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金主他不和我谈情完本[耽美甜文]—— by:鸡蛋菌汤
鸡蛋菌汤  发于:2017年07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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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看就看, 提前认识一下社会”, 贺相尧兜着那两瓣小屁.股乱捏:“别乱动,鞋底脏。”
“哼”赵羽丰故意在男人裤子上蹭出一道痕迹:“我就动了。”
贺相尧手有点痒, 动手吧又怕他家宝贝疙瘩离家出走:“乖一点。”
越说赵羽丰还越嘚瑟, 整个人扑腾个不停, 贺相尧手指慢慢下滑,隔着裤子摸到那地方, 缓缓磨挲。
赵羽丰像是被定海神针定住, 浑身僵硬,随即脸色爆红:“挪开。”
“还闹吗?”
“不闹。”
“亲一个。”
赵羽丰乖乖撅嘴, 在男人左边脸颊亲一下, 又在男人右边脸颊亲一下:“好了吧, 快挪开,裤子磨着好痛的。”
运动裤是纯棉的,布料非常柔软,但一听见小模特呼痛贺相尧还是信了,把人背进旁边的小巷就要“验伤”。
赵羽丰哪里肯,这种人来人往的场所,说不准哪儿有摄像头,要是被拍到,他俩能立马上头.条:“别,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就是看看,不做什么。”
“呵,这话你自己信吗,哪次你说蹭蹭不进去是真的?”
“这次是真的”,贺相尧想到一些需要打马赛克的画面就心猿意马起来:“乖,宝宝,不会有人来的。”
两人争执了好一会儿,赵羽丰外套被解开,大v领毛衣被拉得歪歪斜斜,一边雪白圆润的肩膀露了出来。
贺相尧扶着那光滑的肩头亲得滋滋作响,一个七八岁的小学生站在小巷另一头怯生生道:“叔叔,你们亲够了能让个路吗?我快迟到了。”
贺相尧被那清澈见底的小眼神盯得无地自容,赵羽丰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完了,教坏小朋友了。
两人抱着衣服落荒而逃,可怜贺相尧活生生被吓.软,也不知道下次还能不能“起”得来。
赵羽丰忍不住碎碎念:“我就说别乱来,别乱来,你偏不信。”
贺相尧耷拉着脑袋听训,活像只做错事儿的大狗。
“哪天晚上亏了你,非得这么着急?”
贺相尧委屈的小声道:“每天晚上啊,我从来都没弄够过。”
“你摸摸自己的良心”,赵羽丰气结:“老子被折腾晕那么多次,还不够?”
“乖了,乖了,不生气,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贺相尧心想:那是你身体太差,我就没晕。
赵羽丰碎碎念到口渴,站着不肯动了。
眼看天桥对面就是目的地,小模特不肯走,贺相尧只能温言细语的去哄:“怎么,说累了?”
“口渴,脚疼。”
“那我去买豆浆,你在这里等我?”
“不要。”
“我背你过去?”
“不要。”
“那怎么办?”
赵羽丰以前早晚高峰挤公交,一站三小时就没说过累,现在有人会心疼了,娇气得像是嫩豆腐做的,一点吹风雨打都经不得:“抱抱。”
“好,抱抱,抱抱”,贺相尧像抱小孩子一样把人抱起来:“抱着宝宝去上幼儿园。”
“我告你.猥.亵.幼童啊。”
贺相:“……那我现在就把罪名落实一下。”
吃过早饭,赵羽丰擦擦嘴准备直奔郑钧锋家,贺相尧想跟着去,被拦住了。
“你去干嘛?”
贺相尧厚着脸皮:“帮忙搬东西。”
“瞎扯,回去挂水,我自己去。”
贺相尧消极抵抗,不说话,亦步亦趋地跟着。
赵羽丰仰头看他:“是不是不想过了?”
“不是。”
“我说话你听吗?”
贺相尧:“……听。”
“回去挂水。”
“不”,贺相尧把人搂住:“你一个人出门我不放心。”
“你病着还到处乱跑我也不放心”,赵羽丰语气软下来:“回去等我,把药吃了,再睡一觉,睡醒我就回来了。”
贺相尧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快点啊,要不还是让小甲送你去吧。”
“麻烦,打车过去多方便。”
贺相尧看多了社会.新.闻,看哪个司机都像变态杀人犯,送别时掏手机把车牌照下来了,还给司机录了段像。
司机被弄得莫名其妙,赵羽丰瞎扯:“师傅,我们现在是在做节目,希望您能配合一下”
司机真信了:“早说啊,我今早上该弄个发型,能删了重拍不?”
