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事儿?”常久与他额头相抵,手指钻进衣衫下摆,轻轻戳着红肿的穴口,“这里呢?”
“久哥……”兰小川气鼓鼓地轻哼,“疼呢。”
常久闻言忍不住用脸颊磨蹭兰小川的颈窝,搂着他长叹:“别勾我了。”
“这哪里是勾你……”兰小川羞怯地垂下眼帘。
常久看他微红的面颊看得口干舌燥,还是俯身缠缠绵绵地亲吻,直把人亲得昏昏沉沉睡去才罢休。
接下来的两三日兰小川都睡得香甜,常久也就陪着他整日在床上腻歪,直到一日清晨,常久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空了,Alpha吓了一跳,坐起身喊兰小川的名字。
许久窗外传来微弱的回应,常久连忙走过去推开窗户,看见兰小川披着自己的外衣站在花园里浇花,纤细的手臂在清晨的柔光里染上一层淡淡的金光,他瞥见常久的身影时仰起头温温柔柔地笑:“久哥。”
这声直接叫进了常久心里。
“小川。”常久对着兰小川招手,Omega立刻听话地放下水壶往楼上跑。
咚咚咚的脚步声像首悠扬的曲子,每一拍都扣响了常久心门。
“久哥!”兰小川轻喘着扑进常久怀里,踮起脚尖亲吻Alpha的嘴唇。
常久吻着兰小川宛如亲吻一朵刚刚绽放的梨花,花瓣上沾满清晨的露水。
“不疼了?”常久抱着他坐在床边,掀开衣摆想要看兰小川的腿根。
兰小川羞得拿手挡:“久哥……久哥别看……”
常久含笑拽开他的手,仔仔细细地瞧,直瞧得兰小川满面潮红,穴口翕动着溢出点水意。
“还真好了。”常久把兰小川搂进怀里,“小川,想要吗?”
兰小川闻言先是羞红了脸,然后乖巧地点头:“想要的,只要是久哥……我都想要……”
常久心软得一塌糊涂,按着兰小川的后颈温柔地亲吻,手指胡乱搓揉着那张馋嘴的小穴,揉了满手的体液以后缓缓挺身撞了进去。
兰小川趴在常久肩头餍足地喘息,歪着脑袋望着窗外渺远的天空愣神:“久哥,我们现在……现在算是在一起了吗?”
常久扣着他的腰抽插,只道:“你感觉不到吗?”
“久哥……”兰小川捂着小腹喃喃自语,“久哥……久哥是我的了?”他这话说得小心翼翼,带着隐忍的窃喜和慌张,说完又生怕被常久拒绝似的飞快闭上了嘴。
常久听得真切,心口一热,凑过去亲兰小川:“我是你的,兰小川我是你的。”
兰小川怔了一瞬,嘴角一点一点勾起,继而眼角滑下了泪:“久哥是我的。”
秋风潇潇,兰小川裸露的皮肤沾上了寒意,只有被常久碰过的地方才是热的,他仿佛被常久点燃,放纵地搂着Alpha的脖子起伏,叫声虽微弱却毫不遮掩。
常久忽然意识到兰小川对他的爱含着孤注一掷的决绝,Omega把自己所能给的一切都给他了,念及此绕是常久都感动得唉声叹气,揽着兰小川纤细的腰道:“小川,勇敢一点好不好?”
兰小川呻吟着勾住常久的脖子,半晌才反应过来:“嗯?”
常久亲他的喉结,亲得温柔:“和我在一起一辈子。”
兰小川果然吓得浑身发抖,慌慌张张抬起屁股往下坐:“久哥……久哥我给你插……”
“兰小川。”常久捏着兰小川的下巴深吸了一口气,不舍得凶他就耐心地哄,“我想和你在一起。”
“可……可我这样的人……”兰小川含泪摇头。
“我不怕。”常久说得坦然,“所以我希望你也别怕,咱们过自己的好不好?”
