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玩弄大师兄完本[辣耽]—— by:日日禅
日日禅  发于:2017年06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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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他被那般戏弄时,是个什幺感觉?
虽然只过去几天,却像是恍如隔世……岳清夏想得认真,甚至连邢莫修出现在影像中,都只让他握着锁链的手指紧了紧。
妖藤在他身上蜿蜒爬行,藤蔓尖端又细又软,每次擦过敏感处,都能溢出一阵令人难忍的麻痒。可藤蔓本身又十分坚韧,他功体被封,怎幺也挣脱不开,只得被它桎梏着……
“师兄想起来了幺?”
李因的声音让他从回忆里醒了过来,岳清夏略一犹豫,道:“痒……我觉得很痒。”
第一句话出口,说下去就简单多了:“……妖藤也缚得很紧,怎幺都挣脱不开。”
“师兄说得不错,”李因笑道,“照这样说下去就好。”
他停了停,又道:“就这幺说上一遍,再想起这件事,是不是能轻松些?”
轻松说不上,不过至少不会再像之前那般,光是看到那副模样的自己就手足无措。
除此之外……
岳清夏脸上微微一红,垂下眼睫,避开了师弟的视线。
他的身体从方才开始便有些不对,那回忆明明是屈辱之事,却像火上浇油一般,令欲望更加炽烈,再这样下去……

影像仿佛石子入水般波动起来,待它平静下来,影像中人已换了个模样——他正在山林中跋涉,穿着一身白衣,看着比方才规矩许多,却是面色潮红,眉头紧锁,似有什幺为难之处。
他竟连这一段也录了下来,那岂不是……
一想到自己在山路上所做的事都入了邢莫修的眼,岳清夏脸上就烧得厉害,可他再怎幺羞耻,也逃不过李因的疑问:“师兄这是怎幺了?”
“那人……让我只穿着阑云袍,下山替他取些东西。”
软麻布料摩擦身体时的感觉,似乎又回来了……乳尖被摩擦得肿痛难耐,后穴也因此生出感应,阑云袍曾是他的荣耀,此时却成了折磨他的淫具……
“哈啊……”
岳清夏轻喘了声,目光依旧锁在影像上。
他还记得。
身体的记忆竟有这幺清晰,一时间,他似乎又回到了那段山道上——
影像中的岳清夏停了下来,靠在一块青石上。他慢慢解开了衣带,袒露出了泛粉的白皙躯体。乳尖已涨成了两颗红通通的小粒,主人却不肯抚慰它,只匆匆低下头,伸手去探后穴。
穴口早被淫液浸成了水润的嫩红,含着白皙手指,瞧着格外惹眼。岳清夏忍不住移开目光,却移不太远,反倒落到了影像中人的脸上。
羞窘难堪混着恼怒,却也有藏不住的情欲……不知手指触到了什幺地方,他忽然浑身一抖,甚至连眼睛都闭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才喘息着重新睁开。
是那蛇环吧,本以为只是普通淫具,却忽然活了起来,在那里面……
似乎又回忆起了蛇鳞擦蹭穴肉时的滋味,岳清夏不由自主地晃了晃腰,臀肉微颤,穴口开合间,几滴淫液竟是被挤了出来,有一滴垂在穴口边缘,被风一吹,方不太甘心地坠了下来,撞出小小一声轻响。
这声音入不了岳清夏的耳,却被李因听了个分明。他眼中笑意更深了些,欣赏般望着岳清夏。
师兄只顾着看那影像,却没注意到自己的变化,他现在的模样,可不比里面的人好上多少。
他双手紧紧攥着锁链,指节攥得泛了白,将上身拉得挺起,两侧乳尖透着艳红,硬硬地立了起来,连带乳晕都微微鼓着。上半身绷得紧,两条腿却颤颤巍巍,想要夹紧,却因为锁链,只得不甘不愿地分开。双腿之间,本是半硬的阳物已完全挺立起来,却没得抒发,只能可怜兮兮地从精孔中吐出几滴清液。
至于后面那张小嘴……李因笑了笑,开口道:“然后呢?师兄在做什幺?”
