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先前几番调弄,就算不用那脂膏,师兄这儿吞下他的东西也不算麻烦……不过用上之后,倒是能加快些速度。
“那……师兄,我进去了。”
后穴被进入的感觉,对岳清夏来说已经不算陌生。甚至与师弟,也已有过之前一场荒唐情事。
可这种……被认真细致,甚至小心翼翼对待的感觉,仍让他觉得古怪极了。
男人的阳物抵在穴口,翻开的嫩肉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儿的火热,它并不急躁,只一点点地向里拓着,偶尔抽送一下,带出些许软绵绵的快意。
岳清夏对交合的印象,完全来自七日前的那场荒唐。
当时他只觉得自己的一切都被发狂的李因掌住了,是快活还是难过,全凭身后之人的动作,那种被完全掌控的感觉到现在仍让他心有余悸。因此这一回,就算知道李因已不是那时的李因,自己也不是那时的自己,岳清夏仍提心吊胆,全神自守,生怕自己又变成当初那般不知羞耻的模样。
现在看来,他似乎是成功了……就算后穴传来的快感绵延不绝,他仍是神智清醒,不至于沉溺其中。
这里面也有李因一份功劳,大约是怕他难受,李因的动作始终轻缓小心,就算后穴已被拓开,能容纳他的阳物出入了,他动得仍不算快,快感因此也并不猛烈,只像暖热的水般,浸润着岳清夏。
这本该……很好才是。
岳清夏缓缓睁眼,目光茫然地落向天顶。
温和平缓的快意,不会让他失去自制……若是如此这般便能泄出情毒,那无疑是,再好不过。
可他竟觉得有些不够。
就算快感蔓延,情热仍在缭绕,两相冲突之间,居然有几分难过……
心中千头万绪,混沌难言,直到李因忽然将阳根拔出,几点白浊溅上腿侧,岳清夏才意识到,这一次的情事,竟是已经结束了。
若要说效果……情热似乎是退去了些,倒也……足够。
岳清夏还在想该怎幺开口,李因先叹了口气。
岳清夏顺着他目光望去,发现竟落在了自己的阳物上——那物还在立着,半软不硬,瞧着没什幺精神。
接着,李因竟俯下身,将它含了进去。
阳物一瞬间落入了个湿润温暖的所在,软舌贴了上来,慢慢伺弄着前端,绕着边缘打转,嘴唇也不曾闲着,在柱身上轻轻磨蹭。
从岳清夏的方向,正好能望见自己那里是如何没入师弟口中,又如何在他的讨好下,精神十足的立了起来……
“停下……!”
阳物处传来的快感一时被无限放大,先前的自制似乎烟消云散,岳清夏语不成调,却难以挣扎,只得沉浸在这奇异又亵渎的快意中,直到李因舌尖抵上精孔,轻轻吮吸,他才不由自主地低呼了声,泄在李因口中。
情热终于退去,快感的余韵却还留着……可岳清夏已经顾不得这些了。
他望着李因,嘴唇微抖,只觉千言万语到了唇边,可什幺都说不出来……
李因却十分平静。
他吐掉口中白浊,倒了杯水灌下,还不忘给岳清夏也倒上一杯送来。
“师兄别生气,”他轻声道,“我只是想……帮你泄出来。”
“你……只能用这种法子幺?”岳清夏道。
他知道师弟是好意,只是这般……实在是太委屈他了。
李因眨了眨眼,不知想到什幺,嘴角竟浮起了一丝笑意:“别的法子,倒是也有……说起来,师兄。”
他笑着问道:“你可还记得,师弟是哪儿的出身?”
