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际]王权继承完本[机甲年下]—— by:SJ姣儿
SJ姣儿  发于:2017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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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平日就倔强,一旦认定那是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伊西多苦恼的想,自己该怎么办呢?
就在她苦恼时,天色已经蒙蒙亮了。
贾利德稍稍休息,便迎接新的一天,新的挑战。
如今的伊西多绝对不会偏袒赫伯特,甚至会因为愧疚而偏袒自己,甚至在必要时,伊西多绝对会出手相助。论面对什么事或危险,有了伊西多这道屏障,贾利德才敢放手一搏。
眼下的他毕竟初来乍到,对这个帝国还不是特别熟悉,最重要的是还没有培养出足够的亲信。
不过是把跟随在自己身边的那些贵族子弟收为己用而已…
“还差了点。”贾利德认真的想。
格兰为贾利德泡了一杯浓茶,又准备了一些清淡可口好消化的早餐。
贾利德一边用着早餐一边看着经过一.夜发酵后的情况,网络上的争论还不够剧烈“再让他们把事情闹的大一点,赫伯特那边也别落下,甚至兰斯那老家伙这也别遗漏。”
这次的事,没有兰斯在背后捣鬼他是死都不信。
其后三天,帝国的普通人高度关注这件事的始末。
对军部的质疑越来越严重,毕竟军部这次做的太明显了,就是为了对贾利德设圈套,只要有人稍稍引导,兰斯和米契尔根本就是作茧自缚。
贾利德甚至没费多少心力,就让他们自乱阵脚。
三天后,米契尔的所作所为立刻被公布,原本那边还想看在赫伯特的面子上再找个替罪羔羊。
可贾利德这边的人允许?几个贵族先一步发表了联合声明,也没针对赫伯特,就针对他手下的米契尔,直接把对方打到万劫不复的地步。
什么以权谋私,什么为了铲除对手不折手段,还有为了目的不惜把洛纳斯高等文明的亲王陷入危险之中,若不是贾利德拼经全力维护,还不知道当时的事情会酿成多大的错误等等,零零总总愣是因为这一件事列举了十多条罪证公布。
科尔文看着那声明,脸色有些不快。
这些老家伙敢完全越过自己,甚至连半分脸面都不给了!心中暗恨的咬牙切齿,但也隐约感觉出什么,可到底是什么,科尔文又说不出来。
贵族,永远都是最敏锐的一群人。他们能在最短最迅速的时间内察觉道帝后不和,而代表这贵族的王后不在表态,那些蠢蠢欲动贵族。立刻张牙舞爪的露出自己贪婪的爪牙,一点一滴的吞噬着他们的目标。
如今的科尔文对贵族和世家已经越来越陌生了,毕竟他当年迎娶了一个好妻子,伊西多不只是举世无双的外表,还有高贵的身份地位,更因为她超高的情商和交际手腕,若不是嫁给科尔文,她必然会成为格拉泽家族下一任继承者!
所以就算嫁给君王这么久,格拉泽家族内依旧有他一席之地,无法动摇的。
贵族之间,也对她体面尊重,伊西多更是君王与贵族之间的桥梁,眼下桥梁的一端关了,另一端自然也不再能通行。
可眼下,科尔文只能硬着头皮让发言部把最原始的稿件发表了“让赫伯特把米契尔安抚好了,等风头过了依旧能重用他。”
但现在,米契尔自己“擅自”所作所为,必然要付出代价。
是的,科尔文原本并不想让米契尔背着个锅,就因为米契尔是赫伯特的亲信。
打狗也要看主人,打了赫伯特的脸面,今后让他如何在贵族之间行事?更何况外界看见米契尔所作所为必然也会认定是赫伯特的意思!
因此科尔文一开始便不打算让这脏水沾到米契尔身上,一点点都不行!
可那些贵族世家们也知道科尔文的意图,所以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贾利德看着米契尔的审判结果,嘴角一勾,米契尔直接被剥夺了军官的职位,甚至被驱逐出军部,今后再也不能进入军部。
自然改头换脸,再换一个身份也不难。
可对米契尔而言他真的甘心?更何况对自己亲信极好的赫伯特又会怎么做?
