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屏媚完本[古耽]—— by:满大人
满大人  发于:2017年09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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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安亭的四处宣扬下,他们俩那点事儿恐怕早传遍了四合八荒,但汤处长还是不太想明目张胆的出现在公众场合。这次的安全,就只能让张亦自求多福了。
张上校办事果然妥帖,为每位贵客都专门安排了保镖团队外,还专程向何平这样身份尊贵的客人打了招呼。
他虽未明说,何平也猜到估计是有些风声。这次大统领要在杭州待半个月,客人又请的杂了些,难免没有消息泄露出去。
何平自己本是混不吝的个性,他出身部队,等闲几个对手不放在眼中。但这次出去要带着儿子,因此何平回去也好生嘱咐了一次从明,让他跟着大部队行动,若要单独外出无比带上保镖。从明满口答应了。
到了四月中,果然大队人马便开往西湖边上,何平一家住进了湖畔边上的一间小别墅。从明还好,何徽第一次出远门,看到什么都兴奋得不行,在保姆怀中扭骨糖一样扭来扭去,最后还是从明抱过去了才安生。
第48章 过渡章 侍人独宠被艳慕 小公子遇险
虽说是家宴级别的聚会,男人们到底有些场面要参加,何平回到暂住的别墅时已经过了半夜。
从明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搂着儿子睡了,何平喝了点酒,正热着,看他家常穿的宽松裤脚撩起来,露在白嫩嫩的小腿肚,当即过去顺着他的小腿摸上去。
从明立即醒了,见是他迷迷糊糊的笑了一下,慵懒的往里面滚了滚。
何平上了沙发,顺手脱了他下面的衣服,也没多玩什么手段,抬起一条雪白的大腿,就把自己的性器对准身体中间的蜜花,插进去了个头。
从明睡得暖暖的,怀里抱着娃,身上带着点奶香,里头又柔又媚,何平慢慢给了点压力,里头就吸吮起来,何平爽的长叹了一口气。
从明轻笑了一声,作势要躲,被何平又拉回来,专门压住他朝他呼了好几口酒气,直到不小心被压到小朋友的在睡眠中“唔呀”叫了一声,才放开钳制。
从明趁机推他,低声说,“等等,我先把孩子送进去。”
何平才刚入巷,哪里肯就出去,咬着他后领上的肌肤,含糊不清的道,“乖,等会,把娃放一边去点就行。”
从明知道他是喝的有点高了,小心把怀里的娃往里面放了放,又伸手拽过垫子来挡砸一边,才回神专心伺候何平。
何平原本还想着先在从明前头泄一发就好,未曾想到酒后助兴,反复征伐了上千次,那里竟然还硬如钢铁,后头动静难免大了些,小朋友被吵醒了,却也不说话,只睁着一双又圆又黑的眼睛看着两人,何平与他目光猛然对上,一怔之下,倒是终于泄了。
“爹地!”
从明刚被操到不行了,怕出声一直低头咬坐垫,将人坐垫都咬出了个口子,差点吃了一嘴毛,这时倒笑了,也顾不上腰软的直不起,半坐起身把娃报到怀里。
“嗯,乖,看谁回来了。”
“胡亲!”
