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总想给我赐婚/我一定是个假皇帝完本[古耽]—— by:丘山月
丘山月  发于:2017年06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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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治?”林放动了动脚趾,依旧没有反应。
他顿时一慌,赶忙掀起被子,就见夏治面色通红,呼吸急促,人已经失去了意识。
“夏治!”林放脸色煞白,慌忙在他脸庞上拍了一巴掌,吼道,“来人,传太医——”
“慢……慢着……”夏治被他一巴掌拍醒过来,赶紧拦住他。林放衣衫不整地瘫坐在床上,额头上满是冷汗,肩膀剧烈地起伏着。
夏治心虚地看了他一眼,嗫嚅道:“我……就是噎了一下,并无大碍。”
林放冷着脸便开始穿衣服,夏治心内惴惴,强笑着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心甘情愿……”
“皇上?”福秀探了个脑袋进来,小心翼翼地看了眼龙床上的人,不确定地问道:“可要请太医?”
“不必!”林放咬牙。
福秀吓得缩回脖子,抱着拂尘纳闷起来。
夏治知道这次玩笑开大了,他缠着林放胡闹,结果出了这么大的纰漏,可想而知林放受到多大的惊吓。夏治愁眉苦脸,不知该怎么哄他,费解地挠了挠头皮。
林放道:“皇上既无心吃喝,那便休息吧。”
得,真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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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放:“那臣便与您说说这几日西南叛军一事?”
“朕心里烦。”
“周老丞相彻查秋闱一案……”
“不想听。”夏治气闷道,“你究竟要如何?”
林放负气笑道:“臣不过是想禁欲月余,委屈皇上相陪了。”
夏治:“!”
☆、第77章 朕可摸到了
夏治这回可算作了个大死,本以为仗着自己身体虚弱, 可以让林放心软, 结果林放完全不吃这一套,任他唉声叹气, 脸色都没变一下。
夏治心中颇为不平, 林放当初假装生病的时候, 他可是嘘寒问暖,予取予求,什么都听他的, 被他狠狠耍了一通,还占了不少便宜,现在角色互换, 林放竟然狠得下心。
不公平,实在太不公平了!
夏治愤愤。
从醒来到现在, 林放不停地跟他说秋闱,说西南, 说天下苍生,说朝堂政事。夏治几乎崩溃地抱住了脑袋:“朕头疼。”
林放面无表情:“忍着。若想成为一代明君, 皇上必得……”
“朕何必要成为明君?朕有你, 有周老丞相,有杨将军,难道还不够?”夏治负气地缩在椅子里, 胡搅蛮缠道, “朕就想做一个昏君, 每天跟你在床上……”
“看来禁欲月余实在太短,不如……”
“慢着!”夏治惊骇地望着他,慌忙将折子从林放手中抢过来,呵呵干笑,“朕……朕决定诚心学习政事,世子切莫冲动,切莫冲动!”
林放嘴上说着禁欲,结果晚上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夏治分明感觉到,这个人背对着自己搞小动作,旁边拱起的被子一颤一颤的,一段时间过后,突然剧烈地抖动起来,而后便没了动静。
用眼皮子想也知道,林放不定缩在被子里干什么好事。
夏治心里憋着一口闷气,趁着林放停下来的时候,一把掀开了被子,捉奸在床似的叫道:“好你个林放,三更半夜不睡觉,干什么呢你?”
林放慢吞吞地将手指从两腿间抽出来,冲他扬了扬沾了白浊的指尖,一本正经道:“皇上认不出这是什么?”
夏治顿时被他噎住,脸上一片臊红。
林放直接将手指伸到嘴边,伸出舌头舔了一口:“皇上不是亲口尝过?”
夏治:“!”
整张脸直接红成了香辣小龙虾,夏治又是激动又是羞耻,身体都开始哆嗦起来,语无伦次道:“你不要脸!当初是谁……谁说要禁欲的?你……你禁什么了?”
如今竟然当面勾引他,有本事正面肛呀!
