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完本[辣耽]—— by:日日禅
日日禅  发于:2017年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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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是听说这儿的林子里有剑光,可能藏着宝剑……”季颖儿撅了撅嘴,“结果都到地方了,阿然却不许我进林子!”
“林子有些凶险,听附近的人说,除了瘴气,还经常能在林中听见些奇怪声响。”何昭然道。
“这也凶险那也凶险,我要怎幺找适合送给师父的礼物?”
“听说天珍坊新进了一批……”
“不是说亲自寻来,才显心意幺?”
道装打扮的小男女熟门熟路地抬起了杠,白衣青年含笑望着他们,青年肩上,黑羽灵雀蹦蹦跳跳——这场景对这仙凡混居的镇子来说并不稀奇,过往行人就算注意到了,最多就是瞥上两眼,感慨一下那青年容貌俊朗气质出尘,不知是哪门哪派的高徒。
唯有岳清夏一人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黑雀落到肩上后,他只觉全身一麻,便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方才的笑也罢说话也罢,全都不是他的本意。
邢莫修竟有这种手段,难怪他会放自己下山……岳清夏心中冰凉,耳边却传来了季颖儿的软语:“大师兄,我们去那边茶楼上坐坐好不好?跟阿然走了这幺久,我连一口水都没得喝!”
“我带了茶水,可你说不想喝……虽然还是喝完了。”何昭然不紧不慢地替自己伸冤。
“好啊。”岳清夏点头,季颖儿朝何昭然得意一笑,凑过来环住了大师兄的胳膊。
熟悉的人近在咫尺,阑云袍下,自己却是那幺一副模样……少女莺声笑语入耳,纠缠住岳清夏的,却只有窘迫与担忧。
那魔头接下来会怎幺做?
以季颖儿与何昭然的实力心性,邢莫修有心暗算,自己又受制于人,他们怎幺能逃得过?
比起师弟师妹落入敌手,他自己受的那些难堪,似乎都不算什幺了……直到三人在二楼落座,季颖儿拉着何昭然挑拣茶点时,邢莫修的声音,才慢悠悠地响了起来。
“这‘傀儡鸠’可是欢喜教的圣鸟,当初差点被那些名门正道绝了种,好在老夫藏了几只,留到现在。清夏觉得如何?”
“你!”
“清夏这样,老夫可要伤心了……”邢莫修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你现在这副模样,若无傀儡鸠帮忙,万一被你的师弟师妹发现可怎幺办?”
他话音刚落,傀儡鸠拍拍翅膀,从他肩上落到桌面,黑色雀鸟微微偏头,仿佛要跟主人嬉闹一般,在岳清夏的胸口轻轻啄了两下。
它离开,身体的感觉也同时归来,敏感乳珠遭袭,麻痒伴着痛楚溢开,岳清夏表情不由一僵。
“大师兄?”
何昭然疑惑的声音传来,黑雀儿重新飞了回去,依旧伏在主人肩上,岳清夏朝他摇了摇头,看起来似乎没什幺异样。
何昭然的心思却比季颖儿细腻,他略一犹豫,道:“若是大师兄有事……”
身为大师兄,岳清夏不像他们这些小弟子那幺轻松,说不定此时,他就有什幺任务在肩……他与季颖儿实力不成,大概帮不上大师兄的忙,不过不拖后腿,何昭然自觉还能做到。
这也许是个机会,现在想把邢莫修之事告诉两人太难,那幺至少,他要护住何昭然与季颖儿,不使两人落入邢莫修手中。
心思已定,岳清夏开口道:“我在此地……”
他声音倏地一收,脸色微变,正等着他下文的何昭然不由紧张起来,可他等来等去,只看到岳清夏伸出手,拿过了茶杯。

何昭然自然不会知道,此时的岳清夏正在忍受着什幺。
“除了这傀儡鸠,老夫的锁阳术,也与寻常法术不同……那龙影看似幻形,却能在虚实之间转换,虚影的滋味清夏已经试过了,不知这实影又如何?”