兰小川坐在常久腿上被顶得哭哭啼啼,想要拒绝却不知为何连半个“不”字都说不出口。
常久眯起眼睛,按着兰小川的腰用力顶进他细嫩的生殖腔:“你胆小一辈子都没事儿,我护着你……只和我在一起这件事儿,勇敢点。”
兰小川泪眼汪汪地低下头,与常久四目相对的时候,心底的阴霾像被光一瞬间驱散了,他痴痴地望着常久,嘴唇蠕动片刻,终是应了:“好……”
常久猛地把他按在胸口胡乱亲吻,粗暴的顶弄惹得兰小川惊叫练练,继而趴在床上射了。
“小川,我的小川……”常久压在兰小川背上轻笑,见他累得厉害就轻吻他布满牙印的后颈,“我前几天就把你的房子退了。”
兰小川这才明白过来常久早就断了自己的后路,免不了气恼,可在Alpha怀里他除了眷恋什么也想不了,最后还是迷迷糊糊和常久搂作一团睡去了。
睡完觉,兰小川惦记起自己一衣柜的旗袍,里面大多都是常久送的他舍不得丢。
“让人给你搬回来了,放心吧。” 常久把人吃干抹净以后态度更加纵容,抱着他去柜子里看衣服。
兰小川看得认真,挣了常久的手细细查看每一件旗袍的裙摆,又摸了摸衣柜上发烫的灯泡,见没有什么不妥才转身笑眯眯地问:“久哥,你想看我穿哪件?”
常久被兰小川的笑惹得下腹一紧,胡乱指了件袍子:“这身吧。”
兰小川把旗袍从衣柜里拿出来,先是用手指轻轻抚摸领口的盘扣,继而转身背对常久把身上的衬衫脱了。他身上满是未消退的情欲的红痕,可皮肤还是白皙,像是久未见阳光似的。兰小川脱完光溜溜地站在衣柜前,羞涩地抱住双臂回头瞄常久,见Alpha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连忙抓起旗袍往身上套。
常久忍不住把人拉进怀里,帮他拽住旗袍的下摆。
兰小川急了,抓着常久的手腕喊:“轻些,久哥轻些!”
常久这才回过神,抓着裙摆的手渐渐放松,可那上面的花骨朵已经被揉皱了,兰小川心疼得眼睛都红了,气恼地瞪了常久一眼,含水的眸子却把常久勾得气息不稳,硬是凑过去亲他。
“久哥,这料子可贵了。”兰小川轻轻喘息,“我都舍不得穿,哪有你这样硬拽的?”
常久还是那句话:“你喜欢我再给你做。”
兰小川咬唇摇头,这布料底子藏了层金线,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只裙尾生出一枝莲,洋洋洒洒开遍下摆,最长的枝直开到腰侧,暗白色的花瓣泛着丝淫靡的红。他抬起手臂把自己塞进这件艳丽的袍子,纤细的腰肢瞬间被红色的布料勾勒出来,连带微涨的乳都露出了柔软的线条。
常久忽然想起兰小川的腿环,在被子里寻到以后转身对着他晃了晃。
兰小川连忙抬起一条腿,他身上的旗袍是故意裁短了的,开衩又高,这般抬腿立刻露出红润的穴口与粉嫩的欲根。常久抓着兰小川的脚踝把细圈慢慢推上他的腿根,指腹时不时暧昧地扫过兰小川的大腿内侧。
“久哥……”兰小川捂着嘴呻吟,穿上旗袍他比平日更羞涩,“别闹了。”
常久闻言猛地把腿环一推,手指熟稔地探到穴口边刮擦,兰小川敏感至极,双膝一软就要跌在地上,好在常久眼疾手快把人捞进怀里:“舒服成这样?”
兰小川趴在常久肩头喘息,屁股微微翘起,难耐地呻吟几声,腿根滴滴答答落下了淫水。
“你一穿旗袍我就忍不住。”常久来了兴致,抱着兰小川往床边走,“就一回,做完咱们就出门。”
兰小川怕常久压皱身上的旗袍,紧赶慢赶把裙摆拉起至腰腹,露出淫靡的小穴和半勃的性器。兰小川最习惯这个姿势,常久没标记他以前就喜欢掀开他的裙摆胡乱摸。他们俩一情动,空气里的信息素又交织在了一起,兰小川被常久拉开双腿仰躺在床上,穴口溢出的粘稠体液还没完全流出来,就随着常久滚烫的性器重又回到紧致的穴道内,把兰小川烫得浑身发抖,常久没怎么律动他就忍不住射了出来。
兰小川射完先急匆匆地低头瞧自己的旗袍,见精水没沾到裙摆才松了口气抱住常久的腰:“久哥,你要带我去哪儿?”
