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将军和长公主 [金推]完本[gl古耽]—— by:请君莫笑
请君莫笑  发于:2017年08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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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疼痛似乎顺着李娴发痛的手,传到了她的身上。
军医麻利的捏着箭,在林飞星的后背划出了一个十字,鲜血淌了出来,军医麻利的用净布擦去,却很快又流了出来。
“殿下,小人要拔箭了,需要人手按住元帅的身子……”
李娴思索片刻,站起身,将“林飞星”的头护在怀里,另一手按住了林飞星的肩膀。
“这……”
“开始吧,驸马握着本宫的手不放,旁人进来了怕也用不上力。”
“是。”
箭被拔出的那一瞬间,林飞星喷出的鲜血染红了李娴的衣襟。
“林飞星”终于呼出了声音,身体颤抖上拱,李娴咬住牙关,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死压住了“林飞星”的肩膀,不让她露出端倪。
净布被染红了一块又一块,撒下去的金疮药一次又一次的被鲜血冲开。
汗珠顺着军医的额头流了下来。
李娴看向被拔下的箭,箭上带着狰狞的倒钩,箭头上泛着淡淡的青色。
“军医,为何那支箭的箭头上带着青色?”
军医大骇,连忙拿过丢在一旁的箭,看到李娴所说的青色之后,脸色煞白,磕磕绊绊的说道:“这……殿下……这……是狼毒箭!”
李娴的心头一沉:她曾经在一本书中见过,狼毒被誉为匈奴第一奇毒,是由一种极阴的名为狼毒花中提炼出的毒物,配合狼的唾液和几种毒草提炼而成的□□。
狼毒一旦进入人体,会顺着血液很快汇集在五脏六腑,侵蚀中毒者的五脏,又因为里面夹杂了狼的唾液,中毒之人慢慢的会变得或癫狂或痴傻,最后行为就像狼一样,双目赤红,丧失语言能力,攻击周围的人……
军医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殿下恕罪,殿下饶命,小人医术有限,解不了这狼毒,还请殿下传御医来为元帅诊治,殿下饶命!”
李娴面色阴沉,冷冷的说道:“你立刻去煎一副药来,就算你解不了,也要将这毒先压制住,驸马若是有丝毫的闪失,本宫要你全族陪葬!”
“是是!小人这就去,这就去!”军医从地上爬起,额头已经青紫,他刚跑到门口,又反身回来,从药箱中拿出干净的绷带:“小人……小人先为元帅包扎。”
李娴接过绷带,冷声道:“不必了,此处自有本宫,把绷带留下,你速去煎药。”
“是是!”
“元帅府中的药材,供你选用,若是元帅府内也没有,缺了什么,报给本宫。”
“是是……”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到了,我要和大家多说几句了,其实一直以来有很多话想和大家说,总想等到小说完结一起说,但是由于某些宝宝非常执着,我只能提前说几句。
这一章写的艰难,脑子里构思的都要飞起来了,我自己也很激动,但是身体不允许,今天早上六点,大吐特吐,然后一头倒在床上睡到下午4点多才爬起来,和我母亲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自己像没事人一样和她聊天,也只能报喜不报忧,说什么都好。
挂了电话去吃饭,100米的路,休息了三次,一直在喘,感觉心跳的频率不正常,耳鸣,冒虚汗。
吃完以后胃又不舒服,回到家更新,讲真,真的坐不住,写一点就要去床上躺一会儿,起来再写,放轻松的音乐转移注意力,总之修修改改的,虽然没有写出我构思的时候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但是总体来说过度的还算不错。
下面请大家认真看,我要重点说一说141章。
最近的留言讨论激烈,总体上两个方向:其中一个是爱一个人性别到底重要不重要的问题,引发了一系列的哲学,人伦,人性,的争论和探讨。
这方面的话题,大家也发现了,我从来都不参与,原因很简单,就是每个人对待感情的观念是不同的,就像有人是同性恋,有人是异性恋,同性恋也存在着和两派。
这本小说是我写的,虽然和我的生活不沾边,但是主角或者某个配角的身上一定带有我的一些影子和想法,小说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对于我而言,我是一个纯粹的同性恋者,我对感情的认知就是一定要在性别OK的前提条件下,再谈三观,谈灵魂,谈爱好,等等。
所以我是这样一个作者,只能写出这样一个作品。
第二个问题,就是:有人说我因为CP而强行CP,我也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对我而言,一个男人多么优秀,对我多么好,我只能和他做朋友,如果对方对我展开追求,我会先解释,然后还追求,我会很恶心。
好了,言归正传;有人说想看到李娴和林挽月分开,因为三观不合,强行在一起很别扭,觉得小说失真了。
我在这里说一句,请不要用现代的思想观念去衡量这一对CP,你是现代人,你从小接受了自由开放的思想,生活在一个相对包容开放的环境下。
林挽月和李娴不是,她们虽然是我虚构的人物,但是生活的背景,接受的教育和观念都是不同的,我觉得你们所谓的三观,根本是不存在的,我们这一代人,当感情有问题,或者不开心,或者觉得累的时候,大多数去选择好聚好散,很少去想磨合和包容。
为什么爷爷奶奶那一辈离婚的那么少?难道每一对夫妻的三观都合适嘛?
