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任务没办好那事,我已经接受惩罚了……”
卡尔森皱起了眉,慢慢问,“什么惩罚?”
艾伦抬头看他,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您让我跟罗伯特去极地,还说一切听他的……”
卡尔森觉得自己今天一定是太累了,脑子竟然反应不过来,他闭了一下眼,心中梳理前因后果,于是懂了。
“他看到了世界的终极,知道了侍人的来历,于是,对你出手了。”卡尔森微微眯起眼睛,用的不是疑问句。“然后——哦,你自己去死了一次。所以才会晚归。”
艾伦听他的语气,心中突然隐约起了一丝不安,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他只觉得心一跳一跳的快要突出胸膛,忍不住抬头看男人的表情。
卡尔森低头看了他一会,脸上神色微动,伸手摸了摸他的头。“艾伦,那件事过去了,我原谅你。”艾伦这才如释重负的呼出了一口气。
多巴胺一下子冲入血液,他整个身体发抖,感激的贴近男人的身体,亲了亲他放在膝盖上的手。
卡尔森任他表达了一会儿亲密,才拢着他的脖子示意他起身。艾伦以为他是有意使用自己,分开双腿跨到了他的身上,正想往男人的腿间摸去,却被按住了动作。
贴的太近了,他反而看不见卡尔森的表情,只从他的语调判断,他没生气。
“艾伦,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知道我有洁癖对吧?”
艾伦一愣,赶紧解释。
“我,我重生过了,现在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是全新的了。”他说着,主动用后面去摩擦男人身体的中心,意图唤醒还在沉睡的巨龙,一边低声说,“我怎么敢不干干净净的回来。”
卡尔森搂着他的腰,制止了他磨蹭的动作。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会允许别的男人随便动你。”
艾伦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了。他记起了自己的疑惑,记起了当时自己还在打电话,想要确认卡尔森的“一切”确实是他理解的意思。
他的脸一下吓得雪白,多巴胺转瞬消失得无影无踪,背上瞬间出了一层冷汗,结结巴巴的解释,“您说让我听他的,而且,而且他主动的,我以为如果您没允许不会有人敢碰我……”
他从男人身上滑下,忍不住想往下跪,卡尔森把他又拉了起来,拽了他一把,他只好半坐半站着,靠在男人腿上。
“这事不怪你。”卡尔森感到艾伦的身子一直抖个不停,开口先这么说,同时像安抚受惊的马一样,不停抚摸他的背。
艾伦松了一口气,身上绷紧的肌肉瞬间放松,整个人一下软在了卡尔森怀里。
卡尔森沉默了一会,然后,似乎刚审查了自己的内心般,接着说,“上次任务那事,我早就翻篇儿了。以后如果我觉得需要进一步惩罚,我会明确告诉你的。”
艾伦点点头,屁股不由自主的收紧了一下,卡尔森的大腿贴着他赤裸的肌肤,感觉到了他下意识的动作,轻笑了一声。
“艾伦,如果我以前可能没说过,现在我告诉你,我不分享。你可以怕别的惩罚,但不用怕这一点。”
艾伦喜出望外,顿时觉得之前遭的那一番罪都值得了,泪水模糊了视线,他想,“只要不是这个,其他我都可以接受。”
他心中感动,伸手开始脱男人的睡袍,一边低声恳切道,“谢谢主人。那这事就算过去了,行么?”
