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又混了一周,终于快要回程了,何平也松了一口气。
这日回家逗儿子,一不小心把娃给逗哭了,抽抽搭搭的叫爹地,从明才默默的上前把娃接过去。
这些天何平在家,从明一直默默的站着角落当背景板,何平对他视而不见,他也就不敢往前头凑。
此刻灯下对面一看,何平倒是吃了一惊。不到两周,从明竟然瘦了一圈,整个人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尤其是眼睛里,完全没有往日的精气神。
等从明把娃哄好了送走,正要退回阴影,何平拉住他问了句,“伤好了?怎么瘦成这样。”
从明抬头怔怔看他,眨眼之间,眼泪就下来了,整个人却如同突然被吹了口仙气一样,活泛起来,抱着他的大腿就往地上跪。
“领导,我错了,您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我好怕。”
第50章 柔媚承欢 曲意奉承 上药痛揉 和好play
虽说不想惊扰市民,但让恐怖分子混到了门口,而且明显布了个点可以随时应变,大统领对这事相当不高兴,重罚了张上校之外,也责成严办。各部专门为此成立了个小组,连汤天风都专程从帝都赶过来了。
何平虽没直接参加审讯,相关的邸报却是看过的,加上保姆早就把事情报告过,因此他也大致知道,从明这次遇险,只能说是巧合,倒也算不上特意抗命。
从明抱着他大腿哭,何平也就趁势坐下,见他当即乖巧跪在一边,也并不给自己找借口,只一个劲儿的认错,心里最后一点气也就消了。
嘴上却还是要吓唬一下的,“记住教训了没?”从明拼命点头,何平看他眼睛哭得红红的,倒像只兔子,睫毛上还带着泪珠,虽然形容憔悴,却也别有一种可怜可爱的姿态。
他嫌伴游无趣,又懒得搭理那些心机侍人,这几日倒一直没用人,如今大腿上被从明热热的泪水打湿,心软之余,阴茎却变硬了。
从明乖觉的很,靠近过去拿舌尖舔了舔那里,看何平没有拒绝,伸手拉开裤链,解开短裤,便将何平那性器一寸寸含了进去。
何平舒服的长出了一口气,上身往沙发上一靠,享受从明温暖湿润的口腔。
平时从明给他做口活,总是忍不住调皮一下,用牙齿刮他阴茎的下面啊,或是只肯吸进去一半吞吞吐吐的反复等等。
这次从明却分外小心的用唇包裹住了牙齿,一次也不曾刮到他。他嗓口偏浅,何平又天赋异禀,每次做深喉都会抱怨难受,此刻却一点也没停顿,一点点将何平全吞了进去,直到鼻尖碰到了何平的阴毛,才又往后退了一点,然后再次深含入口中。
比起口活,何平其实更喜欢操前面的小屄,往往从明口几分钟做前戏,他就会把人拉起来直接捅进更紧致温暖的地方。但这次从明做得分外卖力,何平被伺候得很是舒服,就直等到从明的下颚终于受不了,大滴大滴的泪水开始往下流,何平才把他拉起来。
从明下巴撑得又酸又涨,几乎脱臼,还是何平抬住他下巴用力一拖,才终于合上。
何平也没多话,只示意他坐到自己身上,从明张开腿虚坐着,何平一个挺身,终于埋入阔别许久的地方。
自从娶了从明回来,何平发现两人身体契合无比,尤其在使用前头时,不但对从明大有补益,连他自己也觉神清气爽。
因此三四年间,每日恩宠不断,连从明怀孕及生产时,也最多让他休息过两三天。这次将近半月未曾用过这次,进去时只觉得紧致非常,加上甬道干涩,竟然擦得他也隐隐作疼。
何平在从明屁股上顺手就是一巴掌。
“混蛋,才几天,连怎么伺候都忘了?”