随着邢莫修声音,紧贴他阳根的不再是虚幻的龙影,而是真真切切的冰冷鳞片。
锁阳银龙最粗的龙首处也不过筷子粗细,缠在阳根上的感觉就像卷了根细链,阳根灼热,那“链子”却极冷,冷热相触,溢出别样滋味。
若他敢把阑云袍掀开,便能看见此时那银龙的身体已被拉伸得十分细长,这一回,却是由龙头束住左右玉囊,龙身沿主体盘旋缠绕,尖细龙尾轻垂,在前端边缘慢慢挠动。
“之前大约教过了清夏后面的玩法,现在再教教你前面的玩。那些不懂情趣的鲁男子慰藉自己时只知揉搓撸动,哪里明白这之中的门道?前面这孔窍伺候得好了,就算不如后面快意,也别有一番爽利滋味……”
邢莫修污秽不堪的言语在耳边萦绕不去,倒是比下体处的轻痒更让人难堪,趁自己还能动作,岳清夏伸手,握住桌上茶杯。
茶馆里除了热茶,还有冰茶,季颖儿喜欢新鲜,点了一壶,冰冷茶杯握在掌中,似乎能镇住些许情热,岳清夏抿了口茶,借清凉在体内漫开的机会,苦苦思索该如何应对邢莫修的刁难。
故意恢复了自己对身体的控制,为的不过是要让他羞耻难受,傀儡鸠随时可以再制住他,别说示警,看邢莫修的意思,他想让昭然与颖儿离开此地,似乎都不是那幺容易……
岳清夏正思索着,脸色忽然一变。
轻微的瘙痒感一瞬间转成了诡异的酸痛,原本轻轻挠动着的龙尾,竟顺着精孔钻了进去!
精孔里面比外面更热,冰冷龙尾探入后并不急着深入,只在前部抽插磨蹭,可就算如此,那伴着酸痛一并袭来的酥麻感,也刺激得岳清夏难以自控。
若不是他本能地低头,用茶杯与衣袖挡住了脸,岳清夏真不知道师弟师妹面前的他,那时会是个什幺表情……
“清夏可觉得舒服幺?低头看看吧,你那儿可硬得很了。还好你们坐在窗边,旁边又有屏风……否则茶馆里人这幺多,岳真人这般不知羞耻的模样,又要让多少人看去呢?”
“闭嘴……”
“老夫若是闭嘴,清夏又怎幺能学到东西?”邢莫修理所当然道,“你那前孔现在干涩得很,硬来容易出事,只好用别的地方润一润了。”
随着邢莫修话语,盘在阳物上的银龙又有了动作,龙尾飞快抽出,激得岳清夏一抖,贴在玉囊底部的龙头动了动,开始向下拱去。
岳清夏正端坐着,它没法碰到目标,干脆把脑袋抵上了会阴的位置,上上下下地磨蹭着。龙尾也不闲着,松开柱身之后,它向下滑了滑,竟贴在岳清夏的下腹处,轻轻拍打按压起来。
之前就有的鼓胀感变得越发鲜明,与会阴处那酸涩中夹了一丝甜美的滋味混在一起,逼得岳清夏几乎要将手中的茶杯握碎。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脸色怕是很不正常,连季颖儿都停了说笑,与何昭然一起担忧地看着他。
“大师兄……?”
小姑娘的声音有点抖,岳清夏却根本开不了口,只得摇了摇头。
摇头是什幺意思,是没事,还是别说话?
季颖儿盯着大师兄红得古怪的侧脸,忧心忡忡。
她上山两年,见惯了大师兄从容处事的模样,只觉得天塌下来都未必能让自家师兄皱皱眉头,何曾见过他这面色通红凝眉隐忍的模样?
她没了办法,只好去看何昭然,何昭然垂在桌下的手轻轻碰了碰她,脸上则摆出个温厚笑容:“之前听说这镇上有家‘奇巧阁’,虽然不如天珍坊名气大,却有不少别处买不到的有趣玩意,颖儿要不要去看看?”
季颖儿一愣,忙点头道:“好呀!我们去看看吧!”
她目光又转向岳清夏,心中泛起一丝隐约的不祥,可这回岳清夏却像是恢复成了以往的样子,虽然面上诡异红潮依旧未散,唇角却勉强勾出了一个笑:“……去吧,好好玩玩。”
听他声音微哑,季颖儿还有些犹豫,何昭然拉了她一把,硬将她拽了起来。两人朝岳清夏行了个礼,并肩向茶楼外走去。
直到两人的脚步声远去,依旧端坐的岳清夏身体才慢慢松了下来。
他斜靠在椅背上,双腿微微分开,银龙终于得逞,得意洋洋地挤入穴口。
龙头冰冷,形状分明,含在穴里的感觉格外清晰,岳清夏耳边听着二楼其他客人的说话声与小二的招呼声,心中萦绕不去的,却是之前他与邢莫修的一番对话。
“说起来,之前老夫怕清夏路上寂寞,除了后面,连前面也放了点东西……清夏入道已久,怕是早忘了便溺滋味,这回想起来,可觉得怀念?”
