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啊……”说来也奇怪,但每当陈鹤君如此服侍时,戴九就会高潮的格外快。许是因为昔日二人初夜时一开始就被陈鹤君舔到了高潮,那时戴九羞的满脸通红。那时的羞涩心情保留到现在,以至于每当陈鹤君舔他那里时,戴九还有几分处子般的羞涩心情,又是喜欢又是羞耻。
陈鹤君将这淫花舔的啧啧做声,将那阴蒂吸的充血挺立后,又含住了那薄薄的花瓣,时而以舌尖勾缠时而用力吸吮,另外一边也如此重复,没几下就把戴九吸得双腿大开,淫水如同失禁一般涌出。
陈鹤君抬起头来,调笑道:“夫人年近不惑,还能如此湿润实属不易,几下就能喷出这幺多来,真是不负名器之名。”
戴九喘匀了气息后,向着陈鹤君挑衅似的一笑:“还是多谢老爷口技好,不过……”说着以手指挑开肥厚花瓣,还用那有粗茧的拇指按压着那被陈鹤君吸大了的阴蒂,故意将那湿淋淋的肉穴露出给陈鹤君看。戴九久经人事,那处也不复处子般的娇嫩粉红,呈现出一种被肏干到熟烂的深红色泽,倒是有几分成熟的味道。尤其是这肉花长在了尺寸不俗的阳物之下,显得又怪异又勾人。
戴九以足尖轻轻勾着陈鹤君的小腿,又隔着肚兜揉着自己的胸乳,说道:“不过老爷迟迟不来,可是因为力有不逮了?”说罢故意以猩红舌尖舔了舔嘴唇,以低沉声音挑逗道:“若是老爷不能行人事,我可要改嫁……啊!”
戴九的话还未说完,就被陈鹤君的突然进入打断了。
二人半年未见,相逢不易,加上戴九有意撩拨,自是勾起了陈鹤君积攒许久的欲念。陈鹤君几下就将戴九肏得喘息连连,浪叫不止,再也说不出挑衅的话来。
两人共赴巫山之时自是万般销魂,每到这时戴九就觉得年少畏缩不前的自己分外好笑:若是知道欢好是如此快乐之事,少年时的两人怕是要日夜沉溺其中,从此荒废修炼,不思进取。
起初他也忌惮于自己特殊的体质不敢与最爱之人欢好,但那夜之后陈鹤君身体力行证明了他并不在意,甚至对那处……有几分喜欢。这之后戴九也尝到平常男子享受不到的欢愉滋味,从此忌惮与畏缩烟消云散,戴九也渐渐学会了如何在床笫之间技巧,以此来取悦他这小情人,让两人同登极乐之境。
每次下山时戴九都不忘偷偷买来许多春宫画册同陈鹤君一同赏玩,这其中有男女之间的也有男子之间的。陈鹤君起初也会看得双颊泛红。可他还是会羞怯的望了戴九一眼,随即收回视线,指着交媾的画面,低下头小声说道:“阿九,我想试试这个姿势……”然后咬着嘴唇抬起头来,一双小鹿似的眼睛写满期待:“可以吗?”说完就快速的低下头去看着地面,若是戴九沉默不语,陈鹤君还会抬起头来偷偷看他一眼,若是被戴九正好撞上偷看,陈鹤君又会迅速低下头去。
这含羞带怯的模样让人心都软了,谁能狠心说出一句“不行”来?
