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睡是病治不了 CP完结+番外完本[兄弟年下]—— by:逸青
逸青  发于:2017年08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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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不过,如果真那样的话,我的菊花可就不是小雏菊了……不不不,第一次还是交给俞衡比较好……以后也都交给俞衡比较好。
还有一点我比较在意,为什么俞衡第一次做`爱,第一次跟男的做`爱,能那么持久?处男不都应该是秒射的吗?
而且他第一次,未免活有点太好了吧?直接把我`操上云霄?
结果我问他,他瞅了我一眼,对我说:
“前一个问题:天生持久不关乎处不处。后一个问题:我只是把理论运用于实践时运用得比较好而已。”
……我无言以对。
眼看着已经十一月,天气明显冷了,暖气还有大概半个月才来,没暖气的这段日子里就显得格外难熬。
俞衡当然不怕冷,屋子里十几度他还能光着身子挺着屌坐上二十分钟。我可不行,虽然我以前火力也壮,但今年明显感觉到手脚发凉,要不是有针灸给我撑着,我估计我早已经冻死了。
啊,忘了说,我的脚已经开始恢复知觉了。
那天是我刚跟俞衡啪完的第二天,他给我针灸,再扎我涌泉穴的时候,我就感到脚底一阵强烈的电流直击脊椎,那瞬间的酸爽简直不敢想象,然后我就哭天喊地地开始叫疼。
他连忙调整了一下针,进入到位了,疼痛这才缓解一些,随后便酸得不行也麻得不行。
他又给我扎右脚,右脚没有左脚那么快,但几分钟以后也同样一阵剧痛,我眼泪都差点飚出来。
穴位里酸爽了一会儿他便起掉了针,开始在我脚底按摩。
其实俞衡给我扎针灸完全不痛,主要是这个穴位太过刺激,以前没知觉感觉不出来,现在感觉出来了,才体会到那天老大夫说的“很疼”到底有多疼。
他按摩得很用力,我感到脚下的知觉随着他的按揉,从那个穴位慢慢扩散到整个脚底。但还是很麻,而且非常不敏感,他要很使劲地按我我才能感觉得到。
感觉到脚跟就彻底中断,无法再继续向上走。大脚趾稍稍有一点知觉,越往后越少,小脚趾就是完全麻木的状态了。
而且虽然有了知觉,也完全不能动。
但尽管如此,我还是非常兴奋雀跃,并因此高兴了好几天。
因为我的知觉开始恢复,康复训练也要随之加强。这些天经过训练,我已明显感到自己腰力的增强,那么现在在继续训练腰力的基础上,还要再加上下肢的锻炼。
当然,这只能依靠俞衡,目前来看我自己是完全办不到的。他偶尔也会在身后架着我,帮我站立,让我去寻找双脚踩地的感觉。
但……说实话,我真的非常抗拒这个训练,我确实能找到双脚踩地的感觉没错,可、可是……从脚踝往上,到大腿根往下,那一段我完全没有知觉,再给我一个站立的感觉,那滋味别提有多恐怖。
我宁可从某地的玻璃吊桥上来回走十遍都不愿意坚持这个姿势一分钟!
然而俞衡说,我必须要去慢慢适应这种感觉,我在未来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双腿都有可能有部分的知觉缺失。只要我能差不多控制我的腿,能够迈开步子,就必须要戴着矫形器开始走路训练,不管我的腿知觉是否完整。
我、我突然觉得,我还是在轮椅上坐着比较舒服……
不知不觉距离我出院已经整整两个月了,这天11月10号,正是个周五。昨天刚刚透析过,而今天排了针灸。正赶上陈教授明天要出去有个讲座,就给俞衡放了半天假,难得得了个完整的双休日。
下午四点多我结束了针灸,躺在床上舒坦着,俞衡靠在我旁边,突然接了个电话。
他见我没睡,便也没出屋去接。我听见他对电话那边人说:“喂?付迁?”
