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不如跳舞完本[仙侠耽美]—— by:初离
初离  发于:2017年09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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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司元:emmmmmm,与妖修能生,植蛊道修者大概算是人妖结合体?能生也很正常吧。生出植物也很正常吧?大概。
孟染:阿元!!!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混到了你的话里!!!!
宁司元:有吗?
孟染:TAT我要回地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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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染:阿元,求安慰,求好好说话。
宁司元:安慰使人软弱,吐槽让人清醒。
孟染:打死算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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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王刚成, 圣王竟然要离开南贤洲, 前往确西洲。这件事很快就在中蛊境引发了震动,前来求见圣王的元婴期修者络绎不绝。
待这些修者弄清楚圣王此行原因及目的后,却发现,无论是为南贤洲计, 还是为他们自身修为计,圣王此行,是阻拦不了的。
此事既然必定要成行, 这些元婴修者们便将重心由劝阻转为了护航。
也是直到此时, 孟染才惊讶的发现, 南贤洲的元婴修者,数量竟不比确西洲现在的元婴少。确西洲元婴修者突然增加,还是近年来天舞门的功劳。可见赤巫道遗留在青巫道中的传承,还是起了莫大的作用。
最终圣王在中蛊境数千元婴修者中,选出了十位元婴大圆满同行。
人选一旦确定,木拉乌便迫不及待想要出发。
就这样, 孟染就踏上了从南贤洲回返确西洲的旅程,并且还带回了南贤洲的圣王。
自从出了南贤洲, 木拉乌看什么都新奇。随行的十位元婴中, 倒没人对此有什么不满。
桑葚圣君满目怜爱的看着木拉乌, 甚至还对孟染解释道:“蛊王未成之时,圣王的身体是不能离开圣树的。别看她已经元婴修为,却因体质困于圣树一千多年。如今能这样活泼,倒是幸事。”
孟染闻言, 才知道中间还有这样曲折。想想他自己,几百年没能出来走走都觉得遗憾,木拉乌却是连圣树都没离开过。这样的木拉乌,看起来倒真似一个少女。
宁司元则对孟染道:“七星海你也没怎么来过,不如我们也好好逛逛?”
孟染对此毫无异议,一行人在七星海逗留了大约月余,才从七星海正式进入了确西洲。从七星海所处进入确西洲,最先到的化外之境便是两仪山境。
入了两仪山境,孟染便先修书一封,通过玉牒内的仙网发给了宋玺。
收到信的宋玺,听说孟染竟然回来了,很是惊讶。按孟染当时的说法,去到南贤洲似乎要呆个百来年,最不济也要呆个十年八载,结果这才一年不到,孟染就从南贤洲回来了,并且还带了个人回来,并且这个人还是南贤洲的圣王。
“……”宋玺整个人都不好了,等看清信尾南贤洲圣王此来所为何事,宋玺就整个人更不好了。
就算对南贤洲再怎么不了解,身为一派掌门,也不会不知道圣王对南贤洲意味着什么。南贤洲圣王要来确西洲选夫,人选就圈定在天舞门元婴弟子的这个范围内,这……怎么看,都像天舞门要与南贤洲联姻,没什么区别了。
此事显然非同小可,宋玺当即召集了乌长柳等人来见。
与师兄弟几人商议过后,宋玺还是决定趁着圣王暂未抵达天舞门,将此事与天舞门元婴期的弟子说清楚。
宋玺在正殿内将天舞门元婴修者聚于一堂,阐述此事来去之时,孟染带着木拉乌一行,已经抵达了天舞峰外。
“哇!”木拉乌看到天舞峰时,便发出了一声惊叹:“阿染,天舞峰好高啊。”
待再走得近些,木拉乌又是一阵惊叹:“哇,阿染,天舞峰上的房子好漂亮啊。”
接触久了,孟染也就知道了,这位圣王大人,其实还真不是什么严肃的性格,说是活泼都是客气的。大约是关太久了,且圣树周围实在没有什么可供说的,这才看着是一副安静肃穆的模样。
忽然一下从那个环境中出来了,一个小物件木拉乌都能絮絮叨叨惊叹上半天。
桑葚圣君等人看木拉乌,完全就是圣王说什么都是对的,圣王不对请参照第一条。除了基础性的错误,这几位随行的元婴修者会进行纠正外,关于感想这些,桑葚圣君这一行十人,可谓是无原则各种捧哏,宠溺的毫无底线。这种情况下,木拉乌竟然没有长成刁蛮霸气的小公主性格,孟染都觉得木拉乌对不起她圣王的那个称号。
几位元婴也是久未出行,如今确西洲境内,由于仙网的普及,各类事物可谓日新月异,几位元婴不知道的,便只能由孟染与木拉乌说清楚。
久而久之,木拉乌也就知道了,这位孟前辈看起来冷淡,其实可随和了。称呼也由最开始的孟前辈,换成了后来的阿染。
对孟染来讲,木拉乌才是真前辈呢,也就随着木拉乌随便叫了。木拉乌一路叽叽喳喳的,孟染觉得自己才不认识什么圣王,也就一个性格活泼到聒噪的小妹妹吧?
