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睡是病治不了 CP完结+番外完本[兄弟年下]—— by:逸青
逸青  发于:2017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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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欲强就占有欲强,别找那些花里胡哨的借口。”
“好好好,我占有欲强。难道你不是‘被占有欲’强?”
我哼了一声,没再理他。
他拉住我的手:“快走吧,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
我心说你还知道被发现不好?
我被他牵着走,因为如果没个力量拉我的话,我恐怕走不了几步就会停下。肛塞随着我的步伐一颤一颤,我已经爽得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好不容易才习惯了这种频率,他又把震动换了模式。忽强忽弱,时快时慢,而且完全没有规律可言,根本摸不准它下一次开始强震是什么时候。
真的是日了,也真的是太特么爽了,有好几次我都觉得自己马上就要硬了,连忙深呼吸才勉强压制下去。
靠,我以前真没想过自己三十岁往后还能这么浪,还是一年比一年浪,居然能戴着这种羞耻的东西出门还玩得爽到飞起。
[新生]Chapter 19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逛完这场灯展的,如果没有俞衡拽着我我早都不知道跪在地上多少次。最后出来的时候,我身上衣服都已经快让汗水打透了,意识也有点模糊,耳朵都不太听得清他们在说什么。
俞衡把我塞进车后座,我一坐下才觉得血液回归了大脑,再也克制不住,连连呻吟以发泄我此时的痛苦和欢愉。
他发动车子,打开空调,从后视镜里看我一眼:“真的有那么爽吗?”
“你来试试。”我嗓子都有点哑了。
“还是不了,我怕我试过也跟你似的变成了受,那可就麻烦大了。”
你能变成受?我宁可相信我还能直回来都不相信你能变成受。
肛塞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强震,前列腺顿时窜起一阵阵快感,无法抑制地痉挛收缩起来。大概是周围没有了别人,相对私密的空间让我放得开了,哪怕有束精环箍着我,也阻止不了我的分身迅速抬头。
“呃啊……俞衡……”
“嗯,坚持一下,很快就到家了。”
车子的颠簸让我难以自制,加上今天只穿了一条宽松的休闲裤,小弟弟更是毫无阻碍地挺立起来。虽说这里没有别人,可这样也还是很羞耻啊!
我急忙翘起腿来试图掩饰,感觉分身前端湿得更厉害了,我几乎迫切地想要发泄出来。
真的要……撑不住了……
不知道又苦苦坚持了多久,终于看到了老旧小区里微弱的路灯灯光。俞衡把车停在家门口,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只能喘着粗气回望他。
他下了车,却没有把车熄火。我有点疑惑,刚想下车去追他,就见他又打开后座的车门,重新坐了回来,并把车门上锁。
“干、干嘛?”
“干。”
他说着,就要来解我的腰带。我被他吓到了,连忙躲避:“在、在这?!”
“嗯。不然难道你想……”他瞄一眼我腿间的帐篷,“顶着这个回家?”
“可是……呃……”
后`穴里又一轮的强震把我后半截话噎在了喉咙里,俞衡已经朝我欺身压下,一边吻我,一边去解我的腰带。
我早就要忍不住,他一主动,我也就跟他迎合,顾不上现在是在什么地方,会不会被什么人看到。
我正跟他吻得不分彼此,突然听到有人在敲车窗,抬眼看去发现是妹夫。他敲了两下见无人应答,便把脸贴上来朝里张望。
我本来想让俞衡跟他说我们晚点上去,可俞衡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把我腰带解开,又把手伸向我腰后,探进我的股缝。我浑身一颤,也顾不上妹夫怎样,连忙配合他褪掉自己的裤子。
最后妹夫好像明白了什么,没再继续敲玻璃,惊恐万分地调头走掉,还不忘把家人一并推进单元楼。
我觉得他今天受的刺激可能比我大。
裤子已经脱到膝盖,我挺立的分身完全暴露在了空气中,根部还扎着那个显眼的束精环。俞衡帮我把它解下来,又让我趴在座位上,去取我后`穴里的肛塞。
但是肛塞戴了那么久,也不是那么容易取出来的。我的肠壁好像已经紧紧把它包裹住了,强烈的拉拽感让我感到疼痛,连忙让他放轻动作。
他又开始把肛塞缓缓转动,试图让它跟我结合得不那么紧密。但是震动并没有关,他一扭动肛塞,最粗的地方就在我敏感带上摩擦,引起前列腺一阵阵痉挛,电流一样的快感又在我体内肆虐。
没有了束精环,我几乎觉得自己随时都可能射出来,但我还在拼命忍耐。终于,肛塞被慢慢抽离我的身体,最粗的地方经过我穴`口时,带起一阵撕裂的疼痛。
他拔到一半,忽然问我:“车里没润滑液,怎么办?”