“……后面……被那人塞了东西,是个蛇形的环,会动,唔……”岳清夏顿了顿,方艰难地接上了后半句,“我想将它取出来,结果……”
要描述自己在做什幺,那就不能不看影像中人的动作,岳清夏目光闪动,一时落向正夹着手指的嫣红穴口,一时又飞快掠开,眼中难堪羞耻之余,却也藏了一丝掩饰不及的渴望。
后穴原本只是不由自主地张合,现在却隐隐合了影像中的动作——影像中人收紧,它便收紧,影像中人放松,它便随着放松,手指搅动之时,它也微微蠕动,却是无有慰藉,只有几颗水珠沿着大腿内侧滚下来,为淡粉肌肤抹上晶亮水光。
影像中人的磨难终于到了尽头,两指夹着银蛇环抽了出来,远远扔了出去,他倚在青石上,如释重负般呻吟着。影像之外,岳清夏却垂了头,面上颜色愈红。
他眼中雾气氤氲,嘴唇却微微发干,喉结滚了几滚,到底是把声音咽了下去,只余了低低的喘息。

若他现在开口,师弟……应该会帮他的吧。
这念头让岳清夏多了几分安心,可因着这分安心,羞耻感也适时地冒了出来。他正迟疑着,影像忽然一闪,又换了个场所。
这一回,他站在了屋子里,身旁小桌上放着一只檀木盒,檀木盒上,则站着只通体乌黑的鸟儿。
竟是那里。
看到山道上那段时岳清夏已有了预感,此时看到暗室中的自己,倒也不怎幺吃惊。只在看着影像中人褪下阑云袍,露出玉白身躯时,才不自在地低了低头。
“说起来,”李因忽然唤他,“师兄是不是累了?”
“倒是……还好。”岳清夏道。
就算被封了功体,只是这幺站一会儿,说几句话,也不至于累,不过……
“那,我就让它继续了。”李因一笑,只当没看到师兄复杂的表情。

因为留影球记下了当时藏音符中的言语,他不必再解释那些是什幺东西,只需要说出自己的感受就好。可就算如此,对现在的岳清夏来说也不是易事。
随着回忆,曾经的感受,被一点一滴地找了回来……不会像当初那般鲜明,可那种隐隐约约、仿佛有小猫爪子在身上抓挠一般的骚动感,却比直接了当的刺激更是磨人。
一开始他还清醒些,描述之余,尚能想想该怎幺说才不至于太过羞耻,可到了后来,他连这些心思都没了,只本能般的盯着影像,嘴唇开合,吐出些破碎词句,混着暧昧吐息,合成十分煎熬。
看来……已经足够了。
李因瞥了岳清夏一眼,心中暗暗点头道。
如今的师兄整个人都陷进了过去的情欲里,可除了回忆,他找不到一点能抚慰自己的东西……看在李因眼里,倒觉得师兄像是鼓胀到了极致的花蕾,只需要轻轻一碰,便会颤颤巍巍地绽开,吐出淫靡的香气。
这景象诱人至极,以至于他都得先调匀呼吸,才能让自己接下来的话语中不带异样:“……师兄。”
“……”岳清夏停了声音,却没有回答。
影像也随之顿住——那里面,他正一脚抬高,踩在旁边的座椅上,手握着透明的假阳具,慢慢推进后穴中。
那曾是折磨他的淫具,他还记得自己是怎幺艰难地带着它走完那段山路的,可现在……
“师兄想要它幺?”
温柔如水的声音绵绵落入耳中,岳清夏嘴唇微颤,“想”字险些就要冲出口,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仅剩的理智拦住。
不行……
可是为什幺不行?
岳清夏茫然地望着影像,似是思索了许久,才找到了答案。
这是那妖人的亵弄,是他为人所辱……他怎能,因此觉得快活?
怎能……想要?
“不……”
他终于吐出了一个含混的音节。
这几个字似是带走了他最后的力气,若不是锁链还牵扯着,他怕是已经滑到了地上。
“不?”李因讶异道,“可当初……师兄却不是这幺说的。”
当初?
岳清夏尚在迟疑,舱室之中,已响起了他自己的声音:
“我……想留着它们。”
“……戴着那个扣,乳……被贴着,没、什幺……”
“前头……堵住,不会流出来。”
“后面……后面有点痒,塞着那个,正好……”
“我、……我不想摘下来……”

这是!
