然坐在奢侈华丽的办公桌后抽烟。
见我进来,他从头到脚仔细打量我一圈。很意外,他的目光里没有责备或者愤怒的感情,非常平静,平静到让我产生错觉——现实中我好好出差,一丝不?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兜耐瓿闪颂概校就昝赖那┫潞贤?br /> 很显然不是,因为我看到经理的目光里掺杂另一种情感,那叫做同情,虽然他极力掩饰,但我还是发现了。
“李经理,我回来了。”我在他对面的位置正襟危坐。
“嗯,”他淡淡的应道:“玩得怎么样?”
我眯起眼睛看他,这绝不是印象中那个雷厉风行的男人该摆出的姿态。他应该在我踏入大门的时候,用瞪千古罪人的目光镇住我,然后大声呵斥我坐下,对,就是现在这个位置,掏出一份客户投诉记录,一份财政报表,恶狠狠的拍到我面前,说:“知道这是什么吗?知道你该怎么做吗?”
不等我战战兢兢的回答,他冷笑一声,大手一挥:“明天以后你不用来上班了。”
本该是这样的发展。
本该是。
“还……行吧。”我犹犹豫豫的说。
“那就好。”李经理点点头:“你来我们公司也有三年了吧。”
这个开场白听起来不太妙,不过正如我心中所想,符合常理的发展应属如此。
“是啊。”期待着他的话,我有点激动。
估计察觉到我突如其来的兴奋,他停顿一下,很明显在思考后话。
“嗯……这三年里你的表现大家有目共睹,公司不会亏待你这样的人才,所谓有压力才有动力,但我希望你能调整好自己,不要被浮躁的社会影响。”
我没说话。
“之前出差项目的事,我已经叫小陈帮忙顶替了,你不用担心。这几天也没有什么具体工作安排,等有事我再通知你。”
……什么?
“对了,”经理似乎在踌躇要不要说接下来的事,叹了一口气:“最近几天可能警察会再来找你谈话……你……”他递给我一支烟:“抽吗?”
我皱起眉头:“谢了,不用。”
“嗯。”他拿着烟的手收回去,自己点燃,叼在嘴上:“总之你好自为之吧,有什么不舒服要去看医生……”
“……我有医生,他还跟你通过电话。”他忽视了薛阙,我有点不开心。
“是、是吗?”他神色不安。
我莫名其妙:“干嘛警察又要来找我,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
“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是你外出旅游这几天,负责你朋友那件案子的警察似乎发现了什么新线索。”
他应该在说国字脸,回忆起他之前信誓旦旦的话“我们还会见面”,我坐立不安。
薛阙应该自杀了,他的身体支离破碎,他的头颅滚到我脚下,面带微笑,像神之子,像救世主。
薛阙是自杀,国字脸告诉我。
那么还有什么疑点吗?我猛地站起身,把经理吓了一跳。
“小任?”他小心翼翼的呼唤我。
“啊……”我恍然大悟的看向他:“失礼了。”
“你没事吧?”
初春的阳光从窗外倾泻而入,把经理光洁的头顶照得锃亮。我觉得房间里有点闷,拉了拉领口,用镇定的语气说:”没事啊。”
“要不你今天先回去休息休息,明天再来上班?”经理大发慈悲。
“不用了,我现在状态很好。”我婉拒。
“好吧。”
“没事我先出去了。”
得到他的首肯,我回到自己的工位。
没什么好说的,平淡无奇的一天。哦,兴许因为薛阙的治疗起到一丁点作用,好像同事们都变得顺眼,前台妹妹对我的态度也没那么冰冷了。
黄昏下班,清晨上班。
黄昏下班,清晨上班。
两天后,周六,警察同志敲响我的房门。
国字脸站在门口,笑得像个推销员,或许我跟他应该换下职业。
“嗨,任毅先生,我们果然又见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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