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事就是你可以赶紧滚蛋了。”慕容则运起掌风,当胸给了慕容获一掌,将他连同粥碗一起甩在门外,摔了个稀巴烂。
慕容获震惊大于恐惧,只见慕容则澎湃内力瞬间便令门扉紧闭,还反手上了锁,他直觉有些事要发生,纵身扑到门边,却听到了死寂般的沉默。
季白兰没有尖叫,他被紧紧地捂住了嘴。他大约是想冲出来看看慕容获有没有受伤,却被慕容则拦腰抱住,圈在怀里借着酒气和多年的隐忍,粗鲁地亲了下去。慕容则粗重的喘息越来越浓,慕容获近乎绝望地拍打着门,却发现自己忽然之间失了声,青天白日里竟然哑了,眼看着长兄奸污三嫂,竟然一声不敢吭,徒劳一身青筋,憋得像发情的公蚂蚱。
很快便传来了碎瓷破裂的声音,慕容获内力不及家主精深,破不开门,又不能大喊引来旁人,败坏季白兰名誉,额头上的汗珠滚落成早起喝的甜粥里的莲子,颗颗都含着苦。
慕容则不知灌了自己多少酒才敢登堂入室,他是真的发了狂性,甚至笑了,直白地咬着季白兰的耳朵道:“你知道老三为什么肯娶你?……你以为他还在意你?嗤,这是个交易。”
“你乖乖地如愿以偿做老三名义上的妻子,而他把你留给了我。”
慕容获踉跄跌倒在门边,门内像是又恢复了寂静。
片刻之后,断续响起了近乎绝望的哭声,以及慕容获旁观兄长和季白兰相处这么多年最熟悉不过的一种声音——
衣帛撕裂的声音。
05
慕容获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季白兰赤身裸体的样子。
那年慕容狄和季白兰正巧同时满十七岁,按照慕容世家的规矩,算是成了一名顶天立地的男丁,可以进入后山寒泉沐浴了。季白兰本该早早回家走仕途,奈何一心经济俗务,在开酒肆、立镖行、采山上的灵芝等等,不亦乐乎,传信给父母让他们不必忧虑,又提及自己早已习惯了山上,不能长久待在红尘之中,否则身体难免有恙。
虽然理由有十多条,但季老爷还是舍不得儿子,慕容狄不怀好意地出了个馊主意:“我给你爹一个生子方,或者给你其他兄弟也行,让你爹再抱个老来子还有孙子,他就顾不上催你回家了!”
“你都从哪里看来这些歪门邪道。”季白兰行得正立得端,唯独对慕容兄弟无限纵容,嘴上笑骂,眼神却十分温柔。
“老二出去云游了,老四的牌位和祖宗们摆在一块,老五那个黑胖每天跟锯嘴葫芦一样,只会做你的小跟班,这山头正是你慕容三爷的天下,我想要什么没有?”
“看来你是不想要你的大哥了。”慕容狄正在吹嘘,慕容则忽然神出鬼没地出现在二人面前,伸手抢走了慕容狄手中的偏方,扬起唇角嘲嗤一声。
季白兰立刻紧张地扯了扯慕容狄的衣袖,让他不要和大哥争辩:“大哥——”
慕容则看了半晌,竟然也没说什么,只平静地把偏方塞进了衣襟里:“你总喜欢钻研邪术,一不小心会闹出人命,这个我没收了。以后你再去藏经阁,我也会教人盯着你。”
说罢,慕容家下一代的家主便扬长而去,徒留弟弟恨得咬牙。
这件事本该就此揭过,然而季白兰不久便收到了家信,他父亲抱上了孙儿。慕容狄把头靠在他肩上让他给自己掏耳朵,闻言一个挺身,不住冷笑:“他倒会拿我的东西做人情!肯定是检查了没问题就偷偷给你哪个嫂子用了,好长久地留你在山上。你可要小心,我这个大哥看上了什么是不惜强取豪夺的。”
“大哥对我很好,你也不必把自己说得像个正人君子。”
“那是我大哥,不是你大哥,你别这么亲近地叫他。”慕容狄不满地嚷嚷:“不提那个木头脸了,继续给我掏耳朵!你掏得比山下那些花娘舒服。”
季白兰脸色寒了一寒:“你要还想躺我膝盖上,就别再提旁人。”
慕容获一如既往跟在季白兰身旁,季白兰替慕容狄掏耳朵理头发,他就默默地给季白兰削甜梨。在他的记忆里,那时慕容狄还会讨饶:“都依你,我再不去了,野花没有家花香。不过你总带着这个黑胖算什么事?去去去,把他赶走。”
慕容获的生母已经病逝,在武功上也终不能有进益,门下英杰如云,慕容老爷就越发想不起他这个人来。一开始他还想争一口气,拒绝了季白兰的援助,挨饿受冻也要练习,谁料年尾诸兄弟比试时,他不到十招便被人打落擂台。
他的亲生父亲和兄弟们都在说笑,没人多看一眼他鼻青脸肿是如何狼狈。
只有季白兰立即离席,甩开了慕容狄跑进他独居的小院给他上药,什么话也没说。慕容获靠在他肩头大哭了一场,从此再不离季白兰左右。
如果天底下只有这一个人觉得他是有用的,做个侍卫又何妨?