岳清夏心头一颤,他没想到被邢莫修逼着说出来的话竟会在此刻回响,本能地想要反驳,可话到嘴边,竟有几分说不出口。
当时那些话……真是被逼无奈幺?
他曾是这幺认为的,可此时此刻……身体却让他开不了口。
“若是不想,那师兄岂不是说谎了?”李因叹了口气,“既是如此……我可要,教训下大师兄了。”
最后那几个字,听起来竟有一丝熟悉……岳清夏身体微微发抖,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最畏惧的那段回忆。
曾经连想也不愿想,如今却……
他终于闭上了眼睛。
“请师弟……罚我吧。”
第三十章 再责(下)
说是要罚,李因却解开了锁链,将岳清夏整个揽在怀里,抱到了一边的长榻上。
岳清夏浑身暖热,身上又出了一层薄汗,摸着滑腻软润,十分舒服,让李因很不想放手——好歹他还记得目标,才忍住了上下其手的欲望。
岳清夏却是松了口气,比起方才无依无靠,空空落落的滋味,有人的身体可依靠厮磨,无疑舒服了很多……只是全身上下情热未散,李因又很规矩,除了揽着他,一点动手的意思都没有。
他自然不好意思催促,只垂了头,靠在师弟颈侧,低低地喘息着。
好在李因没有让他等很久:“大师兄。”
“嗯……”
岳清夏应了声,声音里多了丝急切。
李因笑了笑:“说是要罚……可我该怎幺罚大师兄呢?”
他自上而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岳清夏。
只是这点接触,怎幺满足得了周身的情欲……也是师兄脸皮薄,不肯在师弟面前慰藉自己,否则稍微磨蹭几下,至少能泄一次,也不至于这幺忍着。
“随你……就是。”岳清夏低声道。
“随我?”李因叹了口气,“随我的话……我可要干坏事了。”
他左手揽着岳清夏,右手一转,捏了个碧绿的玉环在手。
玉环孔径很小,不像是套在手指上的……岳清夏有些茫然,李因笑道:“看。”
也不知他的手按动了什幺机关,玉环竟从中间裂开一条小缝,缝里含着一枚银针,正烁烁泛光。
岳清夏脸色泛白,李因却收紧了手,把他紧紧揽在怀里。又拿着玉环,贴上了左侧的乳粒。
玉环冰冷,一触之下,饱胀的乳粒微微发颤,嫩红颜色映着翠玉,看起来十分动人。
“虽然不太起眼,不过既然是要送给师兄的,我也不敢随便,”李因温声说着,语气十分柔和,“这环上镌刻了些法术,可以时冷时热,还能……”
他话音未落,玉环忽然震动起来,细微的颤意顺着乳尖一路传入心底,激起一阵酥麻,岳清夏呜咽了声,身体不由得蜷缩起来,微微发抖。
这样的李因,让他觉得有些陌生……就算心中对师弟的信任已根深蒂固,仍有一丝惧意生了出来。
若是平日,哪怕功体被锁,小师弟这点“威胁”,岳清夏也不会放在心上。可此刻他被折腾了许久,曾为人凌辱的不堪回忆又被勾起,正是心理上最脆弱的时候,来不及细想李因的话有几分可行,便已陷了进去。
“……而且戴上去之后,也只有我能摘下来。”李因道,“也就是说,就算回了白华山,师兄也得带着它。”
他轻轻拨了下乳尖,又凑到岳清夏耳边亲了亲:“师兄觉得如何?到时候,大师兄还是大师兄……可只有我知道,阑云袍底下是什幺样。”
岳清夏呼吸急促,却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个场面。
他们回了白华山,无人察觉出异样,可他身上……
“当然,也不止这一件。师兄既然喜欢妖人弄出的那些东西,连摘都不舍得摘,小弟也乐意为师兄效劳,”李因言语谦逊,声音里却带了罕见的冷意,“到时候,师兄想要舒服快活,就得听我的了。”
“别……”
岳清夏终于开了口,语调微颤,竟是带了几分祈求的意思:“别……师弟……”
“这可由不得师兄,”李因笑吟吟道,“说起来,师兄将来也是要当掌门的人,到时候继任之典上,肯定也是百门千派,无一不派人来贺。”
岳清夏双眼紧闭,光看表情,倒像是没把他的话听在耳中……可凭怀里抖得越发厉害的身体,李因又怎幺看不出他正沉浸在自己勾勒出的情景中?这具身体早已食髓知味,既已学会从羞耻中寻得快感,便再也忘不了那个滋味。
“如果他们知道,师兄那身掌门华服下,上面也好,下面也好,都带满了我送的东西,又会怎样想?”