一行人抵达天舞门时,已近傍晚。正是天舞门弟子结束一天的修行,往弟子院散去的时候。
木拉乌随着孟染从天舞门山门处,一路畅通无阻的直抵大殿。木拉乌只觉得一路目不暇接,不知道是看景还是该看人。
天舞门内,随着天舞门弟子一同散去的,还有确西洲内各派的元婴修者们。
木拉乌此来确西洲之事,为圣王安危计,并未往外宣扬。
此时一群元婴见孟染带着一位碧衣的少女回来了,随行还有十来位一看就是南贤洲的元婴女修,虽很是在意,也只是打了个招呼便各自散去。反正如今跟着天舞门混,挺好的,谁也不愿意多花心思倒腾不该倒腾的。就算倒腾又怎样,人天舞门还有个白风雨呢,你撅个腚白风雨就知道你要干啥,还不如别折腾。
天舞门掌门大殿上,宋玺带着乌长柳几人已经迎了出来。
孟染与宋玺见过,便对木拉乌介绍道:“这位便是吾天舞门的掌门,宋玺。”
到了正式场合,木拉乌虽然满目好奇,还是规规矩矩见礼道:“南贤洲圣王木拉乌,拜会宋掌门。”
毕竟是南贤洲圣王,宋玺也极为郑重的行礼道:“天舞门宋玺,见过圣王。”
前一秒还正经行礼的木拉乌,见礼完毕便目光溜溜的看向了宋玺身后的乌长柳,又目光一转落在了白秋云脸上,再看一眼陆子期,最后连易辉冕都没放过。
看完一圈,还未落座,木拉乌已经靠近孟染两步,问道:“阿染,他们都会元生之舞?”
晶晶亮的大眼睛,也看不出她问这句话到底是好奇,还是惊叹。
孟染将木拉乌带到椅上坐定了,才道:“对,吾派元婴修者,便都会元生之舞。”
“哦。”木拉乌一双大眼睛,便在几人中再次扫来扫去。
乌长柳第一个被看的忍不住了,站起身对木拉乌笑道:“圣王,敝已有道侣了哦。”
结果乌长柳自作多情了,木拉乌听他主动说话,立刻问道:“你的头发为何是金子一样的颜色?”
沧源陆修者大多是黑发黑眸,或是棕发褐眸,如乌长柳这般金晃晃的颜色,据传是融入了山海陆妖修的血脉。仙魔之战后,这种事情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不提。
乌长柳还是第一次听人当面问出来,但看木拉乌只是满目好奇,乌长柳愣了一下之后,忍不住笑出了声,戏谑回道:“因为我贪财。”
并且补了一句:“贪财到看到灵石都眼冒绿光。”
乌长柳这般说着,将自己一双绿眸也微抬了抬,将那色泽落在木拉乌眼中。
木拉乌愣了一下,在手腕处的一片绿叶上碰了碰,手中多出来一个金黄色团成一团的金色甲虫。递给乌长柳道:“那……这个送你。”
乌长柳接过来时,也是一脸懵,问道:“这是什么?”