何平早扣好了扣子,看从明下半身还狼藉着,顺手拿了毯子扔他身上盖了,接过娃给送去了保姆房,回主人房时从明刚洗完出来,裹着浴巾还没来得及换睡衣,何平扯掉他的浴巾,两人便重新滚回了床上。
第二日,从明倒是早早起来了,服侍何平穿好衣服。
他们这次出来带的随从不多,保姆之外便是厨子,所以举凡穿衣脱鞋之类的细活就是从明亲自伺候了。
既是家宴,这次来的男女也多半带了侍人。家主们在外活动时,也给侍人们安排了些插花品茶类的项目。
从明本是兴趣缺缺,倒是何平觉得既然来了,完全不参加活动也不好,让他去了两次,回来从明就抱怨好无聊啊,不肯再去。
何平只以为从明对那些话题没兴趣,就也不再强求。嫁到这个等级的侍子,多半出生世家,从小以嫁人为目的精心养成的,从明是孤儿出生,一路军伍上来,找不到共同话题也正常。
何平的判断虽是人之常情,却未免有些低估了侍人。能被家主带出来参加这个聚会的,多半是家中得宠甚至已生养过男女的侍人,眼界见识都是有的,多半谈吐高雅,亲和有趣,从明倒也不至于和大家格格不入。
从明心里真正介意的,是另一个问题。他参加的这一两次聚会,总有人看他的眼神很是特别,言谈中有意无意的带着从明,羡慕他有福气。甚至有人私下聊天的时候请教,不知他用什么手段才能让家主“独宠”。
这些年来从明有意无意的特意不去想这件事,如今被人反复拿出来说,正如同心头刺一般,怎么也无法释然。
其实从明嫁给何平时,早知道他这样身份地位的男子,他是不可能一人独占的。但他暗恋明恋十余年,几乎都放弃了希望,一旦能嫁给何平,便觉得无论什么情况也都可以接受,别说是和别人分享,哪怕何平宠他个一阵子就撇开了,总也是曾经得到,比求而不得要好很多。
便是何平新婚与他缠绵蜜月时期,从明自认对这点也很能看得开。
但一个月过去,一年过去,何平毕竟没有带回家过别人。从明在朝夕相处间,对何平的脾气越来越摸的熟,便也发现家里这位大爷是挑剔得很,又洁癖的要命,若要他能看上个人,也是千难万难。
他当年追何平时,夜半想起何平,心痛到怀疑自己心绞痛发作,当时以为爱一个人不过如是。真的嫁了过去才发现,还可以爱得更深更痛一些。
从明怀孕那会儿,原本做好了心理准备,无论何平是领回家个人,或者是如之前单身时一般出去找伴游,他都可以接受。不料何平对世人忌讳的那套浑然不理,整个孕期也只耗在他身上,他自然是喜出望外,却也从此有了点心魔。
男女的寿命远比侍人长,要何平与他一生一世一双人那是痴心妄想,但只要现在的好日子长一点,再长一点……
从明既然不愿去参加侍人们的活动,白日里何平不在,他便陪着儿子自处转。
小朋友刚学会走路不久,正是到哪里都想自己走,不愿被人抱的时候。从明带着他在湖边草地漫步,身后几步跟着保姆,再远些是穿着便衣的保镖,走累了就找个躺椅休息,日子倒也过的惬意。
这湖边别墅虽然大,却也毕竟有限。一日从明带着儿子逛到中午,已到别墅边上,只听对岸人声鼎沸,各种叫卖声混在一起,隔着浩渺烟水听不甚清楚,却也是一片红尘热闹。
“爹地,那边。”
小朋友摇摇晃晃的走过来牵从明的手,好奇的瞪大眼睛,从明便将他一把抱起,举高高。
“想去那边?嗯,那是冰糖葫芦,有山楂的有桔子的。”
从明说着,久违的回忆在脑海中突然鲜活了起来。他嫁给何平这三四年,每日困在宅子里,连见的人都有限。虽然心甘情愿,不以为苦,但如今突然远远望见,也难免起了思念之心。
他扭头便招呼保镖,对方负责人匆匆上前,听了他的要求略有难色。
“我们人手不足。您要是真想过去,我请示下领导,给我们派个特别行动小队,不过最快就要明天了。”
从明本来也就是一时心动,听说要这么麻烦,便打消了念头,回头哄小朋友,好容易把小朋友的心思转到了其他事上。
隔日逛到另一边,却发现过了别墅区外面的步行街,就有一片平房,花花绿绿的摆着各种售卖的东西,人来人往。
这里本是风景区,大统领这些日子虽住在这里,安保就是内紧外松,也并没禁止商业。
小朋友的视线立即就被吸引,摇摇摆摆的朝那边走去,从明和保卫说了两句话的功夫,他已从栏杆底下钻出,走到马路上了。
从明回头看,一眼没看到保镖——其实对方此时正站在树影下通过步话机跟总部联系——赶紧也跑了两步跟上去,把小朋友一把抱起。
“爹地,葫芦。”
从明抬头一看,果然几十步外的小卖部,稻草扎成的杆上插着几十只红艳艳的冰糖葫芦。
他心一软,又回头看看,觉得就这点距离,应该无大碍,当即抱着小朋友走了过去,边走边说,“好吧那咱就买一个,先说好了,只能看不能吃啊。”
跟在后头的保姆摇了摇头,知道他身上不会带钱,也只好跟上。
就在从明抱着娃靠近冰糖葫芦的瞬间,变故突生。
两个一直在旁边商店挑水果的人,突然起身,朝从明包抄过去。保姆看到了其中一人手中有什么尖尖的东西闪了一下,吓得捂眼尖叫一声。
远处路口,一直停在路口的灰色小车突然掉了个头,开上了步行街。
从明眼角余光见到动作,同时风声袭向后腰,抱着娃转了个身,避开对方的拳头,同时一肘击向对方胸部,只听咔嚓一下,对方嗷了一声。
另外一人的刀也同时挥到眼前,从明手里抱娃,不敢硬抢,只能涨着身法灵活,绕着冰糖葫芦退后半步,那刀一下刺入草干。
小车急停,后座一开又跳下来三个人。从明心往下一沉,四处一望,想找个安全角落把娃先往下,却看见保镖队长已经朝这边跑来,手里举着枪。
“趴下!”