“抱歉,摄影师已经把刚刚那段视频传回公司了。”
“等会儿,我抓抓头发,等会儿在车上怎么拍啊?”说着说着司机恍然大悟:“你随身带着摄像机吧,就像记.者暗.访带的那种?”
理由都给找好了,赵羽丰借坡下驴:“对,师傅,您可要开稳一点,不然镜头会晃。”
司机比了个ok的手势,两人上车,他就开始轰油门,车身如离弦的箭一般射出去。
赵羽丰因为惯性哐当一声撞靠背上:“师傅,您悠着点儿。”
司机甩甩头发:“哥们,刚刚我甩头发那个姿势帅不,你拍下来了吗?”
赵羽丰:“……拍了。”
好不容易下车,司机还凹了造型扭着赵羽丰给他拍硬照,赵羽丰拿手机给他拍了,顺便加了个滤镜p了一下。
司机很满意,少收了一半车费,还塞了两个儿子没吃完的喜×郎果冻给赵羽丰:“记得帮我p帅点啊。”
赵羽丰感觉良心有点痛,打了个哈哈下车给贺老板发短信:下次别拉着陌生人录像了。
贺相尧靠着椅子昏昏欲睡,听见小模特专属的手机铃声一个激灵,看完之后回复了一个嗯,心里却想着:除非你以后只坐我的车。
赵羽丰看着那个嗯字就知道贺相尧心里想什么,抿着嘴唇露出笑,将手机揣进兜里往前走。
别墅周围非常安静,之前喜欢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煮饭煮饭阿姨不知去哪儿了,郑钧锋的声音也没听见,赵羽丰站定,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大门从里面拉开,付南穿着毛绒睡衣,端着一盘刚烤好的蔓越莓曲奇,满脸微笑:“哥,我等你好久了。”
“真乖,还做好吃的等我”,赵羽丰伸手捏了一块儿:“老郑在家吗,来约麻将啊。”
“他不在,陪郑挥回祖宅了。”
“哦,就你一个人吗?”
“对,就我一个人”,付南拉着赵羽丰进屋,反锁上大门:“你家那位怎么没跟着来?”
“他?他在医院挂水。”
“这样,哥,我想和你说个事儿。”
“说呗,都这么熟了,还有什么不好开口的”,曲奇饼干还带着热气,蔓越莓酸酸甜甜的味道融合着浓郁的奶香在赵羽丰嘴里蔓延,他吃得满脸饼干渣:“谁要是嫁给你,肯定幸福死了。”
“你愿意做那个幸福的人吗?”
付南头也不抬的削着苹果,刀锋在日光灯下闪着光,赵羽丰感觉自己肯定是听错了:“我先上楼拿东西。”
“等等”,付南咬了一口苹果,轻轻将水果刀放到茶几上:“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知道怎么回答吗?”付南偏着头,表情天真又无辜:“慢慢想好了,我不着急。”
赵羽丰一步步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后背完全贴到墙壁上:“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付南双手插.在裤兜里,慢慢逼近:“你愿意和我交往吗?我已经存了三千多万了,虽然比不上你家那位,但承担我俩的日常开支还是没问的。”
“老郑就在楼上对不对?”赵羽丰伸长脖子四处乱看:“你们是不是在玩真.心话大冒险?”
