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师兄……师兄……”
“好师兄……快点……阿凝要死了……”
“呜……呜……好师兄我受不了了……你射吧……你射给阿凝吧……让阿凝死了吧……”
我实在受不住哭了出来,欲到不到,这就是欲仙欲死吗……
忽然觉得有人轻轻抚摸我脸颊,指尖轻划,将泪都抹去。
我张开眼,看见顾衍一双冷艳双眸,复杂望着我。
轻叹一声,顾衍低下头,额头轻轻靠住我的,闭上眼,轻轻吻住我。
顾衍吻得有些青涩,可我却竟然觉得那吻极缠绵,唇舌交缠,带起道道银丝。
时间仿若忽然停了。
不知停在何年何月。
隐约仿佛看见百余年前初见他,棠花散在风里。
仆从簇拥着他,华服美冠,名剑负手。少年冷冷清清的一张脸,虽生得那样好看,却总是淡淡皱着眉头,好像世事皆入不了他的眼。
听拢月说母亲曾同轩辕顾氏的主母商议结姻,却被他冷言拒绝。
我是沈家阿凝。
他是顾氏阿衍。
我提着剑,上前叫他一声师兄。
他只是淡淡看我,却不答话。
“师兄……”
迷蒙间感觉终于泄了出来,身上仿佛化成水,几乎抱不住他。
顾衍忽然紧紧抱住我,狠狠压下。
四肢交缠,唇齿相依。
他在里面,那里烫得快要化掉。
只剩眼前这双眉眼,恍然间和百年前那少年重叠起来。
“师、师兄……你慢些……我受不住了……”咬牙扶着身下竹桌,腿被他抗在肩头。
已不知这样过了几日,醒时便被颠倒整治,睡着也要含着那物不得解脱。
我确实没有想到,顾衍竟然以前从未经过人事。我初成年时候,家里已经教养了几个美貌婢妾教我人事。顾家这种大氏族也应当如此才是。却没想到他连姿势也要我教。
他入山门百余年,几乎过得是和尚日子,怎想到他今日竟忽然成了禽兽一般,5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连续这好几日,连衣服都不给我穿。他食髓知味,却要我被他这般蹂躏。
这些天被他调教,他解腰带就知道跪下替他舔弄,他摸摸大腿就知道将腿分开搂他脖子,他一脸色不对就连忙叫床求饶,连事毕替他舔弄干净都成了本能。
此刻看他衣冠还算束整,可他却只给我一件当初穿过的白狐大氅勉强蔽体。
“师兄……这个好粘,让我换换吧……”我小声哀求。
此刻身下垫着白狐大氅,那大氅是母亲寻来最好的银狐整皮,厚实绵软,更无一丝杂色,如今上面已是白浊点点,水渍斑斑,躺在上面只觉得身上粘腻,他却不让我脱下。
顾衍眸中虽有情欲,可脸上仍十分冷淡,声音也无几分温度:“那日你不是穿着这狐狸皮十分得意,裹着这身白毛发浪,现在怎么不肯穿了。”
我不过是去梦阖洲前在议事殿穿了那么一次,如何就发浪了,真不知他是发什么疯。
不过好在他今日已经发泄够了,又操了一会就拔出来,对着我脸射了几股,又填进嘴里叫我咽下。
我呛了几口才顺过气,见那价值连城的银狐披风反正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就扯过来用还干净的白绒擦擦脸。
顾衍将白绒扯过来,眼睛盯着我,手一下一下给我擦脸。
我噤声不敢动,也不敢抬头看他。
顾衍声音略有情事之后的低哑:“下回我再命人多弄几件这白狐皮子,给你多做几件。你穿这个,倒是够骚够浪。”
说着又剥开大氅,我一身皮肉称在雪白狐皮里竟淡淡泛着粉色,他伸手慢慢揉搓我大腿,仿佛不解气,又将我翻过去,从皮毛里露出两腿被他抚弄半晌。
我心头一颤,暗道若我再穿还不知要被你如何整治。
顾衍用白狐皮将我裹起来,又扛到床上。被这皮毛一包,全是浓精气味,又是十分难耐。
顾衍倾下身将我压下,长眸细细打量我:“你若天天没那么多算计,只在床上当个骚浪的狐狸精,倒也没那么讨厌。”
眼睛瞥到一处,心中不以为然,口中却柔声道:“师兄怎么这么看我?”
