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囚楼完本[耽美虐恋]—— by:鹿夭大人
鹿夭大人  发于:2017年08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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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囚楼》鹿夭大人
文案:
这是一个关于囚禁和被囚禁的故事---
你所认为的囚禁,是什么样的呢?
被迫待在黑暗的囚室里,带上沉重的枷锁,身体被牢牢束缚,挣脱不了,也逃脱不掉。
还是心灵被执念侵蚀,思想被过去囚困,由心而发的无力感,避免不了,也解脱不掉。
就像凌晨五点的天空,有人把它当做黑暗的尾,也有人认为它是黎明的首。
所以----
囚禁与被囚禁,又有什么区别呢。
内容标签: 虐恋情深 复仇虐渣
搜索关键字:主角:江楼凌落 ┃ 配角:阮臣何林盛因 ┃ 其它:
第1章 01
江楼从洗手间走出来,用纸巾仔细擦了擦还在滴水的手。
他的手生的很漂亮,指尖微蜷,呈淡粉色;指甲质地均匀,修剪的很干净。
径直走向自己的位子,从黑色皮包里掏出手机。
57个未接来电,一条未读短信。
江楼扯起嘴角无力地笑了笑,打开手机查看。
56个来电全部来自司机老刘。
剩下一个来自那个人,呼出10秒,未接通。
继续下滑点开未读短信,江楼眸色一暗,短短的三个字,加上一个句号。
你找死。
发信人:凌落
将手机放回包里,江楼闭了闭眼。
不过出来半日,这个男人,还真是急躁呢。
稍稍卷起衣袖,手腕上深深的勒痕触目惊心。
江楼苦笑,到底怎么样才肯放过自己,原先约定好的囚禁一年,如今到了日子,却还要继续把他当做禁脔么?
暗无天日的卧房,无休无止的强、暴,整整一年,有段日子甚至不允许他穿裤子,随时随地,按倒就上。
自己像个囚犯一样被铁链紧紧束缚,手铐,脚铐,甚至脖子上也要带上耻辱的项圈。
江楼放下衣袖,竖了竖衣领,已是三伏天,透过机场明亮的落地窗可以看到下面来来往往的行人,雪白的肉体敞露在日光下,健康的,干净的。
不知道为什么,江楼突然有点恶心。
他讨厌裸、露的皮肤。
明亮水润,像是浸淫了地下室的潮湿气息,手指一碰就会碎掉。
“嗨!”
突然有人拍了他的肩,略带八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穿这么多不热吗?”
江楼心头一震,条件反射似的转过头双手攥住自己的衣服。
好像下一秒,那个人就会站在他跟前冷笑着说:江,现在,脱下。
冰冷的语调像是索命的幽魂,纠缠了江楼整整一年,更像要跟他一辈子,永远也无法解脱。
江楼没有答话,对上那人年轻朝气的脸,突然就很想伸出手触碰一下,他想摸摸看过去的自己。
手指微微动了动,最终还是没有伸出去。
不甘,痛恨,绝望,又有什么用呢?
盛因盯着江楼转过来的脸,心头就有些愣怔。
怎么会有这么白的人。
肌肤几乎是透明的,阳光从身后的落地窗倾覆过来,整片整片的落在他身上,让人无端生出一种错觉来。
仿佛那日光就要将他融化成水散落在空气里,最终什么也不剩。
然而在那张苍白透净的脸上,嘴唇又是殷红的,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晃眼,盛因觉得他薄而姣好的唇看上去有些微肿。
“A1107号的乘客请注意,A1107号的乘客请注意,飞机还有二十分钟起飞,请乘客们立刻前往登机口,请乘客们立刻前往登机口。”
江楼看了一眼盛因,幽黑的瞳孔里什么感情也没有,他戴上黑色口罩,快速走向登机口。
盛因跟在江楼后面排队,眼睛一直没有离开过他。
临上飞机前,江楼打了个电话,将手机卡取出来丢进垃圾桶里,重重地喘了口气。
应该是万无一失了。
跟在后面的盛因却停下了脚步,他快速将手机丢进垃圾桶里,随即装作吃惊的样子弯腰去翻。
找到了。
盛因捧着小小的手机卡站在阳光下,心底就生出许多欢喜来。
奇怪的吸引力,盛因想,明明是一张淡漠的脸,却又处处透着骄傲的气息。
原本应该是个十分明媚的少年吧,可是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忧伤呢。
盛因眨了眨眼往回走去,掏出纸巾将手机卡擦干净装进自己手机里,点开通讯录。
本机:江楼
联系人:凌落
联系人:司机老刘
凌落?