那个叫付迁的好像跟他颇熟络,上来便道:“俞衡啊,明天有空不?出来玩啊。”
俞衡挑了挑眉:“半年没联系,怎么突然想起来约我去玩?”
为什么觉得“玩”这个字总他嘴里说出来就这么奇怪呢……俞衡这人太老成,我都快忘了他还是个不到二十二的大小伙子。
那边说:“就因为半年没见你了才想你呀,而且明天光棍节嘛,咱班长几个约次聚会,你来不来?”
“光棍节……关我什么事?”
“哈?”付迁惊讶了,“难不成你已经有女朋友了?”
俞衡一手摸着我的头发,看我一眼:“嗯,我有对象。”
“可以啊老铁!大学五年不谈对象这毕了业就找着目标了?处到啥程度?约会还是上床啊?”
“同居仨月,就差领证了。”俞衡看着我笑。
我直接臊得扭过了脸。
“我靠你这厉害啊你!你可了不得,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对你这么死心塌地?你这没车没房的,工作找着了吗你?裸婚啊?”
“谁说我没车没房?我对象给我买的车,我俩住的两百平的大别墅,你比得了吗你。”
“你特么是被包养了吗?!”
那边震惊得尾音都颤了,“哎不行,你越这么说我还越得约你出来了,把你女朋友带上,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包养了你个小白脸。”
“这个……那我得问问他同不同意。”俞衡顿了顿,“在哪聚?”
“明天下午先回学校一趟,陈教授上午不是有个讲座吗,他们有人要去听,完了就在学校呆一天,看看小学弟学妹啥的。约的是下午见面,四五点钟吧,然后去吃饭,再去KTV,high一晚上,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俞衡“嗯”了一声,“那好,我问问他,一会儿给你回短信。”
他说完便挂了电话,又凑得离我更近了些,问我道:“想出去玩吗?”
他还真来问我啊……
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如果单凭我内心的意愿,我倒确实是想出去的。但看看我目前的状况……我又实在不想出门见人。
俞衡握了握我的手,“出去走走不好吗?这两天气温还高些,等入了冬,就更不容易出门了。你也不能永远窝在家里不是,总要出去见人的。”
“可……可是你们同学聚会,带上我不会很尴尬吗?”
“不会的,”我也不知道他哪来的自信,“你放心好了,只要你愿意,我就带你去,保证不会让你尴尬的。”
“我要是不去呢……”
“那我也就不去了呗。”
我顿时一阵无奈:“这样不好吧俞衡,他们特意约你你不去不合适吧?”
“那你陪我去,我就去。”
我叹了口气,抬起头望着天花板。
我以前明明是那么喜欢聚会的一个人啊,不管谁的朋友,只要叫我我肯定到场。熟悉的不熟悉的,见过的没见过的,聊得来的聊不来的,我通通能应付得游刃有余。
然而现在……连俞衡的朋友,我都不敢去面对……
或者说,正因为是俞衡的朋友,我才更不敢去面对。
虽然我对自己的现状已经完全接受了,但让我以这个面貌示人……对我来说还是一个极大的挑战。
俞衡并不催我,只等着我自己做决定。
我内心挣扎了好久,最后还是咬咬牙道:
“那好吧,我陪你去。”
Chapter 35
我内心非常忐忑,这两个月来除了家、医院和程轩的理发店,我几乎没去过别的地方。现在突然让我出去,还要我参加俞衡的同学聚会,实在让我非常惶恐。
第二天中午我特意洗了个澡,梳好头发,结果忘了刚洗完澡头发会比较炸,压了半天也压不下头顶上的几根毛。
……算了,就这样吧。
小睡了一会儿,三点多的时候俞衡便带我出门。
小区里树不算多,大部分都是梧桐和银杏,梧桐早就落完了叶,现在只剩光秃秃的枝丫。而银杏正是观赏的时节,满树金黄,夹着路种了满列,倒也十分漂亮。
要是来场大风的话,这银杏叶就要落了,到时候是金黄满地,也别有一番风趣。
俞衡已经把车停在了家门口,我和往常一样坐上后座。说实话自从出了车祸,我再坐副驾就有点晕车。
今天还不算太冷,这个点也比较暖和,但我还是穿了件保暖,又套了个厚点的夹克,因为俞衡非说昼夜温差大晚上回来的时候会冷。
而他自己……他里边穿了个半袖,外边套了个一看就薄的长袖,还不系扣,一边开车还把袖子给撸起来了。
我就心说你真有那么热?我这过冬天,他那过夏天?
