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比赛你要好好加油,我在东九沟已经没事可干了,就先离开了。”
“你要走?”牧芷柒瞪大眼睛,一把拉住她,似乎是怕她转眼就不见了,“不行不行,你不能走,我的比赛还没完呢,你怎么能走?”
“这和你的比试又有何关系?没有我,难道你就不比了?”杨宇皱了皱眉头。
“没你我就不比了!”牧芷柒气呼呼的揉着她的脸,“你怎么能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不是说好要陪着我吗?”
“好好好,我陪着你。”杨宇无可奈何地拉住她的手,“等你比完了我再走,行了吧?”
“小宇你真好。”牧芷柒一把抱住她,蹭了蹭。
“好了,快,快回去吧。”杨宇红了脸,别过头去结巴道。
“咱们先去找清羽她们,我要去了解了解以后的对手。”牧芷柒在她怀里吐了吐舌头。
“好,走吧。”杨宇松开她,她却反而用手拉住杨宇,向着观台而去。
白穆兰落在顾靖悦(身呻)边,搂住她,轻声问道:“累了吗?要不要回去,还是……你想把这些比试看完?”
“你不准备看看你未来的对手是什么(情qíng)况吗?”顾靖悦一边笑着一边不动声色地推开她,示意她周围的人都在看着。
“没什么好看的,你还不信我的实力?”白穆兰自信地摇摇头。
“那便回去吧。”顾靖悦站起(身呻),心里对她这份自信颇有些无可奈何。
“你们可是要回去了?”牧芷柒拉着杨宇蹦蹦跳跳地跑过来,见她们起(身呻),赶忙开口问道。
“是的,后边我们也没有比试了,不如回去休息一下。”顾靖悦冲她们一笑。
“之后的比试确实没什么好看的,不如咱们也回去吧。”杨宇低声嘀咕,虽说她这次是输了,但也算是彻底轻松了,她也想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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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顾靖悦略微沉思一下,答到:“我的姐姐,你们叫她清沐就好。”
“是的,我是她的姐姐。”白穆兰一本正紧,点头道,“这位就是杨姑娘吧,我看你打斗的招式,颇像我们丰国一个出名的将军杨迪,不知你可知道他吗?”
“当然。”杨宇眼前一亮,“杨迪是家祖,您听说过他吗?”
“自然听过,原来杨姑娘真是忠良之后,失敬。”
“不必客气,能在北漠遇到丰国故人,我已经很开心了。”杨宇不好意思地摸摸耳垂。
“小宇,什么杨迪?我怎么不知道杨迪是谁?”牧芷柒不甘示弱地拉过杨宇,气鼓鼓地问。
“杨迪是我的爷爷,丰国人,已经去世许久,你自然没听过。”杨宇拍拍她的肩膀,“你若是想知道,等回去我讲给你听。”
“小宇是杨家后人,难怪这么强,明明还这么小,可却已经是魔法师了。”四千揉揉她的头,笑着低声道:“你还是这么多年来,第一个能和零打这么久的人呢。”
“我的年纪……应该比你大多了。”杨宇的一张稚嫩的小脸扭曲了一下,“我今年二十又三……”
有些尴尬地收回手,四千哈哈笑着给自己找台阶下,“这也……不算太大,真的,我再过几年就和你一般大了,哈哈。”
这傻丫头……顾靖悦在心里叹了口气,将她拉到自己(身呻)后。
“可要一起走?周围的人好像都在看咱们。”牧芷柒吐了吐舌头。
“走吧。”白穆兰拉住顾靖悦的手,“妹妹。”
顾靖悦(身呻)体一抖,看着她那似笑非笑的表(情qíng),心里微微涌出一阵羞愤的(情qíng)绪。
回到客栈,众人用了便饭,白穆兰扶着顾靖悦先上楼去休息,等她睡着之后,才重又下楼。
牧芷柒和杨宇还在,看她下来,牧芷柒歪头笑看着她,“清羽睡着了?”