盛因神色一暗,江楼和他是什么关系?
第2章 02
对着票号找到位置坐了下去,江楼抱着自己的黑色皮包,心中突然升腾起巨大的不安。
说不清道不明,好像只要还在陆地上,自己就逃不出那个人的手心。
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5月31日下午3时20分,飞机还有十分钟起飞。
“这位乘客您好,请问您是江楼先生吗?”
甜美的声音自耳畔传来,江楼心底一沉,忙遮了脸低声说:“不是,你认错人了。”
被!发!现!了?
江楼一颗心慌张的简直要跳出来,他一手捂住胸口不住地气喘,哆哆嗦嗦放下遮住脸的手去皮包里摸索药瓶。
他有严重的哮喘。
半年前的一次性、交,或许可以说是被、干的时候,因为没有按照那个人的喜好提前将手铐戴上,被他揪着头发上了一次又一次后,拧断胳膊丢进地下室里关了三天。
持续不断的高烧,昏迷。偶尔清醒的时候也是在被他干,断了的胳膊丝毫抬不起力气,凌/辱完了就让医生过来输营养液。
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额……”
温柔的乘务小姐稍稍有些困惑,随机莞尔一笑:“打扰了您,不好意思。”
说完匆忙往休息室走去。
江楼颤抖着将药塞进嘴里囫囵吞下,起身猛地冲向卫生间,进去后迅速将门反锁。
将黑色皮包放在一边,又掏出手机看了一眼:3时25分,飞机还有五分钟起飞。
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听,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能出去!
拧开龙头放些凉水洗了洗脸,江楼甩甩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
太久没敢照镜子了,这个映射出来的人像他,又不像他。
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肤色略有些透明,眼睛却是幽深漆黑的,殷红的嘴唇微微有些肿胀,藏不住的脖颈上交错着青紫色的勒痕。
那是昨天晚上自己要求取下项圈,被经他授意刻意刁难的银匠拽着项圈揉搓所致。
江楼撩起刘海,左眉上方有一排小巧的英文字母
皱起眉头,江楼十分厌恶地瞪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乘客们请注意,A1107暂停起飞,A1107暂停起飞。请乘客们拿好行李,有序出舱,乘务员将带领你们换乘 A1108。乘客们请注意,乘客们请注意……”
江楼扶着墙壁跪坐在地上,指甲深深地嵌入肉里,鲜血滴落在地板上,浓稠又暧昧。
果然还是跑不掉呢。
那么,就死掉吧。
伸手勾过黑色皮包,从里面掏出手机,2017年5月31日3时30分整。
是江楼20岁的生日,或许也是祭日。
狭小的卫生间里有点闷热,药入嗓眼就开始融化。
江楼垂着眼睛轻轻呼了一口气,从皮包的最里层翻出一张照片,照片有些泛黄,看得出来年份已久。
清瘦的少年对着镜头笑的一脸骄傲,明媚的阳光,洁白的校服,纯净的笑容。
一切都像17岁的江楼一样,美好,并且让人嫉妒。
江楼突然有些愤怒,心底压抑了许久的痛苦再度侵袭过来,最终转变成浓浓的恨意。
你威胁我,困住我,虐待我。
可是我都已经这样了呢,三伏天的日子里也不敢穿短裤,看到自己裸、露的皮肤就会想到那些痛苦和折辱。
我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
江楼摸了摸心口,一年的时间彻底粉碎了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那些未来的日子里,也还要继续折磨他么。
豆大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和虚汗混杂在一起流向江楼殷红的嘴唇。
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就这么死掉的话,是不是很没种?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江楼突然站了起来冲出洗手间,目光所及,微微楞了一下。
机舱内密密麻麻站了不下二十个保镖,一见着他,立即围了上来,目目相觑,却并不敢碰他。
江楼看着唯唯诺诺跟在后面的乘务小姐,扯起嘴角冷笑一声,估计自己不从厕所出来,也是死不掉的吧。
“真是带种。”
一个顶漂亮的男人拍着手从舱口走进来,保镖立即向两边分开,给他让出一条道。
“江长大了,知道逃跑了。”
阮臣走到江楼跟前,有些挑衅地看着他泛着泪光的眼睛,突然伸出手扣住他的下巴:“主人说,你完蛋了。”
江楼有些厌恶地扭过头,抿着嘴不发一言。
“你倒是倔,”阮臣松开手嫣然一笑:
“主人在家等着你呢,走吧,江?”