卡尔森按住了他的手,表情略奇怪。“想什么呢。当然不行。”
罗伯特哼着歌走进停车场,拿起遥控器按了两下,他的加长宝马亮起了灯。
一个耳中塞着耳麦的特工匆匆赶来,“不好意思议员,还得稍等,保安还在外头维持秩序。”
罗伯特刚刚完成演讲,他耳中还回响着经久不息的掌声。是的,精英们站在他这边,他们已经忍受那些趾高气扬的侍人小贱货们够久了。
“没事儿,我要去的地方很近,不需要他们了。”
罗伯特说着,钻进了车里。
他沿着指示朝地下停车库出口开去,绕过两个停车区时,突然见前方路上停着辆黑车,普通大众的牌子,看来是工薪阶级。
他按了喇叭,前方车门开了,跳下来一个人。也许是车子出了什么问题,想找他帮忙?罗伯特皱起眉头,正想要把车往回倒,对方已走到车窗旁。
“砰”的一声,号称扛得住导弹的车窗碎了,罗伯特最后看到的是一只近在咫尺的拳头。
他再次醒来时,发觉自己被捆在一张床上,头顶是白色的天花板。
他努力挣扎了几下,没挣动,只听见一个悦耳的声音,“哦别费劲了,这是艾伦的玩具。”
声音来自正前方,他努力仰头,视野中出现卡尔森的倒影。他穿着一身休闲衣服,整个身体的姿态很放松。
然而房间里的感觉却并不如此。罗伯特感觉到身边有什么致命危险的东西,颈项上的寒毛全部竖起,他努力摆动头部,试图看清周围环境,却只看到四面白色的墙壁。
卡尔森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只针管,敲开了一个玻璃针剂的瓶颈,把里头的制剂吸了进去。
“罗伯特。”他以聊家常般的语气说,“我认识你叔叔,肯特。哦老好人,虽然有时候不够坚强。所以你是怎么长成这么个混蛋的呢。”
罗伯特开始出汗。他拼命挣扎起来。绑住他手脚的材料不知是什么,任由他怎么咬牙发力,也都无法震撼分毫。
他是一个政客,发现一条道路不通,立即换了一条。
“卡尔森。你一定是有了什么误会。我一直很尊重你的,放我起来,我们好好聊聊。你想要什么?等我当上总统,全都能满足你。”
有谁冷笑了一声。罗伯特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把脖子都快扭断了却也没看到。
卡尔森打了个响指。
“哦,总统竞选。确实是个麻烦事。比起你们家族,我其实更讨厌罗斯威尔他们。满身铜臭。但没办法,民主制度么,就是要适当做些妥协。”
他说完,招了招手,罗伯特没有听见脚步声,只觉得眼前一花,卡尔森身边就突然多了个人。
他汗出如浆,腋下很快湿了两块。
“卡尔森。这是个误会,真的。我不是有意的。我道歉。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家里有很多侍人——”
卡尔森打断了他,“‘一滴畜血即是畜?’嗯我很好奇。”
艾伦指尖一划,掌心一道红痕,缓缓泌出一滴鲜血,卡尔森用注射器吸了进去,摇一摇,鲜血消散在了药液中。(*)
他走到罗伯特腿那一边,罗伯特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穿着病人那种后头绑带的手术服。
艾伦似乎动了什么机关,罗伯特感觉到两条腿被拉开,拉到了他开始痛叫时,卡尔森走到了他两腿之间,拂开他的阴茎,把针管扎入他会阴柔软的地方。
“这会让你变成什么,我真的很好奇。”
暗网上突然疯狂流行一个视频,内容是一个长相酷似罗伯特-肯塔基的侍人被各种兽类及路人强暴的镜头。上一次如此耸动的视频,还是疑似明星尹凡的侍人生下小马驹那次。
罗伯特失踪已经有一周了,原本看似十拿九稳的选战,自他失踪后突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罗斯威尔家族候选人的支持率节节攀高,就算罗伯特此时重新归来,对大选可能也毫无益处。
