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完本[古耽]—— by:满大人
满大人  发于:2017年09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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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怎么听人说你家江珂,连个玩具都不舍得给儿子买?我让人买了一箱子,等会儿你顺路带回去啊。”
告别的时候他说,古亮那一脸完美笑容顿时出了个破绽,一副很想捂脸却又只能道谢的表情,大统领心满意足的回去了。
古亮到了车场,果然内务府已经有人等在那里,给了他满满一箱子手办玩具。古亮赶紧谢了,又拿了后备箱里的好酒塞给对方答谢,顺带打听,到底是谁总在大统领面前提他家那位?
内务府高深莫测的笑了一下,“宫里的事儿,我们可就不敢乱说了。”古亮只能再次道谢,一边开车回去一边琢磨,江珂这是被哪位殿或是卿惦记上了。
他自然不知,这次他还真是多虑了。
江珂自嫁人隐居之后,不知怎么名声反而比之前更高,也许和有些人特别喜欢花开盛时突然陨落的美感一样吧,他的故事逐渐变成传奇,每次出街都会被一堆娱乐记者跟拍。
而今天的娱乐头条,正是他们家小儿子泪汪汪的被江珂逗哭。
“我要蜘蛛侠呜呜呜。”
“不,就买钢铁侠,当然是钢铁侠更能打!”
第59章 (艾伦)短链调教 肉便器 憋尿 被艹到失禁
艾伦要下飞机时,机长从前舱出来打了招呼,说城里现在正乱,请他小心。
艾伦点点头,拎起医用保温箱,跳下了飞机。
他开着租的车往约定的地点,路上果然听见了零星的枪声。
这次局长让他过来,是要给人送件货。艾伦本来奇怪,这种差事随便让谁去也就行了,等他远远的看到接头地点,就明白了。
林地中的一片空地中,立起了一栋显然是临时搭建的玻璃屋。对方显然也是匆忙赶来,不远处还停着一辆直升机。
艾伦略抬了下眉。
接货的人穿着风衣,里面是看来昂贵的三件套,英式口音,艾伦记起来曾在局长的办公室里见过他。
他可能是对艾伦的能力略有所闻,全程彬彬有礼,始终保持了三尺以上的距离,让艾伦将医疗箱放在桌子上,点点头,就示意交易完成。
艾伦转身时,随意用指尖在手背上划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走出树林,去取他租的车。
他在现场留下来的那一小点细胞,很快吸收了空气中的有机物,飘散为立方厘米大小的黑雾。艾伦感知到了那男人带着箱子离开后,有人将小屋全部拆除并当地销毁。
没有人注意那一小团黑雾跟着男人进了直升机。直升机飞到另一个城市的军用机场后,换了架飞机将男人载回了大不列颠。
局长这晚加班到接近午夜,回来时艾伦正在熨他的衬衣。卡尔森的西装一般送洗,但衬衫却一直是艾伦亲自洗。听到门外的车声,艾伦关上熨斗上去接他。
卡尔森问他,“怎么样,那边局势?”
艾伦刚去的地方,保守派和民主派正在打仗,背后各有支持。艾伦离开时,保守派临时占据的电视台已被收回,看报道已恢复正常,大中华区已经将他们的人撤了出去。
他说的情况显然没出卡尔森的意料,男人心情似乎甚好,上楼洗了澡以后就把艾伦招过去,示意他趴到自己怀里,艾伦赶紧脱光了爬上去。
卡尔森一边玩着他,一边问,“见到麦乔里了?”
他手指在艾伦的后洞那里摸了一下,往前头去了。艾伦把大腿分得更开些,方便他的手动作。
“嗯。小心得很,专门搭了个屋子,用完就销毁。”
卡尔森笑了,“不怪他,你名声在外。”艾伦于是明白,卡尔森这次派自己过去果然是故意的。
看男人心情甚好,他大着胆子八了下卦。“我看他把那个针剂已经给人用上了。对方开始还抵抗了下,现在可也开始得趣。”
卡尔森正用手指轻轻拨弄他的阴唇,艾伦只觉得每个动作像直接画在心上一般,痒痒酥酥,忍不住想要身子往下弓,引诱男人的手指早些进来。
卡尔森的动作却突然停了。
“艾伦。”他说,“你放了个小八爪给他?”