他本意是想让从明放松些,不料他全身绷的更紧,里面更挤得他几乎要滑出来。
何平一抬眉,从明看他表情不善,急得都快哭了,“您别生气,我就是好久没用,锈了。”边说边顾不得擦得慌,上上下下动了两次屁股。
好在里头终于通窍了般,分泌出些汁液,动作变得顺滑起来,何平才没跟他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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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何平每次往上挺腰,却是有目的了,想要捅进从明的子宫,感受龟头被子宫颈拼命吸吮的快感。
不料几日未用,从明从里到外几乎都恢复成处子的感觉,何平用劲了许久,别说进去了,连子宫口都没碰到。
他脾气上来,把从明剥了精光,换了若干姿势,务必要怼进那里才肯罢休。
从明被他前前后后在阴道里干了数千下,先还能配合他的动作往回顶,被干得高潮了后全身都软了,再也无力晃臀摆腰,只咬着牙忍耐。
功夫不负有心人,何平弄了小半夜,总算如愿以偿,射到了里头才肯满意抽出,只见从明外阴唇那里早被磨得红肿,何平撤出阴茎之后,那里的蜜花哆嗦了一会儿,吐出一口白色精液,带着点微微血丝,显然里头也被磨得着实够呛。
若是往日,从明早娇声喊疼了,此刻却只默默起身,去浴室转了一圈,拿着条热毛巾回来,却是帮何平擦了身子,才蜷在一边躺好。
何平这才注意到他从背上到大腿,一片狰狞伤痕,竟还没好,皮下淤血已从紫黑散成了各色深浅不一的颜色,破皮流血的地方有的已经结痂,还有的在刚才磨到,又绽开了些,还带着新鲜血迹。
何平皱眉,把手在伤处按过,看从明嘴唇发抖,却不敢喊出声,疼得狠了反倒往自己怀里钻。
“怎么没用药?”
从明钻到他怀里,回话的声音显得闷闷的,“您没说,我不敢。”
何平听了,顺手就给了他一下子,从明疼得身体一缩,何平又有些心软,抚摸了两下。
“傻子。”
他这晚才射了两次,阴茎过了不应期,再次硬起。从明察觉到,挨挨蹭蹭的靠了上来,抬起大腿想往他腰部蹭。
何平知道他已没有体力了,也不再用他前后,只把他摆成侧卧的姿势,阴茎插入了后洞,也不大动,就只是浅浅的抽插了一阵,过了一会,听从明喘息声渐起,知他情动,才开始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
最后射了进去后,便不再出来,搂着从明睡了。
何平记得从明臀上的伤,第二日便让人去内务府要点内制伤药,没想到主管让位教导嬷嬷亲自送来只玉制小瓶,封着明黄的签子,回话道,“这伤药最是活血化瘀,不留痕迹,只是药性浓烈,上药时必须充分揉开。”
何平也不以为意,让他上楼给从明上药。
嬷嬷让从明躺在床上,撩开下衫,见到伤处也不多话,只将玉瓶中的液体倒了些出来,然后用力细细揉开。总揉了一时三刻,才算完事,下楼前跟何平回话,“明天我再来,等回到京城就有专门的嬷嬷到您府上做这事了。”
从明在床上趴了一会儿才起来伺候,何平怜惜他这些日子憔悴不少,也没在意。
回京之后,管家见到了那瓶药,说自然是极好的,只是药性强烈,用时可要受罪了。何平用指尖沾了一点,只觉得一阵烧灼般的剧痛,才明白从明每次被嬷嬷揉完药,都要在床上趴一阵,是真的疼到起不来。
若是以前,从明早就会跑来撒娇抱怨,这次却一句没说,甚至每次上药时连叫疼声都没有。何平捻捻手指,莫名的觉得有丝失落。
这晚,从明照旧张开双腿,乖乖服侍了他后,何平摸着他已基本恢复如初,光滑无痕的屁股感叹,“这么乖我都有点不习惯了。想给这里上点色都没理由。”
从明一呆,扭头看他,见他神色丝毫无伪,眼神便一丝丝活络起来,恢复成往日慧黠灵动的神色。
他晃了晃腰,往前躲了点,雪白的臀部从何平手下逃脱,嘀咕了一句。
“您给我上色儿,什么时候还要找个理由啊。”
何平大乐,拽着他的腰把他往下拉,从明四肢并用拼命要逃离,到底还是抵不住何平力气大,被他拉到自己膝盖上趴着,大手噼里啪啦的打在两边臀部上,很快颜色就变成了粉红。
从明开始还扭动着挣扎,后来就彻底放弃了,只每被打一次就发出婉转的“啊”声,叫的何平硬了,他就故意分开腿,吃吃笑着,故意从睫毛底下看何平。
“里面还没打到呢。”
何平抬眉,揉了揉他温度升高的屁股,“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从明低眉顺目,“不敢。领导,以后您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好不好?”