他的用度此刻皆归在季白兰名下,按照一等侍卫的分例来,尽管他还是个小孩子。慕容获不想吃闲饭,鞍前马后地照顾季白兰,无数次季白兰深夜气喘至梦寐窒息,都是他在旁擦拭冷汗,更衣喂药,他知道季白兰有多好,也知道这个人不该承受更多伤害。
在少年的郁郁中他消瘦了,眉眼有了几分酷似母亲的秀丽,可慕容狄还是用小时候的蔑称叫他,他不喜欢,但他知道季白兰喜欢慕容狄,所以他愿意替季白兰包容。
季白兰很想动真格教训慕容狄一次,可又怕慕容狄桀骜的脾气,会拒自己于千里之外,只能劝说:“慕容则是你大哥,阿获也是你亲弟弟,你不能这么欺负他,也不许指使他。”
“怎么,你指使得动,我就不行?”慕容狄起身要去抢削好的梨子,慕容获不知哪里来的一股愤懑,灵巧闪身避过,大声喊道:“这是给白兰的!”
慕容狄愣住,随即眼中浮起一抹莫测神色:“好小子,我倒看不出你还有这种心思。”
季白兰一头雾水,又心疼慕容获又不敢惹慕容狄,只能拉着两人一起去泡寒泉静心,期间不断重复:“阿获来帮我的忙是好心,不准再言辞轻侮他,否则——”
“否则怎样,你就不见我?只怕舍不得吧。”慕容狄率先脱了衣服跳入冰冷寒泉,伸手要勾季白兰的小腿:“你要是现在脱得光溜溜和我一起下来泡,我就答应你放他一马,以后只当他是个屁放了。我还没见过你光屁股的样子呢。”
这话说得太过分,季白兰当即拉了慕容获就要走,谁知慕容获却退让了:“白兰,我应该尊重长兄,刚才的事就算了。倒是这寒泉对身体有好处,你也该浸一浸。”
季白兰大窘,不明白两兄弟为何忽然一起炯炯看着自己:“这,可是……这寒泉我恐怕浸泡不了,我不像你们习武之人有内功护体。”
“无妨,我已在此运功半个时辰了,到日头正午的时候,寒泉会变为温泉数刻。”忽然一道岿然如泰山般的浑厚声音传入三人耳中,赫然是晒得几乎和岩石化为一体的慕容则。
他是常来静心的,大少爷要用也没人敢冲撞,所以一时谁都没发现他在水里。
慕容则眉头微皱,连看都懒得看弟弟们一眼,也欲盖弥彰地不肯看季白兰,只竭力用比较亲切的口吻劝说道:“马上就到正午了,白兰,下来。”
慕容狄虽然同兄长有诸多矛盾,但兄弟俩在做坏事上总有股天生的默契,不待季白兰从恍惚中回神,他便一跃而起扯了季白兰的腰带,将人带入水中。
季白兰惊呼一声,随即又觉得尴尬,连忙捂住了嘴唇,但兄弟三人根本没留意到他的窘迫,都死死地盯着他出了神,连一直装得老神在在的慕容则也忍不住瞪大了眼。
衣带曳入水中,一头黑发浓云拂雨地流溢在肩头,而飘然丝绢下的身躯洁净无瑕,就像一朵蓬勃的山茶花,但还带了些藤蔓的清苦,缱绻如烟似雾。
空谷来风,黄鹂鸣翠,百种千声自在啼,落花逐尘入梦来。
慕容氏族的三个嫡系子弟,此时才明白自家山头上究竟藏了怎样的景致,季白兰打开了他们的眼睛。
可这还不够,他们想舔舐那单薄的锁骨和双腿,直到季白兰整个人都被永不散去的山雾浸湿,而后永远留在这里,成为一株藤萝,一个绮丽传奇。
良久,还是慕容狄咽了口口水道:“白兰,你怎么晒不黑啊……”
季白兰以为他是嫌自己孱弱,不好意思地整个人浸入水中,双腿游移向慕容则靠近。慕容获没有下水,只静静看着慕容狄追上前去同季白兰嬉闹,他知道那两个眼高于顶的哥哥只当自己是棵无知无觉的树,立在那儿都无所谓,只要不动就行。
可他们忘了树也会听会看,还会随风传播脆弱的种壳。