我没去过俞衡他们学校,事实上连大9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学长什么样子我都快忘了,当年因为跟社会上的人乱混,期末考试都不参加而被学校退学,差点把我老爹给活活气死。
他学校离我家好像还挺远,也是我家那边本来就偏。他开了二十来分钟才到,下车的时候我又纠结了一阵,差点让他打道回府。
学校里环境应该还是不错的,道路两旁的树木都相当粗壮高耸,但可惜现在叶已落尽,看不到那种遮天蔽日的茂密了。
今日无风,俞衡推着我慢慢地走。虽然是周六,但来来往往的学生还是不少,大部分都抱着书。我不禁问他:“俞衡,你们双休日都不休息的吗?”
“休,不过也有人有课,还有没课给自己加课的。你看到这些抱着书的,大部分都是去图书馆的。”
“这样……”
图书馆是个什么地方,我好像大学的时候从来没去过。
我那大学上得根本就和没上一样吧……
有不少学生都朝我们投来目光,我也不知道他们是在看俞衡还是在看我,只觉得浑身不自在。俞衡却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不紧不慢推着我走。
他忽然停下脚步,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对我说:“付迁在篮球场等着,我们过去吧。”
篮球场?打篮球吗?
走到这条路的尽头,再一转弯,视野突然变得开阔。前面除了操场,还有各种场地,篮球场、排球场、网球场,倒是一应俱全。
他一边推着我,一边扫量着在场上找人,篮球场也好几个,基本上都有人在打球,一时间看不出付迁是在哪里。
“喂!俞衡!”
俞衡停下脚步,我看见刚才叫他的人把手里的篮球抛给别人,朝这边跑来。
我的轮椅被停在球场看席的位置,旁边有几条长凳,坐了几个女生。
付迁也只穿着个半袖,停在我俩面前,先是看了看俞衡,随后把目光投向我,显得非常惊讶,问他道:“不是……这……你对象??”
俞衡看着他笑:“是啊,我对象。”
“不、不是女朋友吗?!”
“我什么时候说是女朋友了?”
付迁张了半天嘴,“哈你这也……”突然一拳捶在俞衡肩上,“你他妈还真是个gay啊!难怪五年不找女朋友,当时班长说你有当gay的潜质我还不信!”
他又摸着下巴看了看我:“不过我咋觉得……你俩这长得有点像呢?”
“世上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了。”俞衡不以为意,朝他招了招手,让他凑得更近些,在他耳边说,“其他他不光是我对象,还是我……”
嗯?是什么?
最后俩字声音压得极低,他又站在我身后我也看不到他口型,实在没听清他到底说的是什么。
紧接着我就看到付迁猛地后撤了一步,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非常夸张地张大了嘴做了一个“我靠”的嘴型,然后朝俞衡竖起大拇指:“俞衡,你牛`逼!我鸡`巴不扶就服你!你可真不愧是俞衡,随便就能把我三观刷炸。”
我满头雾水地看他,所以俞衡到底说了什么?
“不准说出去。”俞衡道。
“放心,咱俩这老铁,绝对不说!”付迁拍着胸`脯,“哎你不去打会儿吗?马然在场上,没我他可进不了球啊。”
俞衡看我一眼:“那你陪他?”
“啊……行啊,我陪,你去吧。”
我看着俞衡往球场上跑去,顿时莫名地害怕起来。
他居然就把我扔这……还是在人这么多的场合……
付迁在我身前蹲下,打量我一番,笑着说:“可以嘛,我就说哪个女生能给他又买车又买房的,原来是个男的。”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没做声。
“我叫付迁,迁移的迁。你呢?”