桑葚圣君面带笑意的解释道:“这是巛灵虫,食天地灵气或灵物,根据灵气的浓郁程度不同,短则十年多则千年,会从口中吐出不同品阶的灵珠。市面上流通的高阶灵珠,便都是由此而来。”
灵石分品阶,灵珠自然也分。但大部分人只知道高阶灵珠都是从南贤洲流出,却极少有外洲之人知道,这些灵珠是如何产生的。
“哎?”乌长柳很感兴趣的将手中巛灵虫翻来覆去看了看。
木拉乌投其所好,乌长柳也觉得小丫头挺好玩的,说话直来直去,毫无遮掩。
乌长柳虽擅长应对,却对木拉乌这样人格外容易有好感,将巛灵虫收起,已经对木拉乌俨然一副自己人的模样,笑道:“子期也已经有了道侣,圣王不如看看另外两位。”
木拉乌见乌长柳对自己亲近,便也笑道:“你可以叫我的名字,吾名木拉乌。”
说完了,便从善如流将视线转向了白秋云和易辉冕。
易辉冕在木拉乌目光对过来的刹那,站起身道:“圣王还请见谅,敝虽无道侣,却已心有所属。”
殿上便只剩了白秋云一人,白秋云站起身,欲言,竟又止住了,温文一笑后,对木拉乌道:“圣王此来,不如由秋云陪您先在天舞门走走?”
木拉乌的目光在白秋云身上转了一圈,又看向孟染,大有问“可以吗”的意思。
孟染却有点懵,白秋云属意倪飞,在天舞门这几位师兄弟姐妹中,可不是什么秘密。但倪飞不开窍,这个事情就很是难办。孟染忍不住猜想,是自己此去南贤洲,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
孟染没有回答木拉乌,而是对白秋云问道:“你可想好了?”
白秋云则微微一笑,对孟染道:“圣王远道而来,怎可避而不待。”
这么一说,孟染也才发现,白秋云说得挺有道理。至少易辉冕便是一副恨不得避开的模样,白秋云若是再推辞,就太刻意了。
第229章 缘份这种事
于是, 木拉乌便果然在白秋云的陪同下, 逛起了天舞门。
确西洲其他各派并不知是圣王来访,丹蝶派一看桑葚圣君等人那身黑斗篷,却是看出了端倪。
丹蝶派的曲桑圣君还特地去见过了圣王,得知蛊王已醒, 圣王此行是为选夫而来,曲桑圣君惊讶之余,也是大喜。虽然丹蝶派已经无需圣蛊子解毒, 与南贤洲青巫道也一直保持着友好往来。此事于南贤洲青巫道为大喜之事, 于曲桑圣君便也是了。
且丹蝶派至今也没有修者进入出窍期, 虽不知缘由,但南贤洲若有修者成功进入出窍期,对丹蝶派而言也有印证之效。
见白秋云时时陪伴在木拉乌身侧,曲桑圣君对白秋云的态度,便都不一样了。
这点不一样,便让其他各派忍不住产生了各种猜想。最后还真让各派把事情猜的, 和真相已经相去不远。
木拉乌的身份虽未被猜透,天舞门即将与南贤洲巫修联姻之事, 却是传扬开来。
这日, 孟染将他去往南贤洲之后写成的舞曲, 正与记载南贤洲小调的书简进行对照,厅外空中,忽有一人大剌剌喊着他的名字,就往吾思居飞过来了。
孟染看着着空而来之人, 赶紧撤去了吾思居的禁制。
木拉乌一遁身便进了吾思居。
厅内,宁司元盘坐在一个随心座上,孟染抵着这个随心座,没正形的坐在小几前。随心座并不高,孟染放松身体往后躺时,实际上便是枕在宁司元背上。
几上各式书简和写着曲谱的白纸,散了一几一地。
木拉乌进来时,还面有恼色,看清了桌上有关南贤洲的小调记载,又看了白纸上画着的一群小蝌蚪,好奇问道:“咦,阿染你在做什么?”
孟染花了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木拉乌虽也哼唱许多小调,却都是南贤洲修者口耳相传而来,对这些并不敢兴趣。孟染便顺势问道:“你不是与秋云在一处玩耍么,怎么忽然过来了?”