抬眼看他,却微微一愣。
顾衍长睫低垂,眼中竟有淡淡笑意。
从未见过他这样笑。
好像梨花压雪,春风过境 。
冰霜消散,化作了柔柔春水,潋滟盈盈。
我一时看得呆了。
顾衍眸中笑意更深,轻轻吻下来。
声音在唇齿见含混,可我却听得清晰。
“大约这是梦吧 ……”
被他轻轻抱住,那声音竟然十分温柔。
这是顾衍啊……
不可一世,轩辕顾家的顾衍啊……
永远瞧我不起,永远高高在上,永远轻易就能得到所有我机关算尽而不可得。
可他此刻这样抱着我,细细吻我,好像我才是他梦寐以求。
怎么可能呢……
明明是你最讨厌我,最不喜欢我,冷冷拒绝我,然后看着我苦苦挣扎,拼尽全力却离你越来越远……
“不是梦啊……这怎么会是梦呢……”
轻轻回吻着,好像就这样要融化一样。
如果这一刻不是梦,而是百年多前,我还是那个初入青门山的沈家阿凝,你将今天的话再同我说一遍,那是不是今日一切,都不会发生。
你醒在梦里,我却如坠梦中。
那吻极长,缠绵动人。
可我却觉得,如梦初醒。
“哥哥,哥哥,你醒了?”
睁开眼,就见梦阖君趴在床边,一脸担心望着我。
头痛欲裂,不知道睡了多久,勉强起身,也觉得眼前发黑。
“哥哥,吓死我了。你师兄昨天就醒了,现在在外面打坐。你比他醒的还晚,我还以为你在里面出什么事了呢。”梦阖君揪了揪发带,表情很是认真,“以后我可不能再随随便便干涉他人梦境了,不然梦阖君就要越来越小了。”
看她鼓着腮一副小大人样子,不由有些好笑。
我是独子,身份贵贱有别,同宗的旁支庶子姐妹也鲜少与我往来。这梦阖君天真可爱,又对我十分依恋,让我竟真有了做哥哥的感觉。
我笑道:“如今不是没事。我旧伤未愈,不宜在外耽搁太久。他既然醒了,我们择日就回卿平洲罢。”
梦阖君点点头,眼中尽是好奇:“我虽在凡人梦里看过许多卿平洲的风土人情,可却没见过真的。卿平洲好玩么?”
“那里有许多同你一般的小姑娘,你去了只会觉得有趣。”
梦阖君却有些小意:“我不要那些小姑娘,只要哥哥。她们只会同我抢你,我怎么会觉得有趣。”
我哑然失笑:“你喜欢的只是一张皮相,待你去外面见了许多人,就不会再留恋了。”
梦阖君摇摇脑袋:“我同你们凡人可不一样。”
正说话间,听见人脚步声由远及近,抬头便见顾衍拿着龙泉残剑走进洞中。
顾衍神色淡淡,眼神扫过我也十分平常,并无一丝波澜。
我清咳一声,凑到梦阖君耳边:“他醒后有无古怪?”
梦阖君摇头,也学着我小声道:“没有呢,他醒后只是自己独坐片刻,就去外面打坐练剑。我想提醒他他重伤未愈,可是实在怕他,不敢和他说话,就任他去了。”
“那他梦中所见,此刻可还记得?”
