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顾擎低低地笑了,抵在少年前胸的胸腔震动,“那茗欢喜不喜欢大哥?”
“喜欢!”
少年毫不迟疑地脱口而出,甚至还生怕顾擎不信,急急地想要再说些什么以表心意。他,最喜欢大哥了……喜欢得心脏都要蹦出来。
顾擎道:“……大哥也喜欢你。”
叶茗欢傻眼了,“什么?大哥……可是说真的?”
“自然。你是我最疼爱的弟弟。”
不,不是的……
不是这种喜欢……叶茗欢咬紧下唇,鼻子一抽一抽的。
他才不要只是当他的弟弟……可那又如何,他怎敢道出心意?想到这,少年面色愁苦,一时是千番纠结,咽哽难鸣。
“傻孩子。”顾擎无奈一笑,伸手去揉开他唇瓣,将那被咬出几个浅浅牙印的下唇拨开,“若是大哥曾欺侮过你,让你受了千般万般的委屈,你可还会喜欢我……”
叶茗欢听得一头雾水,“大哥自小待我就那样好,何时……?”
顾擎一滞,忙敛了神色,从他身上起来,“好了,乖,咱们不闹了。”
又见边上摆着的水晶缸里,湃着冰镇的一串吐鲁番紫葡萄,并那些个青柰红果,一旁的玉碟中,还放着一对白玉指套。
顾擎下意识要去拿那俩指套,想了想又转而摘了一颗葡萄,慢慢悠悠地将那水灵灵的葡萄皮儿拨开,喂到叶茗欢嘴边。
“唔。”少年柔软的唇瓣,被那紫红的葡萄抵出个浅浅的弧度,衬得那颜色更是充满别样诱惑。
顾擎眸色一深,将葡萄更往他嘴里戳了戳。
叶茗欢方才顽闹了一会子,早就口干了,便一口将葡萄咬了进去,却不期然的,连带着大哥的手指也含进嘴里一截。
那头顾擎也不急着将手抽出,细细感受着少年口腔的暖热,及那果肉的冰凉,真是有种冰火两重天的刺激感,心下暗爽不已。
“……唔……”
叶茗欢本还没觉出什么来,但见了顾擎似笑非笑的神情,此时又含着对方手指,脑内无来由地突然想起……以前男人经常将手指伸进他嘴里捣弄,模仿性交的抽插动作,狎弄得他口涎泛滥,娇喘连连,末了,再用沾满他唾液的手指,去为他后面那张紧闭着口的小嘴儿开拓。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直添至四根,将那张甜蜜蜜的小洞撑至一丝褶皱也无,旋即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换上自黑的硕大,猛地撞进去,狠狠碾上他花心深处的骚点。
……
脑内霎时浮想联翩,惹得叶茗欢老羞成怒,喉咙底儿发出“呜呜”轻叫,小舌尖一下一下抵着顾擎的指头,想要将男人的手给顶出去。
殊不知,这样的微弱抵抗,活像是将男人的手指当作是火热性器一般,含着来回舔舐顶弄,偏少年又是一副两颊绯红、双眼含泪的屈辱模样,更是激起顾擎一肚子的欲火,下腹倏地绷紧,体内火烧火燎的,恨不能撕破这层窗户纸,就此豁出去,一举操烂这妖精罢了!
眼看就要憋不住,脸部肌肉也绷得死紧,顾擎唯恐叶茗欢瞧出端倪来,忙紧紧闭了闭眼,背过身去,强压下体内躁动的情欲。
不行,这张网织了这许多年,好容易才等到这尾小鱼自投罗网,切莫还未待兜牢,就出了差错,叫他逃了……
一如当年下套时那样,亦须缜密、严谨地慢慢收网,才能将掌上宝完全地据为己有。
这几月又是远行,又是生病,折腾来去,令叶茗欢都快忘了那个夜夜进犯的贼人。
这都过去多久了……竟到现下仍无眉目,让他至今逍遥法外。少年一面气恼的同时,还疑惑他为何久不来犯,就这样把自己的身心磋磨到如此地步,让他的生活再无法回到正轨,然后撒手不管,自此江湖不见么?
他还没抓到他,手刃这个贼人,扒他的皮、喝他的血、啃他的骨头呢!
叶茗欢思及那男人,就恨得牙根直痒!