从明用手护住何徽的后脑勺,就地一跃,一脚踹向车上跳下的一人,然后借力往前,将娃塞给还在发呆的保姆,自己回头抓住攻击自己的人,一个过肩摔,落地锁喉,扭住他的脖子,咔嚓一下直接转了90度。
“留一个活口。”
那边,保镖们已经干净利落的解决了剩下的三人,只剩一个司机,正举着双手在座位上瑟瑟发抖。
第49章 龙杖重责 被打到爬不起床 垂泪道歉
何平知道消息时,正和大统领下棋,安亭在他旁边手舞足蹈的支棋,弄得他不胜其烦,张上校过来了。他脸色有些白,立正叫了大统领一句“先生”,才转头跟何平说,“您家人刚刚遇袭——放心,没有受伤,现在已回了住处。”
屋里一静,大统领把手里捏着的云子往旁边的棋盒里一扔,跟何平说,“那也还是回去看看,压压惊。”
视线转到了张亦站得笔挺的身姿,微一抬下巴,“你也过去看看,怎么做的安保。”
大统领这话说的重了,张上校原本就不好的脸色,出来后更苍白了。路上简单跟何平介绍了情况,一直请罪说是自己的错。
何平本是大少爷的脾气,此时听说儿子差点被恐怖分子给劫持了,杀人的心都有。虽然心知不是张亦的错,也知道他是叔父的身边人,却也拿不出什么好脸色。
一进门果然听到娃的哭声,何平的脸登时拉得更下了。
从明正在心中惙惙,他自知今日惹了事,如今是怎么也不敢再把不明不白的东西拿给小朋友吃,只好拿着东西各种哄,就只见何平沉着脸进门,从保姆手里接过孩子,也不顾娃还在哭,扯胳膊捏腿的先检查了一遍什么都没缺,才终于想起来般回头对戳在一边的人说,“没事了。你回去吧。”
张亦这还是第一次领教何平的脾气,心里还惦记着到大统领面前领罚,当下也不多言,敬了个礼便走了。
何平确定了娃没事,打发保姆带着娃走了,这才终于看了从明一眼。
从明从小跟他,各种真真假假的怒意也都经历过,却从未见他此刻一般,暗黑的眸子里满是怒火,整个人却是冷冰冰的。
他平日若是生气,从明有无穷无尽的手段撒娇讨饶,总要哄得他回嗔作喜才好。此刻这一眼却看得从明如同冻在当地,别说跪下抱大腿,就连移动一步都不敢。
“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出别墅,走到哪儿都要带保镖?”