“这不一定,人的梦有的醒了就忘了,没有一丝痕迹,有的刻骨铭心,就是一辈子也忘不了。记不记得,记得多少,或者记得的是不是真是梦中发生的,这只有他自己知道。”
我看顾衍并无一丝不同往常,料想应是虚惊一场。本来梦中所感,就是虚幻。他又不知道是我真入他梦境,只会当那是他自己臆想。我实在不必这般小心翼翼,那样反而要叫他看出不对。
思量前后,站起身来,行至顾衍跟前,端正施了一礼:“师兄,当日要谢你救命之恩。沈凝之前多有得罪,还要请师兄多多包涵。”
我声音表情十分正经。
顾衍显然有些意外,长眉一挑,眼中不知是什么神色,就这么让我躬身半晌,才缓缓道:“不必,你以后好自为之。”
虽说顾衍确实救我一命,但不知为什么,这厮说话总是这般让人觉得牙根痒痒。但我也知道这是他一贯作风,也不合他计较。
只是一抬头望见他眼睛,长眸沉静,眼睫长长,总是让我有些不自在。
以后他那双眼睛还是少看为妙。
两厢休整,再带上也准备了一个小包袱和几个乾坤袋宝器金石的梦阖君,我们三人终于乘船离开了梦阖洲。
“哥哥,咱们要去哪里?去你宗门吗?”梦阖君第一次乘船,十分新鲜,睁着一双大眼,什么都不想错过。
“不错。”当日我暴露了自己魔修一事,那么多修士回去,此事必然隐瞒不住,只怕青门山和沈家已经起了风浪。
想起陆冕那日用剑指着我,心口又是闷闷作痛。
顾衍在船舱里打坐。他伤势颇重,但好在以他修为,愈合运化之力以无须我担忧,又有梦阖君乾坤袋里的无尽仙草灵丹,痊愈指日可待。
只是想到那日他对陆冕说将“剑”给了陆冕,难道霜天剑不是陆冕拔出的?
“师兄,陆冕现在修为是何进境?”
“通天境末阶。”顾衍缓缓张开眼,声音淡淡,“但现在应该已到无尘境初阶。”
“怎么可能?”
通天境?无尘境?就连顾衍有顾氏这种修真大宗族供养,有青门山秘境历练,这等最得天独厚的天才也方步入无尘境。陆冕较顾衍晚入修真之路百余年,毫无根基,又身无长物,怎么可能短短百年已经到无尘境中阶?
千万年来,多少天才修者一生最高才入通天境,就连我师父苍冥道者也是入通天境后数百年在无进益。就算他再天才,这也绝不合常理。
“你是不信?”顾衍神色淡淡,并无波澜,“他百年前入黑水牢前就已进入真元境,只是不知为何他一直压抑自己修为不愿被人看出。陆冕运道滔天,锐不可当,当世若真有人能入化仙途,恐怕就是他。”
我知道陆冕是绝顶天才,可与顾衍萧轲比肩。但我没想到他已到如此地步。
若百年前他已入真元境,当时杀我易如反掌,可是在辟心谷中,他大可发现我出卖他后将我斩杀,可他并未动手,反而在黑水牢里百年后,才说要报复我。我真的不懂为何。
顾衍又道:“当初,本是我与他商议, 引你入梦阖洲,在梦阖洲内,将你斩杀。你修为跌落,即使死在梦阖洲,你的宗族顶多会怨青门山照护你不周,但到底是你当众请命,也不会有太大风险。”
“那你为何又救我?”
顾衍顿了顿,却没回答:“你伤还没好。今日早些休息,明日一早,就如卿平洲东境。我已放出传音鹤,顾家已经派人过来接应。你与我先去轩辕辖境休整后再回青门山。”
轩辕辖境我至今还没去过,先去也并非不可。到时我也可通知宗族,提前为我筹谋。但是我魔修一事只怕此刻已被众仙门知道,若不先回青门山,难免显得我做贼心虚。
“师父那里你不必担心,你只是偶然习得了魔宗功法,但并未害人性命,料想应不会有大麻烦。你又有沈氏庇护,无人敢来轩辕辖境动你。”
我思索半晌,终是答应下来。
第17章
轩辕顾氏是卿平洲势力最大的宗族之一,根基稳固,势力盘根错节,与沈家在上几代也有姻亲关系。尤其近百年顾衍锋芒毕露,轩辕顾氏更是锐不可当,声势较前更是壮大。
轩辕辖境几乎占据卿平洲一半,但大半土地在北方,气候严寒,常年冰封,只有一小片连接东海,尚有四季之分。
此行顾衍待我去的就是那一小片与东海相邻的逝川境。
此地有顾家一座行院,我们一入卿平洲,就有两队奴仆等在岸边,车马衣物无不准备齐全。
我母亲宿来喜欢享受,家中配置用度说是穷奢极欲也不为过。但父亲宠爱母亲,宿来不管这些,加之沈氏不缺钱帛,便样样精致奢耗。
可我见顾家来接顾衍的马车,也是不由惊叹。大宗族的马车都有族徽,我沈家族徽是只金凤彩鸟,萧家地处南方,族徽是蟒蛇图腾。而顾家马车上的族徽我起初并未注意,不过是块暗色图纹,可待我看清,却不由惊诧。那是只黑鹰图纹,我以为是玄铁所制,可带我看清,才发现那不是普通玄铁,而是与玄铁样子极相近的玄金冰魄。戒面一块大小已是价值连城,母亲曾经得过一个玄金冰魄的冰镜,着实欢喜了好些天,后来也是赏给了她极喜欢的一个萧家庶支表妹。这块玄金冰魄足有银盘大小,竟被雕成族徽挂在马车上,足可见顾家财大气粗。
车马行至顾家行院,内又有数名婢子仆从垂首静立。
一个极美貌的青衣婢子迎面上前,将顾衍扶下马车:“少爷,园内已准备妥当,可叫沈公子和这位小姐先去安顿?”