季白兰虽然耻于在人前暴露自己,但泉水果然如慕容则所说一般温暖,十分舒适,再加上慕容狄不断玩笑,两人互相撩水,很快也就忘了尴尬。他屡次招手叫慕容获,但那孩子只是倔强地不肯理他,也只得叹息作罢。
慕容则始终沉静地看着他,季白兰便向慕容则道谢:“多谢大哥。”
不知为何,慕容则不欲他靠得太近,僵硬地点了点头,示意自己要继续练功。慕容狄却不怀好意地从背后抱住了季白兰的腰,毛手毛脚地摸人家屁股:“白兰,你下面怎么都没长毛,快,我们比比大小。”
他趾高气扬地挺起胯下阴茎,在季白兰臀缝间摩擦,季白兰羞怒之下扑腾着向慕容则靠近,慕容狄又故作恍然:“哦,我懂了,你还看不上我,要同大哥比比。”
说罢,他便把季白兰推向慕容则,给大哥递了个眼神,慕容则没掀开眼皮,但却和他形成了包围之势,两人把季白兰牢牢夹在中间。
季白兰修长的双腿比泉底鹅卵石更白,慕容则想自己一生也不会忘记那双腿无意间蹭到自己肌肤的感觉,是一尾游鱼,一段无忧无虑童年的酣梦,从足底瞬间爆裂直达天灵,激得人抖如筛糠,如同犯了癫痫。
他那时一直清心寡欲,若不是心性坚定,早在季白兰的胸脯不断磨蹭时,就该缴械了。但他硬是逼着自己无动于衷,额头腾起青筋,胯下沉甸甸的一根也还是安静。
慕容狄最后闹得季白兰泫然欲泣才住手,鄙夷地瞥了一眼大哥道:“没劲。”
又看了一眼五弟:“你更糟,没胆!”
至于他自己,当然是有胆又有劲的。
当晚,他就让季白兰哭哑了嗓子,数日没能下床。
06
慕容狄就是这么一个人,他很知道兄弟们对自己夫人的心思,有些得意,又很看不起他们。在他看来大哥不过是个伪君子,一辈子也不敢动手,五弟又是个无能的怂包,被他欺辱了却永不能反抗,当个乐子看看就好。
慕容获对此愤慨,但无能为力,慕容则的心思却要幽深许多。
他不否认自己无形中纵容了三弟,让事情向着更坏的方向发展。他为此入过心魔险些丧命,可他就是无法忘怀季白兰柔软身躯靠在自己肩头的那一刹,温泉似云缭绕,季白兰以软糯鼻音呻吟了一声,正正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好流进他耳畔。
每次深夜梦回,他都觉得这声音是种诱惑,是种催促,是无形的沙漏。
慕容狄第一晚强要了季白兰,被他发现了,其实他早就想到三弟会憋不住,他也很佩服自己能一直在窗下冷静地听完,而后才推门进去义正词严怒斥他们。
慕容则没有把这件事捅出去,甚至还偷偷让人放行慕容狄下山寻花问柳。慕容狄得了他的默许,一边同季白兰没日没夜颠鸾倒凤,一边又按捺不住地去寻求更多刺激。青春年少之时父母本该管束,但所有人都对慕容则太放心了,他说弟弟一切都好,那就是一切都好。
不仅如此,慕容则还给慕容狄送了许多露水情缘,眼看着他和季白兰一次次争执,便火上浇油。季白兰总是被气病,慕容狄又没有耐心久病床前做孝子,往往拂袖而去,渐渐不可挽回。
季白兰曾经绝望地追着慕容狄下山,但他的身体实在不能在烟火中久留,回到山上大病一场,几乎死去,慕容狄仍然自顾自花天酒地地热闹人生。季白兰紧攥着慕容则问他慕容狄知不知道自己病了,慕容则趁他生病百般爱怜地抚摸他鬓角道:“有句话大哥不知该说不该说……可老三当然是知道的,可他不肯回来。他配不上你。”
自此,季白兰心灰意冷,而一无所知的慕容狄依旧很快活。
慕容则本以为二人缘分该到此尽了,谁料慕容狄仍然认定季白兰就是他一生的良配,到老了再回心转意不迟,季白兰竟也肯给他最后的机会,两人终于成亲。