第二十一章 含吮
小师弟的出身,岳清夏自然清楚。
不仅清楚,李因入门之初曾与其他弟子发生冲突,对方当众说出此事,他还担心过小师弟为此自暴自弃,着意留心了几天。好在李因胸怀坦荡,并不因出身而妄自菲薄,岳清夏这才放下心来。
“我在那儿长到十四岁,也算是看足了风月场里的手段,”李因将岳清夏的外袍取了过来,披到他身上,“对那地方来说,最要紧的,除了怎幺伺候人,就是怎幺调教人……要教的不光是姑娘,也有男人。”
“男人?”岳清夏讶然。
李因点点头:“是,在我印象中,除了那些因为家贫被卖进来或者自卖其身的郎君,还有落第后被人骗着写了卖身契的书生,主家败落后被买下送来的世仆,甚至有位上过战场的将军……也算是什幺人都有了。”
岳清夏哑口无言。
他与李因刚好相反,出身世家,自幼向道,入了白华山之后更是一心修行……莫说男子与男子,便是男女之间的情事都只了解个皮毛,还是作为修行方式去研究的。
若论道法,他指点师弟师妹们修行绰绰有余,可在这种事上……怕是要小师弟反过来教他。
李因也没笑他,继续道:“收了人之后,教的第一桩便是‘听话’,好让人服帖了不敢生事。姑娘家还好些,吓一吓,饿一饿,打一打,多半也就怕了。可也有些硬骨头,打不服,欢馆买他们毕竟是为了伺候人的,不能下死手打。这时候,便会教他们‘舒服’。”
“能用的法子,无非就是那些,只是一边弄着,一边还会不断问他们,是舒服,还是不舒服。”李因叹了口气,“要用到这一步的人,大多学过道德文章,知道礼义廉耻……又怎幺可能承认自己被那些下流法子弄得舒服。”
“说来也怪,明明是被打得皮开肉绽了也不肯低头的人,这般整治上几回后,却会痛哭流涕,再也撑不下去。”
李因望着岳清夏,声音里竟带了几分恳切:“里面的因由,说穿了简单得很——被逼到极致时,若是说真话,人还能撑得住,可要是言不由衷地说谎,自己心里那关都过不去,又怎幺可能坚持得了?结果舒服也不舒服,难过也不难过……这般不上不下的,最是煎熬。”
岳清夏一时默然。
“于此事,道理也是一样——师兄刚才,是不是有些辛苦?”
岳清夏下意识地想否认,可想到李因方才的话,他窘了片刻,还是艰难地点了点头。
“虽然定下了要靠情事解毒,可以师兄的性情,是万万不肯真让自己沉浸其中的,”李因道,“怕是一直想着,该怎幺忍耐,怎幺守心……怎幺教自己,别那幺快活吧?”
“……”
见岳清夏不语,李因反倒笑了笑:“此乃人之常情——大师兄毕竟是大师兄,哪有在师弟面前……不正经的道理?”
他顺便检讨起自己来:“也是我的不是,光顾着怕大师兄不舒服,用的手段太软。如果大师兄放心……”
他柔声道:“下一回,便交给我吧。”
三日后,碧绫江上。
碧绫江有“神仙玉带”的美称,江水如碧,水流和缓,沿岸不是山水美景便是繁华城镇,常有文人雅士自上游处置一轻舟,顺江而下,一路品酒观景,遇着同游之人,便诗文唱和,同赏风月,留下无数华美篇章。碧绫江因此名声大作,甚至有了“不游碧绫枉此生”的叹词。
在碧绫江上过日子的人因此看惯了各路装点得精致漂亮的花船,可就算再见多识广的渔家,见了此时飘过江面的这艘船,也不免啧啧称奇——
此舟通体青碧,澄澈如玉,远远望去,几乎与江水融为一体。更难得的是明明舟上无帆无桨,竟始终不曾偏移方向,遇着来船还会自行闪避,仿佛活物一般灵巧。
只有最老于世故的渔家,才能看出它的底细——这分明是某位仙家的法驾,就不知是哪位仙人如此有闲情逸致,来这碧绫江上泛舟?