“嗯。”白穆兰温和一笑。
“清羽像个小孩子呢,睡觉还需要你这个姐姐来哄着。”牧芷柒用手把有些滑落的丝带重新护在眼睛上,嘴角的笑带着一抹深意。
“是啊,清羽比较依赖我。”白穆兰依旧回她一个笑容,然后转(身呻)对着杨宇道:“杨姑娘,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自然。”杨宇对来自于丰国的白穆兰一众人丝毫不抱有丝毫戒备,爽快答应。
眼看着她们走出去,牧芷柒的眼神黯了黯,然后回过头,微笑如常地和零、四千继续交谈。
白穆兰带着杨宇去了客栈的一个角落,用魔法障隔住了声音,对杨宇坦白了自己的(身呻)份。
杨家世代忠诚于丰国皇室,杨宇对白穆兰发誓,如果有朝一(日rì)白穆兰需要她的帮助,她绝不会迟疑。
她们二人都没有将这件事告诉牧芷柒,太阳一落山,牧芷柒就带着杨宇一起离开了。
到了傍晚,白穆兰准备上楼休息,忽地有个影子擦着她飞了过去,她上楼的步子停了下来,回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身呻)后,轻轻一笑,转(身呻)下楼走进了院子。
院子里等待着的是穿着一(身呻)蓝色长裙的牧芷柒,她的眼睛上边此刻并没有绑上那层丝带,一双含着星光的眼睛平静地看着白穆兰,“呦,丰国的小王爷,这么晚了还不睡?”
“你不是也没睡。”白穆兰也万分平静地看着她。
“长话短说,丰国的小王爷,小宇是我的人,你不许碰她,也不许利用她,作为交换,你们想干的事,我来帮你们,东九沟的长老之位,我会拿下一个的。”
白穆兰望着她许久,似乎是在考虑她话的真假,半晌之后,嘴角微微扬起,“成交。”
☆、72.落幕
三天的比赛过后, 最开始的四十个人已经只剩下十个。
白穆兰和零的实力出众,牧芷柒也有自己的秘术,三人若不碰上,前三名铁定不会落在别家。
不过……就怕有人会想尽办法和她们对上,那时怕是就难办了。
出乎她们意料的是,决赛的比试换了一番风格。
她们十人被召集在一起, 各自被关进一个密室里, 将在密室里进行比试, 比试赢了才可走出来,然后按照这个名次进行下一轮比拼。
密室里不透光, 白穆兰坐在其中合眼休息,忽地感觉的鼻尖一股清淡的香味, 待睁开眼时, 眼前是一片艳阳绿茵, 茂盛的树林在头顶连成一片,脚下是绿草茵茵,偶有鸟兽从她(身呻)边经过,好奇地看她一眼,然后转(身呻)逃走。
“幻术……”只看了一眼, 白穆兰就得出了定论,“可惜了, 幻术对我没用。”
一股黑色的光覆盖在了她的眼睛上, 一点一点散了开来, 瞬时所有的青树蓝天全部消失, 眼前再次出现那个漆黑的密室。
她的嘴角微微扬起,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本以为自己会是第一个出来的,却不想刚出去,外边已经有一个人在等着。
“出来了。”牧芷柒闲坐在一个木桩上,见她出来,对她调皮地吐吐舌头。
“嗯,”白穆兰走到她(身呻)边,瞥了一眼她遮在脸上的白巾,“你的眼睛倒是好生神奇,你恐怕还没中招就走出来了吧。”
“算不上什么神奇,就堪堪能抵挡一下幻术而已,不过……你倒是更让人吃惊,一个风属(性性)的魔法师,怎么解幻术解得这么快?”
白穆兰随意的笑了笑,没有回话。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第三个人出来了,是那个(身呻)怀九烟风的老头,老头记仇地狠狠瞪了一眼白穆兰,转(身呻)坐在了她们对面。
看见出来的并不是零,白穆兰心里倒是有些吃惊,这点儿低劣的幻术,还不至于让零中招吧。
第四个,依旧不是零。
牧芷柒凑近白穆兰的耳边,轻声问道:“你的人是怎么回事?不在前五名,就要被淘汰了,她莫不是不会破解幻术吧?”
“零定是不怕幻术,可若是这幻术之中的东西牵绊住了她,让她不愿抽(身呻)……”白穆兰皱住眉头,“有我们二人,倒也够了,不必担心。”
“罢了。”牧芷柒噘着嘴坐在一边,似乎在生着闷气。
一道门蓦地打开,零有些狼狈地走了出来,她的(身呻)上沾了些血,脸色发着白,看到白穆兰和牧芷柒,轻轻点了点头示意。
“我出来了,没迟吧?”
