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早就硬了,裤裆里湿滑一片。
宋劲再次问我:“可以吗?”
我想要起身,他就会更用力的踩着我。像是在向我施压。
“沈霜,是谁给你的勇气强我?”宋劲说:“既然不可以,脱裤子撅屁股趴好。我不要你,我想看看你的伤。”
“沈霜,是谁给你的勇气强我?”宋劲说:“既然不可以,脱裤子撅屁股趴好。我不要你,我想看看你的伤。”
我大概像个四肢僵硬的傀儡,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宋劲自渎的手没停,看着我一下又一下的在龟头上打着圈,我慢慢解开皮带,金属扣子的凉意沾上指尖,直接凉到了心底。
“我可以。”我哑着声音说:“没有男人对喜欢的人硬不起来的。”
“但我不想。”
我把裤子褪到了脚踝,扯了扯内裤,弹力良好,像是自虐一般,我深吸了一口气,背对着宋劲,脱了后面,留着前面那一片布料紧紧包裹着我硬的爆炸的东西。
我继续说:“因为你不喜欢我,不会想被我上,而我觉得自己光被你看着就能高潮。”
宋劲在我身后的喘息渐深。
我趴在了茶几上,下身抵着透明的玻璃,垂下脸就能看到内裤前端已经被我沾湿了,里面的肉色隔着玻璃若影若现。
我撅起屁股,在宋劲的注视下肛门不自觉的蠕动。
宋劲说:“肿了,红了。没有流血,颜色很好。里面肯定很紧,也很热。有药膏的味道。”
他的呼吸吹拂在我的屁股上,我在想他是不是在做色情狂才会做出的举动,甚至想要亲我的屁股,但我只感觉到一根手指伸了进去。
“确实很紧,也很热。”宋劲下结论:“和我猜的一样。”
接着他掰开了我的臀缝,性器抵了上来,贴着股沟摩擦,又扣住了我的两只手往后掰,不让我自慰。
“你会高潮吗?”宋劲擦着我的耳朵问我,湿气染上了我的耳垂。
最后一下他故意撞在了我红肿的肛门口,射了。几乎是瞬间,我的手被放开了,他向我的小腹下方探去,隔着内裤布料摸了摸,我往下看,可以看到那里全湿了,我的性器被勒在里面,正一颤一颤的吐着精液。
我做了投降的手势,任他摸着。
“我高潮了。我没有骗你。”我说。
宋劲呼吸一窒,把我转了过来。
我睁大眼睛,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许久之后,他汗湿的额头贴上了我的额头,蹭了蹭,然后说:“真是天赋异禀。”
第五章
宋劲额头挨着我的那一下让我产生了某种爱情的错觉。那天晚上我照旧睡在沙发上,宋劲回房间后就没再看我一眼,用过就丢。那种亲昵一闪而逝,不复存在,但我确定自己抓住了。
第二天我还要上班,宋劲出院了,我的年假也跟着请完了。
头痛欲裂,我起了个大早,去厕所第一件事是坐在马桶上给自己上药,痔疮膏被我挤得肚子都扁了,一大块白腻腻的膏体掉在地上。我犹豫着想要不要重新挤一点儿,后来又觉得后面本来就是用来拉屎的,能脏到哪里去,弯下腰就打算把地上的膏体抠回指尖。
宋劲撞进来的时候我正这么做着,我们相对无言,他转身出去,之后在外边敲了敲门,说:“快点,我憋死了。”
我以为他走远了,指尖朝下探去。下一秒,门又被打开。
磨砂的门,隐隐约约能看见轮廓,没想到宋劲没有走远,在一旁看着。
这个照面本来就打的很糗,宋劲倚在门口,对着我说:“你不嫌脏?直接往自己里面抹?”
