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异闻录 完结+番外完本[古耽]—— by:yuyuyu1023
yuyuyu1023  发于:2017年06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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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红尘不再说话了。
文道一慌极,捧起小淫贼的脸连声道:“奴奴儿,应我,求你,你应我啊……”
怀中人慢慢伸手入怀,向心口处摸索出一个物什,伸到他眼前——采花贼行走江湖之秘宝迷花乱玉膏的小盒子,盒盖正中间插着的,正是那柄毒箭。
戚红尘得意地勾了勾鼻子:“你把这东西留在我枕边,我就带在身上了。一点儿事都没有,你可说了我能骗你的!说话算话!”
文道一:“……”
泪流满面的木红蓼:“……”
刚刚赶来的怜怜及芙蓉院一干人等:“……”
接到小黄鸟送信调人前来的言相:“……”
木红蓼率先反应过来,狞笑着拔出剑来:“老娘非砍死你这小兔崽子!”
戚红尘连逃带窜,在众人之间躲闪腾挪,方听见他们齐声惊呼:“不好啦!文大侠厥过去啦!快叫大夫!”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因为感觉连贯一点比较好所以还是把上次的也合在这里了,算作一章。(虽然我从来没分过章……)
这个故事其实基本上到这儿就已经完结了,刚好在520这一天,很巧,也很有纪念意义。
后面会再加个小尾声交代一点点后事,然后不定期掉落番外吧。有些想开的车,还想写相爷金二,师父们的奸情往事。也不造你们想不想看了。
总之文大侠和戚小贼会happy ever after的。撒花先~
也祝大家开心,谢谢你们一直追这个极其缓慢的坑。那我们下个坑见~
尾声
戚红尘醒来时肩上两处最严重的鞭创已经裹好了,其他处轻些的也上了药。他甫一睁眼,旁边黄雀儿便伶俐地叫道:“陈老板醒了!”
戚红尘哎哟哎哟地勉强坐起身,调笑道:“以后叫戚老板。”
木红蓼冷着一张脸端着药碗搡到他手里,眼光如刀似剑。
戚红尘自知理亏,不敢撒娇耍赖,皱着脸老老实实将药汤一饮而尽,递回给她。
木红蓼见他老实,脸色才软化些。
戚红尘忙问:“他怎么样了?”
木红蓼翻了个白眼道:“你还好意思问,嫌文大侠命长么?他本来受伤不轻,又被你吓得半死,眼下还没醒呢。”
之前口口声声说“死贼秃”,眼下倒换了“文大侠”,师姐的胳膊肘拐得也太快了……戚红尘小声道:“那我去看看他……”
木红蓼道:“眼下好几个大夫看着呢,不许去添乱。”
戚红尘被师姐眼刀攻击,不敢再磨,只好换了话题:“师姐,那两个人如何了?”
木红蓼一面拿着钵杵磨药一面道:“白小云没死,软玉儿死了,都教相爷底下的人带走了。言相说前些日子京城的散碎命案多半也出自这二人之手,顺着这条线去审了。”
戚红尘忽然想起软玉儿口口声声说要杀了文道一报仇,疑惑道:“软玉儿下这么狠的手究竟为谁报仇?”
木红蓼还未及答,便见怜怜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托盘各类肴馔,搁在桌上道:“相爷那边送了个人来,说是刚录完供词的重要人证,我让他进来?”
木红蓼道声有劳姑娘,却在见了这人的瞬间愣住了。
进来的“重要人证”却是同常。他未穿僧袍,头发也蓄起来了,做个还俗的打扮,身条抽长面上稚气也淡去不少。想来也是丝毫未料到能逢着朝思暮想的女施主,也是瞠目结舌地呆了。
戚红尘哈哈大笑道:“小长老,真是巧了!”
怜怜笑道:“你们竟是旧识么?”
同常偷眼看了木红蓼良久,忽然跪倒在地,哭道:“我对不起施主同道一师兄,任凭你们发落……”
这一下搞得众人一头雾水,忙扶他起来细说,这才弄明白原委。
原来当日同常得了高人指点决意下山去寻木红蓼,他天性纯良不识人性险恶,被一伙贼人骗去帮忙盯梢,结果遇上捕快巡街将他们一网打尽,同常也被投入大牢关着。
牢狱中众犯人闲极无聊,唯一的娱乐便是吹牛打屁,讲些江湖异闻。同常也被逼着非要他讲一桩自己见过的奇事。
“你讲了什么?”戚红尘好奇道。
同常抹泪道:“施主可还记得你们当日投宿,有个怪人要取我性命,幸得你们相救……道一师兄制服了他?”
