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那穴眼儿竟是软软滑滑的,已习惯了男人肉棒的操干,此时情欲一上来,便早做好了吞吃巨物的准备,一张一翕的,像一张小嘴似的要把叶茗欢的手指往里头吸。
叶茗欢第一次仔细摸这羞耻的地儿,竟觉触手暖热,手感好得紧,红着脸往下瞟了几眼,可惜看不着那地儿的光景,只能又好奇地抚摸、戳了几戳,而后就着黏液,试探地插了进去。
“呀……啊。”细细的食指毫无阻碍地探进后穴,慢慢顶开绞紧的蜜肉。他才知晓他的身体里头竟能这样热,包裹得手指舒服,被手指触碰到的媚肉更是快美。
叶茗欢急促地喘息,将双腿又架开了些,使得那蜜洞张得更大,片刻后,把第二根手指也急急地挤进花腔中。
“嗯啊——”
叶茗欢咬牙闷哼,别过头去呼呼顺气儿,半晌缓过神来,只觉手掌湿了泰半,那戳在甬道内的两指也湿漉漉的,还顺势往里头滑了几寸。
他惊诧万分,更往深处探寻着,嘴里咿咿呀呀呻吟:“唔哥哥……我里头好湿,怎么,怎么会流了这么多的水……”
一面又有一下没一下地捋着自己颤抖的孽根,“啊啊……好哥哥,你快射罢,我、我实在痒煞了……受不了了……呜……”
只是抚慰孽根仍觉欲壑难填,如今,也只有满足身后那张不知餍足的小嘴儿才能得趣。叶茗欢心中羞耻,却也顾不了那许多,埋在穴内的手指由徐至疾,一进一出地抽插起来。
“啊啊、嗯……不行……不够,唔!……”
叶茗欢操弄自己的速度愈来愈快,那出口的浪叫却带着愈来愈急切的难耐:“……快点儿、快……嗯……啊——啊!好哥哥,哥哥!——救救我罢……救救我罢——”
流得一塌糊涂的骚水随着少年的动作,从蜜洞内被“噗嗤噗嗤”地带出,溅的被衾上都是,他的动作愈发熟练、愈发狂乱,胸膛剧烈起伏着,在月光映照下,竟见他前胸缓缓漫出了海棠花似的靡丽色泽,逐渐从胸口蔓延至全身,不出一会儿,脸上身上,竟连脚趾头都是粉粉嫩嫩的,整个人像是被热气蒸腾过一般尽态极妍。
“嗯嗯……嗯……啊——”叶茗欢一手套弄分身,一手抽插后穴,玩得不亦乐乎,淫言媟语一声递一声,“好哥哥,情哥哥,莫再作弄我了……呜啊!穴已经插熟了,求你,我要,想要你……情哥哥……”
那声带着满腔春情的“情哥哥”喊出口来,竟于平日里唤顾擎的“擎哥哥”别无二致。男人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时艳情高涨,血不归经,往前迈了一大步,正恰走进洒在窗前的月光中。
这厢叶茗欢泪眼迷茫间,只见男人的脸仍隐在黑暗里,而那根沾满淫液的狰狞孽物却在蟾光掩映下,看得分分明明。
男人布满老茧的手握着巨物的根部,那涨红了的龟头就冲着少年的方向,马眼大张,喷着热气,那富有冲击性的腥臊味儿隔老远也能闻到。
叶茗欢害臊极了,却也动情至极,真真想直接冲上去,不顾一切地抱紧男人,好填补身体的空虚。却也知晓男人武功高强,只要他不愿,总有千种万种法子不让他如意。
“要什么,叫出来。”男人粗鲁地揉捏着胯下肉根,一双鹰眼自黑暗中放肆地打量着妖娆动情的小少爷,欲将他生吞活剥,咽进肚子里去,骨血都不留下。
“擎哥哥……”
须臾,叶茗欢喟叹着翻过身,跪趴在床上,将圆润肥厚的屁股高高翘起,那含着手指的冶红肉穴也暴露在男人眼底。
少年枕着手臂,半侧过脸去望着他,一面喘一面央求:“哥哥,操我罢……”
言讫,随着轻微的“啵”声,他将手指拔出,腰身下压,努力挺着臀部,缓缓左右摇晃起来,竟荡出一阵臀浪,而那淌着水儿的淫穴似鱼儿祈食般,泛着水光的穴口微微翕动。这般形景,怎一个淫靡浪荡能说得清。
叶茗欢的后穴空虚得紧,正煎熬着等待男人插入,然扭动着骚屁股左等右等,也不见男人动作,只好抓着自己的孽根揉弄,聊胜于无,“啊啊……情哥哥,操进来,要……啊……”