从明不敢回话,只敢微微点头。
何平把帽子摘下来,顺手扔到桌上,正撞上个青花杯子,跌下来摔成了几片。
“这几年真是惯得你不行了。”
何平说着,挽起了袖子。从明看他的架势是要找家伙,四肢这才终于解冻一般。
出门时管家按惯例打包进来了惩具的箱子,长了点就塞在沙发底下,此时从明不敢多话,只跪下把箱子开了,也不敢挑拣,只拿里头最粗的一根给何平递上。然后就脱光了下身,摆出标准受罚的姿势在沙发上趴好。
从明挑给何平的是根龙杖,他嫁进来后,这根刑具还从未用过。
何平平日教导他,用的多是细款藤鞭。偶尔情绪上来了,或者床上玩情趣时,多半是梳子柄、皮带,抓到什么就用什么。
何平此时正在气头,也不顾什么美学平衡了,操起龙杖就挥,一杖下去,肉眼可见的就起了一道檩子,几杖下去,杖痕重叠处难免破皮流血。
他打得又快又狠,只一会儿功夫,从明从腰到大腿处就已没有一块好肉。何平见他整个过程一动不动,连叫声都没发出一次,停下手,用脚尖踹了下他的膝盖。
从明这才动了一下,肩头微颤,何平扭过他的脸,只见满脸都是泪,嘴唇下头一圈血印,可见刚才是怕喊出声拼命咬牙忍住。
那样子太过可怜,何平心里知道他也差不多到了极限,把龙杖扔到一边,自己上楼去睡了。
从明趴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会,又惦记着得找个地方悄悄养伤,不能在这里碍人的眼,有心想要爬起,却又实在疼得动不了。
就这样时睡时醒的到了下半夜,只觉得后面一跳一跳疼的地方,渐渐麻木了,终于咬牙起了身,走了两步,实在是疼到不行,只能趴下,手脚并用的爬到一边的佣人房。
第二日清晨,他听见何平下楼的声音,有心想起来,身上却烧得发软,之前疼到麻木的伤处,像搁了烙铁一般发热。
等到何平外出,保姆才小心翼翼的探了头进来,从明听他“啊”了一声,跑走,估计是和厨子商议,过了一会儿,两人又回来,将他抬到床上。后面伤的太重,只能趴着放下。
一般家里侍人挨罚,是有惯例的,用不用药,治不治伤。从明自从嫁进来从没有挨过罚,家中佣人竟然就乱了套,从明有心说话,却又发不出声音。最后保姆和厨子终于还是只敢喂他喝点水,就留他一个人在屋里休息。
从明发着烧,时醒时梦的,有时想到何平揍他之前那冰冷的语气,只觉得整个人都落入冰窖。有时又觉得这嫁人生子都只是一场漫长的梦,他在任务中落入敌人手里,正在受刑……
就这样时好时坏的,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终于清醒过来,只觉得嘴里渴得要命。眼见旁边床头就有杯水,伸手去够的时候却不小心把水打翻。
“爹地。”
又软又萌的声音传来,从明几乎以为在做梦,低头时却见小朋友站在门口,一脸好奇的看着这间小屋子。
跟在后头的保姆一眼看见落在地上的水杯,赶紧捡了起来,又给他重新倒了水,服侍从明喝下了。
小朋友往床上爬,从明撑着半抬起身,这才发现身上只是盖了层床单。他的后背和臀部还是火烧火燎的疼,说话声音也沙哑着。
“今天几号了?”
保姆报了日子,从明算了下,自己竟然昏睡了快三天。不由心里苦笑,退伍之后,这身体素质可是大不如前了。
小朋友往他的怀里爬,从明把床单在身上裹了裹,努力抱起他,“爹地这几天不舒服,不能陪你玩啊。对不起。”
小朋友噘起了嘴。“为什么?”
从明沉默了一下,摸摸儿子的头。“爹地做了错事,你父亲不高兴了,所以就罚了爹地。”
保姆年轻心热,见他说的落寞,赶紧上前安慰,“您好好休息,谁家侍人能有不犯错的。家主肯罚肯纠正,那是好事。”
从明听他这么说,心头突然一条,想起一件事。“这两天家主回来了么?”
保姆就表情有些尴尬,“没呢,许是外头忙?”
从明只觉得心头一松,接着又满是苦涩。
他昏睡的这些天,何平一次都没来看,若是同在一室,那可就绝情的很了。
只是他若不回家,这里又是依红偎翠之地,这几天是和谁在一起,他却也不敢想了。
从明倒没猜错,何平这几晚确实都是和伴游在一起。
能到他面前的都是高级伴游,身子干净,有些还是处。何平无可无不可的,晚上也就用了。只是他无心收人,因此是消火,并没什么特别乐趣。
这地方本就人多眼杂,何况为了从明这事连张上校都吃了瓜络,没几天,何平就发现,各色侍人有意无意的往他身边靠,有一晚上竟然被人在衣服上连倒了两杯香槟,又不好翻脸,只能沉着脸回到暂居的别墅,回家逗逗儿子才终于开心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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