“不是。”
最后一丝幻想破灭,赵羽丰悔得肠子都青了:“南南,咱们这么熟,兔子不吃窝边草,这个道理……”
“我不懂”,付南掏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白色手绢:“这个颜色很衬你的肤色。”
赵羽丰吞着口水往后缩,挪了不到两厘米就被摁到地上,郑钧锋温柔的用手绢捂住他的口鼻:“乖,好好睡一觉。”
☆、67.绑架
不知过了多久赵羽丰醒了。
他眼前一片漆黑,四周没有光亮也没有声响, 吸入大量□□导致他脑子现在还有点混沌, 分不清状况:“老板, 我口渴。”
“真是贱, 这时候还想着他吗?”付南轻笑着打开灯:“可是你现在只有我了。”
强烈的灯光刺.激得赵羽丰闭上眼, 他微微动了动, 室内响起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
“别动,你皮肤这么嫩, 磨破了我会心疼的。”
“咱……咱们有话好好说。”
手腕和脚腕上冰冷的触感提醒了赵羽丰,他吞吞口水, 扭着身子蹭了蹭,裤子和上衣都.没.了,内.裤.还在,也没什么不适感,不该发生的事儿应该都还没发生。
“哥, 你在想我为什么不动你, 对吗?”付南俯下身, 凑近他耳边, 轻轻道:“奸.尸.太无聊了。”
赵羽丰鸡皮疙瘩直冒,干巴巴道:“我后面都.松了,一身老皮子摸着都刮手, 你找其他人吧。”
“说谎的孩子要受到惩罚。”
付南掀开被子, 从果盘里捏了一块儿小兔子苹果:“想吃吗?”
这种情况赵羽丰怎么可能有心情吃苹果, 他想往后缩, 手脚却都被铁链束缚住。
付南也没想听到回答,他捏住赵羽丰下颚,强迫他张开嘴,将苹果放进去,逗弄了一会儿那柔软的小舌头又取出来。
赵羽丰控制不住的分泌唾液,他用舌头把苹果往外顶,大量的口水也跟着流出去。
付南手指全湿了,他捏着苹果按压在赵羽丰下巴上,缓缓下移:“哥,你.水.好多。”
口水就说口水,省略前一个字干嘛,赵羽丰又怂又气,完全不敢动,他看得出付南精神状态不太对。
苹果带着.唾.液游移到赵羽丰.胸.口,又轻轻划着.圈按压住那小小的一粒,赵羽丰倒抽一口凉气,和水果相比那里的肌肤实在太嫩了,蹭着非常疼。
听见抽气声,付南动作放轻,若有若无的蹭着那一点:“粉色的,好漂亮。”
疼痛感慢慢褪去,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涌上来,赵羽丰咬紧了下唇,怕自己控制不住叫出来。
“已经.立.起.来了”,付南语气里满是愉悦:“我也能.给.你.快乐的。”
“快乐个屁”,赵羽丰气急:“白眼狼,老子白对你好了,养条狗都还知道摇尾巴。”
赵羽丰的勇气只有那么一瞬,骂完就又怂了,眼泪汪汪的,拼命祈祷贺相尧早点发现他不见,及时报警。
付南脸上的笑意消失:“你说得对,我就是白眼狼。”
按在那一点上的力气变大,付南冷冷的看着赵羽丰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也比你犯贱好,贺相尧是怎么对你的,啊?找了一个找两个,他尝了双胞胎的滋味,还看得上你吗?”
赵羽丰被踩住痛脚:“少管闲事,我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和我没关系,和我没关系?”
付南像是要哭出来,他拿起蹭亮的水果刀把玩,食指按在刀刃上不一会儿就冒出了血珠:“你知道我看见你哭的时候有多心痛吗?”
付南舔干净食指上冒出来的血珠:“真难吃。”
赵羽丰像是被扼住咽喉,不敢再多说一句,付南拿着刀轻轻磨挲他的手腕:“你的血肯定很好吃,你全身都是香的。”
说着他还把头埋在赵羽丰胸口深深嗅了一口,赵羽丰嘴唇煞白:“我……我……”
锋利的刀刃轻而易举的将赵羽丰手腕割破,付南虔诚的将唇瓣印在伤口旁边,一点一点的挪到伤口上,血珠刚刚冒出来就被他舔吸干净。
付南又在自己手腕上割了一道口子,送到赵羽丰旁边:“哥,尝尝。”
赵羽丰疼得刷刷掉眼泪,他闭紧了嘴,血腥味还是直往嘴里涌。
付南用牙齿拉扯着伤口周围的肌肤,粗糙的舌苔直接.舔.舐到露出来的血肉上,他唇瓣上沾满了血,高兴得像是一个孩子,语气略带撒娇:“真的很香。”
赵羽丰已经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抵在他.小.腹.上了,不敢动,也不敢说破。
伤口慢慢凝固,付南又在自己手腕上划了一道:“怎么不吃呢,你也觉得味道不好吗?”
付南自言自语:“不吃东西怎么行呢?”