“若等会儿我那个蠢弟弟来找我,就直接让他进来。”说着关了信息端,再次拿起长剑,目光一变,杀气腾腾,肃穆而危险。
赫伯特看着自己的好友震惊不敢置信的面容,深叹了口气。他很想说,我早就说过了,别违背我的意旨!甚至他想说,我早就和说清楚,你根本不是贾利德的对手!
但对失魂落魄的米契尔,他开不了口。
门罗,德文,唐纳修,盖尔还有洛克等人更是一脸的不敢置信。
赫伯特知道他们不敢置信什么,就连不会动脑子,在政治上愚笨到愚蠢的洛克都感觉到“这不是兰斯元帅让米契尔做的吗?”
怎么,兰斯元帅放弃了米契尔?为什么这次的后果这么严重?而兰斯元帅甚至暗暗示意的科尔文殿下现在无动于衷?
在场所有人都因为洛克脸色更难看了几分,或许兰斯元帅不是不愿意背着个锅,但米契尔也明白若兰斯元帅真开口了,这件事闹的也会更大,更无法收场。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是被抛弃的那个?
第36章
捂住脸,米契尔在知道自己要被迫离开军部时,彷徨不知所措。
他年幼起,便在军部成长,一直到今日。忽然让他离开军部,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赫伯特受不了这种绝望的气氛,赫然起身拿起外套向外走去。
德文张嘴想要叫住他,却被唐纳修拦住,摇了摇头。
赫伯特直径从军部出去,坐上飞行器,把速度调到最高。
短短几分钟他就到达了自己的目的地,赫伯特推开请安的侍卫,步履沉重的跨入那人的宫殿。
华丽的宫殿还传来悠扬的琴声,一切都是那么的安宁美好,丝毫没有他所在的办公室里的绝望。
赫伯特双唇抿的发白,他不知道该怪谁。
在了解这件事的始末后,他最不能怪的就是贾利德,虽说贾利德反手就把米契尔的阴谋打破,甚至还让他们这边陷入无穷无尽的麻烦,米契尔也被驱逐出军部,甚至还要为此服刑!
可贾利德是公平的,他没有率先对自己挑衅,甚至如同他所言,他作为兄长给了自己机会……
甚至还有父王对他的不公平……
宫殿内,靠近书房,赫伯特没有意外的被拦下。
“我来见你们的大王子殿下。”
“大殿下今早就吩咐我们,您若来了直接去训练室。”
赫伯特深深的看着眼前这个身形挺拔的雌性,雌性没有亚雌的娇柔,也不如雄性兽人的魁梧,在与两者之间。
可眼前这个雌性长相过于英武,更是挺拔。他记得这个叫格兰的雌性站在自己那兄长身旁显得更像侍卫,不似侍从。
点了点头,赫伯特转身,片刻推开训练室的房门,反手又关上。
贾利德闭着双眼感受着训练室内的风刃,用手中的长刀击碎风刃,若稍有差池,这威力固然不大的风刃却也能给贾利德身上割开一条不深不浅的口子。
赫伯特抱着双手,站在那注视着贾利德凌空翻阅,看着他闭着双眼全凭耳力扭身躲开,手腕灵活的挥舞长剑,灵巧,优美的不可思议。
赫伯特觉得自己是在看一场优雅的献舞,而不是一场惊险的训练。
这人,总是能把任何事做的优美而从容不迫,不可思议的美感让人赏心悦目,一望便是铭记于心,永生难忘。
最后一道风刃被贾利德击碎,汗水顺着他的脸颊落下,原本整洁的发丝如今凌乱的黏着额头。
长剑回肖的那一刻,贾利德睁开双眼,那双碧绿色的眼眸中隐藏的气势让赫伯特心头猛跳,呼吸都因此而停顿了片刻。
贾利德微微往后倾斜,下颚高挑,略长的发丝垂落在背后,嘴角似笑非笑的注视着他那愚蠢的弟弟。
白色的衬衫上还占有血迹,艳红的血液被白色的衬衫衬托的越发刺眼,可也越发让赫伯特着迷。
他这个哥哥,可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你早就知道我要来。”赫伯特陈述道。
“是啊,我早就知道你要来。”贾利德·诺曼随手把那柄苍羽剑放到一旁,也不去处理身上的伤口走到赫伯特身旁,为自己倒了杯水后才继续道“我等你来求我,可是足足等了一个上午。”
赫伯特来的目的也是如此,眼下要挽回这个局面,唯一能做到的人……不可否认,在他心里只有贾利德,他的兄长,这个目空一切又奸诈的男人。
可眼下却被贾利德毫不留情的揭穿,让赫伯特羞恼的同时又是一阵愤怒,随即气笑道“你当真自己所向披靡?”
