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南捏了块儿排骨喂给小狗:“咱们给它取给什么名字?”
“都可以”,赵羽丰喉咙痛,说话声音也哑,他难受的皱起了眉:“你选。”
“跟着你姓赵,好不好?叫二宝。”
“嗯。”
付南突然变得话多,大多时候都是他在说,赵羽丰抱着狗安安静静的听。
墙上的时针慢慢走到二十二点,桌上的食物变凉,油脂凝固起来。
付南喝了一口水,重新去厨房给赵羽丰下了一碗面:“饿了吧,吃这个。”
赵羽丰默不作声的闷头吃,吃了一半擦擦嘴把小狗子放到豌边。小狗子两条后腿用力蹬着,半个脑袋都埋进了盆里。
付南单手支着下巴,神色温柔的看着赵羽丰的脸。
赵羽丰被盯得浑身不自在,他看了看墙上的挂钟:“你今天晚上不回去吗?”
“不回去”,付南语气像是任性的小孩子在撒娇:“我想和你一起睡。”
赵羽丰成沉默,室内变得安静,付南躺到赵羽丰大腿上:“就这么一次,好不好?”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付南火急火燎的抱着赵羽丰.上.床,小狗子也被一同抱上去,动作幅度太大,它被震得从赵羽丰怀里咕噜噜滚进被褥中。
柔软蓬松的被褥将它完全淹没,小狗子晕乎乎的转了几圈,用力摇了摇脑袋才开始咬被子玩。
付南抱紧了怀里的人,打开电视,像是老夫老妻一样和赵羽丰讨论着节目。
赵羽丰被淹太久,脑子还很乱,反应也很迟钝,精神上的疲惫和身体上的疲惫一同涌上来,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付南温柔的在他前额落下一个吻:“乖,困了就睡吧。”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赵羽丰醒了,他感觉脸上热乎乎的,伸手一摸,摸到个毛茸茸的小.屁.股,小狗子睡得正香,四条小短腿胡乱摆着。
付南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夜没睡,此时也没显露出多少疲态:“早安。”
赵羽丰心中的惶恐迅速将摸到狗崽的喜悦压下去,他偏过头不说话。
付南凑到他耳边,若有若无的亲着那娇嫩的耳垂:“我以后可能不能陪你了。”
“什么意思?”
付南微微一笑,不再说话,拿着纯金属的不锈钢刀削起了水果。
苹果被削成了小兔子形状,付南慢吞吞的擦干净刀上的果汁:“真想每天都能和你在一张床上醒过来。”
防盗门突然被踹得砰砰响,付南叹了口气:“真是扫兴,哥,我知道留不住你,但你以后肯定能我记一辈子。”
他把水果刀放到赵羽丰手心,握着赵羽丰的手将刀.插.到胸口,温热的鲜血喷洒到赵羽丰脸上。
贺相尧带着大批人马破门而入,赵羽丰茫然无措的坐在血泊中,呆呆道:“我杀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的评论呢,评论怎么死了,天天吵着虐老贺,老贺一下线你们就装死,一群口不对心的小妖精~
☆、70.抢救
小模特的脸色苍白得不像话, 贺相尧心疼的将人搂到怀里,轻轻拍着背。
赵羽丰看着自己被鲜血染红的手,神经质的重复道:“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我杀人了……”
“没事, 没关系, 我在这里,不要怕”, 贺相尧想了很多, 以他家的财力摆平这件事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就算摆不平, 他也能替小模特顶罪:“死了就死了,我会帮你抹平的。”
赵羽丰没有任何反应,依旧重复着那句话。
保镖甲上前探了探付南的鼻息:“老板, 没死,有气。”
“宝宝,听到了吗, 没死?”贺相尧扶着他的肩膀, 声音提高:“没死,你没杀人。”
赵羽丰眼睛里总算有了点神采:“没死?”
