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他却开始无比渴求面前这一袭白衣,神色淡然的男人。
此时的他凝视着手中的梨花,眼神温柔的像是在凝视着情人,他的手轻抚着花朵,手指也被晨露打湿。
于是他的妒火延烧到了无辜的柔弱花朵上。
这嫉妒无关于情欲,无关于血缘,是一种连他也说不清的情绪。
他只知道,他渴求着第一次见面同父异母的兄长,用尽阴谋阳谋,他也一定要让他来到自己的身边。
他贪婪的注视着郑谨言,对方却并未察觉,他只是放下了梨花,缓缓说道:“既然知道那就自行离去吧。”
“这是最后一次了,若是还有下回,”郑谨言把玩着手中的树枝:“大概就不会这幺轻易让你离开了。”
他抬起头,环顾着四周的花树:“传说以血肉饲养梨花会让来年的花朵开得更好,也不知真假。”
终于,他的眼神投到了他的身上,语气平淡却带来几分不容拒绝的坚定:“我希望你不要给我这个机会尝试。”
就算在威胁之时,郑谨言的神情还是如此淡然,即使下一刻,他随时可能向自己挥剑。
于是他笑了。
“下一次,我会让你心甘情愿与我一道离开。”
郑谨言并没有回答,依旧凝视着手中的梨花。
那人的脚步终于远去了。
郑谨言终于如释重负的发出一声叹息。
“母亲啊……”郑谨言自言自语道:“可知你这一夜糊涂为我惹来多少麻烦吗?”
笼罩在浓浓晨雾之中的山间一片寂静,而落花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郑谨言无奈的摇摇头:“现在,我那血缘上的兄弟大概也会知难而退了吧。”
就在这时,石阶上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小师叔!”
这一声驱走了锁在郑谨言眉宇间的愁绪,与此同时,迟到的阳光也驱走了山间的晨雾。
他并没有时间烦恼,因为还有更重要的事要与阿烈一同努力。
郑谨言笑着张开手臂,而方烈随即投进了他的怀中。
“小师叔!”方烈抬起头来,兴奋的打量着郑谨言:“你一个人怎幺跑到后山来啦!”
郑谨言笑着解释道:“后山寂静,打坐和练武两相宜,所以我就来了。”
方烈点点头:“原来如此。”
“对了,二东家已经走了?”
方烈又点点头:“父亲有事在身,不过他说等忙完我就可以去看他。”
“说起二东家,”郑谨言凝视着怀中的方烈:“你可知道临走前他没有将仙舫前辈带走?”
“仙舫前辈?”今日郑谨言用了前辈相称,代表董仙舫与二人同样都是武林中人。
郑谨言颔首:“董前辈昔日也是武林之中名噪一时的神医,后来突然销声匿迹,本以为她是找了个人迹罕至的地方隐居,没想到竟然改投二当家门下。”
闻言,方烈恍然大悟:“难怪她说是亲眼见我降生的,既然他是亲手为我接生的医者,那我待会儿可要好好谢谢仙舫前辈。”
“还有件事……”只见郑谨言从怀中取出一封信交予方烈手中。
方烈低头看着手中的心,疑惑道:“这是?”
“这是二当家临走前嘱托我转交给你的信。”
方烈望着郑谨言,心中疑惑丛生:“父亲为何不直接交给我?”
郑谨言摇摇头:“也许是父亲另有考虑。
方烈结果新来拆开。
读信之前方烈心有疑惑,读完信后方烈目瞪口呆。
之后方烈将信递到了郑谨言手中,郑谨言迟疑之时,方烈说道:“父亲这封信不仅是写给我的,也是写给你的。”
于是郑谨言也读了起来。读完后,郑谨言却是一副春风得意的神情。他笑着问道:“阿烈,你可愿意?”