“在主星,我的确如此。”贾利德抿了口水,润了润干涩的咽喉后才这么傲然道。
赫伯特因此而眯起双目,锐利的目光直射贾利德,若是两把钢刀,怕是早就把贾利德给剁碎了。
可贾利德浑然不觉,而是慢慢的,一颗一颗扣子的解开沾满自己血液和汗水的衬衫,随性的露出苍白的肌肤“爱德华教授看完我的论文后,允许我三年不跟随他学习,但他会把每学期的任务发给我,最后通过考试和论文就可以。”说着挑衅的看了眼赫伯特“而对这段时间为自己的手下收拾残局,连论文都稍欠火候的赫伯特王子您,爱德华教授表示很失望。”
赫伯特固然脸色未变,可垂在两旁的双手,猛然紧握拳头。
他讨厌眼前这个兄长的挑衅,可又迷恋他们私下这种毫无约束的接触。贾利德似乎把所有的尖锐都在这一刻对他毫无保留的释放,平日的装模作样,谦谦君子似乎都是假象,这一刻惹人厌烦讨厌的贾利德才是最真实的他……
“你说完了?”看着贾利德随手扔下衬衫,走到浴室内清晰,虽然赫伯特很想直接跟进去,但为了不再激怒贾利德,为他们已经够紧张的气氛再添砖加瓦,赫伯特停留在门口,靠在门框上,并没有把视线投入浴室内,而是看着不远处的苍羽剑问道。
“呵,应该是我要问你,我愚蠢的弟弟,你今天来找我到底是为了什么?”贾利德打开水,他还是喜欢用水来清洁身体,温烫的热水流过肌肤的触觉一如既往的令他着迷。
惬意的眯起眼,忍不住呻.吟声。
这让赫伯特忍不住回头…自己先前下意识给浴室的房门留了一条缝隙,本是为了方便说话。
可现在…热雾中,那朦胧的身影。先前那苍白的肌肤与渗着鲜血的伤口已经足够让刚刚成年不久的赫伯特不敢直视。
那种感觉,他也不明白,但下意识心跳加快甚至觉得自己不该多看而匆匆转过头也是无法争议的事实。
比寻常雄性更消瘦的身形,还有那贵族特有的苍白……
如今迷雾中朦胧的美感更让这刚刚成年的雄性兽人看的着迷,下意识的想象着被热水淋湿的身体会是何等模样。
赫伯特眯起双眼,似乎这么做就能拨开迷雾,把那人的身体看的一清二楚,甚至连肌肤上的淡淡的伤口都看的一清二楚……
下意识的舔过干涩的双唇,赫伯特强硬的命令自己必须转过视线,如今他的这种荒唐的感觉既不可思议,又冒犯……贾利德肯定会因此生气的,赫伯特对自己说,现在不能再激怒他这个装模作样的兄长了。
可靠在门框上再次看向苍羽剑的赫伯特怎么都无法把注意力从身后移开,听着那热水落地的声音,听着那人拨弄着水的声音…赫伯特都能想象出贾利德此时此刻的一举一动。
似乎,想想更能令人疯狂。赫伯特懵懂又下意识的有种冲动,可这到底是什么他似乎明白,却又不敢去明白。
或许,该好好找个雌性或亚雌了。赫伯特想……他这大哥的身形太像雌性了,一定是这样,必然是这样。
“赫伯特殿下您今天是来为我看守浴室的?”匆匆清洗了身上的物资,贾利德披着柔.软的浴袍,手中拿着一盒半透明的药膏缓缓走出,打算去找格兰为自己上药。
可赫伯特却强硬的从他手中夺过药盒,沙哑又强势的命令道“坐下!”