我说:“不嫌。”
但还是老老实实的拉裤子起来把手给洗了。宋劲的下体鼓胀,估计真的憋狠了,我说:“你先用吧。”
我搞不清他在想什么。
有些事情就是不能细想,尤其是宋劲的事,我总觉得我搞清楚了就等于剖开自己的心脏,等着他一刀捅下去。
所以当他把我拦在厕所门口,自己又跟着进来关门的时候,我默不吭声的站在一边,看着他懒散的伸了一个懒腰,再慢悠悠的拉下裤子放水,半个屁股蛋被勒的紧绷,尿液的声音滴滴答答。
他放完水,拉裤子,洗手,一气呵成。
眼里的淤血艳的惊人,居然给我看出了情色感,宋劲斜睨着我,靠在洗漱台上。
“我看着你抹。”他说:“不许用地上的,好歹你下面我以后还要用。”
我又坐回马桶上,宋劲的眼半睁半闭,我怀疑他根本没再看我在干什么,他肯定困得厉害,只是想威胁我。像老师监考的时候站在一个爱作弊的学生面前做出无声的警告。
我拿起痔疮膏,摊开右手手心,慢慢的往指尖上挤,一哆嗦,有一点沾到了裤子上。
宋劲打了一声哈欠,声音不咸不淡:“沾在裤子上的也不能用。”
我在宋劲面前上完药,他就出去了。外面门被甩的嘭的一响,估计他又躺回床上睡成死猪。
我刷完牙,洗完脸,脑子混混沌沌突然产生了一丝清明。
我敲了敲他房间的门。
“宋劲。”我喊:“你刚刚是不是在关心我?”
门里边没有反应。
我又自顾自的说:“你也是的,记得吃饭之后再吃药,起来别忘了滴眼药水……”
门里边还是没有反应。
我隔着那堵门,又不死心的问了一遍:“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得到的只是宋劲的一个“滚”字。
第六章
我满心欢喜的“滚”了。
接近一个星期落下的工作量不可能不多。当初宋劲说只是一个小手术,让我不要请假,我直白明了的和他说:“你是我的朋友,我不管你谁管你?”
满脸诚恳,却心怀鬼胎。导致我这个月自食恶果,一直忙得脚不沾地,大早上出去,半夜才回来,时间卡得很不凑巧,全都是宋劲在睡觉的时候。
我有时会轻轻地掰着门把手,妄想宋劲没有锁门。有时又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在睡,耳朵贴着门缝听声音。
头一天回来我像白天那样,对着门自欺欺人的问:“你吃药了吗?”
话一出口就觉得自己十分傻逼,好在宋劲那边安静得可以。胸腔里的一颗心在扑哧扑哧的跳着,我坐在宋劲的房门口,拿出手机发信息给他:一日三餐要按时吃,吃了之后半小时再吃药,不然对胃不好。
删删改改,婆婆妈妈,只为了能和他说上一句话。
第二天中午宋劲回了好。
之后几天我发的差不多都是这样的信息,宋劲无一例外都回好。
有一天凌晨我从外面出来,终于碰见宋劲去厨房倒了一杯水。
“回来了?”他问。
没开灯,客厅的窗户开着,有点光透进来,能看见他在哪但却不能看清楚他。
我嗯了一声,终于开了玄关的灯,站在那里换鞋。
宋劲把杯子搁下,起身要回去。
这种状况不是没有过,我忙起来,或者他忙起来,我们也许三天两头见不到一面,尽管都生活在同一屋檐下。
但这回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然叫住他,说:“等等。”
见到宋劲挑眉看向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
他问我:“等什么?”
我看见那杯子里的水是满的,他一口都没喝,此时波光粼粼的反射在墙上,宋劲随着我的目光也望了过去,然后重新端起杯子将里面的水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因为喝水而咕咚咕咚的喉结,戳穿他:“你不渴。”
“你为什么出来?你想我了?你想见见我?”我试探性的问:“是不是我回来的太晚了,你担心了?所以出来看看?”
宋劲舔了舔嘴唇上的水珠,好半天之后,说了一声是。
正当我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宋劲又补充道:“是就有鬼了。”
我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居然感觉有点委屈。
我问他:“宋劲,你敢说这几天你是不是故意躲着我?还故意出来在我边上晃一晃,口渴倒水也不喝,微信也只回一个‘好’……”
宋劲倒是一副优哉游哉的样子,他啧了一声,说:“沈霜,你这个问题问的不对。我只是回答了我没有想你、没有担心你,和我是不是故意的有什么关联吗?”
