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世,我还是爱你完本[穿越甜文]—— by:钢笔555
钢笔555  发于:2017年06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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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雌、雌性?!”席慕容被霍克的一句话震到头脑发晕,他是雌性?雌性不是女人吗?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胸,是男的没错啊!所以,他一直听到的、他们所说的雌性,指的竟然是男人?
既然都是男人,那为什么还有雄性这一说?席慕容的脑中突然闪过了安雅的身影,直觉的他已在风中凌乱。
所以,这里的男人们,用能否生孩子,划分为了雌性和雄性?
席慕容觉得自己的后面已经传来了阵阵生理性疼痛。
他可以接受自己穿越了,可以接受自己2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到了一个格外支持同性结合的世界,但他接受不了,他在这个世界扮演着“雌性”这一角色,接受不了这个身份无法避免的事情——生孩子!
想起方才挺着大肚子的安雅,席慕容只觉得冷汗连连。霍克后面的话他已经听不见了,他觉得他现在就要晕厥过去了!
万幸,那边的人们似乎已经将猎到的猎物做好了登记,罗和亚诺也走了过来。霍克拉起席慕容的手道:“那咱们先回去吧,明天还要早早地过来处理这些猎物呢!”
席慕容点了点头,满脸呆滞地任由霍克牵着他走。
一旁的罗看了眼席慕容,问霍克道:“阿克,这就是亚诺救回来的小雌性?他是不是不舒服?脸色很不好看啊!”
霍克握着席慕容略显冰凉的手,有些担忧地看着席慕容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间就变得这么魂不守舍了。”
席慕容闻言,只好对着罗和亚诺扯出一抹笑:“我没事,可能是晚饭吃了什么东西闹肚子了,不碍事的。对了,我现在跟着霍克学习认识药草,我叫慕容。”
罗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只是安抚般地紧了紧手中握着的霍克的手,让他不要太担心。
而一旁一直仿佛是在神游的亚诺在听到“慕容”两个字的时候,猛地朝席慕容看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
小受之前并没有接触过兽人之类的东西,所以他穿越到了兽人世界也不清楚状况,需要一点一点地慢慢接受。
第10章 第 10 章
狩猎大军凯旋,部落中处处洋溢着浓浓的丰收的喜悦。因着是暖季,猎物存放的时间太短,虽然在打猎的过程中,猎物的内脏就已经被掏走,但若不尽快处理,肉还是会有一些变质。
有伴侣的人们同时也迫不及待地相偕离去,相互抚慰这么长时间以来的分离和相思,单身的雄性在劳累了这么长时间自然也需要好好睡一觉。而单身的雌性们虽然无事可做,但因为没有雄性们的保护,族长不允许他们留在广场上处理猎物,便只能先回家,一切等到明日再说。
这一次的捕猎雄性们都是平安归来,各自的身上也只是一些小伤,在归来的途中便已经全愈,故而霍克也落得个清闲,提前带着一家人回了家。
一行人霍克牵着席慕容走在一边,罗紧挨着霍克,亚诺则走在罗得身边。其中亚诺一路基本没有开口说话,席慕容又是一副魂飞天外的模样,霍克因为担心席慕容,也没有了说话的欲望,罗本想和霍克诉说一下自己的相思之苦,但见霍克满脸担忧的样子,又不得不选择了放弃。
虽然席慕容说了自己并没有生病,可霍克还是找出些药草砸成了汁让他喝了下去。席慕容知道自己的样子让霍克担心了,便没什么鸳鸯乖乖把药汁喝了。
见席慕容喝完了药,霍克才算是放心了些许,临走前他扫了眼自己的儿子,眼神复杂地回屋去了。
回来的路上时,霍克无意间的一扭头,恰好看见自己的儿子在隐晦地打量着席慕容。不是那种看一次就不再看的打量,而是时不时的,扫一眼席慕容,一副想看人家又不敢看的样子。
亚诺的样子让霍克的心里喜忧参半。喜的是他这个从来不对雌性展露丝毫兴趣的儿子,终于对一个雌性有了反应,先不论这反应是不是关乎情爱,只要是有了反应就是好的啊!忧的是这个让自己的儿子有了反应的雌性太过独特,人家压根对自己的儿子就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啊!