赵羽丰控制不住的颤抖,付南轻轻抚摸着他的面颊:“算了,不想吃就不吃。”
他像抱着大号毛绒玩具一样抱着赵羽丰,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室内重新恢复寂静,赵羽丰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付南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付南收紧了手臂,脑袋枕着赵羽丰的肩膀:“哥,你感觉到了吧。”
“什……什么?”
“我.硬.了”,付南像是在求表扬:“可是我能忍住,我和他是不一样的,他喜欢你的身体,我只喜欢你这个人。”
如果不是情况不对,赵羽丰几乎要被感动,但眼前这个情况,他除了恐慌还是恐慌。
手腕太疼了,牙齿撕开的肌肤并不像刀刃割出来的一般光滑平整,也很难愈合,他眼睁睁看着自己的鲜血一点点流失却无能为力。
“不能浪费了”,付南又把嘴唇凑了过去,手上也没停,隔着.内.裤.轻轻抚摸:“软软的。”
铁链被拉到极致,赵羽丰拼命想合.拢.双.腿,却只是徒劳。
付南掐住了他的腰:“真想用力.侵.犯.你。”
“别哭了”,付南舔干净赵羽丰脸上的泪:“开玩笑的,我会等到你自愿的那一天。”
摆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付南单手捂住赵羽丰的嘴唇接通:“喂,我在超市。”
郑钧锋着急,声音也大:“快回来,丰哥不见了,贺相尧急得要死,非管我要人。”
“是不是他们又闹矛盾了?”
“不是,这次没吵,贺相尧非说人是在咱家不见的。”
“我马上回来,你别着急,那么大个活人,怎么可能不见。”
挂断电话,付南有些懊恼:“他反应还挺快。”
“你把我放了,我就当今天这事儿没发生过”,赵羽丰嘴唇哆嗦着,声音也发着颤:“以后,你还是我弟弟。”
“我不想做你弟弟”,付南把被子重新给他盖好,又拧了热毛巾替他擦干净脸上的泪痕:“我想做你男人。”
“你以为能把我藏多久?贺相尧早晚会发现的,趁现在事情还没发生到那一步……”
“嘘,别说了”,付南把手指探入赵羽丰口中,玩着那根舌头:“我已经回不了头了,如果被他发现,咱们就一起死好了。”
手腕上的伤口还未凝固,赵羽丰丝毫不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
付南掖了掖被子,整理好衣服,俯下身,在赵羽丰额头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宝贝,我很快就会回来。”
屋门迅速合上,赵羽丰没看清外面是什么场景,他的目光转投向室内。
家具应该全是新买的,有的塑料薄膜都还没拆干净,空气里水汽很重,四周的水泥墙壁上有被水浸泡过的痕迹,室内没窗户,他隐隐约约听到了河水流过的声音。
赵羽丰猜测这应该是个靠近河边的地下室,可这个猜测结果并没有什么.卵.用。
华丽的家具和简陋的地下室非常不搭调,赵羽丰想起了以前住在公司宿舍的时候,他和付南几乎天天腻在一块儿,两人经常一起说悄悄话。
他说:“我以后要住大房子。”
贺相尧的房子够大,他的梦算是实现了。
付南说:“我以后要给喜欢的人买最好的床。”
公司宿舍的床是木头的,那些木头年头太久,内里早已经被蛀空,他俩经常睡着睡着就是轰隆一声巨响,连人带被一起垮到地上。
就算这样了,破木床也不能丢,丢了就没地儿睡了,他们只得穿上衣服,拐去旁边正在施工的建筑工地,捡些砖头回来垫在破口下面,垫到最后木床已经烂成了一节又一节,床底下也塞满了砖头。
从某个角度来讲,付南的梦也实现了。
手脚都被束缚住,赵羽丰无处可逃,他自暴自弃的躺着,盯着发霉的天花板,盯累了又改为盯着手腕上锁链。
链子是铁铸的,闪着冰冷的光,他动了动突然发现有一处链子并未焊接住,两个接口只是虚虚的连接在一起。
他屏住呼吸,心脏狂跳。
挣脱开了一只手,另一只手的解脱也变得容易起来,链子是绑在床柱上的,不用借助任何工具赵羽丰就轻而易举的得到自由。
他有些不敢相信,疯狂的跑到门口,拧开门锁,锁开了,门却没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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