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秉德的唇贴在皇上泛红耳边,湿热气息吹在皇上耳廓,“果然有感觉了,皇上很喜欢被人玩乳头,是吧?两点都那么硬了呢。”
“皇叔,干我...快...嗯……”
喘息的声音与男人亵玩乳头的轻微声音配合,皇上全身都透着情欲的红色,乳尖艳丽,性器也被大掌按抚,通红的脸颊透着说不出的媚色,迷迷瞪瞪般张大嘴巴喘息,一被放开手,胯间笔挺硬物便毫无遮掩的竖在了身前,敏感红润的肛口湿润又松软,淫水充满着穴口,好象要滴下来一样,乱七八糟的淫荡念头也从心头汩汩流出。
“这样还不够,皇上。”
“啊啊……好大……够了……么……好粗…被钉住了……”
殷秉德从桌上的匣子拿出准备好的物事,让御案之上竖起一个固定的玉势,殷秉德示意皇上坐上去。从没有这么居高临下,皇上目光迷离,臀瓣间不断开合的淫荡小穴,磨蹭同男人别无二致的粗壮雄伟,让冰冷的玉势变暖,坐上坐下地操干自己。
“嗯啊……哼啊……啊啊……”
皇上浑身肌肤很快被水光笼罩,知道下面那张小嘴向来淫荡,殷秉德的手指不停在那圈敏感肠肉摩挲,皇上扑哧扑哧的操干之下,还有男人手指的玩弄之中,穴口的颜色越发艳丽。
殷秉德从身后抱着他,大掌往下慢慢移到会阴处,皇上呼吸急促,手指不断爱抚着撑开的菊穴,里面媚色的肠肉也呼吸着欢迎着,殷秉德满意的从对方嘴里听到一句绵软的呻吟。
“啊……哈……好爽……啊!不要……太……啊啊!!磨得好重……手指也弄得好痒……”
殷秉德抓住皇上的两团白皙肉瓣,掰向两侧,淫媚肉穴一收一缩似乎泛着水光,左右四根圆润指尖交替在穴口摩挲搓捏。
“不行了……前面也不行了……哈啊……要去了……”
殷秉德凶狠的肉器雄壮地勃起,硬胀得滴水了,在皇上耳边粗喘着低语,吻着皇上的侧脸道,“皇上很喜欢这样吧,被不停地插着,内务府应该给皇上做一条亵裤,让皇上时时刻刻都含着喜欢的东西……”
皇上的身体在一次次羞辱的调教中越发敏感,在男人的粗鲁语言之中得到了许多难以启齿的快感和愉悦。
“…朕……哈……不能被别人知道…只能在龙椅上…别人都看不见……”
“啊啊、啊……啊啊…射了……”
想象着每次上朝都坐在龙椅上含着巨型的玉势,皇上流着泪,抬着腰臀缓慢而深刻地插弄自己,喘息跟着泄了出来,后穴好像完全不懂得羞耻地贪婪地吞吐玉势。颤栗的双腿之间上翘的阴茎又再次滴水,得不到抚弄可怜的抖动,最后因为腿软打滑被猛烈贯穿后剧烈一颤,喉咙里却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身后却忽然一空,那个几乎镶嵌在他身体里的玉势被全根拉出。
“啊啊啊!!……”
如失禁了一般,浓白的精液源源不断顺着阳物淌下,由于根部被捏着,激烈的精液无声喷射出去,皇上的嗓子里像是要冒烟一样的难受,被推倒在御案之上,一滴滴汗水同样无声地滑过他隐忍的面庞滚落在黄花梨木的桌案上,在奏折上晕开一个个水印,明知那些奏折都是作废的,皇上仍然羞愧万分,他的头上是太宗皇帝写下的正大光明四个大字,他却在这里坐着这么放荡不堪的事。
只是硕大坚硬的龟头不断地抵在后穴轻刮挤压着,皇上的脑子开始无法思考,那凶狠的性器轮廓是多么雄伟,温度是多么烫手,硕大顶端顶着褶皱插了进去,茎身亦一下子捅开肠壁直接狠狠戳入到里面,皇上喘息着挺直胸膛,额头汗水滴落,眼前阵阵模糊发黑。
入口湿漉漉的,殷秉德看着那个淫媚的小穴的液体与自身顶端渗出的粘液混合在一起,一推便轻易地吃了进去,可是他知道,也能感受到这个布满褶皱的肉洞是多麽紧窒,他也已深陷在一团不停蠕动收缩的嫩肉里,再也无法自拔。
“嗯啊!……呃……啊啊……皇叔……相公……”
被粗大强壮的肉棒彻底填满的美妙滋味让皇上激动的低吟,紧缩的肠壁被凶狠性器似的龟头一点点钻开,带去奇特的疼痛快感,肠壁贪婪的蠕动,把肉棒往里面拉动,呼吸变得顺畅一点,皇上睁着湿润的双眼,喉咙里无意识地央求:
“皇叔……求你……干我……朕想要……”
微翘的阴茎不断顶上前列腺,皇上那渗着黏液的顶端在桌案上留下一道道微湿的弧线,只是男人志不在此,抬起他圆润的臀部,随着他的呻吟又开始在体内胡乱碰撞,战栗的同时也带来了无尽的羞耻,深重的刺激逼得他吟叫连连。
“呜……相公……朕不行了……”
忍着欲望被吸吮的快感,殷秉德把两指伸入皇上的嘴里,粗糙的指节夹起他的软舌摩挲,另一只手从他的脖颈抚摸到胸前,手指拨弄着乳尖后,逼问:
“皇上,什么时候再跟本王要一个孩子?”