艾伦听他语气不对,赶紧否认,“不,我只是在现场留了一点细胞……”
卡尔森狠捏了下他的阴蒂,艾伦疼得眼泪都出来了,知道他不高兴,不敢再趴着,赶紧四肢并用的从他腿上下来,跪在床边。
卡尔森听起来不太高兴,“之前大不列颠刚投诉过,你就忘了?”
前一阵子伦敦街头突然发现了两只透明的小八爪鱼,苏格兰场高层几乎吓死,莫乔里甚至打了个电话过来了解情况,卡尔森当然矢口否认。
最后发现那只不过是两个小孩不知从哪里找了本魔法师,把普通章鱼变成了那样,这事才过去。
艾伦的身份,目前除了美洲区和大中华区的少数高层外,并没有人知晓,卡尔森也倾向于维持原状。
他不介意见过艾伦身手的人暗自猜测,却不希望真的落人把柄。毕竟,手握大杀器这件事极有可能让人铤而走险。
艾伦跪在他脚下不敢出声,卡尔森抬起他的下巴。“我让你在任务中有权随机应变,可不是让你做任何超过任务范围的事。”
艾伦当时随手留了点体细胞,不过是看对方严加防范的样子逆反了一下,完全没朝这个方向想。背着局长做事被发现的苦果他吃多了,此时只吓得瑟瑟发抖。
好在卡尔森说完这句,倒也没继续发作,只打了个哈欠,“明天一天跟着我,好好重新学着怎么听话。”
艾伦这晚再不敢上床,就在床边跪了一夜。
他琢磨了半夜是否应该把留在莫乔里那边的小东西们收回来,但卡尔森未曾吩咐,他不知道男人的想法,什么事都不敢再做。
早晨卡尔森起来,艾伦凑过去接了晨尿,卡尔森挥了挥手,让他去洗漱和做早餐,他才敢起来。腿跪得麻了,起来时动作僵硬,血流重新舒缓时带来针扎般的疼痛。
卡尔森用完早餐后,果然把他带到了办公室里。
艾伦知道现在自己脖子上系的是缩到最短的链条,除了卡尔森的吩咐之外,什么多余的事都不敢干,在旁边侍立,直到男人喝了早晨第一杯咖啡,指了指办公桌下,艾伦才飞快的脱光衣服钻了进去。
一上午,卡尔森想要上洗手间时,就轻踹脚下的艾伦一下,艾伦爬过去,解开他的裤裆,小心翼翼的把软着的大阳具取出来,熟练的含到喉咙深处,接了尿以后再给他放回去。
卡尔森倒是扔了瓶水,让他自己漱口。但艾伦早晨就没机会去洗手间,如今又喝了几次卡尔森的尿,只觉得膀胱微微发胀,不敢再大口喝水,只喝了两口微微漱口后咽了下去。
到了下午,卡尔森注意到他的水还没喝完,微微皱眉,“怎么还剩了这么多。”艾伦才赶紧喝了下去。
没一会儿,他膀胱那里的隐隐憋痛,就转成了令他直冒冷汗的便意。
所谓短链调教,是一切行为都必须听主人的命令,包括排泄也必须请示。
虽然艾伦也可以轻咬卡尔森的裤脚请示,但卡尔森一下午会议不断,艾伦不敢打断他。
让事情更雪上加霜的是,局长喝了下午咖啡后,又有了尿意,踹了艾伦一脚,艾伦这时只觉得膀胱里全是水,稍微一动就要溢出来了,疼得满头是汗,却也不敢耽搁,赶紧爬过去张开了嘴。
男人尿在他咽喉深处时,轻微的水流声几乎让艾伦当场失禁。他拼命掐自己的手心,才克制自己没不小心合上嘴刮到卡尔森的性器。
卡尔森解完了,摸摸他的头让他往后,这时才发现他的头发上全都是汗,低头看时,艾伦满脸是泪,正一脸求恳的看着自己。
等这波人走了以后,他就按了“暂勿打扰”的按钮给秘书,拽着艾伦的头发让他爬出来点,“怎么了?”