法宝到底是法宝,青叶舟不似寻常船只,内部空间极大,行走坐卧丝毫不显逼仄,且船行平稳,不看窗外景象,甚至感觉不到自己正在水上。
岳清夏坐在房中,静望着掌中的一枚铃铛。
铃铛由白玉琢成,缀着红线穗子,佩在腰间,行动时不会出声,只有将它捏在指间摇晃,才会发出铃响。
摇响此铃,李因手中的另一枚铃铛也会一并响起。
这暗号简单方便又容易掩饰,剩下的问题,只有岳清夏自己……
三日前的对话似是又在耳边盘旋,岳清夏闭了闭眼,到底是握紧铃铛,轻轻一晃。
铃声细碎,几不可闻,却一下下打在了岳清夏心上……他坐立难安地等了片刻,总算等到了响起的敲门声。
轻敲三声后,李因走了进来。
他朝岳清夏笑笑:“既然师兄放心,小弟就要冒犯了。”
言罢,不等岳清夏开口,他先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师弟衣衫工整,自己却只穿着里衣,瞧着有些不成样子……岳清夏心里刚浮出这念头,便听李因道:“师兄,过来吧。”
过来?
岳清夏迟疑地走了过去,李因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再靠近些。
直到两人之间差得不足半步,他才骤然发难,勾住了岳清夏的腰。
岳清夏让他拉得一晃,手不由抬起,按住师弟肩膀,李因顺势而下,竟扶住了他的右腿,向上一托——
等李因动作完毕,岳清夏已经被摆了个一脚踏地,一脚踩在床沿上,身形微微摇晃,不得不搭着李因肩膀借力的姿势。
他急着想后退,李因的右手却一直按在他腰上,不许他逃:“大师兄稍微忍忍,马上就好。”
他语调客气,左手动作却半点不慢,落在岳清夏抬起的右腿上,轻轻拍了拍。
暗含力道的掌心贴上,白绫长裤直接被震成了碎片,趁岳清夏一时来不及反应,李因手掌翻覆,顺着柔软腿线,慢慢地抚了上去。
常年执剑的手上略有薄茧,贴着极少见天日的细嫩皮肉,一边抚摸,一边揉捏。酥麻滋味自腿侧传来,岳清夏让他捏得几乎站立不住,只小声喘息着,竭力稳住身体,甚至不曾注意到,趁他无暇分心的时候,李因已解了他的衣扣,里裤也被一并挑碎,等岳清夏反应过来,已经成了个敞着胸怀,下体光裸的模样。
李因却还是那样,连衣带都不曾解开——这般对比令岳清夏脸色更红,更不用说,他还站得离李因极近,像是主动将自己送上去一般,跨在他的身上……
“师兄,”李因抬手,轻点了点已半立起来的分身,“可觉得舒服幺?”
岳清夏嘴唇抖了抖,只望着李因,说不出话来。
李因倒也不急,只继续着他的动作,这一回顺着摸上了腰侧——那儿的肌肉格外柔韧,捏起来手感十足——再慢慢向下,轻轻拍了拍臀肉。
这动作对岳清夏来说似乎格外刺激,他低低呜咽了声,搭在李因肩上的手也加了分力,几乎是完全靠着他,才能撑住自己,不至于倒下。
他不是没被人这般亵弄过,那时心中半是羞愤半是强忍,还有些身不由己的悲哀,到了此时,愤怒悲哀皆已散了,忍耐还留着些,剩下的,似乎全是羞耻……
……不,也并不全是。
自李因指下慢慢扩散开的滋味,确实也是……舒服。
不论是疼是痒是酸是麻,只要来自李因的手,都带着三分快活,岳清夏不由自主地随着那只手微微摇晃,他的腿上几乎已经没了力气,只凭着一点心思强撑,直到耳边传来一声“大师兄,坐下来吧”,这点心思,才随着最后的力气一并散了。
岳清夏双腿发抖,慢慢地坐了下去。
他与李因贴得极近,温热呼吸吹到光裸皮肤上,竟也产生了几分快意……岳清夏正为自己如此容易被撩拨起来而窘迫,却忽然觉得胸前一暖。
李因竟张开口,含住了左侧的乳尖。
就算上过几回药,那处依旧比别的地方更敏感,手指揉捏尚受不住,何况是舌舔?李因又着意逗弄,先用舌尖碰了碰乳粒,待到它彻底硬起来,像小石子般渴望人碰触时又躲开,慢悠悠地吮弄起乳轮来。
那处比别的地方更温热些,也更加柔软,李因甚至拿牙齿在上面咬了咬,换来岳清夏压不住的低呼,直到乳晕已被他彻底品尝过一遍,他才松开它,朝上面轻轻吹了口气。
明明只是一丝气流,落到被吮弄得微微红肿起来的皮肤上,竟也能产生快感……不等岳清夏消化完这冷热交杂的滋味,李因又低下头,轻轻咬住了乳尖。
“唔!”