“啊......嗯........啊...什么时候都……..”
皇上想说什么,却由于男人手指肆意的拨弄说不出来,大脑有些缺氧,如搁浅的鱼般微微张着嘴,他在欲望和羞耻夹击下简直要哭出来了,只得任人玩弄,嘴角淌下大量唾液,弄的他下巴、脖子都水光泛滥。
“什么时候都可以,是么皇上。”
男人炽烫唇舌攫住他已充血的唇,对那软舌舔舐挑逗、反覆拨弄,皇上张开嘴,呜咽点头,颤抖得越发厉害,这实在太刺激了,那一寸寸撑开了他以为已经到了极限的肛口肌肉的巨物猛烈地开始捣弄,令他腺体遭遇了凶猛残暴的攻击,他的小穴却欢愉颤抖地将狰狞巨物贪婪地全部吸入,反复吞吐,弹性的穴肉被顶弄到最深,可也扯着肉刃不愿意它吐出。
“嗯啊!哈啊!……唔唔!太深了……太爽了……”
“呜呜……相公……朕想、怀孕……哼啊……”
在男人或掐或捏的高杆手段下,他胸膛前面的乳粒渐渐酸软得发麻,身体内仿佛永无止尽的抽插之间,平日轻轻一揉就会失守的敏感点,被顶着摩擦着,好像一波一波的电流从下体传遍全身,使得他紧绷的翘臀因害怕挣扎而摇着,无力地摇着的头颅,却发出连声浪吟。
见皇上这幅美豔淫浪的模样,殷秉德开始狠狠地握着皇上劲窄的腰肢,粗暴地摇着他的身体并猛干,深色肉器不断出没在两片白白的臀肉之中,顿时各种声音重叠在一起,在晨间肃穆的太极殿里被放大了千百倍,殷秉德抽出裹着湿滑淫水的肉具,又挺腰进去越战越勇地操起湿滑软热的小嘴。
皇上的双手紧紧地攥着御案上的一本奏折,身体失神摇晃,像是女人、或者说下贱的营妓一样被对待,像个最下贱的荡妇一样,钉在男人的肉棒上爽得要死,被男人毫不怜惜地搓揉着身体,敏感点被一一刺激,带来强烈的快感让他这日已经射出过的分身涨得发硬,随着兴奋感上下晃动着。
“皇上、想射么?”
“想……啊啊!……恩恩、……哈……让我射……”
“那皇上等我一起…”
“呜……忍不住了……”
看着眼前盛开的淫色之花,体内的情欲已经沸腾到最高点,殷秉德一把握住皇上性器,直接用带茧拇指堵住了那微微张开、正欲喷发的顶端,甚至用了柔劲,在小孔边缘的头部上打着圈儿,或轻或重的揉捏起来。
“别...太刺激了!...啊啊...不行!...”
皇上整个人都弯成一张优美的弓,他不知道自己脸上残留的是泪水还是涎液,身体浸着情欲的热汗,整个人像被水浸过一样湿滑,侵犯和痛苦混杂着极乐,被手指堵住的马眼的阳物弹动,男人的指尖微动轻移,似乎是在思索让不让他释放。
“不要.....啊.....让我...射出来.....”
心里的委屈迅速汇集成泪水盈满眼眶,无法释放的痛楚令带着哭腔的痛苦呻吟从皇上嘴里溢出。
“不要!啊啊!让我……让我射——!!”