何平这才心满意足的进去。
高潮时,从明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颈项里。
“何平”,这时他没有巧言令色,叫他各种尊称,反而叫着他的名字,“你不会不要我吧?”
何平没回答,只是用疾风暴雨般的攻伐,将他和自己都送上高潮。然后等到从明安静的蜷缩在他怀中,才摸着他汗津津的头发。
“傻子。你这辈子早就是我的了。”
第51章 主动求包养 用骚洞勾搭金主 被大鸡巴干到叫爸爸
小王总自与项生搭上线,合作了两个项目,都赚的盆满钵满的。这日专程登门感谢,说是要请客,又说最近刚得了两个清秀的孩子,正可以请项生鉴赏下。
项生想起之前那个凡凡,滋味也还不错,又正好唐楷最近在忙新电影,便欣然答应。
到了以后果然有两个年轻侍人,一个雪肤,一个长腿,都生得不错,又巴结得很,项生试了试后洞,那长腿的似乎是个雏儿,倒还罢了,那雪肤的水多声美,叫得又荡又媚,倒有点乐趣,晚上便将雪肤的带回家,操得他高潮不已。
第二日早晨,项生一时忘了楷楷不在身边,闭着眼搂过身边的人就把鸡巴操进去了,揉着手下柔嫩的皮肤倒觉得似乎比平日感触还好,等到射了,才彻底清醒过来,发现是昨晚那位。
“唔,倒伺候得不错,叫什么来着。”
“姜瀚。”雪肤的青年答应着,看他跨腿下床,刚射过的那儿略抬起,忙溜了下去,含住项生的阴茎,抬起水汪汪的眼睛看他。
项生就在他嘴里解完手,姜瀚自去梳洗了,出来也不穿衣服,就腻在项生的脚下,歪头儿把脸靠在他脚背上轻轻揉蹭。
“爸爸要是觉得人家伺候的好,就收了人家呗。”
项生这两年,虽然也没少外食,真留在身边的却只有唐楷一个。他上过的小妖精多了,虽然觉得这个用着还好,倒也没到那地步,只抬脚踩了他的大腿一下,姜瀚就很懂的靠过来,把粉嫩的小鸡鸡凑过来,任他揉搓。
管家正好进来送药酒,目不斜视的把酒端给项生,项生喝了,想起今天这日子,问他,“药厂的虫来了么?”
“来了,早晨刚到。”
“嗯,给我拿几条过来。”
管家点头,揣度他的意思,挑了几条活虫放在托盘里端进来,果然见那侍人还在项生脚边痴缠。
项生脚下稍微用力,把姜瀚的小鸡鸡踩得扁了,姜瀚吃疼,却并不抱怨,只楚楚可怜的抬头看项生。
项生这才捞起条虫,“想伺候我,可不是个简单事儿,得玩得起。这虫你认识么?“
那虫外形似蚕,粗如儿臂,软趴趴的从项生手上垂到姜瀚大腿,绵软的肉质触感,让姜瀚大腿上忍不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摇摇头。
“这叫淫虫,泡酒喝了最是强精健身,只不过养的时候麻烦点儿,得在侍人的子宫里养。嗯,我今年过生日那只就是楷楷亲自替我养的。”
项生松了手,那虫落到姜瀚身上,扭着身子就往上爬去。它性最爱淫,姜瀚屁眼里还有项生射进去的精液,此刻便直朝那里爬了过去。
项生饶有兴味的看着虫爬过的地方,姜瀚雪白的皮肤上立即站起了鸡皮疙瘩,过了一会儿,腿上皮肤竟似过敏般变成粉红,也是相当敏感了。
只是,哪怕吓的够呛,姜瀚嘴上却硬气,“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一年给您生一次算什么,爸爸若是要了我,我每个月都您生。”
项生抬抬眉,饶有兴趣的看着那虫爬下大腿根,对吓得颤巍巍立起的小鸡鸡不屑一顾,直接往后洞爬,只刚进了个头,姜瀚那里顿时缩紧,把虫的头部狠狠卡在里面,白嫩嫩的虫身顿时在外头拼命扭来扭去,打在姜瀚的大腿内侧,很快把敏感的那里拍红。