其实求同存异同样适用于婚姻。
林挽月是女的,在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女扮男装的活着,好不容易有了李娴,她喜欢李娴,她是驸马,就算李娴和她的三观再怎么不合适,我觉得林挽月也不会想说和李娴“分手”,你们说贱攻也好,说什么也罢,这就是时代的局限性。
只有李娴不要林挽月的,没有林挽月不要李娴的,这就是真实。虽然是小说吧~
我觉得,如果谈什么三观不合适,林挽月和李娴分手了,才是这本小说最大的失真。
在我心里:我觉得婚姻是有责任的,虽然我是同性恋,也许没有婚姻,我谈恋爱也分手,但是在我的骨子里其实向往着一生一世爱一个人的生活,我渴望承担自己在婚姻中的责任和义务,与伴侣互相进步和磨合,我不喜欢分手,虽然我也分手过,但是我很吝啬说分手,从不会用分手开玩笑。
好了,这些话,我就说这么多,我尊重你们的价值观和取向,尊重你们对待感情的态度,也请大家稍微包容一下我的小任性。
下面我们来说一下第141章,昨天激起了极大的反响,总结一下就是有的人觉得林挽月不应该自己去救幽琴,还有就是有人觉得:有很多方法去救幽琴之类的,看完这部分留言之后,我深深的觉得我141章算是白写了。
真的。
我所有的铺垫和侧面描写,为了让一切合理都白费了。
下面我列举一下:第一,林挽月为了不让李娴暴露,没有吹号,没有擂鼓,这是伏笔,也就是说在没有军鼓的提示下,旗语无法奏效,,在古代的战争,没有现代这么机动化,在旗语不变的前提下,将士们会默认主帅的最初指令到完成为止,你们让骑兵怎么分出来去保护幽琴?难道让林挽月站在城墙上喊吗?
而且我反复强调,匈奴像发疯一样,宁可自杀也要朝着幽琴射箭,用林挽月的眼睛,蒙倪大的眼睛,告诉大家,就是事发突然,藏着诡异。
第二:有人说可以开城门去掩护,或者让幽琴进来,我记得我通过林挽月的眼睛非常清楚的告诉大家:幽琴抱着受伤的胳膊,靠在城墙上,身体软软的滑了下去。
所以幽琴跑不到城门口,宝宝们觉得是速降快,还是下城墙,开城门,跑过去快?
第三:我用林挽月的感受,告诉大家林挽月做的是正确的:有一段原文是大致是:如果林挽月没来,射中的就是幽琴。
SO。我觉得这些,都白写了。什么铺垫,什么侧面,什么视觉,全部白费。
┑( ̄Д  ̄)┍
还有林挽月和李娴的对话,李娴的态度其实让林挽月有一种“兔死狐悲”的哀伤,也有怄气,所以才一定要亲自去救,如果当时李娴没有那么说,而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去劝林挽月我想她会听话的。
我并不是为了推动剧情,把剧情写的这么拧巴,而是哪怕在现实生活中情侣间吵架有时候也因为言不由衷而犯下过错。
我举个栗子,也许不恰当,大家就姑且听之:比如,李娴和林挽月是现代人,养了一条狗,有一天她俩去遛狗,李娴的手机掉河里了,狗一个箭步串了下去,把手机接住了,但是由于大坝太滑,李娴拿到手机却拉不上来狗,这个时候假如你是林挽月,你要去救狗,可是大坝太滑,你的女朋友一把抓住你,说:别救了,你别掉下去了,这个狗咱们不要了,你说,这个狗你是救,还是不救?