“直、直接来。”
都特么这个时候了,还管什么润滑不润滑?!
他却没听我的话,而是把那个肛塞又重新塞回了我的身体。
“啊啊……!”
本来都要远去的震感又回到深处,我强忍着射`精的冲动,吼他:“你干什么?!”
他没有理我,再一次开始拔肛塞,只将最粗的那段拔出,就又一次塞回。这样反反复复了十多次,我只感觉自己的穴`口被撑撑合合,肛塞在体内进进出出,加上震动带来的酥麻快感,我整个人都要癫狂了。
我听到他突然在我耳边喘了口气,用肛塞最粗的那段卡住我的穴`口,然后松开腰带,拉下裤链,掏出他的阳器,把我抱到他腿上。
我只感到他硬`挺的阳器抵在我尾椎附近,我背对着他看不到他的脸,不由自主地挺起脊背。
后座的空间倒是够大,完全足够我们这样折腾。我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当时给他买了这么辆空间大的车。
他在我分身上摩擦了几下,又用手指在我前端沾了一些液体,终于把肛塞完全拔出,用手指在我穴`口处稍稍扩张和润滑,便用他粗大的阳器直接捅进我的后`穴。
“呃……啊啊!”
虽说是戴了这么久的肛塞,穴`口被扩张得很好,直肠里也不见得有多干燥,应该还有不少液体。但让他这样直接地进入,我还是有点承受不了,大口呼吸才让疼痛慢慢减缓了些。
他又把肛塞抵到我阴囊底下,强烈的震感顿时传来,我又哼了一声,双手紧攥成拳。
我慢慢适应了他的东西,他便开始在我身体里挺动。
但因为我坐在他身上,又是在车里,这个姿势并不能很好地抽`插。我让他停了下来,主动将自己抽离,换了个方向,面对着他坐到他腿上,再将他送进我的穴`口。
我跪在座椅上,努力抬降屁股,以使他在我体内抽`插。但我还不能把身体抬太高,只能努力地低着头以免撞到车顶。
我一边动,一边喘,不断让他摩擦我的前列腺,顶到我直肠深处。快感在我体内一波一波地席卷,高`潮带来的痉挛让我无比兴奋。车里只有我们两个彼此的喘息,肌肤相贴的温度,还有不断撞击带来的声响。
毕竟是在车里,俞衡并没有跟我做太久,十多分钟以后他就按住我,随后在我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肠壁和穴`口还在收缩,我恨不得把那灼热吞到更深处去。他也开始用手摩擦我的分身,捏握我的阴囊,还用依然在震动的肛塞抵在我敏感的铃口处震颤。
“啊啊……”
最后这一下真的受不了了,我几乎瞬间就感觉有液体要从分身里喷涌出来。我急忙从纸盒里抽了两张纸,堵在我铃口前端释放了出来。
弄在车里就不好了……弄在他衣服上让人看见更不好。
我前后都得到了满足,已经没有力气了。他也把肛塞关掉,我趴在他身上喘着气,他把手伸进我衣服里,摩挲我的后背。
我被他摸得怪痒,但又怪舒服的,就没有制止。他又伸到我胸前,捏我的乳`头,勾我的乳环。
“挺得这么厉害,还好现在是晚上。”
我都不知道它们是什么时候挺起来的,总之不是短时间内。我休息了一会儿,俞衡就让我抬起屁股,把他从我身体里抽离,重新把肛塞给我塞上,但是没有套环,松松地贴着我的身体。
“干嘛……还要塞。”我问。
“你夹得住吗?流出来就不好了。”
那、那倒是。
被肛塞塞了那么久,又被他操,估计一时半会儿合不拢。
他给我穿好裤子,系好腰带,自己也擦干净收拾好了,才让我下车,他回到前座把车熄火。
我的腿软得厉害,靠在车上,仰头看向高高的夜空。
“能走吗?要不要背你?”