项生哈哈大笑,伸手将那虫拔了出来,扔到一边,将姜瀚推到在地上,两条又白又嫩的大腿分开,露出中间那未经人事的紧闭阴部。
“嗯,从来就没有人日过的小屄,怎么能先让给虫子呢,来还是我先给你开个光吧。”
项生说着,只觉得刚刚喝下的酒在下腹聚成一团热气,大阳具龙精虎猛的站了起来,他当即操进了眼前的处女屄,听到姜瀚被操得叫爸爸,只觉得异常有征服感。
项生把姜瀚破处的当天,就把人打发去了虫厂,让底下的人起了一下底,才知这孩子的侍父以前是个婊子,后来遇到个恩主才升职,做了个鸨母。从小衣食无忧,养的倒是雪肤花貌的,但教养却是差了点。
好在项生只是用洞,又不指望他生养,看他身世还算清白,回头给小王总打了个招呼,就算正式收了。小王总却又趁机提说想做个主题派对,明星那头他可以全部负责,就是请项生提供个场地,再加赏脸出席。项生听他的想法倒也别致,也就答应了。
楷楷当时生虫,还是全程需要亲兽浇灌精液的,因此只能住在厂里。后来魔术师改进了技术,每次只产一个虫卵进去,同时在子宫里灌满精液,这样便不需后面补魔,一周后便可生产了。
姜瀚这次用的便是这个新技术,因此当天亲兽在他体内产过卵,检验了一下正常着床后,便将他放了回来。
项生看他外表强做镇静,小脸却煞白,难免也有些怜惜,晚上便没再用他前头,只让他跪在身前用后洞伺候自己。
比起唐楷的略带羞涩,姜瀚在床上可要浪多了。他皮肤白,屁股大,又年轻体力好,从一进去就开始叫。
“爸爸的大鸡巴太大了,呜呜人家要裂了啦,怎么还有啊。”
“爸爸的大鸡巴要戳死我了呜呜。”
“那里!不要戳那里!人家要内射啦,人家的精液都倒流了啊啊啊啊啊。”
他的小鸡鸡粉嫩的硬挺着,项生颇有兴趣的把玩了一下,发现铃口那里始终干干的,不要说精液,连一滴前列腺液都没有流出来。
同时后洞的水儿却比项生用过的其他人都要多,移动之间啧啧有声之外,一抬屁股就会流出来些,很快把项生的阴毛也弄得湿哒哒的,屁股坐下来的声音就更淫荡不堪了。
项生觉得有趣,换了姿势,让他跪趴在床上自己从身后插入,姜瀚叫的更响。
“啊啊啊啊啊爸爸顶到了花房了!”
“爸爸轻点我肚子里还有您的孩子!”
项生被他叫的一怔,想起来那是他子宫里养的虫,忍不住笑骂了一句,在他屁股上抽了一下。
姜瀚腰摆得更厉害了。
“呜呜爸爸不要打人家人家会乖乖的。爸爸你不要再往前进了已经到花房了!”
项生被他叫的性起,抓住他的腰狠命向前顶,眼见连阴囊都快进到屁眼里的,姜瀚尖叫。
“龟头进去了,进花房了!爸爸把精液射进来,射给乖儿子!”
项生正想再骂几句,只觉得龟头前头一松,果然操进了更深的地方,不由髋部一紧,精囊上提,满满一发射进了他的花房。
如此玩了三次趟,只觉得姜瀚体内仿佛流不尽的水儿一样,越发润泽起来,项生摸着他的屁股调笑,“乖儿子可不是水做的吧,瞧这水儿流的。”
姜瀚媚眼如丝,扭头递了个媚眼,“爸爸的大鸡巴操得人家都只会用后头高潮了,当然骚水多。”
项生明知他大约是精关里种了颗珍珠,精液和前列腺液不能往前,只能逆流回花房,无奈这话听着太有成就感,还是忍不住又硬了。
如此混了几天,眼看唐楷快要回来了,项生才赶紧让人找资源。恰巧他以前给过恩惠的一个演员,如今自己出来拍片儿了,约定的男三号临时加价,项生才成功把姜瀚推荐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