我不是非得和某些读者挣个什么对错输赢,其实这对我来说无所谓,你们能看我的小说,并且提出一些想法我很感激,真的,可能说这么多,也有大姨妈精神错乱,情绪崩塌的缘故吧。
今天的作者有话要说有点长,如果我有任何不恰当的地方,我在这里鞠躬,道歉,请诸位体谅我身体极度不适,坚持更新的份上,原谅我的措辞不当,对不起。
第143章 只缘身在此山中
夜色浓郁, 元帅府的卧房内, 灯火通明。
“林飞星”安静的趴在床上, 打着赤膊, 身上缠着绷带, 后心处一个醒目的十字伤口,透过净白的绷带显了出来, 细密的汗珠布在她苍白的脸庞上。
她睡的并不安稳,虽然灌下了军医开的汤药,但是并没有什么效果。
眼底和嘴唇上带着越来越明显的青紫色,眉头紧紧锁在一起, 神情痛苦。
李娴一直端坐在“林飞星”的床边,身上仍旧穿着那一套溅了血的宫装。
匈奴被尽数歼灭, 幽琴也已经稳定住了, 军医被留在了元帅府。
可是“林飞星”握着李娴的那只手,一直没有松开。
“公主, 千万不要离开我!”
李娴的耳边,又回响起了“林飞星”昏倒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原来, 是这个意思。
李娴用浸湿的净布,轻轻擦去了“林飞星”脸上的汗珠,看着这个熟睡的人,一阵恍惚。
从前积压在李娴心中诸多的困惑,以及那种时不时就会涌起的奇异感觉,究竟从何而来,终于, 解开了。
李娴不是没有怀疑过“林飞星”的身份,可是随着逐渐深度的了解,一份份的绢报上的内容,李娴慢慢的在心中否定了这个想法。
因为李娴不相信,天下间会有女子能活成“林飞星”的样子。
林飞星,大泽郡婵娟村人氏,元鼎十二年四月二十九日生人。
元鼎二十六年,秋,匈奴进犯,屠尽婵娟村一百一十八口,唯林飞星幸存。
同年,林飞星年十四,独驱百里外,孤身投军李沐将军帐下……
李娴的脑海里不禁回忆起了有关于“林飞星”的全部资料,所有的往事如同洪水般袭来,她亲眼看到的,以及从绢报上收集到的。
从“林飞星”十四岁参军伊始,这几年来李娴收集到所有的情报,一一浮现在李娴的脑海里。
李娴终于明白了为什么林飞星这般“无欲无求”,原来这人女扮男装参军,真的只是为了报那血海深仇。
在“林飞星”参军的前两年里,只是步兵营的大头兵,三伍的人共住一帐,一个女子,到底是怎么小心翼翼的生活下来的呢?
“林飞星”性孤,不善交际,参军两年唯与林宇一人相交,属下以为:可从林宇身上着手……
原来,这人所谓的孤僻,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的身份而已。
“前些日子作战,小人亲眼看到林飞星伤了传宗接代的家伙,从此之后林飞星便异常消沉……”
既然如此,林宇所见之物……莫不是葵水?
李娴看着“林飞星”的侧脸,情不自禁的呢喃道:“这事情,你又是怎么瞒住的呢?”
“你不是林飞星,那你又是谁呢?”
李娴不禁回忆起“林飞星”护送自己回京时候的事情,在客栈里,“林飞星”曾和自己说过她的过去……
莫非,活下来的那个,并不是弟弟,而是姐姐不成?