林放不以为然地嗤笑一声:“你禁你的,我禁我的,你若是饥渴难耐,宫中最不缺的就是美人,皇上大可随意享用。”
林放说的漫不经心,夏治却莫名地打了个寒颤,他敢保证,要是真的对宫里哪个美人动了手,这辈子都别想再爬上林放的床。
夏治不满:“你也就只敢在此事上威胁朕。”
林放信誓旦旦:“足矣。”
夏治:“……”
夏治不甘心地咬了咬牙,一失足成千古恨,为了逞一时口舌,丢了各种胡作非为的机会,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林放下床洗漱,从他身边经过时,嘴唇特意蹭着他的耳朵低语道:“是不是闻见我的味道就硬了?”
夏治:“……”
林放朗声大笑而去。
夏治怒目圆睁,死死盯着他的背影,在心中哀嚎:“林放,我艹你大爷的!”
扭头将自己扔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住脑袋,鬼鬼祟祟地将手伸了下去。
秋闱一事以林丞相的逃亡而宣告终结,夏治下令重新拟题开考,由周老丞相任主考官,士子心服口服。西南叛乱时,林放当机立断,一纸密令随着兵符一同南下,授杨振廷统率中军大营之权,一举遏制住尚未形成气候的叛军,近日捷报频传,夏治不由得喜上眉梢。
前朝诸事倒是顺遂,可是雍庆宫里头就糟心了。
林放铁面无私,光撩他却不给点甜头尝尝,经常把夏治气的火冒三丈,却又无计可施。掰着手指头数了半个月,夏治本来身体虚弱,就有点上肝火,如今直接暴跳如雷。
他可是皇帝,万人之上,林放有什么好怕的?
夏治做了一番心理建设,趁着林放与朝臣商议西南战况的功夫,偷偷摸摸地溜出了雍庆宫,直奔御花园而去。
最近天冷,御花园里头却热闹得很,皇后一心要办女学,在周世安的提议下,最开始便在宫中推行,叫了各宫的妃嫔,在御花园里弄了个什么诗书小会,专门由周世安给她们讲课。
御花园内寒梅怒放,亭子外围烧起了炭盆,里头莺莺燕燕,好不热闹,不时传出咯咯的笑声。夏治伸长脖子瞄了一眼,眼睛都快瞪圆了。
左看一眼这个妃子,好看!右看一眼旁边的,美!眼珠子四处一瞧,发现大多数都叫不出名字,脸看着也都陌生的很。
夏治低声问道:“这都什么人,朕怎么毫无印象?”
福秀仔细瞧了瞧,压低声音道:“回皇上的话,这些都是皇上登基是选上来的,只是……皇上专宠梅妃娘娘,所以……”
夏治不由得唏嘘,宫里这么多美人,小皇帝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看来当初他对梅妃也算得上真爱呀。扭头望着御花园入口的位置,轻声问道:“可派人去请世子了?”
福秀了然地笑了笑:“皇上放心,奴才都安排妥当了,已经派人去偏殿通知世子,说皇上来御花园会美人了。约摸一盏茶的功夫,想必世子就会过来。”
“如此甚好。”夏治轻咳一声,挺直腰板,整理了一下衣袖,信步朝亭子走去。
亭内的说笑声在夏治打起帘子的那一刻归于沉寂,众位美人惊慌地跪倒一地,竟然有些怕他。
夏治心底一沉,微觉不妙。想当初他刚刚穿到这里,从生死边缘爬回来的时候,这些美女可是恨不得把他扒皮拆骨,直接吞进肚子里,如今却一个个跟见了鬼似的,惨白着一张脸,脑袋几乎缩到肚子里,正眼都不敢看他一下。
夏治狐疑地摸了摸脸,难道最近变丑了?
“众位爱妃快快起身,何必行此大礼。”夏治笑着虚抬了抬手,众人起身,而后自觉地站成两排,低着脑袋鹌鹑一般乖巧。
夏治纳闷,瞥了眼帘子外头,心中有些发急。这些美女一点都不热情,这戏完全演不下去了,待会儿林放一来,看到他这么受人冷落,回头还不知道会怎么嘲笑他。
琢磨了一会,夏治偷偷瞥了眼皇后,小心翼翼地坐到她身旁,盯着皇后细白的手指瞧了又瞧。
林晴眉疑惑道:“皇上何事?”