此时,恰值立夏时节。他正在庭中一处芭蕉叶下歇午觉,卧的是寻梅替他编的竹椅,动作间吱嘎吱嘎地轻响;枕的是踏雪替他做的牡丹裀,是用他旧时绣画精细的汗巾子拼接起来,包上各色香料并牡丹花瓣,做成的一个馥郁芬芳的小枕垫。
暖风拂过,吹起他轻薄的罩衫,头顶鸟雀叽喳,叶茗欢此时已醒了个透儿,却仍闭着眼,思绪纷乱。一时想到不知真面目的贼人,咬牙切齿;一时又不知怎的,联想到大哥的模样,一会儿皱眉一会儿面含春色的,胸膛里那颗噗通噗通乱撞的心脏,也扰得他手足无措。
索性坐起身来,随意拢了拢衣裳,与寻梅招呼一声,就兀自往松涛院跑去了。
作者有话说:
☆、(29)
那厢,顾擎正立在门边与手下说话。习武之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男人老远就听见有脚步声传来,忙忙地将人打发下去,一转头,果真见从松涛院外奔进来一个身影。
顾擎笑着将人揽进怀里,瞧着少年头发蓬乱,衣衫松垮的慵懒模样,好笑道:“方睡罢午觉过来的?”
“嗯。”叶茗欢不小了,可在大哥面前总像个孩子,他一头栽进男人怀中,“这几日学堂休沐,闲来也无事,来大哥这里转转。”
“外头起风了,莫着了凉。我们进去说。”
顾擎一面将少年往里屋带,一面问道:“你先前落下了不少课业,前几日上学去感觉如何?读了多少书了?”
“之前养病时,我也有在温书的。”叶茗欢见床边的香几上摆着几块甜点,走上前去抓起俩就往嘴里塞。一边一屁股在床上坐下,一边含着吃食含含糊糊地道:“现《谷梁传》已读到了第二卷,平日里写些策论练笔。另先生布置的课业也已完成,大哥莫担心。”
顾擎见了少年这一脸讨赞扬的模样,喜欢得心里直抽抽,上去就将人的脑袋揉得一团乱,“这样自信?那大哥可要好好考考你的学问了。”
“大哥怎么这样没趣儿!再这样,我可走了。”
叶茗欢佯怒,腮边缀满糕点沫子的可人模样却半点看不出恼怒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只要是和大哥在一起,不管是做什么,说什么,他都是开心的。
顾擎拨弄着叶茗欢松散的衣领,修长的指头总有意无意地触碰到胸前的皮肤,“那,让大哥瞧瞧,伤养得如何了?”
叶茗欢闻言一怔,下意识推开顾擎就往床榻里头躲。倒并非害羞,盖因先前痘疹实在瘙痒难抑,哪怕上了药,总有些疹子在睡觉时被无意抓烂,痊愈后,新长出的肉或白或粉,与周围的皮肤颜色不同,很是难看,原先他全身上下只如羊脂白玉一样,干干净净的,何曾有过这样的痕迹。
故而攥紧了衣襟,慌张道:“早已痊愈了,不用看了,大哥……”
顾擎将长腿往床上一跨,山一样的身躯就覆了上去,如猛兽扑食一般,霸道地将少年困在角落里。
“为何不让大哥看?嗯?”
叶茗欢闪烁其词:“没、没什么可看的……”
男人的大手拢上少年的胸膛,将那覆着一层薄薄肌理的胸脯捏了又捏。
叶茗欢倒吸一口冷气,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只拚命含着胸,恨不得将自己缩成一团,滚进床缝里去才好!
“大哥,别摸了……”敏感的乳首好似被男人捏在指间,又像只是无意触碰到似的,却麻痒万分,令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先前那个梦境。
梦里,他的胸脯被大哥捏成少女般的形状,乳肉夹紧男人的粗壮茎身,嘴里又含着硕大的龟头,自下而上地,看着大哥伏在他前胸落力操顶……
“茗欢为何不让大哥看看伤势?”
“不,不、不要……”叶茗欢羞臊地将脸埋在臂弯,“很难看的……”
软磨硬泡下,顾擎才知晓少年原是因那些痘疤而自卑,一时忍俊不禁,忙让小厮去取了一盒物什过来,递给叶茗欢。
只见那是一只嵌拂菻凤雕玉盒,打开卡扣,霎时有一股芍药花香萦绕鼻端。
叶茗欢惊奇道:“这是什么?”