“小川,咱们去登记吧。”常久被他抽紧的穴道咬得头皮发麻,按着兰小川的腿根好一阵抽插。
“登……登记?”兰小川迷迷糊糊念叨了一遍,继而慌张地推常久的肩膀,“久哥,不行……我不行的……”
常久只顾顶弄,蹙眉道:“忘了答应过我什么?”
兰小川闻言禁了声,眼底弥漫起浓重的水雾。
“小川,和我在一起吧。”常久吻着他颤抖的唇疯狂抽插,性器不断顶进柔软的生殖腔,“我在逼你呢。”
兰小川情动得厉害,磕磕绊绊道了句:“久哥……久哥欺负人……”就没了下文,看模样却是答应了。
常久脸上满是温柔的笑意,揽着兰小川纤细的腰不知疲倦地抽送,终是动作微顿泄了精。
兰小川的旗袍极贴身,常久射完。他小腹隆起的弧度就被袍子清晰地勾勒了出来,勾得Alpha用掌心不断地抚摸。
“还能走吗?”常久明知故问,等着兰小川求自己抱。
兰小川果然摇头,伸手期盼地望着常久:“久哥,抱。”
常久便顺理成章地把人抱进怀里,刚走到房间门口兰小川就惊叫起来:“不成不成,我没穿内……内裤……”他说最后一个词时嗓音细若蚊蝇,宛如羞怯的呢喃。
常久听见免不了又动情,但见兰小川面色疲倦就忍着打趣:“没给你买。”
兰小川不上当,指着衣柜道:“有呢,刚刚我瞧见了。”
常久只得抱着他过去找,再帮兰小川穿内裤。兰小川的内裤大多是白色,可常久故意挑了条黑色带蕾丝花边的,这颜色衬得他腿根愈发白,连亲热留下的红痕都分外明显。常久强忍情欲把内裤拉至腿根,抽手时无意中隔着布料碰到了敏感的穴口,兰小川刚从情潮中脱身,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当即红着脸流了常久满手的淫水。
这下常久想忍也忍不住了,把人按在墙上隔着内裤按压湿软的穴口:“小川,小川我就摸摸,你别怕。”
兰小川如何肯,红着眼睛挣扎,可他的力气哪里有常久大,被揉得穴口麻痒酸胀,泄了不知多少水才脱身,只是此时他扶着墙都站不稳,到底还是倒回了常久怀里。
“小川?”常久抱着兰小川下楼,见他攥着裙摆忍不住打趣,“你可从没和我置过这么久的气。”
兰小川轻哼着搂住常久的脖子:“久哥没以前那么疼我了。”
“哪里的话?”常久暗自好笑,见司机已经把车开到门口就替兰小川整理衣服,“我不疼你疼谁?”
兰小川瞥了眼站在车边的司机不吭声了,抱着常久的脖子乖巧地同他一起坐在后排。
却听常久咬着他的耳朵调笑:“湿着呢?”
兰小川满面通红地躲到一边,车还没启动就被常久拉回怀里抱着,隔着旗袍温温柔柔地顺着他的腰腹抚摸。
“久哥!”兰小川压低声音嗔怪道,“在外面别瞎闹。”
“没闹。”常久笑着揽他的腰,把人牢牢搂在怀里深吸了一口气,“小川,你怎么那么好?”
“久哥又开玩笑。”兰小川趴在常久肩头喃喃自语。
“小川,你的名字就要和我并排写在一块儿了。”说及此,连常久都兴奋得呼吸不稳,“我要你这一辈子都跟着我。”
兰小川面颊涌起的红晕诱人得厉害,常久分不清他是紧张还是害羞,但总归不是拒绝,便把人往怀里一按,闷闷地笑起来:“小川你是我的。”
车行至半路,常久忽然想起来兰小川没照过相,便吩咐司机往照相馆开。
兰小川闻言慌慌张张理衣摆,继而趴在常久耳边问:“久哥我这样会不会很奇怪?”
常久替兰小川拂开额角的碎发,吻他清秀的眉眼:“不会,我很喜欢。”
兰小川却还是担忧,手指摸着衣摆上的花纹嘀咕:“你早说要拍照,我好好选一身。”说完又愣住,“这身是久哥选的,久哥喜欢就行。”
“我喜欢你把裙子掀起来……”常久与他低声耳语,还未说完手腕微痛,原来是兰小川羞得用指甲盖抠了他一下,便识趣地改了口,“你哪儿都好看。”
“可这照片是登记要用的,你怎么不提前知会一声?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俊崩夹〈ú宦靥鞠ⅲ拔叶济焕吹眉白急浮!?br /> 常久搂着他打趣:“喜欢我这事儿你还需要准备?”