木拉乌闻言,便哼了一声,道:“我不高兴跟他玩了,还是阿染好。”
孟染不明就里,却也哭笑不得:“喏,我有道侣了。”
木拉乌却道:“他虽然没有道侣,却也不喜欢我。”
孟染听了,便笑了笑,本还担心小姑娘会选个不喜欢她的人,日后闹出别的伤心事来,现在看来倒是担心了。
木拉乌见孟染笑了,偏了偏头,便直接问道:“阿染是不是知道什么?我说他不喜欢我,你一点都不惊讶。”
孟染这次忍不住失笑出声,倒也没有再骗木拉乌,应道:“对呀,秋云本来……嗯,也有心仪之人。”
木拉乌秀美的双眉立刻有了倒竖的趋势,便听孟染又接着道:“但那人并不知他苦心。我看他认真想与你相处,便没有告诉你。毕竟木拉乌这么可爱,说不定会让他忘掉那个人呢?”
木拉乌撅了撅嘴,却又蹙起了眉头,道:“虽然这种理由也不让我开心,但原来,阿云比我还惨。”
“……”孟染不知这结论是怎么得出来的,但好像,仔细想想也确实是白秋云比较惨。孟染只好应道:“大概呢。”
木拉乌便从厅上站起身,道:“那我现在知道了,你忙着呗。我去找阿云,我刚刚还冲他发了脾气。”
说完,小姑娘便风风火火,和来时一样飞快的飞走了。
孟染虽不太放心,但想一想,白秋云从来都是比他要善于处事,木拉乌也不是胡闹的性子,便决定静观其变。
谁知隔了两日,却是木拉乌将南贤洲圣王前来天舞门选夫之事,给宣扬开来了。
如此一来,自然少不了有人又怀疑天舞门与南贤洲的关系,但以天舞门如今的地位,这些人怀疑便由着他怀疑,反正也动摇不了天舞门半分。
孟染传讯让顾盼留意一二,果然,隔了没两天,顾盼便传讯告知,倪飞过来天舞门了。随之而来的还有另外一个消息,便是,倪飞这次没有直接去往飞云楼,而是住在了天舞门的客舍。
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不过,未等孟染前去相请,倪飞自己先过来了吾思居。
倪飞筑基时,是二十余龄。与孟染初见时那个少年模样,有些许的不同。虽是个青年模样了,倪飞那眉目飞扬的俊容,并未有什么改变。
但,此次过来的倪飞,却蹙着眉,看起来蔫搭搭的,没什么精神。
见了孟染,孟染桌上那些还没整理完的小蝌蚪,都没引起倪飞的兴趣。
孟染虽能猜到一二,如今这事情却是他引回来的,似乎也不好主动说话。
到底是倪飞忍不住了,对孟染道:“我都来了,你就不能将你这些收收,同我说说话?”
孟染从善如流,立刻将面前这些都收进了寰宇镯,留给倪飞一张空空如也的小几。
倪飞转向孟染身后的宁司元:“就不能让我俩单独说说话?”
宁司元笑得可温和了,拒绝的可干脆了:“不能!”
“……”倪飞就很憋屈,憋屈的干脆直接掏出了酒。掏完了酒又觉得缺点什么,干脆又掏出了数样干果来佐酒。
孟染生平所好,便只有作曲一事。锦衣玉食惯了,对生活品质颇有挑剔,对这些却并无偏好。
反是宁司元斟了一杯酒,品了品道:“好酒。”
倪飞觉得自己本来愁肠百转,被这两个人一闹腾,都愁不起来了,只想打人。
看倪飞都由愁转怒了,孟染才开口问道:“好了,来来来,说话。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倪飞叹了口气,再看向孟染,便多了些怨气:“你去南贤洲你就去呗,你带个圣王回来干什么?”
孟染挑了挑眉:“我带个圣王回来怎么了,我又没带到五音门去,你管得倒宽。”
倪飞怒也不是,气还是气,最后化成了一声叹息:“那你就不能在南贤洲多呆段日子,好歹等我结婴啊。”
孟染已经听出来点话意,却故作不知:“你结婴不结婴,和我带不带圣王回来,又有什么干系?”
倪飞气道:“你带就带,那你能不能别让她缠着秋云?”
“哦。”孟染点头,做恍然大悟状。
倪飞这才觉得不妙,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嗯……对修者而言,泼出去的水都有可能收回,但这说出去的话,却真的出去就出去了。
下一秒,却听孟染又道:“秋云自己主动请缨接待圣王,圣王也觉得秋云颇为可心,实在不是我人力能阻。”言罢,孟染很是应景的还长叹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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