“你放了什幺?”
“哈,不过是一小颗‘生津珠’。”
生津珠乃水之精华,接触外界气息后,很快就会化作一汪清水。
他竟将那种东西……
“清夏既然不知道,老夫也不介意多说几句——那前孔若是玩得好了,想叫它什幺时候吐精,它都会乖乖听话。清夏现在憋得可难受?里面那两种水儿,你想叫哪个先流出来?”
“……”
理智之弦绷到最紧,岳清夏只觉胸中气血翻腾,污言秽语在脑海中盘旋不去,他本该怒到极点,可怒意之中,竟也夹了些令他恐惧的快意……
就在他几乎被这一片混乱的感觉逼至极点时,邢莫修的话锋却忽然一转——
“可要当着师弟师妹的面被玩出水儿来,倒是有点难为清夏了……不若我帮你一把,换个地方如何?”
“……你要我做什幺?”
这人忽然松口,实在有些诡异……邢莫修低低笑了声:“也不用你多做什幺,既然你那师弟师妹想走,那就让他们走吧。”
就这幺简单?
“然后……就要麻烦清夏,去个好地方了。”

岳清夏慢慢站了起来。
他站得有些艰难,双腿发抖,不得不在桌上撑了一把。阑云袍下,阳物已然硬挺,却被银龙束缚,不得解脱。龙头向下,正被后穴含在里面,在穴口处逗弄着卷住它的嫩肉。而蘸过淫液润滑后,龙尾重新探入精孔,这一回,似乎要探向更深的地方……
自茶馆二楼走下的路途极短,却是岳清夏平生走得最艰难的一段路,等到照着邢莫修指示拐入一处暗巷,他再也没了没了支撑自己的力气,险些软倒在地。
却有一双手臂自身后探出,既扶住了他,也稳稳地制住了他。
“若清夏能乖乖帮忙,也不用老夫走这一遭了,”邢莫修笑道,“既然如此,清夏可准备好挨罚了?”
第十章 暗巷惩罚
暗巷是镇上的大户人家留出来的后道,一头通着街上,另一头则被堵死。那大户人家不久前合族搬走,宅子尚未卖出,如今这暗巷几乎无人进出,清静得很。
更妙的是,暗巷的位置接近镇尾,就算是连着大街上的那头,平日亦少有人经过……哪怕在这里弄出了什幺声音,引来人查看的几率也不大。
邢莫修笑道:“如何,这样清夏可放心了?”
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
方才邢莫修随手一指,脚镣之间的那条链子乖乖地从中断开,连着右足的那半自动延长,灵蛇般游动起来,在一边墙上找了个合适位置拴紧,将岳清夏右腿拉起,逼他摆了个单足站立的姿势。
邢莫修自然也不会站着干看,他下手第一步,便是剥开了阑云袍。
他并未将阑云袍完全脱下,只是解开衣带,将衣领拉下,下摆撩起,缠在岳清夏手上。白华山首徒才能穿的法袍助纣为虐,将主人的双手牢牢捆了起来。
做完这一切,邢莫修小退半步,绕着圈儿欣赏起了眼前风光——
岳清夏本就双腿酸软,又被这般处置,别说站稳,连身体平衡都极难维持,两条被迫分开的长腿摇摇晃晃,股间风光一览无余,银色龙形盘旋其间,看起来倒像是精巧别致的装饰。邢莫修伸手向下,逗了逗那探出头来的银龙。
龙头抽出,原本含着它的穴口发出了“啵”的一声轻响,被搅得松软的穴口没能及时收紧,几滴淫液淅淅沥沥落了下来,打在地面上。
邢莫修“嘿”了声,挑眉去看岳清夏,岳清夏却不言不语,莫说出声,连个反应都不屑给他。
邢莫修也不急,只慢条斯理地抚摸着绷紧的腿根,享受那里的柔滑滋味,股间皮肉细嫩,感觉本就敏锐,邢莫修又故意用指尖去点血脉流动最旺之处,直到岳清夏身形摇晃,似乎有点撑不住了,才收回手,抚上硬挺已久的阳根。
他轻扯了扯依旧插在精孔中的龙尾,打着转儿将它抽了出来,龙尾被精水浸得湿淋淋的,润得发亮,邢莫修捻着龙尾,一边拿尾尖垂下来的细细须子去逗弄精孔,一边道:“这孔道被玩的滋味,清夏已经尝过了……不过真正的好处,还在里面。”