约翰-肯塔基,罗伯特-肯塔基的叔叔,也是家族的当家人,正铁青着脸看调查此事的侦探给他找来的视频。画面里的那个人,长着男人大小的阴茎,会阴处却有小屄的入口,此刻骑在他身上的是一只黑犬,他眼神迷乱,嘴里拼命叫着,“不要,不要。”身体却诚实的扭腰摆臀,内视镜头中可以看到他阴道一再紧缩,紧紧的压迫着狗鸡巴,直到它在他体内成结。
肯塔基沉着脸,“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把这视频给我全网删除!肯塔基家丢不起整个人。”
对方擦汗,“我们已经找了最好的黑客,甚至让电网公司把暗网的服务器都关掉了,可是,实在删不掉啊。”
此时,在局长办公室,艾伦关上平板电脑,往卡尔森的腿边靠了靠,下巴搁在他的大腿上,偏过了头。
正在看文件的局长无意识的拿下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头发。窗外阳光晴暖,艾伦合上眼睛,很快沉入梦乡。
*:艾伦的血不是必要的,针剂本身就够了。局长只是恶趣味。
第56章 (何少)羊眼圈掉进花房 高烧红烛 侍人相乱 杖杀
律荼自那日滑石粉事发,被拖出去打了100龙杖,他素来秉性娇弱,缺乏锻炼,这100龙杖打得他奄奄一息,在床上整歇了一个月,这才好了。
这一个月他虽不能起身,暗里却并未停歇耳目,让小侍人借请医买药的机会四处探听,终于知道月华也买了滑石粉这信儿,再一查侍寝的时间,心中了然。
他歇了这一个月,总不见光,皮肤却比以前更白了。等到终于能起身,晚间特意化了个病妆过去,更显得眉目若颦,弱不胜衣。何徽看了,难免又想起他的好来,再看他纤纤玉足不足一握,当晚就翻了他的牌子。
这一晚律荼精心准备,提前背了好几首自责的诗,都是哀而不怨的,又让小侍人趁空说起,他那水晶玻璃鞋穿着原本就是要在足跟擦滑石粉,否则容易蹭破,哄得何徽回心转意,竟然又复宠了。
可巧过几日安澈给何徽送了些礼,感谢他上次陪同之谊,尽是些古法制成的缅铃儿、羊眼圈一类,何徽见了有趣,拢了个盒子,当晚便拿到律荼屋里用上了。
那羊眼圈乃是用马的鬃毛制成,取其形如羊睫毛,又密又长之意。中间是一个软皮筋,四周如同小刷子般又细又密的毛,何徽戴上了,尺寸正好,卡在冠状沟那里,当即做出张牙舞爪的样子,扑倒了律荼,挺着大鸡巴便往他后洞里戳。
初时律荼也不觉得怎样,但他那日提前偷偷扩张过花房口,那里又软又酥,何徽捅了一阵子,竟然就捅进去了。这下子龟头卡在里面,羊眼圈正刷在花房口,律荼只觉得腰身一软,又酸又麻的滋味从身体中心扩散出来,竟然忍不住哦啊出声。
何徽得了乐趣,自然更往里捅,律荼在床上向来端庄自持的,如今竟然被他干的娇吟不已,整个身子如酥了一般,何徽甚是得趣,在里头软了又硬,前后总反复抽插了数千下,才终于肯出来。
他闹了这一出,早已到了半夜,两人都软了,何徽也就没再让人把律荼送回去,搂着睡了,第二天早晨才发现羊眼圈不见了。正到处找时,律荼也醒了,只一动,脸上立即红了。
何徽一拍手,笑出声来,“哈原来是留在里面了。也行,等我晚上回来再给你拿出来。”
律荼脸红红的,问他,“爷,那今儿的封还要上么?”何徽脸一板,“再怎样规矩也还是要立的。”
于是律荼只得起身,让嬷嬷给上了封,只这一起一坐的时间,就只觉得羊眼圈在花房里打了个滚儿,那纤细的毛刷在他内壁,里头立即涌出股热流。
律荼都快哭了,这一天躺在床上,再不敢动,连小解都是小侍人拿着尿壶来接的。
到了晚上开封却是不得不去大厅。律荼本打算跟嬷嬷说了,破个例让人抬他过去,又想起何少说的立规矩一事,只得颤巍巍起来,一步步挪了过去。
不过三五百米距离,等他走到已是满头满身皆是汗,像受了酷刑一般,白羽看到了迎过来,“这可是怎么了?”