“不、不用。”
他拉着我的手,把我往楼门口带,我又说:
“俞衡,今晚就不要洗出来了,让我含一宿吧,就当是生日礼物。”
我感到他的手一顿,又继续把我揽到他怀里,在我唇边亲吻。
“好。只要你愿意。”
[新生]Chapter 20
我感觉那天回家以后,妹夫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唉,算了。节操什么的,就随风而去吧。
日子又安安静静地走到了九月底。
这天俞衡突然接到了一个付迁打来的电话。
我正在一边抱着笔记本搞PS,因为离得近,难免听到了几句。
他先是问俞衡第二天下午有没有时间,俞衡说有,他又问那能不能帮他个忙,送他爸爸去医院透析。
我忍不住看了俞衡一眼,又听见付迁说:“我爸最近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他一个人去我不放心。也赶上这两天我妈感冒,头晕,恐怕没办法陪他。我明天下午有个特别重要的会,不去不行,所以能不能拜托你……”
“好,没问题。”俞衡也没多问就应了下来,“几点?”
“我一点半就得走,你差不多两点那会儿,把我爸送到医院就行。你把他放在那,有护士看着,就不用陪他了,晚上我过去接他。实在麻烦了啊,谢谢谢谢。”
俞衡“嗯”了一声:“不麻烦,正好明天我也去一趟医院。”
他们又聊了几句,便挂了电话。我一边弄着电脑,一边问:“俞衡,明天你去医院干嘛?”
“给你送化验单啊,昨天冯深不是不在吗,他让我明天送过去。”
“哦。”我倒是把这茬给忘了,“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他瞧我一眼:“你想去吗?你不是最不爱往医院跑了。”
“去看看呗,好久没见付迁他爸了。”
于是第二天,我跟俞衡一起去付迁家里接人,他妈妈哑着一副感冒的嗓子,还在拼命跟我们道谢。
他家里离医院还挺远的,也难怪不放心他爸一个人出门。路上我跟他聊了不少关于我移植以后的事,他说看到我能康复真的是很欣慰。
我们把他送到透析室,我站在门口,双手插在口袋里,突然觉得这个地方,竟然有些怀念。
已经过了这么多年,里面也基本都是新面孔了。只是不知那些不再回来的,是像我一样得到了新生,还是已经迈向死亡。
值班的护士也换了一大半,许多我都不认得。她们大概也不会明白,我为什么要站在门口,久久不愿离去。
有一个护士见我许久不动,便上前来对我道:“先生,这里不许家属陪护,请到外面等候吧。”
“抱歉。”我忙冲她歉意一笑,略一颔首,便准备转身离去。
“等一等!”
突然有人叫住了我,我回过头,只见另一个护士快步向我走来,打量我一番:“何砚之?真的是你?”
我一愣,心说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会有谁认得我?仔细看了看她,才认出她正是以前跟我最熟络的那个护士。
但她现在也大变了样子,我竟一时间没有认出来。
她把我拉到走廊里,眼神显得很惊奇:“你真的全都好了?当初去找冯大夫打听,他跟我说,我还不太相信呢。”
我也有些惊讶:“去找冯深打听?这么多年了,你还在关心我的事?”
“当然,毕竟你情况那么特殊,我们对你印象都很深刻。”她将后背靠在墙上,微笑着看我,“当时还以为你……不过好在,你终于坚持过来了。怎么样,现在过得很幸福吧?”
我点了点头,心里想起当年那些事,不免有些愧疚:“你这么关心我,可我那时候还那么对你……现在想想都觉得自己不是人。对了,我自杀的那次,医院没有追究你的责任吧?”