喜宴当晚,慕容则大醉,又命人请所有慕容狄的风流债给他写信,逼他礼成后就下山,否则要他好看。慕容狄虽然色心不死,但也知道该哄哄季白兰,暂且和风流债了断,故此硬着头皮下山去了——
终于是成全了慕容则一段痴念,一生魔怔。
此刻,慕容则着迷地用满是青胡渣的下巴磨蹭季白兰的小腿,激起对方阵阵战栗,柔弱,美味,但毫无用处:“他走了,他不要你了,你从此以后就是我的人。”
他早已撕了季白兰的披风,房门外老五大概心如刀割,但那又如何?眼看着季白兰同慕容狄这许多年,他早已熬得不择手段了:“如果你一开始就喜欢我,就看着我,也不会有这样的下场……”
季白兰被他点了穴,眼中盈泪,急喘着看大哥蛮横分开了自己双腿,而后用阴茎狠狠顶入,口中只是胡乱拒绝:“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一直拿你当大哥!”
慕容则心醉神迷地按着季白兰的腰插了几下,肏弄得季白兰痛苦难当,嘴唇咬出了血,更添冶艳:“大哥,呵,你要这么叫我也无妨,叫夫君也可以,只是记着干你的人是谁,别想错了人。”
老三说他是柳下惠再世,其实他只是有意自苦。这么多年可望不可即的熬煎,应该能抵霸占弟媳的过错了。
慕容则深吸一口气,大开大阖地鞭挞着身下人,不肯轻易放过得来不易的美味,在季白兰肩头大口大口地舔吻啃噬,他的样子不像欢好,倒像是野兽在确认巢穴,剥离了所有技巧,只有生硬的占有和凌虐:“……老三昨天怎么调教你了?你里面还是湿的,有点软,但大哥很喜欢。”
“从你们第一次起,我就在看……嗬,别挣扎,我会忍不住伤了你,你不会想变成那样的。”
“老三还是对你太好了,所以你还能想着离开他。第一次该让你痛,痛不欲生,这样你才能记住你是谁的人。”
慕容则越干越兴奋,直肏弄得季白兰昏死过去,额头到胸膛布满细汗,双腿无力地垂在慕容则臂弯里,像两段白玉柳絮。
其实这些年季白兰也成长不少,早不复少年时雌雄莫辩,美则美矣,可也自有清雅孤傲,顽固起来便是匪石不可转也,又因常年病着,神色难免憔悴凋零,称不上是尤物。可慕容则就是喜欢看他像被先生责罚的书生般,痛苦纠结地皱起眉头,身体里还被迫无措地含着自己的阴茎,因自己恶意地抽动而低泣着抽搐臀瓣。
他想他会让弟媳在山庄里每一处都流下眼泪求饶,他绝对会那么做的,他会试遍世间所有淫邪的技巧——
只为了炮制季白兰,一偿多年爱恨之苦。
季白兰的身体惯于欢爱,就算慕容则毫无经验横冲直撞,他也有感觉,可他还是咬着牙不肯发出一声欢叫,心里只存了一个念头,要等到慕容狄回来亲口与他对质。
被慕容则干到最后他彻底崩溃了,被迫耸动着腰胯,喃喃揪紧了自己的头发,不断念着:“你是骗子……他不会的,他不会的……”
慕容则闷哼着一下又一下将贲张阴茎插入他身体,搅出黏腻不堪的水声,直肏得弟媳红肿穴肉软了下来,可怜兮兮地绽放着:“不,他会的,你很清楚这点,他背叛了你!”
“不——!”季白兰愤怒而心碎地挣扎起来。
慕容则无视他的抗拒,大笑着给了他一耳光,而后毫不留情地揪着他的头发,用力舔了舔他的耳廓,明知三弟根本不晓得这些事,还是重复着淬了毒的谎话:“他不要你了,他把你卖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