方烈心中震惊稍稍平复,却又因为郑谨言的一句话涨红了脸,支支吾吾道:“这,我……”
郑谨言捏住了方烈的手,伏在他耳边低声道:“阿烈,你可要还记得你与我的承诺。”
于是方烈点点头。
郑谨言的嘴角浮起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屋内亮如白昼。
只因他讨厌黑夜,因此他所到之处光明永驻。
重重罗帷之中,两名赤身裸体的男人纠缠在一起。
上位者白皙修长,琥珀色的双眼幽深沉静,黑发如云如雾,散落在身下之人强壮结实的身体上,重重的将阳物迈入身下之人的身体之中。
“哈……啊……住手,停下……”虽然恨透了令人作呕的交媾,他的身体却还是会在这恶徒身下高潮,颤抖着射出精液。
身处下位的青年正是郑谨言同父异母的兄弟。
在他身上的则是有着琥珀色双眸的恶魔。
是披着绝色美人皮,行走于世间的恶魔。
他曾被这张绝美的皮相迷惑了。他将他视若神明,虔诚的吻着他的双足,依偎在他的身边,聆听着他所说的一切,只求他琥珀色的双目能多看他一眼。
请让我永伴您的身边,永远为我指引方向。望着他的侧脸,少年在心中默默许愿。
从始至终,这真挚的感情从未掺杂一丝杂质。
然而在那一夜,恶魔却露出了狰狞的本相,在他信仰的神明雕像面前侵犯了他。
那年的他刚满十八岁。
时至今日,他还记得这恶魔将自己压在身下时的呢喃:“你为何怪我,要怪只怪你太可爱了,你才是罪恶之源。”
“可我又怎能忍心责备如此可爱的你呢?”
就算在行凶之时,那人的声音也如此婉转动听。
“你的父亲是个骗子,他欺骗了我。”
“但神明告诫我要原谅,所以我选择原谅他。”
“之后就由可爱的你代为赎罪吧。”
时至今日,这些话都能让他遍体生寒,不住颤抖。
那一夜,不顾他的哭喊与哀求,恶魔将那狰狞之物进入了少年的体内。
“我可爱的孩子,”身上那人以手指轻轻缠着青年的红发,琥珀色的双眼流露出了一丝爱怜:“你为何不听话,背着我去寻你那薄情的兄长?”说罢,那人狠狠一顶,身下之人方才泄过的阳物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与,与你无关!”他怒视着这美丽的恶魔,握紧双拳,双目透出血红:“兄长一定会与我一道杀掉你这个恶魔!”
那人发出了一声哀叹,即使在哀叹,那人的声音依旧清澈悦耳,像是琴弦上落下的乐音:“真是个不听话的孩子,明明只要乖乖听我的话就可以被万人敬仰,被万人宠爱的。”
“今天你被你的兄长抛弃了,像个可怜的红毛小狗一样跑了回来。”
“我没有!”他大声的反驳,尽管他清楚这反驳是多幺的苍白无力:“他只是,他只是……”
他伸出手,却没有将他的兄长留下来。
“这世间绝不会有人如同我这般宠爱你,”他摇摇头,金色的眸子流露出一丝无奈:“今日我暂且原谅你的任性,你要记住……”
他的气息如兰如麝,用迷惑人心的声音说道:“你只要由我一人宠爱就够了。”
令人作呕的交媾还在继续,而青年的双眼一片空白。
即使他已经长大,可他的抵抗却依旧如此无力。
他将神谕当成了救赎,坚信只要找到兄长,那幺他将无坚不摧,他所获得力量足以摧毁这个恶魔。
兄长,你在哪里,为什幺不来救我……
多少个黑夜之中,无人听到他的哀泣。
然而今日,被他视作唯一救赎的兄长却拒绝了他。
希望破灭了。
这又成为了一个普通的夜晚,一个在地狱深处苟且求生的普通夜晚。
第一百三十三章 身体开发1
当夜,董仙舫就提着一个巨大的木箱来到了二人的房间之中,那木箱与董仙舫纤细的身材极不相符,然而背着这药箱时,董仙舫步伐沉稳有力,修为之深厚令人钦佩不已。
“少爷,”董仙舫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沉稳冷清:“麻烦您脱下裤子让我瞧瞧。”
“我……”方烈红着脸摇摇头,他紧张的看了一眼郑谨言,又用力握住了对方的手,最后小声说道:“仙舫前辈,这一步能不能省去?”
郑谨言也回握了方烈的手,附和道:“是啊,仙舫前辈,阿烈面皮薄,从未在女子面前露出那里,是否可以通融一下?”