艾伦忍不住把脸在他手上蹭了下。“主人,我,我快忍不住了。”
卡尔森这才注意到他平坦的小腹已经微凸。
他本来不是故意这么折磨艾伦的,但看到艾伦疼得满头大汗也不敢说的样子,反倒起了性致,当即起身朝套房自带的洗手间走去。
艾伦不敢起身,怕一动之下前面就会泄洪,只能手脚并用的跟着他爬过去。
卡尔森掀开马桶盖子,把艾伦半扶半抱着,让他两腿跪在马桶圈上,双手撑住墙。艾伦被他的胳膊在肚子上一压,几乎当时失禁,拼命紧缩身体,才止住了尿道括约肌,那里已经沁出一点湿意。
卡尔森摸了摸他凸起来的小肚子,“你还能再忍一会么?”
艾伦眼泪大滴大滴的开始掉,好想回答他一秒也不行了。但他知道男人明显另有打算,不敢违抗,只能点点头。
卡尔森于是手指在他后洞边稍微摩挲了两下,一见略有湿意就立即把刚刚硬起的阴茎全根捅了进去。
艾伦只觉得自己要疯。
他要控制住前面不要泄洪,本来就很难,如今卡尔森操进他后洞,他不敢用劲全身的力量缩紧,以免箍痛男人,可是稍微放松一下,前头的汹涌尿意就意图破闸而出。
他即不敢失禁,又不敢僵着后洞不动,前头膀胱憋了这么久,疼到几乎爆炸,后头卡尔森进来却又立即带来销魂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扭腰,一动之下,只觉得体内似乎有哗哗水声。
他忍不住痛哭。
“求您了主人。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卡尔森只觉得此时操进他体内另有妙处,大概是前头憋的太久,艾伦的前列腺也分外敏感,只稍微动两下里面就各种蠕动迎合,像是套了个高新科技的飞机杯,而且比那更好,更细,活色生香。
他一边操着艾伦的后头,一边宽宏大量道,“没问题,现在允许你。”
艾伦咬着牙,他这姿势失禁,尿液直接进了马桶,倒确实不会弄脏地面——他家主人到这个时候也还是洁癖,令人哭笑不得。
但是性和排泄两件事截然不同的事这样连在一起,还是令他分外羞耻。
他还想拼命忍耐,但卡尔森在身后突然猛一用劲,竟然干进了他的花房。艾伦再也忍不住,终于尖叫着前方失禁了。
他膀胱里积了不下两升水,花了比平时好几倍的时间才终于排光,瞬间带来如同小死一般的快感,他身上的卡尔森也同时加快了节奏。
艾伦只觉得意识飞升,整个身体放松下来。
是的,这才是他的位置。被卡尔森随意使用,全身心的接受他的控制,连最基本的生理都服从于这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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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苏站得笔直,最先还老实听着,听到他说,“怎么就这么老实,人家问什么就承认什么,杀人还不灭口,先前我怎么教的你们?”终于忍不住破功。
“司令,您这话……是队长说的吧?”
何平当即悻悻住口。
这话确实是从明在家里骂狄苏的。何平当时只觉得他穿着个短裙跳着脚的嚷嚷打打杀杀,样子太可爱,印象深刻,如今一不小心带出来了。
狄苏做人最不忘本,从明做过他五年队长,哪怕嫁了人,他心里也认这个队长。两人不约而同想起往事,相视一眼,先前严肃的气氛就散了。
狄苏知道,自己和弟兄们这次回来,没上军法,反而是各自发回原单位,停职反省,已经是极其宽容了。
何况他回来后才知道,原来何平的女儿也险些陷在里头。想到若是何敏因此出了什么事,狄苏更是惭愧,认认真真的给何平敬了个军礼。
“司令,大恩不言谢。您以后如有什么事,我粉身碎骨也要完成。”
何平挥手,“别动不动死啊活啊的。”浑然忘记自己刚才骂人时一口一句死啊活的。他换了话题。
“从明让我问下,你家秦院长那边如何?如果需要找个地方散散心什么的……”
狄苏摇摇头。
“他现在不愿意出门。”他说着,想起每次只要走到门前三步,远儿就立即脸色苍白,心中叹了口气。“我多陪陪他吧。队长的心意我领了。”
何平知道秦远这次受的打击之大,旁人恐难以体会。侍人这些事儿他也并不很懂,也不多话,只让狄苏趁着停职反省,好好在家里陪陪秦远。
狄苏从何平这里出来,就到军区总部办理停职手续。多数人只知道他在土蕃做了一出大的,连航母都出动了,回来后又只轻飘飘的停职,便知道这事儿上头是嘉许的,见了面也不道恼反说恭喜。
狄苏不希望秦远那件事流传开去拜托何平压住了消息,看来倒是有效。但他到底也没心思接受别人的贺喜,匆匆办完手续,也就回去了。
他将车开回四合院,推开院门,正见到秦远坐在院子中的藤椅上晒太阳。听见声响,他转头看过来,睁得大大的眼睛满是惶恐,认出了是狄苏才换成笑容。
狄苏只觉得心中微微一痛。
他头上的绷带前两天已经拆掉了,整个人瘦了二十斤,身上穿着家常的素白家居服,原本合身的衣服,此刻看起来宽宽大大。
狄苏走过去,弯腰在他脸上亲了下,感觉他皮肤上被太阳晒的地方暖暖的,夸奖道,“这就对了,多晒点太阳,脸色健康点。”
他本来想说,“你现在太苍白了。”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您回来啦。怎么样,没事吧?”