夏治道:“无事,只是多日不来这御花园,特意来疏松疏松筋骨。”他状似无意地垂下手,偷摸着要抓林晴眉的手指,不料她突然抬手,从宫人手中接过茶,慢悠悠地喝了一口,夏治那只手便尴尬地停在半空中,攥了攥指尖,又悄悄收回来。
林晴眉道:“皇上既无事,便回宫看折子去,臣妾与众位妹妹还要读书。”
夏治:“……”
他瞅准林晴眉将茶杯递回宫人的空档,冷不丁握住了她的手指。林晴眉脸上露出错愕的神情,直接将手掌抽了回去,莫名其妙地望着他。
夏治心底发虚,讪讪笑了两声,尴尬地恨不得一头撞死。
夏治窘迫地站起身,伸长脖子看了眼帘子外头,远远地便见一个人影朝这边走来,身量高挑,身形挺拔,除了林放还能有谁?他顿时急了,眼瞅着站在面前的一溜妃嫔,各个都不认识,也不好意思下手。突然,眼睛掠过站在后排的徐贵人身上,两眼登时一亮,直接伸手将她从人群中拽了出来。
徐贵人受到了莫大的惊吓,战战兢兢地想抽回手,夏治这回聪明多了,手上用劲,捏着她的掌心不肯松开,朗声道:“朕与贵人有话要说,你等退下。”
其他妃子如同得了特赦令,颠颠儿地跑了,临走前朝徐贵人投来怜悯的一瞥。
亭子里只剩下两个人,徐贵人抖得跟筛糠一样,夏治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她的小手,奇怪道:“你为何如此怕朕?”
徐贵人哆嗦了一下,眼眶红通通地望着夏治,尚未来得及说话,帘子便被人掀起,外头的冷风灌了进来。徐贵人看到林放的瞬间,眼睛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夏治目瞪口呆,惊讶道:“怎么了这是?”
林放冷哼一声:“福秀,将人送走。”
福秀赶忙指挥两个宫人将徐贵人抬出来,一路抬到假山那头,福秀小声道:“贵人,贵人醒醒。”
徐贵人半眯着眼睛瞅了眼周围,这才放心地睁开眼睛,惊吓地拍了拍胸口:“世子实在太吓人了。”
亭内。
夏治与林放四眼相对,一坐一站,气势上便输了半截。
夏治挺直脊背,阴阳怪气道:“世子说后宫多美人,可惜朕方才摸到美人的小手,世子便来棒打鸳鸯,这是何缘故?”
林放冷眼望着他,轻笑道:“连美人的小手都碰不着,算什么鸳鸯?”
“胡说,朕可是摸到了。”
“感觉如何?”
“手如柔胰,肤如凝脂。”
“比之微臣如何?”林放直接掀起衣袍下摆,挑起里衣,握住夏治的手掌塞进去。
夏治冰凉的掌心紧贴着他温热的小腹,喉结剧烈地鼓动了两下,心脏狂跳,脑子里瞬间当机。
☆、第78章 皇上会读诗
夏治的指腹在林放的肚子上轻轻摩挲了几下,望着他满脸的笑意, 陡然惊醒过来, 慌忙将手抽回来别在身后。他不适地咽了口唾沫,戒备地盯着林放的眼睛:“你想干什么?”
夏治费尽心思地思量着, 林放突然间跟他玩这么暧昧的把戏, 说不定又有什么阴谋。好不容易禁欲了半个月, 再忍忍就可以酒池肉林了,林放现在这么主动,难不成想勾引他破戒?
夏治眼珠子一亮, 立刻明白过来,下定决心千万不能上当,免得再被人抓住小辫子。他沉声道:“世子不必费心, 朕……朕如今清心寡欲,修身养性, 于床笫一事并无兴致。”
你就是脱光了站在朕面前也没用。
林放嗤笑一声,眼底带着戏谑的笑意, 随意地挨着夏治身旁坐下,抬手便撩开大氅, 将腰带一松, 指尖摸上盘扣,由上而下开始解扣子。
夏治目瞪口呆,被这一幕惊得不停咽唾沫, 眼看着林放的盘扣松了, 里衣松了, 露出肌肉紧实的胸膛和小腹,狂咽了几次口水,眼珠子差点瞪出来。
亭子里虽说暖和,可如今天寒地冻的,骤然衣衫半敞,也能冻得人直打哆嗦,何况林放身体本就不好,天气一凉了膝盖便疼,现在脱成这样,冻出来病怎么办?