烙铁一样的肉刃还深插着,突如其来的满足让皇上直直的射了出来,不过好景不长,几乎是下一刻,残酷的手指又重新堵住发泄的出口,皇上发出无意识的疯狂叫声,十指死死扣住桌案,更高地翘起屁股扭动几乎是发狂地央求!
“不要!!……不要……呜呜!……啊——!!”
皇上哭喊着拼命摇头,大脑空白,后背肌肉绷紧,痉挛的肠肉紧紧地包覆绞紧着对方的肉棒,似乎要把里头的精华给全部吸干,他挺立?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娜馕镎笳蟪榇ぃ谝蟊碌那孜侵拢沼诖涌煲绫械挠V械玫浇馔选?br /> 满满的白浊就沾湿了他的手心,高潮时痉挛中的肠道让殷秉德爽得有些把持不住,胯下这日没有被喂饱的小穴渴求地大张着口流着水液,然后毫不餍足地将他射出的一股一股精液吞吃到深处。
彼此都在喘息,身体里的膀胱被凶刃挤压,突然一股无比强烈的想要尿出的欲望冲过全身,皇上睁大了眼,无声的吸气,呜咽哀求,“抱我走!皇叔…皇叔……”
“啊、啊啊……啊……”
这张御案是太宗皇帝时就在用的,十分珍贵,阳精倒罢了,其余液体还是免了,殷秉德掐住皇上的根部,将他放到台阶之下,皇上的脸难堪到极致地红着,长而半硬的肉器顶插之下,一边被缓缓摩擦前列腺,尿道一边喷薄出淡色液体。
几滴尿液还在痉挛的肠壁抽搐下滴出,攀上最后的高峰,皇上感觉精囊射空,尿道发痛,彻底没了力气,迷迷糊糊地落在男人怀抱里,被擦身,抚摸,亲吻,再醒来时已经是黄昏了。
第25章 皇上叫着父王求欢、被流苏玩弄、舔棒吞精、骑乘操干
“啊……哥哥、轻点……小穴呃啊、啊…受不住…”
“好胀……好大、被干破了…”
低喘声是如此淫秽不堪,情欲浓重得几乎毫不停歇,他们二人又换了个姿势与称呼。
皇上骑在男人腰腹间,上下晃动着,脑子都晃得有些晕眩,后庭开合地吞吐着硕大,殷秉德插干速度惊人,精悍腰腹挺动,连续操了他一刻都没有停歇,让他身体紧张地绷成一根绝美的弦,不容反抗地承受欲望。
“心肝儿,哥哥怎么舍得。”
尽管接吻,殷秉德的插干只是缓下一点,复而又在肠道内通畅进出,反复顶弄皇上的阳心,想让让皇上精囊内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出。
“哥……啊啊、哥哥…疼…操肿了…饶了我…饶了……呜呜…我…”
舌头纠缠,吞咽不及的涎水淌出,皇上的后穴被货真价实的凶刃结结实实地干着,内壁被雄壮轮廓撑得很薄,撑开了的甬道里泛出了难以忍耐的痛痒,方抽出一截又再次被撑开,胯骨撞的他屁股打颠,又爽又痛。
“里面又紧又软,哥哥不想饶你,只能干你了。”
“真的……呃啊、嗯…啊……又……舒服了啊……好奇怪……”
殷秉德不想从皇上身体里离开,强忍着猛悍的抽插欲望,浅浅地撞击着他的前列腺,眼看上翘的阳物又跳着,手便又伸到他的乳尖突起顶端抚摸,像挤牛奶似的挤捏着,挑着绕着,扯拉着。
“要用乳头高潮吗,宝贝。”
“呜唔…好……爽…呜……”
穴口自发的收缩蠕动,皇上在最后几个激烈的撞击中,双腿分开,呼吸又重又急促,饱胀的下体膨胀,终于喷射出来到达绝顶的高潮。
“哈啊……啊……”
殷秉德欺身压上含住他的唇,皇上嗓子已经喊的沙哑,轻轻颤动着身子,哭着承受着男人多的惊人的精液浇灌。良久,结合处才分开,也红肿得不能见人了。
彻底欢爱的隔日,两人就分别处理家务事了。
殷秉德第一次让襄阳公主进入自己处理军机的书房,面前摆着父女都钟爱的茶,但无人去碰,京城的武成王府,也已度过二十载春秋,花木颜色浓郁,环境幽静。
见襄阳公主紧攥着袖口,殷秉德不禁想起某人某些小习惯,沉默给对方造成点压力,殷秉德心里失笑,面上仍是冷凝,直入主题道,“有些事,我跟你父皇没有与你说,可能你并不清楚。”
“仪亲王发妻亡故,留下一子。他们当年也是琴瑟和鸣,鹣鲽情深,仪亲王甚至还因先帝赐下侧室发出不满,而被责罚。”狠下一剂猛药,殷秉德见女儿年轻娇美的面孔苍白了一瞬,心下怜惜,只是也不能阻止他接下来说的现实问题。