“没有没有。”她连忙摇头,“是俞衡跟医院解释说不怪我,医院就没有追究。你不用担心,现在我已经是护士长了。不过当时……看到满地都是血,真的是把我吓到了。”
我一时也不知道该接些什么好,她又说:
“我真的不怪你的,我觉得如果把你的经历换在我身上,我肯定比你的举动还要疯狂。”她拍拍我的肩膀,因为身量没我高,够得还有些费劲,“所以你应该自豪才对,他们都挺不过来的,你挺过来了,你比他们还要坚强。”
她朝我伸了个大拇指,我有些脸红,抿唇笑了笑:“谢谢。”
其实……也不能说我坚强吧,我那个时候不止一次地想要自杀,内心早就崩溃了。如果不是有俞衡在身后支撑着我,我也根本挺不到现在。
我又不自觉朝俞衡看去,他在一边正挂了电话,估计是跟付迁母亲说安全送到了。
我看着他,他也看向我。我们视线相对,我朝他笑了笑,他估计不明白我在笑什么,也礼貌性地回以一笑。
我又对护士长说:“还麻烦你们,多关注一下刚才那个……那是我朋友的父亲。”
她听见我提付迁他爸,居然叹了一口气:“知道的,就算你不说,我们也会多关照他。只是他透析史太长了,马上就要到十年,最近身体已经越来越不好,真怕他哪天就……”
“为什么不做移植呢?一直没有配型成功吗?”
护士长摇摇头:“是他自己不肯做,说做移植太贵了,他年纪又大,做了移植也不见得能再活几年,不想浪费儿子辛苦赚来的钱。毕竟老一辈人的思想,我们也不好说什么,劝也劝过了,还是……”
我也不好说什么,我深知老一辈的人固执起来有多么可怕,不是所有人都像俞衡他爸爸那样思想超前。就拿我自个儿的父亲来说,他到死都不肯放弃他的事业,身体整日报警,医生劝他好好休养一阵,可他完全都不肯听。
最后还是死了,我都不明白他在固执些什么。
我皱了皱眉,最后道:“我能进去陪陪他吗?”
护士长有些犹豫,但还是点头答应:“跟我来吧。”
我让俞衡在外面等我一会儿,又回到血透室。护士给我搬了个凳子,我就在付迁他爸床边坐下。
他看到我还有些惊讶,问我怎么又回来了。我只摇摇头,握住他的手没有作声。
俞衡父亲跟我父亲完全不像,所以平常我看着他也联想不起自己的父亲。而付迁他爸……我握着他干枯的手,只觉得跟我父亲死前,真的是像极了。
又想起他最后一次训斥我,他在气头上,我却只看着他笑。
现在想想,自己当年真的很不是东西啊。
“我……我父亲很多年前就去世了,虽然当时不觉得什么,但现在……突然又有点想他。我、我是想说,付迁大概也……不希望失去父亲的吧。”
我低下头。让我说损人的话,我能说得一套一套不带重样。可让我说劝人的话,我竟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早知道就应该让俞衡来劝才对。
付迁父亲拍拍我的手,没有接话。
我也不知道在血透室坐了多久,直到听见有人压低声音喊我,朝门口望去才发现是付迁赶来了。时间已经快四点,我忙跟他父亲道了别,在走廊看到付迁正在跟俞衡说话。
他又道了几句谢,还说:“没想到你们在这陪了这么久,实在是麻烦你们了。”
俞衡摇摇头:“不是我要陪,是他要陪。”
他看向我,我愣了愣,挠头道:“我就……我刚才稍微劝了劝他,不过好像没劝好,你不要怪我啊。”
付迁连忙摆手:“没事没事。我爸固执着呢,我们一家子劝他都不管用,你不用在意。”
他又拉着俞衡往旁边走了走,离得透析室门口更远了些。
“俞衡,我问你个事,做移植真的要那么多钱吗?他们说要二十万,真的?”
俞衡想了想道:“看你是什么肾源了,在医院排队的话差不多是那个价,如果亲属肾就便宜一点,十万以内基本能搞定。当时我们一共花了八万左右吧,就是他一直住ICU,后期花销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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