看着像是女儿家用的化妆脂粉,叶茗欢旋即心里咯噔一沉,霎时脑内臆想联翩,把自个儿气得不行,又无处煞性子,顷刻间,脸色变得那叫一个精彩。
“这是用肉色的脂粉,与日常用的润肤面霜调制而成的。”顾擎拿着一根白玉制的扁勺,将锦盒内的面脂搅拌均匀,“把衣服脱了,乖。”
少年将衣领子堪堪拉开,顾擎一瞧,见那痘疹已消了个干净,再仔细看去,瓷白的胸膛上,确有几处约莫黄豆大小的圆形疤痕。此时,恰有清光从窗屉子透进,愈合不久的伤疤于日光掩映下,闪着新生肌肤的淡淡粉色脂光。
仿若一尊透白的薄胎瓷器上,隐隐嵌的瑕纹,反倒令人怜惜。顾擎轻抚上那些淡淡的痕迹,粗糙的指尖摩挲着少年的皮肤,换来他一阵轻颤。
“过几日,大哥会让宫中御医配几剂上好的焕肤灵药来。”顾擎用指腹沾了一滴面脂,用点涂的方式抹在叶茗欢胸前的痘印上,“这面脂能遮住大小伤痕,若你觉着疤痕难看,像这样一遮——”
面脂均匀地覆在皮肤上,恰好和叶茗欢本身肤色相符,如此轻巧一遮,竟半点看不出差异来,白花花的胸膛上缀着两点梅红的花蕾,又似从前那般诱人可爱。
叶茗欢又是惊奇,又是新鲜,忙自己试着涂了涂,那些伤疤眨眼间确实消失无踪了,胸膛一如以前那样光洁。
“这东西真管用。”叶茗欢兴奋道,“先前踏雪额头上发了几颗疖子,苦恼得都不愿意出门,我这就拿给她用!”
顾擎将人拽回来,重新压在床上,“忙什么,他们女孩子家,哪会缺这类胭脂水粉?大哥给你的东西你就自己收着,丫头们若是要,我便让管事的支给他们一些,不用你操心,听见没?”
叶茗欢讷讷点头。
动作间,忽觉后肩被什么东西硌住,他转身挣出顾擎的怀抱,抽出那物什一瞧,竟是一张装裱成卷轴的条幅字画。
顾擎还来不及拦下,就见少年已将卷轴展开,那裱齐的字画上,赫然两个飘逸的大字——“顾擎”。
是那日,叶茗欢在松涛院的书房中,顾擎要求他写下的两个字。
“擎”字的最后一画歪歪斜斜,叶茗欢看着,不由得脸热,回想起那时被大哥的身躯紧紧挨着时的躁动况味,男人壮实的胸膛、有力的臂膀,还有那抵在身上硬邦邦的……
“大哥怎么,怎么还将这幅字留着。”叶茗欢咬唇,“都写坏了的。”
顾擎夺过字画,卷起来塞入枕芯内。末了,紧紧抱住少年,附于他耳边沉沉哑哑地道:“你说我为什么留着?”
“不知道……”
“你不知道?嗯?”
顾擎用鼻尖去蹭叶茗欢的,如深潭般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他。怎料少年一不留神,就陷了进去。
“为什么留着……”
不知何时,双腿之间抵住了炙热的一处,他话音方落,那儿竟缓缓硬了起来。
少年登时如被刑棍顶住,一脸骇然,心中霎时争先恐后地冒出许许多多的苗头,却总抓不住,反而搅得一团糟。叶茗欢慌乱地将男人往外一搡,“大哥,我要回去了。”
“去罢,路上慢点儿。”
顾擎则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子,看着少年踉踉跄跄出了院门,意犹未尽地捻了把嘴角。
酉时半,天色渐暗。
云层遮蔽了阳光,风吹来时亦略带了些凉意。叶茗欢搓搓鼻头,正缩着肩膀拢起衣服时,就见远处寻梅急匆匆地奔了过来。
寻梅忙忙地将一只暖炉塞进他手里,并一袭缃缎坎肩儿披在叶茗欢身上,道:“大少爷差人说让我来接您!瞧瞧,虽已是立夏,可这到了午后傍晚,天气仍是有些凉的,少爷才大病初愈,千万仔细着自己的身子。”
叶茗欢冲寻梅一笑,挨着她一道回了香梅院。那头踏雪正在房内布菜,好容易等到小少爷回来,又是一通絮叨不停,说一天天的都见不着个人影。
“好了,好了。”叶茗欢在桌边坐下,看着寻梅替他脱下坎肩,整理衣裳,“成天到晚蝎蝎螫螫的,饭菜都堵不住你的嘴!”