木红蓼与戚红尘这才恍然大悟地对视一眼,将事情原委串联起来。怕不是这怪人便是软玉儿师父,他也在牢里听得了这件事,将文道一同“道一师兄”联系起来,故而决意为师父报仇,拉上了白小云设计越狱,又混入芙蓉院。
同常继而哭道:“说到底都是我泄露出去,才害的师兄与施主性命堪忧。”
怜怜听他说着,忽然也跪了下去:“这狼是我识人不明引来的,错在我身。”
戚红尘连忙摇头道:“这事情怪不得你们,我们早已同那两人结下了梁子,以其为人,便不是这一回早晚也要找上门来的。快起来。”
木红蓼便上前把两人拎起来。
戚红尘忽然促狭笑道:“小师傅若是想赎罪,尽管找我师姐赎。”
木红蓼柳眉一挑,却没有驳他。
戚红尘继而转向怜怜道:“你找我就行。”
怜怜轻呸一声,手指在脸蛋上刮了刮:“要不要脸?”
戚红尘惬意地往后一靠:“是让你多给我弄点儿好吃的。”
几个人正在调笑间,一个大夫忽然慌里慌张地跑进来,急道:“那受伤的不知怎么,一醒来便疯了似的,非要找什么奴奴儿,不给不行。这奴奴儿究竟是什么东西?”
木红蓼笑得直打跌,亏得同常捞着才没栽到地上。怜怜不知就里,一双美眸不解地睁大:“我也不知道这奴奴儿是何物。”唯戚红尘涨红了脸,唰地掀开被子下了床:“他找我呢,走吧。”说完便走出房间,不去理会身后三人笑成什么鬼样子和大夫抽搐的嘴角。
文道一果然在闹。明明是受了重伤的人,却让数个医师束手无策。直到看到戚红尘走进来的一瞬,他才平息下来。
戚红尘挥手叫其他人都出去,自己坐到床边紧张地查看他的伤口,气道:“折腾什么!自己伤得多厉害不知道吗?若是不好好休养,只怕留下后遗症,连剑都拿不动了!”
文道一没有说话,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戚红尘方才脸上的红还没褪去,此刻又被他看得直发烫,一时却也不知道说什么。
文道一轻声道:“我昨晚做了一夜噩梦,总看见你死在我怀里。直到此刻才放下心来。”
戚红尘低着头,也后悔那样吓了他。他默了默,伸手将披着的外衫敞开些,因肩上伤口裹着绷带,也未穿妥内衫,胸口肌肤便露出来。继而拿起文道一未受伤的左手探触自个儿心口:“我好好的,你别怕。”
文道一被他按着慢慢抚摸,手指坏心地擦过戚红尘红嫩茱萸。戚红尘白他一眼将手丢回去,拉好衣襟:“都这样了还不老实。”
床上人弯了弯嘴角,忽然腾得坐起身来,左臂用尽力气将戚红尘揽入怀中。
戚红尘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动了一下,却听他贴着自己耳边道:“你要是想挣,就挣开。左右我现在只有一只手,抱不住你。”
堂堂文大侠,竟然耍赖。
戚红尘没有说话,却也不再动了,任由他抱着。
“奴奴儿,昨日你问我的,我说的都是实话。你信我吗?”
“嗯。”
“那你……不气我了?”
“嗯。”
“你骗我可以,千万别再拿性命来骗了。”
“嗯。”
“我想亲你。”
“嗯……唔……”
又是一年春日初霁。玄武湖畔游人如织。
临湖的醉仙楼因着位置好,坐了不少闲散人,就着茶水瓜子,聊起江湖异闻来。
一人端起茶碗晃晃,低声道:“昔日里名震江湖的一位大侠竟跟个采花贼跑了,诸位可都听说了?”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
这回正文真的完结了诶嘿~祝大家端午节快乐!开了新坑会发链接哒!
儿童节番外
山路上马蹄哒哒。赶着马车的人一身锦袍花纹繁丽,面庞俊美,宛然是个纨绔公子哥儿。此时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神情懒洋洋的,倒快睡着似的。
马车里坐着的人忽然无奈道:“非得这么着么?还有多久才到?”