想起年少时陈鹤君可爱羞怯的模样,戴九就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此时陈鹤君年龄渐长,早就褪去了少年时青涩的模样,也学会了神色不变的说荤话。戴九有时也会怀念昔日那个一同观看春宫图双颊泛红却又跃跃欲试的小美人,但转念一想又觉得面前这玉树临风的大美人也不错。
昔日可爱的雏鸟,今日优雅又凶狠的猛禽,两种变化截然不同。唯一不变的是戴九对他的心意。
总之鹤儿什幺样子他都喜欢。戴九想。
然而戴九很快就无暇回忆了。陈鹤君此时分外卖力,几下重重的落在了戴九那最敏感之处。戴九只觉得那敏感的肉道被硬热之物摩擦着,蠕动着的淫肉饥渴的吞下了男人的阳物,拼命地吮吸挤压着。而陈鹤君又格外刁钻,一开始浅浅进入,后来大开大合,时轻时重的磨着那处软肉,几下就让戴九甬道又酸又胀,淫水不停涌出,连阴户和大腿都湿漉漉的。陈鹤君一次都没射,戴九就先高潮了几次。
“老爷啊……老爷肏得淫妇好爽,啊,淫妇要丢了,哈啊……”戴九一双结实的长腿被压在胸前,饥渴的浪穴终于被心爱之人填满,戴九心中与身体皆是满足,陈鹤君几下直捣黄龙,肏得穴心又酸又热,不住喷出大股淫液,粗壮大腿痉挛不止。
情动之时,戴九搂住陈鹤君的肩膀,竟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前几日潜伏在窑子里听到的话:“老爷,老爷好猛,淫妇的子宫都被老爷肏了,哈啊,肏得好美……”
话音方落,戴九就感觉到怀中的陈鹤君身子一颤。他随即停了下来,疑惑的望着戴九。
戴九这才察觉到自己失言,连忙干笑试图蒙混过关:“我,我瞎胡说的,老爷您别放在心上。”心中却一阵犯嘀咕:随口说的这几句可千万千万别把鹤儿说得萎了。
没想到话音方落陈鹤君再度动作起来。他的反应也让戴九大感意外。惊讶之时,陈鹤君伏在戴九耳边轻笑道:“虽然你大概没那器官,但听起是倒是挺新鲜的,”说着挺身重重抽送几下,几下就让戴九粗喘连连:“你不妨再多说些让我听听?”
“我……我哪有这幺多骚话说给你听,嗯……啊,那里再用力些!”
似是有意为之,陈鹤君今日分外卖力,肏得戴九淫水横流,阳物也泄了几次。得趣之时,戴九抓住陈鹤君的双肩,以巧劲将其压在身下,豪迈的跨坐在陈鹤君胯间,后庭吞入了陈鹤君的昂扬之物。
“哈啊……”这一下直捣后穴穴心,销魂蚀骨的快感节节攀升,顷刻之间顺着脊椎满遍全身,让戴九脚趾蜷起,头皮一阵阵发麻,险些撑不住倒在陈鹤君身上。
戴九强撑起身体动了几下,骑乘之时阳物更加深入,不停磨着那处,几下就捣得戴九身子酥软,气喘吁吁。
陈鹤君见状,连忙抓住戴九的腰身,自下而上挺动起来。
后庭之欢也勾起了雌穴的蠢动,大股汁水满出,流到了两人结合之处,让两人的身体皆是黏腻不堪。
在陈鹤君眼中,此时的戴九跨坐在自己身上,果实大小的乳头在艳红的肚兜上顶起了两个小突起,这肚兜不知何时起也因二人不知节制的欢好被撕扯的破烂不堪,撕裂之处还能隐约露出戴九饱满的胸乳和结实的腹肌。这时戴九双手撑在陈鹤君的胸膛上,黝黑的脸上泛起了不易察觉的红晕,他双眼迷离,口中不停交替发出喘息和浪叫声。
陈鹤君心中一动,突然发力重重向上顶了一下,这一下又是直捣黄龙,毫无准备的戴九身子一颤,雌穴和阳物竟然同时射出了液体,后庭之中也被勾出不少肠液。
“啊……老爷,老爷好厉害,两个洞都被老爷肏出水了……嗯……”戴九身子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趴在了陈鹤君的身上。
“夫人辛苦了,”陈鹤君笑道:“接下来还是让我来吧。”说罢戴九跪伏在榻上,陈鹤君趁势进入了他翕张着的褐色后庭之中。
这后庭不同于女穴,紧致却干涩,然而戴九这后庭不仅吞吐自如,甚至还能分泌液体,二人交合之时自是妙不可言。
起初调教戴九这后庭也着实废了不少功夫。二人商议后,就找来了一套尺寸不一的玉势,从此戴九的后庭就从未休息过,日夜塞着玉势。起初如小拇指大小,最后渐渐换成了与陈鹤君那话儿尺寸相仿的。起初还好,可到了后来那物越来越大,顶端又做的极为逼真,日夜不休的顶磨着后穴穴心,不仅让戴九的阳物勃起,就连雌穴也蠢蠢欲动,那几日戴九的裤裆里都是湿漉漉的,就连乳头也都硬着,在衣服上顶起两个小突起。
加之玉势直中穴心,戴九走路姿势难免有些奇怪:双腿夹紧,臀部高高翘起,浑圆的肉臀走路时还一颤一颤,加上双腿之间暧昧的水迹和胸前的凸起,纵然陈鹤君定力过人也经不起这般勾引,每到这时陈鹤君都会将戴九拖到小树丛中,捏着戴九饱满的肉臀,吸着戴九的乳头进入这小情人的身体之内。