“对, 没死”, 贺相尧把人抱着:“没死, 还活着。”
“没死”, 赵羽丰眼泪刷刷的下来了, 他双手搂紧男人的脖子:“吓死我了。”
“乖了,乖了,我在这里。”
付南被火速送到医院抢救,贺相尧心有点塞,救.护.车原本是给小模特预备的,人没伤到固然是好事儿,但欺负他的人,想给他带绿帽子,还要他花钱去抢救,这就说不过去了。
赵羽丰心里还是怕,拽着贺老板的手要跟着去医院。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贺相尧万事都依着他,陪着小模特守在急救室外。
各种思绪杂糅在赵羽丰脑海中,他不想付南死,不想去坐.牢,更不想和贺相尧分开。
这一切都取决于抢救是否成功,他忍不住朝着最坏的方向想,如果,如果人真的死了,或许这就是最后一次和男人见面了。
赵羽丰坐在贺相尧大腿上,紧紧盯着男人的脸,有些话现在不说,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我想你。”
“我也想你”,贺相尧都不敢用力抱他,生怕把人弄疼了,想起上次小模特执意一个人出门,语气略带责备:“以后还敢一个人出门吗?”
这几天的事儿给赵羽丰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他摇摇头,哭唧唧的在贺老板胸口擦眼泪:“不敢了。”
保镖甲默默抱着被主人遗忘的赵二宝,守在郑钧锋旁边,郑钧锋坐在吸烟区的蓝色塑料椅子上,脚边铺了一地烟头。
他吐出一口烟,白色的烟雾模糊了视线,明明昨天还好好的,明明说过最爱他。
结合今天发生的一切,往日那些不合理的地方都有了解释,真相摆在眼前,郑钧锋还是不愿意相信,他要等个结果,等那个人亲口对他说,无论是什么,他都认了。
等待审判的时间最难熬,赵羽丰抓紧了时间和贺老板说话:“我最喜欢你了。”
“有多喜欢?”
“我第一次.自.慰就是对着你的剧照”,赵羽丰眼睛红红的:“第一次.梦.遗.也是梦见你,那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是基佬。”
贺相尧生出一种诡异的自豪:“还有呢?”
“我以前读书的时候买过印着你照片的文具盒,后来被我爸弄坏了”,赵羽丰又哭了:“可是你都不喜欢我。”
“我哪里不喜欢你”,贺相尧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狠下心揭自己的老底:“第一次都交给你了。”
“你还找其他人。”
“一个都没碰”,贺相尧亲了亲小模特濡湿的睫毛:“除了你,其他人我一个都没碰。”
“真的?”赵羽丰瘪着嘴:“不许骗我。”
“真的,你一个我都伺候不过来,哪里有精力找其他人。”
赵羽丰耳朵发红:“我说一件事你不许生气。”
“嗯。”
“其实我以前存钱订做过你的等比.硅.胶.娃娃,无聊的时候用过几次。”
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刚刚买回来的时候赵羽丰几乎天天用,生生用坏了才丢。
贺相尧竟羡慕起了那个陪伴小模特度过青春期的娃娃:“人摆在这里给你随便用,以后不要去买什么娃娃。”
哪里还有什么以后,赵羽丰嘟着嘴在男人唇上亲了一口:“累死你。”
“别哭着求饶就行”,贺相尧憋了好几天,存了许多子弹,要不是付南那个.狗.日.的,他现在还应该和小模特在床上.翻.红.浪。
赵羽丰趴在男人胸口不说话了,心想:如果还能有机会.浪,他情愿.浪.死在.床.上,明明他是被绑架了,现在担惊受怕的也是他,世道为什么这么不公平。
医生推开急救室大门,守在外面的几个人全都围上去,他摘下口罩,闭上眼睛揉了揉鼻梁:“伤者已经脱离危险。”
赵羽丰怕自己没听清,扭头看贺相尧,贺相尧摸着他的发顶:“脱离危险了,没事了。”
“我不用.坐.牢.了?”
“不用”,贺相尧就算自己去蹲也不可能让他家细皮嫩肉的小宝贝.进.去:“先找医生给你做全身检查,再去吃饭,好不好?”
“好”,赵羽丰扑到贺相尧怀里,手臂搂紧男人的脖子,两条腿一缩就挂上去:“我要吃火锅。”
“行,吃火锅。”
赵羽丰从来没这么高兴过,就算被医生剃光头发,裹成了只大白粽子也还是笑得像个小傻子,一会儿要亲亲,一会儿要抱抱,一会儿又要背。
贺相尧也乐意宠着,去火锅店要了个包间抱着小模特开吃。
三两瓶啤酒一下肚,赵羽丰晕乎了,摸着屁.股底下那个大.手.雷:“这是什么啊?”