霍克不由得暗暗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小子样貌有样貌,本事有本事,怎么慕容就是看不上呢?自家小子也是,对谁都一副保持距离、漠不关心的样子,怎么单单就对对他没感觉的慕容有了兴趣了呢?
他该怎么做,才能让慕容看上亚诺呢?
这厢霍克暗暗发愁,那边的两人却陷入了尴尬之中。
洗漱过后,席慕容被迫从自己是雌性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因为时候已经不早了,该睡觉了。
可是,要怎么睡?
之前他还真的不太在意这个问题,两个大男人,睡一起也没什么。可是自从他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后,“两个人睡一张床”这话,席慕容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了。
霍克也不知道是忘了,还是故意为之。总之他是没有告诉席慕容和亚诺两个人该怎么睡,很不负责任地把这个问题留给了席慕容。
亚诺已经在部落边的河水中洗过了澡,一头乌黑的长发散了开来,垂落在腰际滴滴答答地滴着水。席慕容一看他这个样子,更尴尬了,心中不由得有些懊恼,穿越就穿越吧,还穿越成一个明明是男人却还要当女人来用的雌性身上!如果他穿越成了雄性,现在早就睡着了好吧?
看着亚诺一头湿漉漉的头发,席慕容的心里更不舒服了,如果俩人要睡在一起,这样湿哒哒的感觉也会应影响到他好伐?
忍了又忍,席慕容的衣角都快被自己捏烂了,最后还是忍不住对亚诺道:“那个,你头发太湿了,擦干再睡吧?那样睡着舒服些。”
可是话一出口,席慕容就后悔了。听霍克的形容,亚诺这人就是一个不解风情的糙汉子,不解风情到就算部落里的雌性们主动爬上他的床献身,他也会毫不留情面地、或者说不懂得怜香惜玉地一脚将人给踹下去。
自己那样说,会不会也被他给认成是想要千方百计爬他的床的那些雌性?
想到这里,席慕容禁不住有些懊恼。这时候犯什么大少爷病?头发湿有什么关系?总比被他当做主动爬床的雌性要好的多吧?可是现在话已说出了口,席慕容只好硬着头皮,准备接着亚诺接下来的冷漠或嘲讽。
“好,你帮我。”
毫无波澜的话突兀的响起,席慕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抬头看向亚诺:“啊?”
亚诺看着他,眼神似是有些诧异,有些欢喜,进而又有些迷茫,有些愣怔,最后,席慕容甚至从那双眼睛里,读到了一丝痛苦。
席慕容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来不及细想亚诺为什么会对他露出这样复杂的眼神,只是结结巴巴地转移着两人的注意力:“你……你刚才,是要我帮你……帮你擦头发吗?”
亚诺的眼神在席慕容的声音中逐渐恢复了清明,虽然面部没有多少表情,可偏偏,席慕容从那人的身上感受到了失望和颓然的气息。
浓烈到让他无法忽视。
席慕容有些茫然无措,他不确定亚诺这样的情绪是不是因为自己。他很想说些什么安慰一下眼前这个陷入了悲伤的人,然而不论是前世还是今世,他都没有安慰人的经验,越想说些什么,越说不出什么。他下意识地抠着自己的指甲,陷入了为难。
对面的亚诺有些出神地看着席慕容下意识的小动作,呆呆地不知在想些什么,好一会儿,他才沙哑着声音道:“你叫慕容是吧?睡吧,你们雌性明天还有很多活要做,我先走了。”
听他说话,席慕容如释重负,呆呆地点了点头“哦”了一句。亚诺看着他的样子,手伸到半空,似是要抚摸一下席慕容的头发,却在最后一刻突兀地收回了手,一言不发地快步走了出去,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席慕容已经被亚诺这番奇怪的动作和神情彻底弄懵了,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亚诺像是认识自己?
等到爬上石床,席慕容才意识到:亚诺这是又去树林里睡觉了?