如此这般,才将戴九调教成后穴也会出水的体质,才有了今日二人的尽情欢好。
说来好笑,在陈鹤君对戴九隐隐有些好感时,陈鹤君的双眼就时常停留在戴九结实的胸膛和挺翘的臀部上,虽然被包裹在衣衫之中,却还是饱满鼓胀,有时动作大了两处还会微微颤动,看得人忍不住想要摸一摸捏一捏,试试这手感。到了夏天时戴九在练功后还会裸着上身将一桶水浇下,那时湿透了的裤子紧紧地贴在臀部上,显出那圆润饱满和臀中间的深壑,勾得陈鹤君移不开视线。
此时心愿得偿,陈鹤君自然不会放过戴九,他心中一动,一掌就落在了戴九的臀上。戴九叫了一声,丰满的臀肉随之颤动了起来,陈鹤君还嫌不够尽兴又打了几下,打得戴九臀部微微发红才揉了起来,这温柔的几下揉得戴发出哼哼声。
床笫之间的戴九放浪风骚,却是一种很有男子气概的放浪,这气魄也不会因为他比寻常男子多了点什幺而减损半分。正因此陈鹤君才会为他神魂颠倒。陈鹤君心中一动,他突然抱起怀中的戴九坐了起来,之后两人相对而坐,陈鹤君趁机吮了吮戴九厚实的嘴唇,接着将舌头送入戴九口中,与对方的舌头纠缠在一处……
两人在一起纠缠了数个时辰才云消雨散,那肚兜在不经意间也掉在了地上,从此无人问津。这不过是二人闺中缠绵的小插曲罢了,自是不会被人放在心上。
昔日二人经常彻夜欢爱不休,今日到?0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宋梗枚瞬挥傻冒堤旧硖迦肥挡蝗绱忧啊3潞拙故怯胁簧俜椒苋么骶怕悖强醇骶庞胨行┓α耍谑潜憔筒辉偾壳蟆?br /> 陈鹤君看了一眼在他怀中打了个哈欠的戴九,凑巧此时对方也抬眼看着他。
戴九的眼神在发光,陈鹤君也是。
二人相视一笑,瞬间心领神会。
良辰美景,自是要渐入佳境,慢慢品尝。
各种各样的paro-女装攻之二
“她将魅惑人心的美貌隐藏在一把黑色的檀香扇后,而这时间上没有一个男人可以拒绝她的美貌。”
“当某个幸运儿成为她的俘虏时,他的脑浆将在与她接吻时被她吸食,她擅长在极乐之时赐予男人死亡。”
“她是bloated woman,是外神阿萨托斯的代理人,奈亚拉托提普的化身。”
这时方烈兴奋地闯进郑谨言房间,在见到对方一瞬间,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以上的故事情节。
此时的郑谨言以黑色檀香扇遮住了半张脸,唯独露出了一双漂亮的双眼在扇后打量着方烈。
方烈很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
每年的万圣节,方烈的学校都会举办盛大的主题晚会,而今年的主题则是克苏鲁神话。
作为半个心灵上的深潜者,方烈选择的装扮自然是克总。然而就在他拿着一个章鱼头兴奋的跑回家时,没有想到郑谨言已经装扮好了在等着自己。
方烈也没有想到他哥会这么打扮。在他眼中,郑谨言偏好的应该是阿萨托斯那种逆天的强者,可万万没想到却选择这样的女性形象。
不过对郑谨言而言,他这么打扮倒不是因为他和那个小狐狸精一样有奇怪的癖好。
在郑谨言和蒋玉章眼中,对方都是勾引方烈的狐狸精。区别就是一个小一点一个老一点,郑谨言看蒋玉章是个小狐狸精,在蒋玉章眼里郑谨言又是个老狐狸精。
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是仗着好皮相勾引宝贝阿烈的妖艳贱货。
所以两人见面时总是分外眼红,总免不了一番唇枪舌战,方烈还插不上嘴,也只能在中间干瞪眼。
前几天,小狐狸精给老狐狸精发来一张图片,老狐狸精一看血压立刻就上去了,很快就脑补出了与事实相差不远的故事:小狐狸精打扮成女孩子的模样,而宝贝阿烈则埋在双腿之间,倾尽全力为对方的万恶之根服务,之后对方也不打一声招呼,精液刚好射在他的脸上,在方烈错愕的一瞬间,精液顺着嘴角滑下,而蒋玉章则抓拍了这张照片。
小狐狸精还发来一个很欠扁的呵呵表情,之后跟上一句:哎呀好奇怪呀,每次我穿女装跟阿烈上床,阿烈都会潮吹好几次呢,之后抱着我要个不停,摇着屁股叫老公快一点进来,还说要给老公生孩子什么的。哎呀哎呀,我和他都没到法定结婚年龄呢,明明都是孩子还要生孩子真是让我为难呢XD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呀郑叔叔?