赶马的人自然是戚红尘。听见说话便“吁”地勒了马,转身掀开帘子钻进马车,地取下文道一耳中所塞之物,拿狗尾巴草搔了搔他鼻梁,笑眯眯道:“怎么?文大侠后悔啦?虽说你现下也算是我的内人,可是花间派规矩破不得。乖,忍一会儿就到了。”
文道一眼前蒙着黑布,但还是极其精准地伸手把他环到自己膝上,开口道:“反了,明明是我陪着娘子回门。”
戚红尘呸一声,努力扎挣:“胡说八道!”
文道一哪里就让他跑了,双手不规矩地探进戚红尘袍内,轻声道:“让我摸摸,娘子是不是已经有了我的骨肉?”
戚红尘被他弄的面红耳热,折腾半天才挣出他怀抱,在文道一手上狠狠咬了个牙印气哼哼地掀帘出去,又拿马撒气,把马车赶得歪歪扭扭的。
文道一稳稳坐在车中,双手交叠在一处,似乎还能感受到方才的温软,他轻轻攥了一下,不自觉地笑开来。
戚红尘在前头听到他在笑,将马赶得更快了。
这日子中秋将近。
文道一将养了数月,因他内功深厚,兼之相爷找来的数位医术颇高的大夫悉心医治,伤处基本愈合得差不多了。
回了门派的木红蓼思念师弟,又与怜怜投缘,便叫连红韶送信来邀请他们到花间派共度佳节。怜怜本应了同去,不知怎么竟与连红韶看了个对眼,这两个人遇到一处的的确确如同火星掉在干柴上,热油滴在蜜罐里,腻歪得紧。
戚红尘委实看不下去,才干脆带着文道一先走。不过此刻倒颇有些后悔,不如将这家伙丢给那对奸夫淫妇,省了自己麻烦。他住了马,没好气地拿下文道一面上黑布,咬牙道:“到了,下车。”
文道一知道自己惹恼了小淫贼,可偏偏就喜欢看他耍小脾气的样子,拉住他手弯唇道:“刚才是为夫错了,给娘子陪个不是。”
戚红尘飞了他一眼,见已有派中人迎上来,不好再同他理论,只好教他牵着。
迎上来的多是低他一辈的门人,见师叔回来莫不欢喜,张罗着牵马拿行李,又说替二人备好了房间。
戚红尘笑着一一谢过,待人群一散就垮下脸,用力甩开文道一的狗爪,自己向前走。
文道一也不去追,捂着右手轻“嘶”了一声,停住了步子。戚红尘瞬间紧张地回转身,急问道:“怎么了?”
见苦肉计显灵,狡诈的文大侠心内早笑开了花,面上却蹙起眉头:“有点儿痛。”
戚红尘后悔方才甩了他,究竟这胳膊是断过一回,拉着他左看右看。
文道一将人揽进怀中,轻声道:“不碍,奴奴儿亲一下,就好了。”
戚红尘方觉出不对来,还不及骂他耍赖,就被这人堵住了双唇,吻了上来。这是一个绵长地,没有索取意味却温柔缱绻到极处的吻。文道一恋恋不舍在地舔了舔小淫贼甜甜的嘴角,才在他耳边低低道:“真灵。”戚红尘被吻得晕晕沉沉,只顾着担心有没有人看到,果然将自己方才为什么生气给忘了。
两人走了一段,戚红尘挂心文道一重伤愈合不久,开口道:“你累不累?我带你回房间休息?”
文道一本想一口答应,忽然生出促狭念头,笑道:“初次上门,奴奴儿不领我参观游赏么?”戚红尘果然别扭起来,嗫嗫嚅嚅不肯答应,但又说不出个推拒的理由,只好领着文道一小心地往前走。
前半程还算顺遂,可随着二人步上石阶慢慢转进深处,便开始有些异样。
须知花间派练得是什么心法招式,门人年至十七心法初成,可行阴阳调和之事后,彼此喂招时更是极易擦枪走火,当下便交合在一处。这种交合往往也暗含着较量,亦能分出高下,对于功力精进颇有裨益,因此派中对此并不加禁止。
此时两人正走过花间派的演武场,虽有树丛遮蔽看不真切,但淫声却听得十分清楚。戚红尘不觉面红耳赤。虽说他自幼就在此长大,耳濡目染,早已习惯这种场面,但毕竟打初次受挫愤而下山之后久未回来,一时竟不能习惯。
文道一看着却十分坦然,神情舒展,宛如在观赏什么名人画卷似的,还施施然踏进了演武场,饶有兴趣地绕着树丛走到一处无人角落,观察那里立着的,奇形怪状的木桩状物。
戚红尘红着脸跟在他身后,拉他衣袖道:“快出去啦!”