他仍旧像以往那样,一个人占据了这张宽大的石床,身体仍旧累得生不出别的力气。可是翻来覆去,他却睡不着了。
亚诺的样子实在是太过怪异,席慕容能够明显地感觉出来。他总觉得,在亚诺的心里有一个人,爱人,而他在自己面前的种种失态,定是因为自己的某些方面,与他心中的那人有些相像,进而触发了他心中的回忆。
想起亚诺方才的样子和眼神,席慕容深深叹了口气,那人,在他的心里一定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吧?只是既然那人在亚诺的心中有着如此重要的地位,亚诺为什么不去找他呢?霍克和罗并不像是那种会做出棒打鸳鸯这种事的人啊!况且,依霍克对亚诺终身大事的那种紧张劲儿,席慕容不觉的他会阻碍自己的儿子和其相爱的人在一起。
那么,亚诺的痛苦又是从何而来呢?他还那么年轻,刚才无意中露出的眼神却是那样的沧桑和悲痛,看起来,竟比他这个重活一世的人的心事还要重!
席慕容心中一动,联想到霍克经常在他耳边提起的,亚诺各种各样的新奇的想法,他不由得想,亚诺,不会也是和他一样,是穿越过来的吧?
想到这里,席慕容更睡不着了。作为一个外来者,他难免会有一种孤寂感,现在一想到这里还有一个人,有着合他一样的境遇,怎能不让他激动?只是他们现在处在这样的一个较为原始的部落里,说的语言也一直都是这里通用的语言,席慕容无从得知亚诺是否也是一个外来者,如果是,又是从哪里来的呢?如果和他一样,也是华国人就好了。
席慕容翻了个身,默默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这一切,仅仅只是自己的猜测,亚诺究竟是不是穿越者还不知道呢,自己在这里空抱着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有什么用?
抹了把脸,席慕容闭上了酸涩的眼睛。还是睡觉吧,想不明白的事就算想破脑袋也还是想不明白,倒不如好好的睡一觉,养精蓄锐,明天还要早起去收拾那些猎物呢,他一直弄不好那个,还有的学呢!
刚闭上眼睛,睡意还没有酝酿出来,一声压抑的、勾人的呻/吟便突如其来地窜进了他的耳朵。
席慕容几乎立刻便烧透了一张脸,这这这这也太开放了吧!
以前他和萧肃在一起时虽然没有上过床,但并不代表席慕容对此一窍不通。
他手忙脚乱地拉过被他踢到一边的兽皮蒙在头上,可那声音还是不由分说地往他的脑袋里钻。兽皮的透气性又不怎么好,不一会儿,席慕容便觉得憋闷难当,不得不将自己的脑袋从中解放了出来。
一钻出来,那声音便更加清晰了起来。席慕容用手指死死堵住耳朵,强迫自己想各种各样的药草和草药,直到深夜,那边的声音消失,席慕容才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11章 第 11 章
第二天,席慕容不出意外地起晚了,要不是霍克摇醒他,他大概能睡到日上三竿。
霍克看着席慕容眼底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吓了一跳,连声问他:“慕容,你没事吧?有什么事就说出来,老憋在心里怎么行?你看看你,面色这么难看!”