律荼只觉得刚才没走一步,花房里头就像过电一般,水儿出不尽,后洞里头如今涨得慌,那东西恨不得是要粗如儿臂了,怕等会排不出来,惹人笑话,只能白着一张脸摇头,站在厅下,再也不敢动上一动。
这天何徽偏还回家的早,亲自跑来看他们开封,到了律荼,眼见他跪在面前拼命使劲儿就是排不出来,他不帮忙也算了,还从座位上下来,往他肛口觑看,一边啧啧评价。
“荼儿这肛口撑得都有茶杯大了,哎里面的颜色都能看见了啊。”
律荼只羞得脸色通红,一时气愤,力气倒出来了,总算将那儿臂粗的淫海参排了出来,挤在里头还没吸收的水儿跟着漏出,打湿了地面,倒好像是失禁一样。
当晚何徽先去那日的状元那里转了一圈,果然回到了律荼这里,让人找了只大红蜡烛点了,又拿了长长的内窥器和鸭嘴钳来,说要亲自帮他把羊眼圈取出来。
律荼这一日折腾下来,花房口早又松又软,内窥器倒也没花多少力气便伸了进去,撑开入口后,何徽却不老实拿鸭嘴钳钳出,反而拿了那蜡烛到律荼肛口照,说是看不清楚里面。
那红烛烧了半日,已汪了许多烛泪,何徽手一歪,全都倒在了律荼身上,烫的他整个人一缩。
何徽笑着说“哎哟,失手了”,却不把蜡烛竖起,蜡烛芯儿倒置,火苗烧的更旺,大滴大滴的烛泪落在何徽粉白的屁股上,斑斑点点的触目红痕,衬得他的皮肤更白了。
难免有些滴在肛口,甚至前头的娇花。那儿的皮肤最是娇嫩,烫的律荼一哆嗦,忍不住含泪请求,“爷,求您了。”
何徽这才把蜡烛挪开,拿起了鸭嘴钳伸进去。等到羊眼圈取出来,扔到一边,律荼也早后都湿透了,何徽把他搂在怀里,大鸡巴插进暖暖后洞,一边操进花房一边剥他屁股上刚滴落的红烛。
且不说律荼这边得宠,月华那儿好容易打听出来了消息让他挨了龙杖,本以为可以借机上位,也不知道这小妖精用了什么法子,竟然又复宠了,还比以前更受宠。
月华眼热,架不住心中好奇,偶尔也到律荼这边来打探,既想知道他得宠的秘密,又担心他是否知道前事。律荼对他倒是和别人一样,来不迎走不送,都淡淡的。
忽一日,他刚走到律荼小院门口,听见小侍人掀帘子,律荼的声音说,“我出去走走,这书可给我收好了,紧要的呢。”月华赶紧躲到树影后。
等律荼带着小侍人出去,他忍不住心中好奇,偷进了律荼房间一瞧,果然见桌上端端正正放着本书,写的是玉侍心经。
当即也顾不得别的,只揣在袖子中拿回去看,趁无人时翻开看,却是一个手抄本,细细看了,只羞得脸上绯红。
他怕律荼回来发现书不见了,赶紧又溜回去,正好院中无人,将书放在桌上才走开。
只是书中记载太过诱人,过了几日他忍不住问律荼,可听说过“磨豆腐”一词儿,假托是听别人说的。
律荼脸色不动。“这却是闺阁秘闻了,我听说后宫中有那等关系好的侍人是会彼此双修这个的,说最是能娇嫩肌肤。”
月华疑虑,“宫中不是规矩最严,避讳侍人相乱么,怎么……”
律荼淡淡一笑。“宫中忌讳侍人相乱,乃是怕混淆血脉。所以侍人不能使用其他侍人的后洞。但像这种,终归还是为了伺候家主,却是无妨的。”停了下又说,“何况咱们家立都是净过身的,少爷再怎么也不会怀疑这个。”
月华心中便动了念。他在诸人之中,唯有和莫离关系最好。找到合适机会,密密的和他说了。莫离只听得脸上一片绯红,初时还想推拒,月华力气比他大些,半强半引诱的把他压在床上。
外间小侍人听见里面笑闹一片,还以为他们是在玩笑,也不在意。
这一尝试,却觉得如同发现新天地。自来侍人玩乐都是用的后洞,月华和莫离虽都被开了苞,前头被用的却少,也不曾发现什么乐趣。如今发现两人在一起轻挑慢捻,磨磨蹭蹭,比男人34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大刀阔斧的冲入反倒舒爽很多。出了一身汗后,再看彼此皮肤,真的变得更为细腻,不由心中不信。
他两人这样鹊桥偷渡,日子久了,竟也生出些情意。忽一日两人潜走了小侍人,抱在一起正到得趣时,听见何徽的声音,“咦你看这个风筝却会掉,落到这里来着。”
两人吓得要死,连滚带爬的下床,正在找衣服穿,门已经被推开,只听律荼娇娇柔柔的说,“我可是走不动了,必须借月华哥哥这里歇歇。”
两人惊得裸身抱在一起,何徽在外头只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半抱起律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