“没有,正好。”白穆兰冲她一笑,“看来他们把暗卫设置你那里了。”
“嗯,悄悄花费了一些时间。”零随意地坐下。
“接下去恐怕还是难逃一场比试,若我们三人碰上了,那……”
“不必担心,或许不到比赛,你们的事(情qíng)就办成了。”牧芷柒打断她,抬起下巴看着天空,有人过来了。
来人是五位长老中的一个,她对着众人颔首打了招呼,然后就领着他们一起去了校场。
“前五名已齐,接下来,将由牧掌门抽签决定比赛顺序。”
趁着他们还在解释比赛规则,白穆兰放眼看向校场的看台,这次,看台上的人比之前多了足足好几倍,最前边安排了十几个位置,上边坐着一些穿着华丽的人,怕是(身呻)份不低,其中有几个,实力让自己都暗暗心惊。
看来是搞不了事(情qíng)了,白穆兰在心里好生失落了一番,余光一扫,却发现(身呻)边的牧芷柒缓步走了出去,脚步一动,忽地飞(身呻)上天,与长老座台对立着。
“这……”零回头看她,她对零摇了摇头,让她静观其变。
“这位姑娘,你要干什么?”正在发言的长老看她起(身呻),眉头就皱了起来,喝道:“比赛还没开始,退回去!”
“比赛开始之前,我有一些家事要处理。”牧芷柒冲他笑笑,用灵动的声音对着座台上喊到:“牧安平,怎么?不认得我了?”
“找我?”牧安平听到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起(身呻)飞空而起,与牧芷柒相对,打量了她几眼,却不认识,就问道:“你有何事?”
“我说过了,处理家事啊。”牧芷柒轻声一笑,“从你叛逃鼓山盟算起,也有十年了吧,想想也是(挺挺)久的,难怪你不记得我的声音了。”
(身呻)子蓦地一僵,牧安平的脸色由平静瞬间变成狰狞,他死死地盯住牧芷柒,“你是谁,胆敢在此胡言乱语,我牧安平这辈子就没去过鼓山盟,什么叛逃?”
“没去过?”牧芷柒失笑,“听到这话,关关怕是要被你气哭了,这些年来她(日rì)(日rì)都想着要派人来拿你,是我拦住了她,毕竟是咱们家的家事嘛,肯定由我来处理更好一些。”
“你,你是……”牧安平脸色骤变,一层冷汗从额头冒了出来,他咽下一口口水,忽地转(身呻),魔力肆意放出,这就要向着远方逃去。
“莫要逃了,你知你逃不过的。”牧芷柒并没有什么动作,可牧安平的(身呻)子却定在了那里,天空逐渐暗了下来,(阴阴)云密布,风雨(欲欲)来,整个校场一片寂静,几乎没人感觉的到丝毫的魔力波动,可这时,却没谁也不敢开口说话。
有一个人坐不住了,他是世代居住在东九沟的莫家的掌门人,莫青的父亲,莫云南。
这个(身呻)高九尺,浑(身呻)都是壮实肌(肉肉)的老者一拍椅子,飞(身呻)向着牧芷柒飞过去,“女娃娃,你这是在说什么?牧小侄怎么会是鼓山盟的叛徒?他可是我们选出来的掌门啊!”
转头看了他一眼,牧芷柒回(身呻)对着牧安平伸出手,牧安平瞬间移到她的面前,她掐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将脸上的白巾取了下来。
“老祖宗,我知错了,放过我吧……”牧安平吓得脸色发白,哆嗦着求饶,“莫叔,救救我!”