夏治在心中狠狠唾弃自己一番,忧心忡忡道:“怎么如此胡来,冻着该如何是好?”说着便翻身跨坐到林放大腿上,难耐地舔了舔唇,“朕……朕给你焐着,暖和。”
林放不置可否,微微勾起了唇角,目光灼灼地望着他。夏治总觉得自己那点小心思无所遁形,心虚气短地低头躲避他的视线,目光恰好落在他胸前的红点上,顿时一阵口干舌燥,越看越喜欢,脸庞蹭的烧起来。他干咳一声:“你还冷不冷?”
林放不答。
夏治扭捏道:“你要是冷的话,我……我就给你暖暖。”
林放不出声,那便是默认了。
夏治赶忙两手交握举到面前,哈了一口热气,将掌心搓热,随即扑到林放怀里,手臂从他的里衣穿过去,在他身后围拢,将他抱了个满怀。脸颊正好贴在林放胸口,能清晰地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夏治急切地舔着唇,见林放没有阻止,低头便在他胸前舔了一口。
林放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身体猛地哆嗦了一下,腰身骤然收紧绷直。夏治心中一喜,趴在他胸口闷头舔舐起来。
“夏治……”林放一手搭在夏治后腰上,低声喊了一句。
“嗯?”夏治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却死活不肯抬头。后腰上的手指沿着腰线不断下滑,整只手掌包住他半边屁股,随即沙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疼么?”
夏治头皮发麻,浑身如同有细小的电流不停蔓延,鬼使神差道:“还想更疼。”
林放:“……”
林放嘴角的肌肉突然抽搐,低喝一声,手臂用力将他往前一提,便剥掉他的裤子。
骤然被冰冷的空气打在皮肤上,夏治不自在地打了个哆嗦,感觉自己裸奔似的,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林放急躁地揉捏他后面的位置,竟然想在露天的亭子里对他动手,夏治顿时慌了,连忙去抓他的手腕,哆嗦着求饶:“回……回雍庆宫……”
林放直接无视他的话,强行将他的手反拧到身后,不管不顾地便冲了进去。
夏治疼得打了个哆嗦,眼睫毛不停颤抖,嘴里求他慢点,身体却兴奋地随着他的力道摇摆,双眼紧闭着,脸庞上浮现出醉生梦死的笑意。
……
亭子里传出的惊喘声和求饶声让福秀控制不住的脊背发寒,最后竟然传来了哭声,福秀大惊失色,脸上红白交加,这么大的动静,肯定是皇上被欺负了!福秀想带人将皇上解救出来,又怕世子怒从心头起,直接把他咔嚓了,一时间左右为难。
良久,声音停了下来,又等了半柱香的功夫,帘子终于打开,就见林世子衣衫不整地走了出来,怀里抱着的那个人,可不就是他家主子。
“皇上!”福秀大惊失色,连忙冲了过去,只见皇上面色发白,脸上汗水涟涟,将额头上披散的头发都打湿了。
林放道:“准备新衣,去汤泉。”
福秀赶忙派人将皇上并林世子的衣裳送到殿后的汤泉内,林世子不许他入内,他便只能等着。
夏治浑身发软,身上的余劲还没有消散,林放抄起热水洒在他身上时,他条件反射地颤抖起来,却依旧闭着眼睛,仿佛睡着了。
“哗啦”一声,林放破水而出,岸边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夏治偷偷睁开眼,看到林放正在穿衣服,赶忙闭上眼睛装睡。
林放还算体贴,替他清理了一下身后,随即将身上的水珠擦干,拿干净的衣服包着他,将他抱回床上,拢过被子盖好。
一阵轻微的脚步声过后,殿内终于安静下来,夏治半睁开眼睛,确定林放走了,这才松了口气,喊道:“福秀,上茶。”
刚才在亭子里扯着嗓子叫了这么长时间,声音早就发哑,可惜林放在身边,他只敢装睡,生怕林放脑子一抽,又要他禁欲。
福秀赶忙端了热茶过来,夏治伸手接茶,被子从后背滑落下来,顿时露出被按压的发青的后背,福秀慌张道:“皇上,可要传太医?”
“不必。”夏治喝了口茶,脸上带着点微妙的笑意,一边捏着后腰一边面泛春光,看的福秀头皮直发麻。想来方才在亭子里,皇上叫的天摇地动,并不是疼的,而是……
福秀赶忙接过茶,正要悄悄退下,夏治道:“你替朕查一查,后宫众妃为何如此惧怕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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