“不必,他们直接住在我院里。我们此行暂不要走露风声,母亲那里也先不必回禀。”顾衍神色淡淡,任由美貌婢子给他换上一件鸦青色罩衣,张开手又任那婢子给他束修袖口领口。
顾家家奴也都随顾衍的性子,话极少,自始至终都低头敛目,若不是一行都将我和梦阖洲照顾得极妥帖,就仿佛没有我们这两个人一般。
梦阖君倒是一如平常好奇活泼,眼睛四处扫看。
“哥哥,你师兄家好气派好有钱。”梦阖洲贴到我耳边低声道,声音十分愤愤。
顾衍负手走在前面,也不知听没听见。
我有些好笑,也只摸摸她头安抚。
梦阖君一路上目不转睛,细细打量顾家这座别院,待到被仆从簇拥着到了顾衍的院子,几乎走了几炷香。
梦阖君小脸皱皱:“这么远,早知道不吵着下车了。”
顾衍头也不回,由婢子领着进入内堂,两个堂座上都铺着一大块雪白狐皮毡子,虽不及母亲给我的大,可光缎如雪,品色更加上乘。
我看了一眼,默默坐到一旁下首,叫梦阖君去坐那堂座。
看顾衍仍是面色如常,暗暗松一口气。
“玉峰,用膳。”
“是。”美貌婢子垂首屈膝,后面又有两排妙龄婢子鱼贯而入。
用过膳食已过正午,玉峰领着我与梦阖君至偏房歇下。
梦阖君头一次住在凡人家中,事事新鲜,样样好奇,东摸西看,玉峰只是神色平静,不露半点不耐轻视。
我见玉峰与其他仆从婢子衣着不同,穿的都是上好的雪凌缎,头上发饰虽样式简单不扎眼,也是血珀珊瑚,便知她应是顾衍内侍,只是相当顾衍于情事甚是青涩,应该未将玉峰收入房中。
我不知外面对梦阖洲一事是何风声,也不知陆冕回到青门山如何回禀,连忙放了传音鹤回沈家,就领着梦阖君住下。梦阖君到底不太通人情世故,又身怀巨宝,她虽好奇非常,可也十分胆怯小心,生怕自己被人骗了。
“哥哥,你别丢下我,你同我一起睡吧。”
梦阖君对外只自称我表妹灵儿,此刻玉峰尚在,我便微笑道:“灵儿,莫要胡闹,做客人家,怎可如此无礼。”
玉峰机敏圆滑,不该说话时候不多一句,此刻却笑道:“无妨,这间刚好还有内室。灵儿姑娘住在内间,玉河夜间在里伺候,沈公子在外间有玉舒在,倒也无碍。”
我遂含笑点头:“玉峰姑娘费心了。”
玉峰点头含笑,也不推却。
晨光刚亮,我就已经醒了。
梦阖君人不大,鼾声可真是不小。昨夜见玉舒翻来覆去才睡着,而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此刻梦阖君仍是鼾声大作,我摇摇头,伸个懒腰。玉舒闻见动静,也睁开眼,连忙起身伺候我穿衣:“沈公子,要不要我传早膳?”
我摇头:“不必,我先去找你家公子。”
玉舒也不多话,将我打点妥当,便领着我到顾衍内院。
玉舒行至门前,望着门上未灭一盏红绡锦灯,脸色有些为难。
“沈公子,只怕此时……少爷还未起来。”
我微微蹙眉,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