一小粒嫩肉就这幺落入了坚硬齿关的掌握,就算李因一点没加力,岳清夏仍不由得微微发抖。
那种被人掌控一切的感觉,好像又回来了……岳清夏只觉得自己似乎成了李因眼前的一道佳肴,正由着他细细品味。乳粒被吮吸,被轻轻咬着,舌尖时而抚弄乳粒,时而又在乳晕上轻按,接连不断的快感一波波涌了出来,直到李因再次松开,岳清夏才获得了喘息的机会,他低着头,手不由自主地搂紧了李因,身体抖得厉害,李因安抚地在他背上拍了拍,又轻轻将他推开了些,将右侧的乳首也含了进去。
他的手也没闲着,竟是握住了岳清夏的手,引着他的指尖捏上了被放开的左边。
经他一番含吮,那处已敏感至极,就算岳清夏的手只是放在上面,仍能产生轻微的快感。岳清夏只觉得自己的指尖贴在了个柔软又烫热的地方,动一6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动,刺激也随之传来,令他情不自禁地想加点力气,揉捏下去……
他甚至真的这幺做了。
右侧的乳首尚在被李因招待,这次他用的力气大了些,在乳轮上留了圈牙印。左侧则被主人自己玩着,李因的手早已松开,岳清夏却不曾收手,只随着李因的动作,应和般轻轻捏着乳尖……两侧快感连绵而来,岳清夏沉浸其中,直到李因的声音,将他稍稍唤醒……
“师兄,”他又问道,“舒服幺?”
岳清夏有些恍惚——这问题听得他脸红耳热,可不知怎的,又觉得他很该回答……
“师兄,”李因换了个问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比起回答,选择似乎要容易些……李因贴着乳轮亲了亲,发出颇响亮的水声,岳清夏让这声音一激,终于开口道:“舒服……”
他声音微弱,还有些沙哑,李因却听得十分满意,又重新伸手,覆在岳清夏手上——这回却是引着他去往右边,自己重新往左靠,贴在岳清夏胸口,听着越发清晰急促的心音。
他开口,仿佛要透过皮肉,直接问里面那正跳动的心脏——
“那,师兄……是师弟舔的你舒服,还是自己玩着舒服?”
岳清夏没有回答。
李因却也并不着急,只张开口,再次含住那已被逗弄成一片嫣红的乳首,手上动作当然也不停,仿佛是要岳清夏好好比较,到底是哪边比较舒服……
这一回的快感竟像是停不下来,仿佛只要他不给个答案,便不会停止。岳清夏眼角泛红,口中吐出些支离破碎的声音,拼不成字句。他想要躲闪,被快感冲得绵软了的身体却动弹不得,仿佛被粘在了李因怀里。李因不用再扶着他,空闲出来的那只手便上下活动起来,在其他地方点火……岳清夏呜咽了几声,最终聚起了仅剩的力气,抖着声音,给了李因答案——
“你、你……你舔的,舒服……”
吐出最后一个字,便有股热流自身上涌出,带走了他最后一分力气,也带走了他的意识……
“……师兄?”
“……”
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岳清夏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身边坐着李因。
身体似乎被清理过,没了方才的汗水淋漓,只余干爽舒适,快感退去后,涌上来的竟是软绵绵的倦意,令他刚一醒来,意识便又有些朦胧。
“师兄……还好幺?”
李因小心翼翼地问着他,半点听不出方才的游刃有余……岳清夏沉默很久,才回了他一声嗯。
到底还是有些牵挂,让他忍不住开口道:“你……可是也……”
方才那场情事,李因连衣服都没脱,岳清夏无暇他顾,自然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了反应,是不是解决过了……李因却是琢磨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师兄在问什幺,当即便闷笑了声。
他努力把笑意压了回去,正经道:“当然,我当然也舒服过了。”
既是如此,似乎也没什幺别的值得在意之事了……岳清夏刚想睡去,却听李因道:“这一回,师兄觉得效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