低醇的声音缓缓流出:“你若决心嫁入亲王府,按规矩你父皇只能收回你的公主尊位,仪亲王有侧室,有妾侍,你身份高贵,可以压得住,做后娘与后爹是不一样的,还涉及爵位的继承,若是起了矛盾,你失去夫君宠爱与权力,该如何自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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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兄弟都沉得住气,硬是喝过一壶茶,仪亲王缓声说:“直至昨日,皇妹心里的想法,臣都是不知晓的。”
仪亲王这半辈子躺枪的事情遇多了,也受得住。
他主动请缨,去云贵教化百姓。皇上在朝中暗示已久,也给出优厚待遇,可是那里瘴气重,路程遥远,始终没有个权威的或者有名望的人带头,进展一直不温不火。
大概,就能逃过这无妄之灾了吧。
第26章 皇上对皇叔的床上勾引,小穴求被喂牛奶
殷凤蒋与发妻王妃的感情,比外人知道的还深。当初不得势的时候跟着他吃苦,甚至补贴过嫁妆让他走礼,好不容易皇上登基,家里也富裕了,却由于难产而亡。殷凤蒋痛在心中,没有任何续弦的打算,准备好好教养他们的孩子。这孩子不是世子,殷凤蒋又是个阔达的人,无需讲究抱孙不抱子,已筹谋放在自己膝下教养。
这是私情,从政治上来说,殷凤蒋娶襄阳公主没有半分好处,他是先帝幸存的皇子,能得到皇上大哥重用,并一直保持良好关系,并不是傻瓜。男人大丈夫有野心,他也要做一番事业,先前已经定下目标,翰林院的掌院,现在皇上让他到工部去,也是事涉帝国机要,不能说是最适合他的事,也足以说明帝王的信赖。
皇上与武成王并不乐见襄阳公主对他的喜欢,他本就心底无私,自然更要撇清。
为女儿把兄弟赶走的脑残举动,皇上做不来,殷秉德那边也有了进展,皇上听了口信,说道“襄阳想见你一面。”
殷凤蒋并未拒绝。“臣听陛下的安排。”
两日后,借口一家子的聚会,皇上将仪亲王召入宫,他们在外间,仪亲王与襄阳公主进了密室。
不知道仪亲王说了什么,襄阳公主病了一场,这段秘事到此为止。
那天仪亲王走后,夫夫把女儿扔在屋里反省,他们回寝宫补睡午觉。襄阳公主哭得很惨,他们硬着心肠走了,到底还是身心疲惫。
睡是个动词,主动方是皇上。殷秉德人高马大伟丈夫,风里来雨里去,生平就不知道丢人怎么写,这次在小辈面前颜面无光,得再贴上三层脸皮才能出门。再则,殷秉德对女人的眼泪实在没辙,特别自己女儿的,简直一颗慈父心肝炸得透彻。
琉璃窗被遮掩着,室内很安静,两人同榻而眠,皇上侧脸看殷秉德轻闭的眼睛。殷秉德也睁开眼睛,抚了抚他白玉一般的脸庞。
“皇叔,我想吻你。”
“乖,睡一会吧。”殷秉德虽心烦,但在皇上面前从来放柔了声音,他捏着皇上的右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印下了一吻。
薄被轻抖,皇上爬上去,在男人下巴上印下一吻,他耐心舔过棱角分明的唇,由单纯碰触的接吻,到用舌头进行探索,轻轻的吸吮对方的舌头,轻柔的介于碰触与不碰触之间,直至将里面弄得一片狼籍。殷秉德感觉被皇上用舌尖轻轻舔吻着,就像有只小猫一样,正觉得好玩好笑,皇上稍稍分开嘴唇,然后再度碰触,轻轻将气息吹入他口中。
这真是阵阵香风,殷秉德觉得戏文里听过的祸国妖姬确实能够存在,被皇上这一吻一吹,他原本懈怠的心也砰砰地跳起来,下身开始发硬。
“元微。”
将男人松松垮垮的搭在身上的里衣拨开,皇上湿润的唇在胸膛吮出一块吻痕,留下不少温暖的气息,快感如同微小的电流,前者毫不留情地吮舔咬噬,让一个又一个主权宣示般的吻痕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