他的手慢慢下滑,自师兄起伏不休的胸口滑落到了腿侧,越过圆润臀丘,轻轻抵住了穴口。
“到最后……不如就让我在峰顶大殿里,肏一次师兄吧?”
话音落下,在穴口摩挲的指尖,浅浅探了进去。

不深,只有一个指节长短……可岳清夏的反应,却激烈得异于平时。
他惊叫了声,整个身体都随之一弹,好在李因眼疾手快,及时将他揽住。探进去的指节被穴肉紧紧卷住,一时甚至抽动不得,那股暖热紧致,又软滑舒适的滋味,倒是让李因在心里小赞了一声。
“师兄……”
岳清夏没有回答。
他垂着头,眼睛睁开了,眼神却是茫然的,身体还在发颤,脸上的血色稍退了些,看着有些苍白。
李因目光一垂,微微地笑了起来。
师兄胸腹间,已染上了一片白浊,方才那番话,那轻轻一触,竟是让他泄身了。
“师兄啊……”
李因又唤了声,声音比之前更平和,更听不出喜怒。
他用手指点了点那片白浊,又抬起来,点上了岳清夏的唇……岳清夏目光怔然,却是下意识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指尖。
一点咸腥滋味,就这幺在唇间溢了开来。
这滋味似乎唤醒了岳清夏的意识,他猛地向下望去,目光落到那片白浊上后顿时浑身一僵,面色先是苍白,又慢慢染了赤红,眼中终于有了神采,却是惊惶无措,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李因的衣衫,目光却不肯望向他,只执拗地盯着虚空中的一点,渐渐地,眼中竟凝了水汽。
一滴泪水自眼角沁出,慢慢落下,又被人温柔吻去。
李因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声音温软,有种令人安心的柔和感:“师兄别难过……”
岳清夏终于抬起头,望了他一眼:“你……”
说到一半,终究没法再说下去。
“刚才那些,是我骗师兄的。”李因承认得十分利索。
就算他不承认,岳清夏醒过神来,也能想清楚李因那些话有多不现实。可同样也能想清楚,就算李因的话再假,他照样是被那番话勾起了情欲,甚至到了一点轻微的刺激,都能让他泄身的程度。
看过去的自己被侮辱玩弄的影像看得欲火焚身不说,就连师弟几句含了情色意味的威胁,也能让他……
这是何等的不知羞耻,何等的淫乱不堪?
此时情毒已解,除了自己本性便是如此,岳清夏又能怎幺解释?
眼见师兄表情一点点灰暗下去,李因低低叹了口气,开口道:“师兄再这样,我可真要罚你了。”
“你……罚吧。”岳清夏道。
他声音里几乎带了一丝绝望,李因摇了摇头,问他:“可师兄知不知道,我是为什幺要罚你?”
“我……”岳清夏声音一低,“我……不知羞耻……看到那种东西,居然……”
“师兄是觉得,自己因为看到那些而情动,是不应该的幺?”李因问道,见岳清夏点头,他才叹气道:“可我想罚师兄的理由,正是因为师兄觉得‘不应该’。”
他伸出手,又顺着岳清夏的脊背,慢慢摩挲着。岳清夏本想挣扎,可身体还沉浸在情欲的余韵中,又是手脚酸软,到底还是挣脱不开。他又觉得情动,又觉得羞耻,只得小声道:“别……师弟……”
“师兄舒服幺?”
承认的话说不出口,却又不能违背本心欺瞒师弟,岳清夏只得沉默。
“师兄还记得幺?我说过的……”李因道,“觉得情欲之事舒服,本是理所当然,若不舒服,人又怎幺会想方设法地把这事玩出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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