尾音微微上扬,说不出的魅惑。
靠得最近的保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眼睛稍微往上抬了抬,真是个妖媚的男人,不知道主人为什么不喜欢他。
又看了看一边的江楼,不禁有些疑虑,太瘦了,太白了,太弱了点。
在床上干起来,有那么舒服么?
自然是舒服的,不光是身体上的快感,更有心理上的餍足。
凌落冷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江楼,苍白的脸庞因为方才的剧烈挣扎被自己狠狠地抽了几个巴掌,浮现出一抹妖异又诡秘的红。
像是午夜里含苞待放的兰花,太美好的东西,总是让人有一种想摧毁的欲望。
凌落盯着他雪白娇美的肉体,腹间就是一阵灼热,唯一残留在心中的念想就是:想干他!往死里干!
无论上过多少次都不会腻的身体,天生就是用来摧残的吧。
凌落一把揪住江楼的头发,将他提到自己腿间:“开始吧,江。”
江楼伸手捋了一把头发,突然恶狠狠地瞪着凌落:“一年的时间已经到了,你……”
啪啪啪……”江楼的头被打的偏向一边,鲜血从嘴角流出来,蜿蜒成一个嘲讽又可笑的形状。
凌落轻轻揉了揉手,
“我说,开始吧,江。”
江楼舔了舔嘴唇,鲜血的味道让他有点癫狂。
他跪坐在地上往后仰去,长长的刘海遮住了有些迷茫的眼睛,突然大声笑了起来:“不就是想上我么,来啊,你这个变态,恶心……”
江楼话还没说完,就被当胸一脚踢得飞了出去。
凌落紧跟着上前又是一脚,江楼被踹的在地上翻了几个滚,不住地咳嗽,鲜血顺着下巴绵延成了一条直线,滴落在精致的锁骨上,越发显的勾人心魄了。
凌落蹲下身子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的眼睛,冷冰冰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刚刚的话,再重复一遍。”
江楼突然有些害怕。
他蜷着身子想往后逃,后腰却被紧紧扣住,丝毫动弹不得。
这个男人将自己困在这栋别墅里整整一年,平日里除了干他,还是干他。
生病时一边输液一边摆出羞耻的姿势任他欺凌,洗澡的时候也会被他摁倒在浴缸里狠狠地蹂、躏。
江楼有时候真希望自己是个女的,起码每个月还有那么几天不用跟他上床的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我是鹿夭。
这篇文呢最初是在贴吧更的,后来为了方便阅读,就放网站上了,可能跟晋江的文风不搭,有被和谐的地方大家可以留言告诉我,我大概就是把文搬上来~
第3章 03
“我说,”
江楼甩了甩头发,目光有些挑衅:“你有那么饥渴么,难道我就那么……”
砰的一声!
凌落抓起江楼的头发向地上撞去,一下,两下,三下……
大量的鲜血迅速涌出,挣扎着,叫嚣着在江楼的皮肤上互相攀爬。
江楼被撞的神识有些涣散,眼睛里渗入鲜血,已经睁不开了。
就在他以为自己会被这么活活撞死的时候,凌落突然松了手。
脑袋失去撑扶,江楼瘫倒在了地上。他咽了口唾沫,嘴巴里都是鲜血的腥味,突然觉得很悲哀。
如果就这么死了,那自己还回来干什么?