狄苏拖了一把藤椅,也在他身边坐下。
“没事儿,给了我一个月的假,过一个月去帝都卫戍部队报道。还是上校。”
秦远明显松了一口气。
“那就好。”他之前最担心的就是耽误狄苏的前程。虽然狄苏反复跟他说,转业了也没事,但秦远知道,他热爱军队,是个天生军人。
狄苏伸手过去,想拍拍他的肩膀,又觉得远了点,干脆把座位换过去,将秦远抱到自己腿上坐着。
这时候他就更深切的感受到,身上的人轻了很多。他紧紧搂住秦远的腰,听着他迟缓的心跳。
“今天我家那边有人过来看我,带来了我一个小表弟,也是学医的,才22岁。”过了一会儿秦远低声说,狄苏一听,知道他接着想说什么,叹了口气,“远儿。”搂着他的头,让他和自己额头相贴。
秦远垂下眼帘。
“这么多年,我也没能给您生个男女。原本早该提醒您的。我,我还是太自私了。”狄苏感到热热的泪滴到自己脸上,流到唇边,微微的咸味,让他的心都疼了。
他把狄苏紧紧抱在怀里,不许他再说下去。
“不用再说了。我不需要别人,你给我好好的。乖,赶紧养好了身体,你不是一直想去海边么,我带你去。”
也许是狄苏的这席话,也许是他每日陪在身边,秦远的状态渐渐好转,慢慢身上有了些肉,抱起来不再硌骨头了,脸上也偶然出现笑影。
但他还是出不了门。好几次狄苏站在门外,朝他伸开手鼓励,秦远一步步走到门前,脸色越来越苍白。明明再迈一步就能出门,却就是迈不出那一步。
心理医生说,这是典型的创伤症候群。秦家那边的亲戚这个月已经来了不下三次。他们虽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却也有些猜测。
秦远继承的医院是家族产业,他们虽不敢明说,却也隐约开始暗示,医院不能长期没人管理。
狄苏不客气的把人都赶了出去,秦远脸色苍白,咬着牙望着院门,狄苏抱起了他。
“没事。远儿,你要是哪天愿意出门了,咱再出去。”
“要是我一辈子也出不去了呢?”
狄苏笑了,按了他刚长出了点肉的脸一下。
“那我正好把你圈养起来啊,傻子。”
秦远没说话,只把头埋在他的肩膀上,过了一会儿,狄苏发现自己肩头的衣服湿了。
也许是这段话消除了秦远最后的心理阴影,也许是像狄苏所一直认为的,远儿原本就内心比其他人更强大。一周之后,当狄苏隔着门槛牵住秦远的手,他终于跨出了那关键的一步。
何徽隐约听人提了句他们私人医院院长的事,但他极少与秦远打交道,并没怎么放在心上。
最近何徽心里不舒爽,看满屋子袅袅婷婷的侍人也不如以前得劲儿,每日放学后不想回家,找人凑局,反倒和安澈他们熟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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