宋劲的厚颜无耻我也不是第一次见,可这次我竟无言以对,好半天之后才问:“为什么?”
“因为我乐意。”宋劲说。
“沈霜,我在观察你。”他说:“逗逗你,看你跳脚的样子。这样以后我们做起来可能比较有情调,上一个死板的朋友总是无趣。”
第七章
我有个女同事说过,老是在床上问“宝贝你爽不爽”、“老公厉不厉害”的男人其实就是不行,真正行的男人在床上从来都是埋头苦干的。
宋劲总说要上我。
我从来都觉得他很行,我只是觉得他对我不行。
我“啪”的关了灯,视线重新回到黑暗,熟门熟路的走到自己睡觉的沙发,坐好,坐正,挺直背,心跳快跳到了嗓子眼,宋劲在昏沉的前方,这时我脑中想到的居然是“就一条路走到黑,管它绝望不绝望”,之后又窜出了“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光明”。
我告诉自己,宋劲可不是什么光明。
前面恰好传来踏踏的踩在地板上的声音,我装作无所畏惧的说:“宋劲,我们来做吧,除非你不行,那就算了。”
我在黑暗里“哈哈”了两声,实际是在干笑:“都说光说不练假把式。”
宋劲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远,他说:“那我承认我不行。困了,先睡,晚安。”
他话音刚落的下一秒,客厅的灯被开了,亮的晃眼,有些刺痛。
我下意识就说:“你眼睛不好,别开这么亮。”
他已经走了过来。
此时我还端坐在沙发上,宋劲看着我笑了,说:“我在想你刚刚的表情一定很失望,就开灯看看。”
我只说:“关灯。别开这么亮。”
我真是没有脾气,到现在都在为他着想。
可惜宋劲并不领情。
他说:“开灯看的清楚。”
背脊在他摸上来的那一瞬间软了下来,几乎可以说是软趴趴的倒在了沙发垫子上,他顺着我的背脊骨往下走,又酥麻又诡异。
宋劲捏了捏我的耳垂,说:“你一定知道润滑剂在哪里。”又拍了拍我的屁股:“不用我再提示你什么吧,沈霜?”
我怔住,说:“不用。”
他问我:“在哪里?”
我莫名感觉到自己好像一直被宋劲玩弄在股掌之间,才想到要反击,宋劲的手就摸到了我的胸前,若有若无的按着前面的那一点,嘴角的笑十分得意。
我唔了一声,然后说:“在你房间。”
第八章
我以为我可以挣开束缚,那天宋劲手里不成形的手铐在我印象里还记忆犹新,没想到我自己去挣的时候,这东西质量不是一般的好,怎么也挣不开,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脚跟磨得发红,我却感受不到痛,全身上下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肛门和肠道里。
宋劲的东西埋在我里面,人压在我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操的用力。
肛门口一阵火辣辣的酸疼,每次被推开褶皱,我都能重新觉悟到什么叫“火上浇油”。
宋劲要射精的时候还偏生喜欢在上面磨蹭,肛口暂时闭不上,肛周一片粉红,宋劲只缓慢顶进一个龟头,退出去在外边画圈以延长快感,后又重重的全部顶进去,死死扣住我的腰,似乎是嫌进入的还不够深,两颗阴囊贴着我的屁股蛋,烫的惊人。
他看着我,终于想到要照顾我的小兄弟,伸手碰了碰。我侧身要躲,就感到肠壁里被灌满了东西。我也再次不争气的射了出来。
宋劲笑了,说:“这次不算。我碰了。”
短时间内的两次射精让我浑身乏力,我说:“我不要了,我明天还要上班。”
“再来一次。”他不容置疑的说。
“我腿疼。”我说,带着点儿颤音:“我的腿可能因为血液不循环废了,我很累,我需要休息。”
金属链子发出“叮”的一声,断了。
宋劲说:“再来一次,不许碰前面,你趴着就好。”
我像条咸鱼那样被宋劲翻过身,他重新勃起的性器又挺了进来,细细地顶弄着。
我还陷在刚才的高潮余韵里无法自拔,累的闭眼,这回是真的忍不住像个女人那样哼哼起来,全当作是有人在给我做“前列腺按摩”了。
“刚刚是你碰我让我射的,宋劲,你这人真的很自私,你干嘛非得让自己爽就不让我爽?”我断断续续的抱怨道。
“我有不让你爽吗?”宋劲一个挺近,在我脖子处喷着气:“沈霜,是你说了喜欢我到光看着我就能高潮的。”
“是吧,那我用手撸更爽一点儿……”
“不许。”他说。
我迷糊的问:“为什么?”