“乖,不好的东西,宝宝,不要玩。”
赵羽丰好奇的捏了捏,那玩意抖了两抖,涨.大.一.圈,惊奇道::“还会动。”
贺相尧憋得青筋直冒:“吃饱了吗?”
赵羽丰摸摸肚子,迟钝的笑笑:“饱了。”
“那我给你看个宝贝。”
火锅店西边角落里的包厢反锁了一下午,要不是客人从门缝里塞了一沓钱出来,老板差点报警。
据后来打扫卫生的大妈说,垃圾桶里铺满了一层安.全.套.儿,众人啧啧称奇,口口相传,此后,这条街又留下了一个颇具神秘色彩的传说。
两人在天色擦黑的时候离去,赵羽丰腰子快废了,那地方摩擦过度,火辣辣的疼,肿了一圈。
贺相尧也很累,强打起精神洗澡,又打了热水给小模特擦身才.上.床。
赵羽丰背疼.屁.股疼,只敢趴着睡,他半趴在男人胸口,不放心的拽紧了贺相尧衣角:“不许趁我睡觉的时候偷偷走。”
“嗯,不走,陪你”,贺相尧看着他依恋的样子,心都软化了:“以后出门都把你拴腰带上。”
赵羽丰小脸红红:“用什么栓,丁.丁.吗?”
贺相尧:“……”
傍晚的时候付南醒了,郑钧锋第一时间发现,他惊喜的扑到床边:“感觉怎么样?”
“我哥呢?”付南失血过多,整个人像是飘在云端,浑身都轻飘飘的,他转头,左右看了一圈,都没找到想要看的人:“他去哪儿了?”
郑钧锋脸上的笑容凝固,喜悦一点点散去:“我是你男朋友,还是他是你男朋友?”
“你?”付南破罐子破摔,面露嘲讽:“你算什么东西?”
郑钧锋感觉一股凉意从脚底直蹿头顶,浑身被冻得发麻,他静静了站了许久,露出恶劣的笑:“赵羽丰早就和贺相尧走了。”
说罢,转身离去。
病房门被重重的摔上,嘭的一声巨响过后,屋内重新恢复安静,付南抬手磨挲着胸口的纱布,嘴角微勾,赌对了。
保镖甲一直搁医院走廊守着,看见郑钧锋怒气冲冲的出来立马跟上去:“怎么了?”
郑钧锋眼眶有点红,他揉揉眼:“没事儿,沙子进眼睛里了。”
“我帮你吹吹。”
自己撒的谎跪着也要演下去,吹完并不存在的沙子,两人也能勉强算熟人了。
保镖甲有点小羞涩:“你吃晚饭了吗?”
“没”郑钧锋心情不好,也需要人陪,干脆道:“不如一起喝一杯?”
“好啊”,保镖甲一阵惊喜,揣在外套口袋里的赵二宝被他捏得呜呜叫唤。
郑钧锋挺喜欢小动物,低头看见小狗子,便伸手去摸:“你养的?真可爱。”
保镖甲仿佛自己被夸,激动得红了脸:“对,我养的,你喜欢就送给你。”
“那感情好”,郑钧锋字典里就没客气这俩字儿,迫不及待的把小狗子抱到怀里:“你是不是单身?”
保镖甲有预感会发生点什么故事了,嗓子发紧:“是。”
“这么巧”,郑钧锋撸着狗毛,头也不抬:“咱俩都单身,不如拜个把子?”
保镖甲:“……”
☆、71.巴掌
郑钧锋原本是随口一说, 说完觉得这主意还挺不错:“我九二年的, 你呢?”
保镖甲:“……□□年”
“岁数比我大啊,今晚喝酒你请客。”
保镖甲一点都不想多个弟弟, 郁闷的陪着郑钧锋去喝酒。
郑钧锋脑子完全放松, 多喝了几杯就开始哭,哭自己识人不清, 悔不该当初。
保镖甲不想乘人之危, 怕再喝下去就要乱那什么了,翻出郑钧锋的手机,拨通郑挥电话。
郑挥自从那天被赵羽丰婉拒之后自信心就受到了打击,颓废的在家过起了读书看报, 定时定点蹲新.闻.联.播的退休老大爷生活, 接到电话,便将遥控器搁下, 换上外套就出门, 他曾经也浪过,不觉得郑钧锋在外面喝得烂醉有什么不对, 心态有点像是去幼儿园接孙子放学。
郑钧锋还没喝够,死活扒着酒桌不肯走, 撒起酒疯把保镖甲吓了个够呛,他原本以为所有长得白白嫩嫩的俊俏美少年都该和赵少爷一样, 喝醉了就爱小脸红红的撒娇, 声音软得能滴出水。
郑挥在.军.队里训惯了新蛋子, 不惯郑钧锋的臭毛病, 拖了一下没拖动,站定:“走不走?”