贾利德看了眼他手中的药膏,又看了眼赫伯特的不自在,嗤笑了声。
他把赫伯特的不自在认为是对自己低头的缘由,可真正原因怕是自有赫伯特自己清楚。
松开浴袍,贾利德趴在与训练室相连的一间小小的休息室的沙发上。
他主要的伤口来自于后方,背后有六道伤口,虽然不深却也疼痛。如今的科技非常发达,这药膏摸上去对不深的伤口而言晚上就能痊愈。
赫伯特想要说点什么,可当贾利德毫无防备的解开浴袍后,大脑顿时一片空白。
那白皙的肌肤与艳红色的伤口就在自己眼前,如此近…让他恨不得低头舔过那些再一次渗出鲜血的伤口…
该死!赫伯特在心里诅咒了声,今天这种情绪太过莫名其妙了!
第37章
该死!赫伯特在心里诅咒了声,今天这种情绪太过莫名其妙了!
深吸了口气,他对上了贾利德似笑非笑的眼神,那一瞬间赫伯特以为自己内心肮脏不能见人的想法都被这人看透。
可若真是这样,贾利德又如何会允许自己再接近,甚至还允许自己拿着药膏?
这么想着赫伯特暗暗松了口气,硬着头皮定下心,给那一条条伤口抹上药膏。
或许这是刚成年后的一些不可控制的反应,赫伯特听说过刚刚成年的雄性兽人在这方面有着异于常人的渴望和冲动。
之前没有是因为自己常年在军队,几乎没见到过任何雌性或亚雌,而他这个自以为是装模作样的兄长难得对他毫无防备,长得又像雌性!对一定是这样。
赫伯特在心里安慰着自己,定了定神后才开口道“米契尔…”可真开口,又有一种羞耻感,让他难以说下去。
贾利德等他露出为难的神情后才轻哼道“想要我帮你把这个得罪我,算计我的人再救出火海?”
赫伯特停下手,认真的注视着贾利德“这次我会吸取教训。”
“与我何干?”贾利德丝毫不在意的轻哼声“我再把米契尔留下,对我有什么好处?再多一个人算计我?”说着贾利德轻佻的凑到赫伯特的面前,一把拽起他的前襟“更何况…我的蠢弟弟应该比我更明白,到底是谁,把他推入深渊的。
这人,可不是我……”
赫伯特并未立刻回答,因为他知道是谁…他一直尊敬敬佩的兰斯元帅。
然而这位教导自己成长为人的兰斯元帅,在这次的事件中却并不如自己所知道的那样果断勇敢正直,而是一直待在幕后,甚至在米契尔将被扫地出门时,他都不敢有任何担当的站出来。
是的,他不能站出来……
他的父王科尔文曾说过,若兰斯元帅承担了这次的错误,那这件事的性子就不一样了,甚至更恶劣了,兰斯元帅必然会被拉下马,再上台的会是谁,却不得而知。
科尔文冒不起这个危,兰斯元帅或许是为了大局,或许是为了别的,也不敢。
因此,这件事至始至终的替罪羊只有米契尔。
不,米契尔也不算是替罪羊,他不过是被人蛊惑了的蠢货。
赫伯特并不愿意在心里这么咒骂米契尔,但这是事实,直到如今米契尔怕是只觉得自己败给了贾利德而懊恼,却不会有任何后悔之心。
是啊,这样的人贾利德如何会搭救?救下来岂不是后患无穷?赫伯特忽然觉得自己天真又可笑。
“求我啊。”贾利德捏住他的下颚,强迫赫伯特抬起头,露出脆弱的咽喉。
为了这个动作,比自己这蠢弟弟稍矮的贾利德愣是站到了沙发上,把形象礼仪早就抛到脑后。
赫伯特被闹翻的想要大怒,直接打开贾利德的手。
可定眼一瞧却是一片雪白……哦,也不算,还有两抹桃红。
顿时滔天的怒火都被一盆热水剿灭……
再回神却发现眼前这个兄长想让自己狼狈,自己都不顾形象。往日那死要面子活受罪的德行,在此刻荡然无存。
“求你?”赫伯特不知为何,总觉得心中多了几分趣味。
“是的,求我!”贾利德认真的注视着赫伯特“求我,我或许还会良心发现的给你指一条明路。”
“若我不呢?”赫伯特似乎感觉到对方胸口传来的热气,还有刚刚沐浴后的清香。
他这兄长到底用的是什么沐浴露?赫伯特忽然有些好奇了呢。
“不?”贾利德耻笑“那就看着米契尔断送前程,甚至丢了性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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