“别看了……唔……我要你把肉棒,插进我的身体里……”
男人压抑的粗喘逃不过叶茗欢的耳朵,他知男人已在千钧一发之际,忙卯足了劲儿勾引:“……要情哥哥的大肉棒,哥哥,插进来……烫我……想要……嗯嗯……”
“后穴都发河了,进来罢……你想怎样都行,射满我,烫死我……”
他将从前在春宫图上看的淫词浪语、并从沈公子那些浑人身上学来的村话一股脑儿地全喊出来了,说着说着竟愈发心荡神驰,屁股扭得更浪更欢,看得身后男人一双眼睛都憋红了。
男人闷哼一声,又走上前一步,叶茗欢已能看见他刀刻般轮廓分明的下颌,与那抿紧的薄唇。
他落力捋动着下身,而后往床尾挪动,好离男人更近些,“哥哥,给我,给我……”说着,另一只湿漉漉的手摸上自己的臀侧,顺着那饱满的弧度上滑,踟蹰着捏了捏自己的臀尖肉,旋即又抚上臀缝中央的水穴。
却见他一指勾住穴口,慢慢将那蜜洞掰扯开,一张红透了的小脸也转过来,用水汪汪的小鹿眼瞅着黑暗中的男人。
“好人,插进来,填满我……”
倏尔,男人一声低吼,再也无法忍耐。
一股精柱自马眼迸射而出,直直地射向叶茗欢的臀缝!少年“啊”地高叫一声,竟被烫得也泄了身子,软了筋骨,趴倒在床上直匀气。
男人索性上前,摁住他的后颈,一气儿将还在喷泄的巨物干进他甬道深处。
“啊啊啊啊——!!”
瘙痒难耐迂久的后穴终于吃到男根,舒爽得他几乎要晕厥过去。叶茗欢叫得嗓子都快哑了,快美之感令他脑子里嗡嗡的响,早已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一副由男人支配的身子可为他死,为他生,为他怎样都可以……
花穴深处被狠狠捣弄数下,男人余下的精水尽数灌进了他体内。叶茗欢如一只餍足的猫儿一般唧唧嘟嘟的,满心满脑想的都是,此时这般含着男人炙烫的肉根……真真舒服得了不得了……
谁成想,那人泄完就退了出去。还未等叶茗欢发难,忽听得门外传来“笃笃”叩门声。
“小少爷,我听见你房内好大动静,没事罢?”竟是寻梅。
叶茗欢骇得无可不可,忙清了清嗓子,佯作镇定地回:“无……无事,只是被魇住了,吓着罢了。”
“需要我进去瞧瞧么?”
叶茗欢忙答不用,将她打发了走。见人去了,暗自平息了会儿,再一回身,那男人竟早已跑得无影无踪!气得他一个倒仰,半宿都没再睡下,两眼鳏鳏的躺在床上想事情,将这糟心事儿从头到尾理了理,心里渐渐生了计较。
第二日,叶茗欢用罢早饭,径直往后院去了。恰见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正站在院门外。
小少爷笑得好看,冲他勾了勾手,“肖云,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作者有话说:
☆、(36)H
肖云见了叶茗欢就觉得脸疼,心中直发憷,却也不敢忤逆少爷,只得捂着脸慢慢吞吞地跟着他走到了院子后头的假山群中。
“先前那事儿,是我不对,你别放心上。”叶茗欢摸了摸肖云的侧脸,“你的伤可大好了?”
“……早已痊愈,劳少爷挂心。”
叶茗欢点点头,“这就好。之前赐你的玉如意可喜欢?”
肖云也摸不清少爷是什么意思,只讷讷地应了,而后便见叶茗欢凑过来,悄声道:“现下,我有一件事要你帮忙。附耳过来。”
……
叶茗欢与肖云一路拉拉扯扯,闲逛至松涛院附近。
少年踮着脚尖,遥遥往院内望了望,又等了好半晌,才猛地扑进肖云怀里。宽大的袖子滑下,一双雪白的胳膊挂在他脖子上,身子也与肖云的贴得严丝合缝的,却见人僵硬得如石头一样,连忙咬牙切齿地道:“手放到我腰上来,快!”
肖云踌躇好一会儿,才虚虚地揽上少年精瘦的细腰,方一动作,就见不远处站了一个人,有一道视线直直地刺了过来,将他的手背灼烧出一个洞来。
“大、大少爷。”
顾擎看也没看他,径直走过来,“茗欢,在做什么?”