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昨晚叫得太大声了?席慕容满头黑线,忍不住在心里吐糟。但这话他可不能说,只好冲霍克扯出一个笑:“我没事的霍克,你不要担心。”
等他收拾好和霍克来到广场上时,所有的雌性——好吧,席慕容知道不能再将他们称为男人了,因为十有八九,这里也没有什么女人——都已经到了,而且无一例外的,都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显然,都是经过了某种滋润,才有如此模样的。
席慕容暗暗红了脸,这样看来,倒是他太大惊小怪了。
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席慕容跟在霍克的身后来到了分给他们的那一部分猎物跟前。今天他们的工作,便是把分到的这些猎物的皮剥下来,然后将猎物的肉处理好。
席慕容盯着那些紧闭着眼睛躺在地上的动物尸体,喉头忍不住开始发痒——他还是没有习惯这件事,想吐了。
席慕容刚开始和霍克采药的时候,无意中看到一只兔子模样的小动物撞在他面前的树墩上,在感叹了一阵现实版的“守株待兔”后,席慕容便毫不客气地,将那只兔子模样的动物提溜回了家。
只是接下来的工作,就让席慕容开始犯难了。
开膛破肚掏内脏,手起刀落生剥皮,席慕容看着霍克习以为常的动作,胃里一阵阵抽搐,吐得胆汁都快要出来了。
前世临终前,席慕容曾被萧肃捅得千仓百孔,他自己也更为狠绝地杀死了对方。虽然那时的场面很血腥,但他已经疯魔,根本没有注意到那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所以,他还是对现在这种略显血腥的场面没有丝毫的思想准备。
那浓烈的血腥味一阵阵地扑将过来,席慕容喉中汹涌的酸水吞了又吞,终于一个没忍住,吐了。
霍克对他的反应很是不解,但也没有多问,只是悉心地给他讲了做这些事的步骤,告诉他再不适,也必须要学会这样的技艺,因为这是他们所有人,生存所必须的。
之后,霍克便特意把他们猎来的一些动物都交由席慕容来处理,借此锻炼他的忍耐力。不过在这个世界中,作为雌性的他们的力量微薄,能够猎到的野兽并不多,个头也不大,且平常还是以采集为主,故而席慕容能够锻炼的机会其实并不多。
这也就使得他对这种到处充斥着血腥味的场面仍是没有适应。
霍克对此早就习以为常,现在见席慕容的样子,便猜到他又犯恶心了。无奈地递给席慕容一壶水后,霍克便忙自己的去了。
席慕容这样的情况别人无法帮他,只有靠他自己克服了。
喝了口水。努力压下胸口的不适后,席慕容缓缓蹲下了身。不就是剥个皮吗?技巧他已经全都会了,只要将注意力全部放在把皮肉分离这一件事上不就好了?
席慕容暗暗为自己打着气,一只手紧紧攥着骨刀,一只手伸向了离他最近的一只长耳兽身上。
长耳兽与原先世界中的兔子很是类似,只不过个头更大,绒毛更长,一双眼睛更是血红一片,凭空多了一份暴戾和凶残之像。且速度极快,很是难捕捉。但它的皮毛很漂亮,部落中的雄性会将其猎来,将皮剥下送与雌性做衣服。
若是以前,席慕容多少会觉得残忍了些。但是现在,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所处的,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呢?
既然长耳兽的皮毛这么受雌性的欢迎,那他还是过一会儿再处理吧?万一他一紧张,不小心手一抖,把这张好皮子给毁了呢?那些雌性会杀了他的吧?
席慕容哆嗦了一下,伸出去的手顿了顿,伸向了一旁的一只灰溜溜的、体积同样小的野兽。
“你在做什么?时间这么急,大家这么忙,你竟然还在这里磨磨蹭蹭偷懒?”
一个磁性中略带着几分不满的声音在席慕容的身后响起,席慕容无奈地捂脸,又是这人,当真是阴魂不散!
说话的这人叫做雅莫,是一个极其英俊的……雌性。修长的身形,飘逸的金发,一双碧蓝的眼眸就像两滴海水点缀在他的面庞上,波光流转间,流动着动人心魂的光芒。不要说部落中的雄性,就连他,看着都动心不已。
除了出色的外貌,雅莫的能力在雌性中也是出类拔萃的。过人的胆量和矫健的身手,让他在部落里有着很高的地位。
雅莫一直在追求亚诺,据说他是因为亚诺他才努力锻炼自己,让自己有了今天的成就。他甚至为了亚诺拒绝了所有追求他的雄性,可见其决心。
只是这些都和他席慕容没有半分关系,他死活不明白,明明雅莫连情敌都可以宽容以待,怎么对他就偏偏没有个好脸色呢?
他并没有做什么让雅莫讨厌的事吧?
记得他第一次见到雅莫,那人就用很是不善的眼神看着自己,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那明晃晃的嫌弃让他很是莫名其妙。雅莫在部落中的雌性的心中有着很高的地位,他对席慕容没有好脸色,其他的雌性自然也就对他和善不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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