“原来,你是林挽月啊……”
杀山贼,用雷霆般的手段杀掉匈奴俘虏,先后三次缝合胳膊上的伤口,一声不吭的倔强模样,拼着受伤的胳膊在营墙上拉弓百次……
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女子呢?
欧家夫妇,不过收容了他们一宿,这人每年都会命人送钱过去,从不曾间断,将林宇与余纨的女儿视如己出,这般“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细心和善良,也并非一般男子可以做到的。
以平民出身,在短时间内精熟弓马骑射,二石弓,左右开弓,信手拈来。
放眼整个离国,能拉开三石弓的人,也不过寥寥,偏偏有这人一位。
谁能相信,这人竟然会是一名女子呢?
匈奴第一勇士图图尔巴,百回合内斩杀雍王李玔,这人却与那怪物力拼三十回合而不落败,这样一位在北境军中威望极高,最年轻的元帅,竟然,是一位女子呢。
到了这一刻,李娴才终于明白,为什么“林飞星”可以轻易的原谅自己有了别人的“孩子”。
为什么“林飞星”的眼中总会闪过自己看不透的哀伤。
为什么“林飞星”会那般倔强,为什么“林飞星”一定要去救幽琴。
原来,如此。
十九年来,李娴的心情从未如此复杂过,林飞星,不!林挽月给了她太多太多的震撼。
一直以来,李娴步步为营,自命高瞻远瞩,用尽身边一切的资源,只为达到自己最终的目的。
包括林挽月能有今日,少不了李娴这只幕后的推手,一直以来,由于“林飞星”的真诚和简单,也曾经让李娴受到过良心上的谴责,可那仅仅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愧疚感罢了,李娴从来没有想过在事情结束之前,放弃使用“林飞星”这颗棋子。
可是,李娴却发现一直以来,无怨无悔为自己付出一切的人,并不是林飞星,而是林挽月。
李娴不禁又开始打量躺在床上的林挽月,见这人时常暴露在阳光下的皮肤呈麦色,而不见阳光的部分其实很白皙。
也多亏了这人参军时候年龄尚小,孩童的男女本身就不是太好分辨,也多亏了这人把自己晒成了这样的肤色,不然……怎么瞒得住呢?
黑色的皮肤赋予了林挽月些许粗犷的气质,这大半年疏于训练,皮肤慢慢的变成了麦色,此时这般打量过去,其实在林挽月的眉宇间依稀也能看出女子的模样来。
“笃笃笃。”一阵敲门声,打断了李娴的思绪。
“进来。”
“殿下,洛伊已经到了,正在府外候着。”
……
“殿下,容奴婢多一句嘴。”
“你说。”
“奴婢以为洛伊是殿下最重要的一步棋,实在不适合在这个节骨眼上暴露出来,奴婢知道驸马的情况不好,但传“望闻问切”四大御医来,假以时日也可以调理如初……”
听完小慈的话,李娴看着林挽月的侧脸,平静的说道:“请洛伊进来。”
“……是。”
不一会儿,推门走进来一位公子,穿着一袭布衣长衫,背着药箱,身材欣长,双目似笑非笑,唇边自带轻佻的弧度,小麦肤色。
小慈关上门守在十步开外,洛伊背着药箱直径走到李娴身边,大大咧咧的坐下,摘下药箱小心翼翼的放在床边。
“小娴儿这么急找我来,什么事?”轻佻的语气。
李娴似乎并不介意,回道:“你给她看看,中了狼毒箭。”
洛伊低头一瞧,笑道:“哟,这不是你那个身有隐疾的驸马嘛?”
李娴的脸上平静无波,没有答话。
洛伊继续自说自话道:“哟,二位的手握的倒是够紧的?我说小娴儿,你这小驸马可是和我见过的,狼毒箭也不是什么大事,你叫那四个不成器的老东西来给他看就是了,虽然我那时候易容了,不过你一向小心,难道不怕他认出我来,坏了布局多年的计划?”
洛伊一边说着,一边去扒林挽月握着李娴的手,却发现自己居然掰不开,皱了皱眉看了眼李娴,打开药箱,从里面拿出一套银针,抖开,拔出一根最长的,在林挽月的手腕,手背,手肘三处各自狠狠的扎了一针,再一碰,林挽月的手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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