郑谨言险些把手机屏幕捏碎。
这时候蒋玉章又发了一条:不过我似乎多此一举呢,半条腿都进棺材的老年人怎么会懂我们年轻人的烦恼呢?叔叔您还是赶紧洗洗睡吧。
郑谨言狠狠的瞥了一眼钟表:时针指着八。
把郑谨言气得。
但是郑谨言很快就恢复了他一贯的沉稳冷静。他可不是那种轻易低头认输的人。
女装十级是吧?女装大佬是吧?叔叔就让你看看什么是女装十二级!
恰逢万圣节,于是就有了今天郑谨言的这身女装。
一看见方烈盯着自己的眼睛发直,郑谨言就知道这小狐狸精输定了。
他坐在梳妆台前,将一条腿搭在另外一条腿上,勾手示意方烈过来。
方烈放下了那个可笑的章鱼头,像小狗看见主人一样撒着欢得跑了过去,就差吐出舌头来了。
旗袍哎是旗袍!黑色丝绒的旗袍上面以金线绣着一龙一风,单看上去可能略显老气,可让郑谨言这端庄古典的美人穿在身上不仅相得益彰,还有一种特殊的风韵。
郑谨言没有穿鞋也没有穿袜子,但是方烈却从开叉之中看见大腿上的装饰环。
加分加分加分,方烈心中的打分牌疯狂的翻着。一个个怎么都这么体贴入微,一前一后把我的萌点戳爆了。方烈心想。
长此以往,方烈有了会被两个人肏死在床上的不祥预感。但是他不后悔,就冲这两次的女装,方烈就愿意被他们肏一辈子。
当然要是逢年过节穿一次给他看看就更好了,要是顺便送他几条正常的内裤就再好不过了:自从蒋玉章住进来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方烈的内裤换了一遍,丁字裤还算好的,什么蕾丝的,透明的,粉红的,一条绳子的,两条绳子的,包不住蛋的,挡不住菊的,总之能想到的情趣内裤都给方烈准备了一条。
仅存的一条男式内裤正被方烈穿在身上,虽然都被洗的有点发白了但是方烈也舍不得扔。
因为扔了就只能剩下那些奇奇怪怪的内裤可以穿了!
所以每天回家方烈第一件事情就是洗内裤,比幼儿园里洗手绢的小朋友还要勤——唯一不方便的是这时候会被人嫌弃及臀的衬衣,后入一发。
“跪下。”郑谨言发出了言简意赅的命令。
“啊?”方烈眼中流露出了困惑和惊讶。
“跪,下。”郑谨言又重复了一遍,他的语气之中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方烈二话不说就跪坐在了大哥面前。
爸爸都叫过了,害怕跪下不成?再说了,跪倒在美的面前有什么不对!
这可是bloated woman,只要是带把儿的都拒绝不了!
于是方烈跪的轻松自然。
郑谨言手中的扇子挑起了方烈的下巴。
郑谨言以侵略性的眼神凝视着方烈的双眼时,方烈一颗心跳的砰砰作响。
心中有一个声音大喊:好激动好激动,亲爱的你要对我做什么?做什么我都全盘接受,汪汪汪!
郑谨言轻启双唇,用悦耳好听的声音对方烈说道:“好看吗?”
方烈点头如捣蒜。
郑谨言的双眼之中泛起了淡淡笑意,方烈的反应让他有九分满意。
还差一分,极为关键的一分。
于是郑谨言轻轻吐出了几个字:“跟那个小狐狸精相比呢?”
听到小狐狸精这四个字方烈先是怔了怔,之后才恍然大悟:小狐狸精说的不是别人,说的是小玉。
在听到这个问题的那一刻,方烈沉默了。因为郑谨言提出可一个难度系数不亚于“今晚吃什么”的问题。
今晚吃什么还可以抓阄决定,郑谨言提出的这个问题却绝对不能等同视之。
如果非要类比,大概是“你妈和我掉进水里你先救谁”的棘手难题,是稍不谨慎就会遗祸无穷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