叶茗欢似才看到顾擎,惊诧地扭过头来,“啊,大哥。我……没什么,我们只随便走走。”
而后抱住肖云的手臂,忙忙地带着他走远,待跑到几尺之外,才止不住嗤嗤地笑起来。
傍晚时分,叶茗欢吃准了顾擎会来找他,便留肖云在屋内用饭。肖云则窘迫得无可不可,一张脸绷得死紧,由着小少爷扭股儿糖似的缠在他身上,待到门外踏雪通风报信后,更是做小媳妇儿状,给他夹菜喂饭,这儿摸摸、那儿捏捏,就差嘴对嘴喂食了。
那头顾擎一进屋子,就见自家弟弟缠着个陌生男人,一副烟视媚行的姿态。
叶茗欢只当没看见男人,心里眼里只有肖云一个。小屁股坐在他腿上扭来扭去,还抱着肖云的肩膀,撒娇道:“好哥哥,你今天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顾擎气得头发丝儿都在冒烟,上前将少年揽到自己怀里,沉声问道:“这是谁?”
小少爷低头忸怩一阵,含笑答道:“这个……嗯,我,我不好意思说!”
说着从大哥怀里挣脱出去,又和肖云黏在一处了。
顾擎看着面前嬉笑的两人,面色冷得能刮下一层冰霜来,正欲将人逮回来好好教育一顿时,门外有暗卫跟在他后头奔了进来,火急火燎地附在他耳边窸窸窣窣一阵。旋即就见顾擎面色凝重,依依瞥了叶茗欢一眼,转身大步流星地去了。
叶茗欢见大哥来得快去得也快,顿觉无趣,立即与肖云拉开了距离,兀自咬着筷子思量,眼珠子转得比脑子还要快一分。
叶茗欢与侍卫营头领知会了一声,要了肖云去,从此勒令肖云一步也不许离了他,吃饭睡觉沐浴都得守着,以防顾擎突然出现,就得即时做戏给他看。
顾擎自然也得了消息。虽说对那小蹄子的计划心知肚明,却在见着叶茗欢与一陌生男人形影不离、行为密切时,还是包了一肚子的火,尤其是他还总爱带着那碍眼的男人在自己跟前晃悠。
顾擎闷闷地叹了口气,推开热气缭绕的卧室。
室内,线香在三彩香炉中徐徐燃着,一旁的雕龙木桁之上,挂着一件明黄底、檀色滚边的袍子。格柵屏风后,暖雾自香柏木浴盆中袅袅腾起,模糊了屏风上隐隐映出的人影。
那头肖云正忐忑地守在跟前,见着来人,正要行礼,顾擎忙作了一个噤声的手势,而后用眼神示意,打发他退下。
肖云正坐立不安呢,见状撒腿就跑了。
顾擎缓步走近,忽听那头叶茗欢叫道:“肖云,替我篦头。”
男人垂首一笑,顺手取了篦子绕至屏风后头。一抬眼,正见叶茗欢懒洋洋地半靠在浴盆中,眯着眼睛假寐。
少年的皮肤被热水蒸得绯红,额角和鼻头上沁着细细密密的汗珠,打湿的鬓角贴在脸颊边,瞧着极是旖旎勾人。
顾擎放肆地打量着少年姣好的面容,和隐在水下赤裸的身子。一旁摆着的枫木纱灯昏沉沉的,忽明忽暗,晃荡的水面使得那水底的好光景也朦胧难见,却更是勾得男人神魂驰荡,呼吸急促。
叶茗欢见人半天没响动,掀了掀眼皮,不耐地催了一句:“磨蹭什么呢?”
顾擎强自按捺下内心的躁动,这才抚上他的长发,握着篦子插进他发间。
细密的齿梳一下一下地摩擦过头皮,顾擎的手法灵活,力道不轻不重,正正好,按摩得叶茗欢舒爽得紧,咬唇忍耐半日,终于张口“嗯嗯啊啊”地哼唧起来,嘴里还喃喃着听起来不三不四的话:“再弄弄这边……嗯,啊……舒服……”
顾擎一手扶着叶茗欢的后脑勺,慢慢用指腹按摩头皮,一手用篦子来回替他通头。明明是在做这样寻常的事情,然而此时叶茗欢却面色潮红,眉头高耸,鼻翼翕张,一张小嘴时而咬紧、时而张嘴淫叫,双腿频频弯曲伸直,亦或难耐地绞紧摩擦,倒是像被人插到高潮了的模样,骚浪得很。
“嗯嗯……”叶茗欢侧过脸去,抬起手来,忘情地抚上男人的手背,“肖云,这儿也痒,再按按……嗯……对……”
顾擎恨恨地想着,他在别的男人面前就这般放荡不成?又思及,这骚蹄子曾在他的床上也喊过肖云的名字,心中顷刻如翻倒了醋坛子。
正吃味着,那厢叶茗欢握着他的手突地收紧。
旋即,竟然魅惑地伸出舌尖,将他的食指卷进了口中,用舔男人性器的猥靡方式,细细吸吮舔舐。
“唔……嗯……”
顾擎下腹猛然抽紧,咬牙叹道:“你这瞎了心的,你是真不明白大哥的意思?”