我想,最近宋劲老是让我问为什么,他的回答也总是很令人匪夷所思。
不出所料,宋劲说:“因为你喜欢我,就要时时刻刻都保证这不是一个伪命题。”
又一个深入,我啊了一声,半晌不知道说什么好,没法空出思维去细想他话里的漏洞了。
做完爱之后的清理很麻烦,如果有下次,我一定要让宋劲戴套。
我好不容易能和他在一个淋浴头下洗澡,宋劲只冲了两分钟的澡,就神清气爽的披着浴巾出去擦着头发,我却要强忍着不适抠挖自己体内的东西,拿淋浴头对着自己的屁股冲,我有点受不了,抬眼哀怨的看着他。
宋劲无视我哀怨的眼神,说:“我好了,出去了。”
“记得明天洗床单。”
指尖探进去一点,我抿抿唇,赌气似的一下子没入整个手指,哼哼唧唧了半天,只说了哦。
宋劲说:“床单洗了再换个新的。”
我说:“哦。”
宋劲说:“沈霜,再给你一次机会。”
我还说:“哦。”又说:“我会的。”
其实我知道他要我开口求他,但我也确定他会来帮我,又有一股精液顺着大腿流下,果不其然,宋劲叹了一口气,扔下浴巾,走过来把我架在他身上,他区起一条腿,让我背靠着坐在他腿上,帮我清理,还恶意的戳了戳我的前列腺。
“能耐了?”宋劲问我:“你知道两个人开始一段性关系意味着什么吗?”
宋劲说的是“一段”。
我想了想,说:“意味着我们是炮友。”我盯着浴室的玻璃门,上面能倒映出宋劲和自己,他垂下眼的样子很好看,像在认真的做一件事情——他也确实是在做事,用手指勾着我体内的白浊出来后,又拿水冲干净。水温适中,流在皮肤上很舒适。
我脚上的手铐还在,宋劲在完事的时候说作为惩罚,我不能拿下来。
我动了动,手铐碰到玻璃门,发出“咚”的声音。
“别动。”宋劲轻声说。
他蛰伏的性器贴在我的大腿根上,有苏醒的趋势。
“除了炮友能发生长期稳定的性行为,还有一种是什么?”宋劲又问,像在循循善诱一个智障儿童,而我百分百智障,如假包换。
又是一阵思索,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都纠了起来,拧成一块儿,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试探的说:“我们是朋友?”
宋劲问我:“你跟很多朋友上过床?”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示意我起来,我走了两步,发现下体虽然还有些辣辣的,但是异物感消失了。
我出去后,隔着玻璃和宋劲对视。
他眼里的淤血都快淡的看不清了,嘴巴被我亲的艳艳的,鼻尖冒着水汽。
“没有。”我说:“我是说认真的,你不要嘲笑我,我可能只有你一个朋友,再说的明白点,我可能只有你一个人。”
宋劲说:“知道了。”他说:“我看也是。”
我回我的客厅,宋劲回他的房间。没一会儿他出来,把我一脚从沙发上踹了下去,自己躺了上去。
“床脏了,黏黏的,恶心。”
我心想你操我的时候怎么不觉得恶心,只好去他的房间睡了。一躺在床上就像躺在棉花里,周公在朝我招手,我挥挥手,跟着去了。
第九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