寻梅在一旁也笑了:“踏雪啊整日心里眼里的都只有少爷您一个,她这是关心您呢。”
叶茗欢见那厢小丫鬟生气了,忙笑着安抚。寻梅正替他抚顺前襟的褶皱,忽的道:“少爷,您先前去哪儿顽了?又把新衣裳蹭脏了。”
少年低头一看,只见柳黄的前襟上沾着些肉粉色的脏污,突兀得很。叶茗欢纳罕地用指甲刮了刮,可那东西早已渗进布料里去了,他又瞧了瞧紧贴着衣襟的前胸,这才顿悟:“哦,这是面脂,用清水一搓就掉了。回头寻梅替我洗了罢。”
说罢,他又使劲儿抹了把胸膛,那些肉色物什俱都沾在了指间。叶茗欢端详迂久,总觉得这形景眼熟得紧,似是在哪儿见过。
左想右想,才忆起不知许久以前,在那贼人要了他的身子后,大哥曾来过他的房间,依稀记得是那会儿……
忖了半日,也没理清个思路来,踏雪又在一旁催促着用饭,叶茗欢只得先甩在脑后,想着合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儿。然心中却不禁突突地打紧。
作者有话说:
☆、(30)H
入了夜,一下一下的梆声自院外传来。
寻梅放下帘幔,移灯炷香,服侍叶茗欢卧下,又在一旁候了良久,才掌着灯退去外间睡了。
这厢叶茗欢思绪纷杂,脑子里吵得轰轰响,卧下后一直闹腾着要茶要水的,辗转反侧至子时三更,实在乏了,才堪堪歇了,甫一闭上眼,便倒入黑甜乡中。
那头窗外歘地闪过一个黑影。眨眼间,床头已立了一个人。
一片阒寂黑夜中,有一双野兽般极具侵略性的视线,贪婪地扫过少年薄被下的身躯,恨不能撕开他的骨肉,一寸一寸舔舐殆遍。
不过几息,男人已轻车熟路地挤进帷幔中,摸上床,一手覆上叶茗欢的双眼。少年似是觉出几分不安来,于睡梦中挣动了几下,眼睫颤抖,细软的睫毛扫在男人掌心,带来丝丝挑逗般的酥痒。
男人眸色一深,动作一滞,一时心下生出几分别的计较。
单薄的上衣被轻巧扯开,两粒映雪红梅猛然接触凉风,又在男人手中搓揉,顷刻就硬挺起来。男人似是回想起这一对奶尖的滋味来,勾唇一笑,立时埋下头去“啧啧”吮舔,手也不老实地隔着衣物如饥似渴地抚摸,一路游移至下体,将臀底儿一托,那一嘟噜细嫩软肉就被抄入掌心。
“唔……”
少年的屁股最是敏感,哪怕还在梦中,臀肉被抚摸掌握的快感,依旧刺激得他喘息不已。
旋即,男人带着粗茧的手指越过里衣,探进股沟中,摸索着找到那朵甜蜜的穴眼儿,轻轻顶了进去。
他的动作温柔仔细,指头旋转着深入,那花腔媚襞似乎也随着身体苏醒了,呼啦围了上来,痉挛似的将男人的手指绞紧,他将指节弯曲,恶劣地玩了许多花样,换来少年一串销魂蚀骨的呻吟。
“啊……哈啊……嗯……”
叶茗欢本就才入睡不过一刻钟,被这样侵犯玩弄,渐渐醒了过来,木讷地瞪着面前难以分辨的黑影,怔愣了好半晌,怫然高叫道:“是你!”
是他,那贼人竟又来了!
叶茗欢心中大骇,挣扎着要唤踏雪寻梅。却不期然地被男人锁住身形,一把扣住下颚,旋即,口中便被塞进了一根滚烫腥膻的物什。
“——啊唔!唔唔唔……呜!”
脱口而出的叫喊统统被堵回了肚子里,叶茗欢仰面往床铺里倒去,男人便也顺势压了上来,以骑在少年颈间的姿势,将阳物使劲往他柔嫩的小口里捣弄。
狰狞的巨龙卡开叶茗欢的齿关,膨胀的茎身上经脉暴突,紫红的龟头竟直直地捅到嗓子眼!叶茗欢一下子被插了嘴,猛地呛红了眼眶,生理眼泪哗哗溢出,嘴角亦快撑裂了,他无助地抓着男人的胯,十根指头在他后腰上留下几道血淋淋的抓痕来。
“唔唔——!!”
男人捧住叶茗欢的脸,狂乱地耸动起腰臀来,粗硬的耻毛将少年的两颊与鼻头刺得通红,大起大落,横冲直撞!巨大的囊袋一下一下扇在他下颌,“啪啪啪”地拍打着溢出的口涎。
叶茗欢完全被操得楞子眼儿了,此时眼前一片眼花缭乱,哪还想得起去看清男人的真面目。只得任那贼人在口中狂插数十下,小嘴都被插干得没了知觉,须臾,腥浓的精柱騞然激射进喉底。
男人见他已呼吸不上来,忙抽身退出。而射出来的东西太多,叶茗欢完全含不下,嗓子眼儿又早被操了开,一时解脱便开始渴求呼吸,浓稠的男精顺势流进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