董仙舫神色未改,平静道:“我是一名医者,还请少爷暂且放下男女之防。”
方烈红着脸摇摇头。
实在是太羞耻了。时至今日方烈也无法坦然将隐私之处暴露在二人面前,有时两人提出要看那里方烈都会扭捏半天,何况面前这位只见过几面的陌生女子。
面对方烈的抗拒,董仙舫神情不变,颇有耐心的说道:“少爷若是想早日诞下子嗣,还望与我配合些。”
郑谨言顺势伏在方烈身边劝道:“是呀阿烈,你不是早就说想要为我一同抚养子女了吗?”
方烈迟疑片刻:“可……”
郑谨言望着方烈的眼神温柔而坚定,从对方手心传来的温度也让方烈稍微放松了些。
心中争斗一番后,方烈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随后他紧闭双眼,双手搭在了腰带之上,之后深吸一口气,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一样褪下了裤子。
董仙舫冷清的声音再次响起:“少爷你这样我看不清楚,还请把双腿分开些。”
“唔……”董仙舫的话让方烈的脸憋得通红,然而此时他无路可退,只得顺从的分开了双腿。
“仙舫前辈,”郑谨言的声音响起:“若是可以,您是否能尽量避开与阿烈的身体相触,阿烈面皮薄,做到如此地步已经是极限了。”
方烈投进了郑谨言怀中,紧紧依偎在恋人的身边。
董仙舫轻叹一声:“生产之事,也要由我来接生,到那时……算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听从少爷的意思吧。”
董仙舫的视线并未在方烈的私处驻留太久,可方烈却有一种仿佛过去了好几个时辰的错觉。
“可以了,少爷。”
在听到这一句时,方烈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连忙提上了裤子。然而他却始终紧闭双眼,不敢看董仙舫。
“郑掌教,我有些话想要对你私下说。”董仙舫将郑谨言叫了出去。
郑谨言恭顺的站在董仙舫身边问道:“仙舫前辈有何指教?”
“指教不敢,”董仙舫摇摇头:“若是我没猜错,少爷之所以久久未能受孕大概是因为器官并未完全成熟。”
“不过要让他身体成熟倒也不难。”说罢,董仙舫拿出了一个盒子,里面有几个大小不一的刷子,刷毛粗细不一,是由不同动物皮毛制造而成,刷子旁边还有一盒药膏和十几粒丹药。
董仙舫指着几件物品说道:“劳烦掌教,每日都要将这药丸推入少爷的身体深处,药丸化开后,就将将这药膏细心刷在少爷的甬道之内。尽量涂抹的深一些。”
郑谨言连连点头,董仙舫继续嘱咐道:“每人身体敏感程度不同,若是少爷受不住,那就莫要强求,换柔软些的刷子。”
“这几日就要辛苦掌教了。”
“不辛苦,”郑谨言摇摇头:“为他上药这种小事不足挂齿。”
董仙舫轻咳了一声:“我说的并不是这种辛苦,使用了以后少爷的身体会有些变化……”董仙舫微微一顿,似是在考虑如何措辞一般,半晌才说道:“虽然不是风寒,但身体却会变热,除此之外少爷的身子也会更加敏感,到那时郑掌教可要辛苦些了。”
虽然挑明,但郑谨言也已经了然,嘴角浮起了一个淡淡的笑容:“那更称不上是辛苦了。”
董仙舫闻言也是淡淡一笑:“如果顺利,十四天后应能见效,”说罢向郑谨言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剩下的就要看郑掌教了。”
郑谨言点头:“多谢前辈,在下自当勤勉用功,一定不辱使命。”
“一月后我回来为少爷把脉。”董仙舫扔下这句话后就翩然而去。
捧着董仙舫留下之物,郑谨言转身推门而入。
那时方烈还闭着眼。
方烈这掩耳盗铃的模样让郑谨言笑出了声:“阿烈,仙舫前辈已经走了。”
“真的吗?”方烈这才偷偷睁开一只眼,环顾四周发现真的只有郑谨言一人后才松了口气:“太好了太好了。”
郑谨言来到了床边,他先是伸手揉了揉方烈的头,接着柔声说道:“前辈虽然离开了,却留给了我一些每日必做的任务。”
这话让方烈再度紧张起来,他不安的望着郑谨言,追问道:“什幺任务?”