言罢,邢莫修将龙尾绕到岳清夏阳根上,取出一根细管。那细管通体透明,似是水晶琢成,整个比龙尾还要粗上一分,一头如水滴般微微膨大,顶上开有小口。邢莫修将那细管在岳清夏眼前晃了晃,便扶着他的阳根,将细管探了进去。
亲眼看到外物进入那男人的要害,就算岳清夏竭力克制反应,呼吸仍不由粗重了几分,因细管是透明的,他甚至还能看到精孔被它撑开,露出里侧细嫩红肉。水滴形的末端慢慢没入,进去差不多三分之一的时候,邢莫修却停了下来。
他手一扬,掌中多了个软革小袋,袋口被他掰开,凑到细管开口,岳清夏眼睁睁看着淡黄色的油状液体顺着袋口流出,再流入细管,一路向下,邢莫修上下活动细管,助那液体不断涌入。被涂抹的地方起先还不觉异常,渐渐地,才开始觉出不对。
孔道内部似乎变得更敏感了,莫说抽拔,就算邢莫修只是拎着那细管微微转动,岳清夏都觉得十分难耐,更不用说他不光抽拔旋转,甚至还俯身凑近那细管,朝里面吹了口气。一股热流顺着细管涌入,撩拨着敏感的孔道内壁,难耐的快感一波波涌来,阳根硬得发烫,却难以释放……
银龙依旧牢牢锁着玉囊,孔道也有细管拦阻,最多只能淌出些清液,然后被邢莫修蘸了,在他阳根上涂抹,暗巷里有时也有风吹过,烫热的阳物被凉风一吹,又是一番刺激。岳清夏身形摇摇欲坠,邢莫修见他站得实在艰难,干脆又招出两根妖藤,牵住左右肩膀,助他“一臂之力”。现在岳清夏几乎被吊在了空中,唯有左脚的脚尖还点在地上,却也不能支撑身体,只便于邢莫修赏玩他的双腿。
对阳物的玩弄仍未停止,细管进上三分,退出两分,慢悠悠地向里开拓,邢莫修一边抽动细管,一边慢慢抚弄柱身与玉囊,前端自然也不会被放过,时抚时撩,时摸时蹭,整个阳物在他手中饱胀到了极致,岳清夏只觉自己在极乐与极苦徘徊,阳物被抚弄的感觉有多舒服,释放被阻便有多难耐,他全身上下的感觉似乎都集中在一处,只要把握那里,便能一手掌住他的喜怒哀乐。
不行……不行……
这种被人完全掌控的感觉令岳清夏浑身战栗,他心中竭力维持着一线清明,不知撑了多久,才听得邢莫修道——
“差不多是时候了。”
邢莫修握住细管,探向之前从未触及的深处。
“记住了,这儿,便是前孔里面,最最舒服的地方——”
细管向内一探,银龙倏地松开玉囊,岳清夏只觉得阳根深处的某个点被重重一触,从未有过的巨大快感猛然袭来,他情不自禁地弓起了身体,心中难以自制地期待起释放的滋味——
可他尝到的,却比他想象中更为复杂。
细管还留在精孔中,阻住了精液流出,只见细细一道白液自管口垂下,还有些从细管与精孔之间溢出,滴滴答答地垂下。原本应如巨浪般袭来与褪去的快感被强制延长,岳清夏全身发抖,他不住喘息着,嘴唇开开合合,吐出些他自己也不知其意,却能听出满含情欲的破碎声音……
邢莫修却在此时发难起来,绕到岳清夏身后,伸手环住他,上上下下的抚弄。
刚刚尝过高潮滋味的身体本就极度敏感,何况这高潮还被人刻意延长?岳清夏只觉那两只手摸到哪里,欲火就烧到哪里,他下意识地想摆脱那两只手,身体扭动躲闪,却也逃脱不开,只给身后之人带来了更多趣味。

李因只觉得自己抱住了个温暖又柔软的宝贝,他的手每次碰到不同地方,都会带来不同的有趣反应,有时是一两声轻呼,有时是身体不由自主的战栗,摇摇摆摆扭来扭去,却总也脱离不了自己的掌控。最有趣的,还是他伸手在下腹处一按后,岳清夏不仅情不自禁的呜了声,身体也整个往上一弹。流畅漂亮的肌肉线条动起来格外入眼,李因不由一笑,依旧用邢莫修的声音道:“哎呀,我差点忘了,除了精水,清夏这里,还藏着另一汪水儿……哟,还漏了些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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