“久哥……”兰小川臊得耳根都烧红了,悄声抱怨,“你标记我以后就变了。”
常久闻言凑过去亲他:“我哪里变了?”
“不……不疼我了……”兰小川忍着笑扭头躲避,“老爱欺负我。”
“这才是疼你呢。”常久跟着他一起笑,继而闹到照相馆门口才拉着兰小川的手带他拍照。
这照相馆是盘了旧时的宅院,门前有一列长长的台阶,兰小川一开始还拉着常久的手蹦蹦跳跳地往前走,快到门口的时候忽然躲到Alpha背后抹眼泪去了。
“小川?”常久半跪在他身前急急地问,“你怎么了?”
“久……久哥……”兰小川哭得难过,眼泪一串接着一串滚落下来。
“小川,你不愿和我登记?”常久抬手替他擦眼泪。
兰小川摇了摇头,哭哭啼啼道:“我不该……不该穿旗袍,他们一看就知道我……我是瘦马……久哥怎么能带瘦马来……”他一句话未说完就被常久吻住了,眼泪流进嘴里,微咸中带着苦涩。
“还害怕吗?”常久吻完把兰小川抱在怀里走进了照相馆的门。
兰小川怕得厉害,畏畏缩缩蜷在常久怀里不肯抬头。
照相馆里人不算少,爱尝新鲜的大多年纪不大,有不少年轻人聚在一起等着拍照。照相馆的人认得常久,殷勤地凑上来把他们往楼上带。
“稀客稀客。”说话的人一边上楼一边指挥小厮搬相机,“久哥,您可是头一回来。”
“生意不错。”常久注意力在怀里的兰小川身上,随口敷衍地应了句。
照相馆的人自然有这个眼力见,闭上嘴把他们领到二楼僻静的房间,赔着笑脸关门:“我就在外头候着,你们要拍喊一声就成。”
常久等人走了就把兰小川放在了房间里的卧榻上,这榻是为了拍照特意摆的,样式古旧,兰小川泪水涟涟地往上一躺,常久瞧着更心疼了。
“小川。”常久把脸埋在兰小川的颈窝里叹气,“有我呢,别怕。”
“久哥……”兰小川翻身扑进常久怀里抽泣,“久哥我不是怕,我是……我是头一回这么恨我自己,我为什么是瘦马?如果我不是,久哥也不用被别人笑了。”
“他们笑他们的,我照样爱你。”常久托着兰小川的腰把人抱起来,故意转移了话题,“待会你坐我腿上拍照好不好?”
“哪有这样的拍法?”兰小川闷声闷气地嘀咕。他虽然从未拍过,可房东太太赶时髦,屋里零零散散摆着挺多黑白照片,全是趾高气扬地挺着胸,眼睛无一例外都往高处看,像是翻白眼,然而就是这些照片被锁在精致的相框里,兰小川路过客厅,时常看见房东太太拿手绢擦相框上的灰。他想到这里不知怎么地笑了,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常久肩头,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常久连忙喊人进来拍照,兰小川依旧羞涩,眼底弥漫着水汽,一个动作半天也摆不好,最后还是常久擅做主张,把人抱到腿上坐着。
兰小川红着脸回头,给他们拍照的人掀开黑布,探头调整镜头,电光石火间白光映亮兰小川满是泪痕的脸颊,他环在常久脖颈上的手猛地收紧,可还不等他害怕地钻进Alpha怀里,就听那边笑嘻嘻地喊:“久哥,您再换个动作。”
常久闻言与兰小川额头相抵,只问他:“你想拍什么样的?”话音刚落他们眼前同时闪过一道白光。
“久哥,我觉得刚刚那姿势挺好的……”摄影师尴尬地掀开黑布解释,“看着特亲密。”
常久捏了捏兰小川的鼻尖笑着摇头:“无妨,你看着拍就行,我的Omega胆子太小。”
“久哥,在外面别这么叫我,”兰小川忽而一惊,“他们该笑话你的。”
照相馆的人却毫不吃惊地应了,“嫂子”叫得一个比一个顺口。
“久哥,你和嫂子拍几张稍微正式点的呗?”
“好。”常久笑着点头,继而吩咐道,“你们先出去等着,我和你们嫂子说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