这么想着身体就做出了反应,江楼强撑着意识在地上慢慢蠕、动,蹭到凌落脚下,用尽力气将洁白修长的双腿勾了上去:
“我不闹了。”
凌落低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气,但是触及到江楼带着鲜血的肉、体时,突然就被欲、火取代了。
男人,果然是视觉动物。
凌落一把捞起江楼,抱着他进了浴室,拧开喷头将他抵在墙壁上,腾出手扯开了自己的裤子。
冒着蒸汽的热水混杂着鲜血顺着江楼的头发向下流淌。
他微睁了眼看着面前这个卡住自己脖子的男人,讨好般的缓缓打开双腿缠了上去。
下身被顶的难受,江楼咬着嘴唇轻哼了一声。
他不喜欢叫,从来都不喜欢。这种事情对他来说根本是折磨,是酷刑,是侮辱。
“叫,江。”
凌落喘着粗气,大力地搓着他光滑的后背。
仍然是不肯浪费一句口舌的命令。
江楼笑了笑,凑过去轻轻舔了舔凌落的耳垂,引的他一个激灵,下身便挺动的越发凶猛了。
凌落抱起江楼走向卧房,将他脸朝下压在床上,顺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副手铐扔到他面前:
“戴上。”
江楼身子往前探了探,脸色数遍,最终还是拿起手铐乖乖地戴上。
“趴好。”
凌落提了他的腰,将他摆弄成跪趴的姿势,一面搓着他的胸,一面大力的干他。
…………
卧室里持续不断地响起淫、糜的声音。
凌楼摆弄着他做了一遍又一遍,江楼被反复折腾了一个多小时,浑身上下青红交错,头也疼的厉害。
终于忍不住去用胳膊去蹭身上的人,往常到了这个时候,也差不多该结束了,何况先前还挨了一顿揍,身体虚的直不起来。
可是今天那人却像要将他弄死在床上似的,单手提了他的胳膊就往外扭。
“痛……”
江楼倒吸了一口凉气,手还被拷在前面,这样是要像上次那样将胳膊拧断吗?
“放手……放手,疼……”
江楼疼的眼泪流了出来,胳膊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被举过头顶。
“江。”
凌落似乎觉得很满意,起了身将他翻过来,脸贴上他耳边,轻轻地呼着气,声音也染上了几丝□□:
“你跑不了的。”
江楼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脸,别过头无声地落了泪。
“不是说好一年的么。”
江楼的嗓音有些颤抖,他感觉很冷,弯了腿想回笼暖意。
凌落猛地掐了他的腿,仰起头眯着眼盯着他:
“我的东西,永远都是我的。”
江楼吃痛的呀了一声,泪水流的越发肆掠了。
凌落放开手,将他抱坐到身上。
“自己动。”
江楼挪了挪酸痛的腿直起身子,咬牙坐了下去。
凌落骇人的□□在他股间进进出出,每次都将他整个提起,又狠狠地摁下去。
排山倒海的疼痛席卷而来,江楼闭着眼略微向前移了移,立马被重新按了下去。
“好痛……太痛了……”
江楼已疼的哭不出来,不敢再去求凌落,只能狠命地将手往锁链的两边勒过去,以此来转移下身快要痉挛的抽痛。
那些怎么遮也遮不住的勒痕,就是这么来的。日复一日的结痂,破坏,永远也好不了。
不知过了多久,凌落微眯了眼盯着江楼毫无血色的脸,突然吻上了他的唇。
凌落不喜欢亲别人的嘴,以前和江楼做的时候,也几乎没吻过他。
江楼几乎昏了过去,任他亲着,没什么反应。
凌落将他抱下来,起身走向浴室,放进浴缸里,转身拧开了喷头。
手指沾了水细细抚摸他的身子,眼底就显出一抹狠意。
这个人,这具身体,都是我的。
每一块皮肤,每一根骨头,全部,都是我的。
温水滑过身体就是一阵阵的暖意,江楼缩着脑袋往浴缸里靠了靠,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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