叶茗欢做戏也做得很是到位,唰地甩开他的手,像模像样地惊诧半晌,质问大哥怎么在这,又道:“我怎知你是什么意思?”
顾擎卡住少年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看着他,“你是知晓我心思的,可你又这般作态,是存心想气死我了?”
作者有话说:
☆、(37)
少年眼神慌张,软下语气:“可……大哥你也是知道的,我的一颗心,前儿早交给他了……”
“谁?”
“就是他,肖云。”叶茗欢道,“我找到他了,他就是我曾说过的那个男人……”
闻言,顾擎的面色忽青忽白,精彩得很,气得手也收不住力,直将叶茗欢的脸都捏红了。叶茗欢哀哀叫疼,男人这才放手,改扣住他后颈。
旋即,少年竟迎来一个带有侵略性的,狂放至极的吻。
“唔!……”
男人霸道肆意地舔开他柔软温暖的唇瓣,撬开他齿关,舌头长驱直入,将他的口腔内搅得翻江倒海。
少年心如擂鼓,无力地抵着他的胸膛,被吻得双眼含泪,两颊通红,呼吸不畅。男人舔舐过他的齿列,纠缠他的舌叶,两人的口涎汇成一处,顺着嘴角淌下来,下颌沾得黏糊糊的一塌糊涂。
叶茗欢都快被顾擎亲得起了反应,一被松开,就羞窘地埋下头去,气儿还没顺过来,仍不忘继续做戏,“大哥、你……你不能这样……”
“我现在,已经和肖云在一起了……你这样,不好……”
顾擎的胸膛剧烈起伏,沉吟半晌,终于沙哑地开口:“……他不是。”
“什么?”
“肖云。”顾擎咬咬牙,对上叶茗欢的眼睛,“他不是。”
叶茗欢倏地不吭声了,心中一时是兴奋激动,又是气愤害怕,呆呆地吞了一口残唾,喉结上下滚动,绷紧了脸看着顾擎缓缓靠近。
那呼之欲出的答案,以及即将坦诚相见的局面,他本该期待万分,然而一颗心却惴惴不安的,此时竟恨不得大哥永远欺瞒下去……
“每天晚上潜进你房间,肆意欺辱、强占你的男人……”
顾擎的双眸盛着幽深的色彩,浓得好似化不开的墨。
“是我。”
先前有千百条证据摆在叶茗欢的面前,他早已笃定了大哥干的好事。这许多日来,他机关算尽,为的不过就是逼迫大哥,等这一刻。
叶茗欢嘴角抽搐,难堪地牵了一个笑来,“大哥,你别说笑。”
顾擎见他面色难看,似乎不信,一手急切地探入水底,隔着浴桶将人强硬地半拥在怀中。
“都是大哥不好。”顾擎爱怜地摩挲着叶茗欢濡湿的鬓角、侧脸,咬紧牙关,“我千不该万不该用这种方法得到你,伤害你……我只是等不了……”
叶茗欢仍汪着一双湿润的眉眼,难以置信地道:“大哥,我们是兄弟,你……?”
“我们早已不是兄弟了。”顾擎说着,搭在他后背的手不知何时,已一把覆在了臀底,将那一嘟噜软肉抄在手心,克制却又狂放地揉捏。
“自那晚起,我们便不再是兄弟。”顾擎的手指撩拨着热水,频频在那张蜜口外逗弄,似要逼迫他想起第一次被男人破身时的滋味,“那时的痛楚,欢愉,都是我要你真真切切地感受的。”
叶茗欢瞠目结舌,愣愣地不知作何反应。
“抚摸过你每一寸身体,进入到你体内最深处的……并非肖云,并非任何人——从来没有别人。只有我。”
“……”
顾擎孤注一掷,痛苦地伏在叶茗欢肩窝处,似有千言万语要说:“茗欢……我……”
却觉少年赤裸的肩头一震,而后头顶响起一声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