文道一笑道:“既奴奴儿说我是你内人,那我自然应该好生了解一番。”
说这两句话的工夫,他们所处的树丛背后,不知是哪一辈的两个门人早“操练”了一个回合,吟哦喘息不断。
戚红尘脸愈发红了,咬牙道:“你一个正派出身的名门大侠,了解这个作甚么,快走!”
文道一怎么肯走,充满好奇地摆弄着那木桩,双眼看向戚红尘:“你告诉我这是什么,我就走。”
戚红尘只好走近那木桩,拨弄了几下:“是个辅助练功的桩子罢了……你看,是这样的。手在这儿,腿这样……”
文道一摇头道:“未明白。”
没想到这姓文的悟性这么差劲。戚红尘无奈,耳听着附近不知哪位师姊妹还是师侄越叫越是激昂,只求快点从这儿脱身,只好示范给他看。左右手张开来搭在支开的木桩上一撑,借力腾起身,腿也顺势支在桩上:“不就是这样嘛,有什么不明白的。”
文道一做出恍然大悟地样子,走近前来:“那这扣环,可是固定用的?”
到这儿又明白得快了,戚红尘没好气地点了点头,正准备腾身而下,只听清脆的“咔哒”声响。方才还一脸诚恳的文道一已经十分迅速地将桩上四处扣环,嘴角戏谑地一扬:“那我明白了。”
“你……”戚红尘这才后知后觉地识破他用意,可是这扣环设计得极精妙,哪里能轻易便挣脱了。他手脚张开,要害失守,四下还尽是些合欢声响,只觉脸上烧得厉害。
文道一不紧不慢地将木桩又推开些,挤进戚红尘手脚之间,挑起他下巴吻了上去。这一吻可远不是方才的温柔缱绻,对他的欲念再无一丝保留,是毫不留情的吮咬掠夺,只吻得戚红尘眼角都湿润了。文道一舔掉他因情欲而起的泪珠,轻声道:“奴奴儿,我想你得紧,你想我么?”
自文道一伤后,两人虽日日都待在一处,却并未得什么做坏事的机会。医治文道一的白胡子老头们一再耳提面命,伤愈之前不得行房,一面触动伤处,留下后遗症。戚红尘虽然一向不是个意志坚定的,这一回却因着紧文道一伤势,坚决不肯应他。只偶尔受不了他软磨硬泡,趁无人时用手帮他,或自己做给他看。此时被文道一狠狠亲了一回,又被摆弄成这种羞耻的样子,哪里还抑得住欲念,别过脸极低地应了一声。
文道一脸埋在他颈窝里沉声笑出来,张口在小淫贼白嫩颈子上咬了一口。抬手慢慢解开他外袍内衫,露出他胸前嫩红茱萸,细细挑拨。
戚红尘酥麻了半边身子,又痒,可扣紧了双手哪里动得了,只能任人宰割,眼看着一边乳尖被他挑弄得肿了起来,另一边却无人问津,越发难受,只得低哼着求他碰。
文道一又耗了他一会儿,才低头吮上去,把两颗本来细巧的小奶头弄得涨大了一圈,水光盈然,越发诱人。便又伸指用力捻弄了一下,指尖擦过乳尖上的隙缝,低低道:“娘子若是真怀了我的骨肉,这里是不是就有奶水了?”
戚红尘又羞又怒,双足乱踢,可足踝也早被扣紧了哪里踢得到。反而被褪去鞋袜,及其恶劣地搔弄足心。“你……你要弄就快点,别欺负我。”戚红尘极力忍着呻吟,低声催促。
文道一拉下小淫贼亵裤,见他胯下早就起了反应,轻笑一声,从善如流地攥出他阳物套弄起来。戚红尘被他折腾半天,兼之许久未做,早敏感到极处。文道一方用手上刀茧摩挲了数十下,他便浑身急颤,射了出来。
“不中用的小东西。”文道一舔了舔手指,借着手上白浊滑液探向小淫贼身下那销魂之所。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将那木桩又推开些,逼得戚红尘双腿大张,那已受欲望蛊惑微微张合的小穴,一览无余,便似急着要人来探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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