“且慢……”莫云南赶忙开口道,可却晚了一步。
牧芷柒死死地盯住牧安平的眼睛,牧安平本来尽力挣扎,忽地就浑(身呻)抽搐起来,然后(身呻)体一僵,手脚都垂了下来,眼睛翻了过去,整个人如同昏死一般。
“你这是在干什么!”莫云南见她不听劝,也有些怒了,飞(身呻)就要上前从牧芷柒手里抢回牧安平,却不想被她扔进怀里一个东西。
“好好看看吧,我可没骗你,再者说……你叫谁女娃娃呢,你刚出生的时候,你爹还请我喝过酒呢!”她一手提着牧安平,甩了莫云南一眼,然后飞(身呻)向着观台,一把抱起还处于震惊状态的杨宇,飞(身呻)走了。
“这是什么?”老爷子茫然地松开手,里面放着一颗透明的里面全是云雾的小球,他用精神力小心翼翼地包裹上去,过了许久,脸色越来越黑沉。
“爹,怎么了?”看着他的脸色不好莫青小心翼翼地走上前问道。
“那个混账!竟敢戏耍咱们东九沟。”莫云南将小球向着地上狠狠扔下去,小球碎了开来,里面的烟雾弥漫出来,在烟雾中,清楚地上演着牧安平如何叛逃出鼓山盟,如何与顾家搭上伙,如何潜入东九沟,耍(阴阴)招赢了莫青,夺取了掌门之位的过程。
这些景象在场的所有百姓们也都看到了,他们愕然片刻,蓦地全群激愤起来,愤怒的控诉声响遍全场。十几年前顾家曾围攻过东九沟,几乎每个东九沟的百姓都在那场战争中痛失过家人,他们可以接受非东九沟的人成为他们的领导者,但顾家的人,绝对不行。
“这,这是诽谤,咱们怎么能相信那个妖女,而不相信牧掌门?”一位曾经支持过牧安平的长老战战兢兢上前反驳道。
莫云南转头看着他,从鼻孔里哼出一口长气,“那你的意思是,凭我的精神力,那个女子能欺骗得了我?”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长老哆嗦了一下。
“莫青,你来当代理长老。”莫云南对着全场够吼出一句,转(身呻)向着牧芷柒离开的方向冲了过去,带起的风动将全场的人吹得睁不开眼睛。
趁着一团混乱,白穆兰几下落在观台上,一把抱起顾靖悦,低声道:“想不到牧芷柒竟然是鼓山盟的那位老祖宗,唉,罢了罢了,也算是解决了一件事,咱们走吧。”
她抱着顾靖悦回了客栈,零也带着四千一起回来了。
“今(日rì)之事……”
“事先我可不知道,真的。”还不等顾靖悦说完,白穆兰立刻接话道。
“……我没问这个。”顾靖悦含笑捏捏她带着几分委屈的脸,“我想问的是,斗技大会不开了,对你的计划可有影响。”
“只要莫青还是掌门,就没有影响。”拉过她的手在嘴边亲一下,白穆兰笑着道。
“好。”顾靖悦有些乏了,小声打了一个哈欠。
“累了?快睡了。”白穆兰替她把被子铺好,帮她换上舒适的衣物。
待她睡下,白穆兰脚步轻缓的出了客栈,向着东九沟大门而去,去迎接一些远道而来的客人。
☆、73.窥到
待白穆兰来到大门时, 门外已经等着两人了, 斗技大会期间, 东九沟闭门谢客,故而两人被困在外边,不得进来。
“牧芷柒前辈派我来接二位。”白穆兰隔着门冲两位稍作说明, 然后将先前问莫青要来的通行令给了守门的侍卫,命他们放两人进来。
“劳烦您了。”其中那位黑衣女子对着白穆兰和气一笑,“我名叶初卿,是东牧营的大当家,这是我的女儿,名叫……”
“我叫牧关, 现在是鼓山盟代理副掌门。”另一位鹅黄色长裙的年少女孩笑出一对甜甜的酒窝, 年纪看起来才不过鬓角,“姐姐,老祖宗去何处了?怎么今(日rì)她没有来?”
“今(日rì)比赛时, 牧芷柒前辈带着东九沟的牧掌门离去了,我也不知她去了何处, 不过想必应该不久便会归来。”白穆兰带着她们向城内走去。
“不知姐姐怎么称呼?老祖宗传音让我们过来,却没说来接我们的是何人。”牧关好奇地问。
“我姓白,名……穆兰。”
“白穆兰……丰国三王爷!”牧关在嘴里念一遍, 忽地反应过来,大吃一惊。
“莫要喊叫。”事先从顾靖悦那里得到几分消息的叶初卿拉了她一把, “东九沟不是咱们鼓山盟, 行事要谨慎。”
“知道了, 娘。”牧关乖巧地点点头,可眼睛还是偷偷地往白穆兰(身呻)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