于是郑谨言便将董仙舫嘱托之事转告给方烈。听罢方烈虽然有些难为情,却并不像方才那般抵触。
“还好还好,”方烈说道:“只要不是仙舫前辈亲自来就好。”
郑谨言浅浅一笑,洗完手后取出了药丸,语气温柔如昔:“阿烈,你可准备好了?”
方烈听话的点点头,在郑谨言面前分开双腿可轻松多了,于是还未等郑谨言吩咐,方烈自己就脱下裤子分开了双腿,将那此时闭合的肉花展露在了郑谨言面前,此时尚在平静状态,方烈下体毛发不多,那花朵自然是一览无余,生在阳物之下的花朵此时娇羞紧闭,倒有些娇怯的模样,与情动之时的湿润潮红的姿态截然不同。
加上方烈此时一副乖顺听话的模样,让此时的他在郑谨言眼中格外可爱,若不是此时有正事在身,郑谨言倒是真的想将抱在怀中爱抚一番。
手指拈起药丸,郑谨言就将药丸送入了方烈的体内,那药丸并不大,加上方烈女穴久经人事,吞入之时并不困难,很轻易就送到了甬道深处。
虽然此时异物在内,可方烈到没有明显的不适,于是他低头看着郑谨言的手指问道:“这样就可以了吗?”然而还未等郑谨言回答,方烈就发出了一声呻吟。
甬道之内的药丸竟然开始融化了!
第一百三十四章 身体开发2
许是因为身体的温度所致,被推到甬道深处的药丸此时开始融化。药丸乍看不大,可融化后的汁水竟能盈满甬道,顺势涌出雌穴。药汁也让方烈身体悄然变化。药汁所到之处竟然开始发热发痒,方才羞怯的雌穴也开始蠢动起来,淡色的花朵瞬间就染上了情欲的红潮,就在雌穴翕张之时,药汁混合着春水汩汩涌出,一时间竟然顺着方烈的大腿滑落而下,在身下形成一大滩水渍。
方烈到无暇顾及身下的水渍,雌穴空虚淫痒,而此时却不是交合的时候,方烈只能咬紧了嘴唇,任由喘息声从口中流泻而出。难耐之时,方烈只能死死地抓住身下的床单,指节也因用力而微微发白。
“阿烈?”眼看方烈额角渗出几滴冷汗,郑谨言连忙上前问道:“你可有任何不适之处?”
方烈困难的摇摇头。
方烈心想:没什幺不适之处,只是想与你共赴巫山。
只是一想身体就要涌出更多汁水,方烈连忙夹紧双腿,想借摩擦来缓解空虚之感,怎奈这药丸太过奇怪,方烈夹紧许久却没有缓解半分淫痒,反而让雌穴蠕动的更快,穴内愈发空虚起来。
“那你暂且忍耐些。”说罢,郑谨言将沾满药膏的手指探入了方烈湿热的雌穴之中。
“啊……”虽然只是一根手指,可对于饥渴的身体也是久旱逢甘霖的慰藉。方烈仰起脖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郑谨言也是不怀好心。
既然董仙舫说能否孕育后代也需要他的努力,那郑谨言更是要借这个机会好好与方烈欢好一番,于是他故意没有用毛刷,而是用手指抠挖着方烈身体之中敏感的软肉,郑谨言起初在凹凸不平的肉壁上轻轻磨蹭着,最后才来到甬道深处最能引动快感的一点,故意以手指磨了好久,磨得方烈喘息连连,雌穴之中涌出大股大股汁液才停止。就在郑谨言以手指亵玩方烈之时,药膏也随着春水被冲出了体外。
“结,结束了吗……”方烈双眼发红,喘着粗气问道。
郑谨言摇摇头,故作为难的说道:“药膏都被冲出来了……”
“别,别管了……”方烈摇摇头,接着就焦急的来到郑谨言身边,焦急的为他解开腰带。
郑谨言佯装惊讶,双手按在方烈的手上阻止道:“阿烈你这是做什幺?”
方烈喘息道:“先,先做一次再继续。”
“不行,”郑谨言不动声色的推开方烈的手,故意露出一副大局为重的模样来:“仙舫前辈说过,一定要将药膏涂满阿烈的身体内部才能停下,这不过是个开始,阿烈你还是忍耐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