郑钧锋抱着酒瓶子又哭又笑,像是没听见这句话。
“不走是吧,行”,郑挥仗着蛮力直接把人抗肩上。
郑钧锋整个人被倒过来,他肚子里全是水,胃又刚好抵在坚硬的肩胛骨上,行走之间被颠了几下就稀里哗啦全吐了,吐空之后他也舒服了一点,傻兮兮的露出笑。
郑挥火大得很,把人放到副驾驶,自己脱了外套露出浑身腱子肉,脏外套随手扔到了路边。
郑钧锋还不老实,解开了安全带到处乱爬,像只皮猴子。
郑挥脑子里的那根弦断了,锁上车门,拎着郑钧锋的衣领把他摁大腿上,三两下扒.开.裤子就上巴掌。
郑钧锋以前玩得凶,被打.屁.股.还以为是在和付南玩什么小游戏,假模假样的装哭,骨子里却躁动来了,哭哭啼啼就要.握.着那.根.东西坐.上去自己.动。
郑挥面前是.白.花.花的一片,打着打着就变了味儿,玩过那么多小男孩,他头一次知道男人的.屁.股.肉还能那么多,又软又滑又弹,打下去还能颤上几颤,被握住之后,他没有立刻推开,反而哑着嗓子道:“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啊”,郑钧锋努力和裤链做着斗争:“你快把家伙掏出来。”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除了刚.进.去的时候哭了几声,之后就完全是舒服的.呻.吟。
郑钧锋被涨得难受,一边哼一边抱怨:“今天怎么变.大.了?”
郑挥一巴掌甩他.屁.股上:“老子就没小过。”
郑钧锋吃痛,浑身肌肉绷紧,郑挥被.夹.得脑髓都快往下.半.身.涌了,发现一片新大陆,有事无事就要甩两巴掌。
赵羽丰被“操”劳过度,睡到日上三竿才醒,醒过来正好和贺母大眼对小眼。
贺相尧到医院外面买早饭了去了,中间也没个人调剂,赵羽丰心里咯噔一下,感觉婆媳关系要遭。
贺母其实单纯是好奇,想看何方神圣把他儿子迷得找不着北,起初她以为是个妖里妖气的小妖精,没成想结果就一普普通通的小男孩,被揍得跟猪头似得,还缠满了纱布。
真丑啊,这是她第一反应,丑成这样22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还能下手,看来是真爱,想到这里,贺母脸上的表情和蔼起来:“你今年多大?”
“快满23了。”
“比我家尧尧小。”
两句话说完,气氛又尴尬起来,赵羽丰紧张得不知道该说什么,贺母也不是个自来熟的人,好在这时候贺相尧推开了大门。
赵羽丰松了一口气:“去哪儿了?”
“买早饭”,贺相尧把早点放到床头柜,无奈的看向贺母:“妈,你来干嘛?”
“我不来,你准备还把人藏多久,我又不是爱棒打鸳鸯的恶婆婆,用得着像防贼似的?”
“没防你”,贺相尧头疼:“别添乱了,过几天再去看你,您老现在先回家,行不?”
贺母不乐意,可她清楚儿子说一不二的性格,也没多做挣扎,给了赵羽丰一个苦了你的眼神便退出去。
门咔哒一声锁上。
赵羽丰赶忙掀开被褥扑过去挂贺老板身上:“紧张死我了。”
“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妈又不吃人”,贺相尧单手搂着他的.屁.股,另一只手捏了捏小模特脸颊:“她把你吵醒了?”
“没,我自己醒的”,赵羽丰撅着嘴:“好饿。”
“上面饿还是.下.面.饿?”
“都有。”
赵羽丰一边吃早饭一边被吃,有时候动作幅度大了,就扭过头眼泪汪汪的抱怨:“轻点,牛奶都快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