“何砚之。”
“何……晏……之?哪个晏?晏殊的晏?燕子的燕?大雁的雁?”
“都不是,是砚台的砚。”
他点头“哦”了一声:“这名字还挺好听的嘛,颇有……书卷气。”
我只好干笑,心说我可完全不像我的名,一点书卷气都没有。
他看了看我的腿,问我道:“你这……不能动吗?”
我摇头。
“脊椎受伤?”
“你怎么知道?”我有些惊讶。
“大家都是学医的嘛,你这个年纪又不应该是什么病,难免小伤小碰的。这学校里也天天有人摔断胳膊摔断腿,自个儿都是学医的还保护不好自己,何况是别人了。”
他说着拍拍我的膝盖,却一眼瞄到了我的左臂,突然怔住。
我心头猛地一跳,瞬间知道他看见了什么,他一定是看到了我小臂上手术的疤痕和透析留下的针眼。
我几乎下意识就抽回手,将手臂内侧紧紧压下。我根本没想到会被人看到那里,也忘了他们学医的,肯定会懂这个。
怎么办?
我非常惶恐,心脏突突狂跳,我不愿意被人发现自己有什么毛病,让我坐着轮椅出来就已经够让我难受了,再被发现别的的话……
他也才回过神,忙摆手道:“不不!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
果然是知道了吧……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他叹了口气,将声音压低,“只是……我父亲也有这个病,所以……”
什么?
我重新抬起头,“你父亲?”
“是啊,不过他年纪大了,两年前被查出来到现在……你这么年轻,为什么会得这种病啊?”
我抿了抿唇,不知该不该答。
“呃……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我这人就是嘴欠什么都想打听,你不要放在心上,实在对不起啊。”
“我、我出过车祸。”
他“啊”了一声,好像意外于我会作答:“所以……是急性的,转成……?”
“是。”
他没再说话,我也不敢看他,心里有点难受,但又好像有几分释然。
让别人知道了,也就知道了吧,我又不会掉块肉。
我这样安慰自己。
“哎呀,没事嘛,我看你气色还不错,而且有俞衡照顾你。既然能出来,身体应该不难受吧?”他试图揭过刚才的窘况,又道,“我爸在中心医院,你呢?你在哪?”
“……一样。”
“这么巧的吗?!”他竟然有些兴奋,“那你见过他吗?”
我认真打量了他一番:“我没见过你。”
“呃……我最近忙,没陪我爸去过,都是我妈。”他皱眉思索,“俞衡也没见过我爸……回头你哪天去你告诉我啊,我去陪我爸,没准能遇见你。”
我只好点头,虽然有些尴尬,但多少有一些共同语言,貌似能聊得来。
“你真跟俞衡同居了三个月啊?”他忽然转移开话题,问我。
我也不知道在医院住院的时候算不算同居,便姑且不加,“没那么久,刚两个月吧……怎么了?”
他又往我跟前凑了凑,把胳膊搭在我腿上,悄声问我:“那你跟他滚过床单没有?”
他一说“滚床单”,我脑子里就不免浮现出跟俞衡做`爱的情景,不由一阵脸红。
“肯定滚过是吧?”他见我这反应,都不用我答就确定了,顿时笑得更欢畅,又问,“那你告诉我,俞衡是不是器大活好还持久不射?”
“你、你怎么知道?!”
他献宝似的跟我解释:“我当然知道!你知道俞衡当年是怎么出名的吗?他有一回早上起来,晨勃四十分钟竟然没软!我们给他浇凉水都不管用你知道吗?俯卧撑都不管用!他就那么在楼道里溜鸟,全楼道的人全都看……哎呦!”
俞衡突然出现在他身后,揪着他的头发就把他拽了起来,两眼十分危险地眯起:“在背地里说我什么坏话呢?嗯?”
“不不不!没有!我靠你松手啊不知道揪男人头发最痛吗!”
“不痛你不长记性。”俞衡松开了他,身上那件长袖已经脱了,用不知道哪来的毛巾擦着脖子上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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