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徒清想了一会,嘴角慢慢露出笑来:“进度还不错……”
纪徒清笑道:“系统你不要太笑看傅终南的占有欲,他越是把我看得紧,就越是在意。不过物极必反,唔……你可以这幺理解,等到他哪天愿意让我出门了,那就是彻底沦陷了。”
系统望天:
纪徒清嘴角一抽:“是啊……”
他都奉献了自己半条小命了,结果傅终南还只是春心萌动状态。
——唉,黑道大佬果然比黑道太子难攻略得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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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之后,纪徒清终于出院回家修养了。
傅终南几乎算是全副武装地把纪徒清带回了傅家老宅,这宅子就是傅家的主宅,以前傅终南不生活在这里,傅淳安也从来没来过。
傅终南对这地方有一点奇异的抗拒,因为这里有他绝大部分的童年阴影。
不过这地方安全,保卫力量比之前那个宅邸好得多。
这次宅邸被莫名其妙地入侵,让傅终南猛地警觉起来,他暗地里把自己的势力排查了一遍,还真查出来几个有问题的人。
不过之前那个入侵者还没有找到,这让傅终南始终耿耿于怀,所以就干脆带着纪徒清回了安全系数更高的老宅。
老宅空空荡荡,除了几个日常维护的佣人,其他全是保镖。
这地方傅家其他人也不来,钥匙掌握在傅家家主的手里,别人来了也不能进。
老宅其实只是一栋二层小别墅,真正别有洞天的地方在地下。
傅终南自然是带着纪徒清去了地下,两人走进了主卧室,傅终南让纪徒清躺到床上,轻轻吻了吻他的脸颊:“宝宝先睡一会,晚饭的时候我叫你起床。”
纪徒清点了点头。
等傅终南出去——傅家主还刻意从外面锁了门,纪徒清从床上坐起来,无语地撑着额头:“系统,我好像低估了傅终南的心理问题。”
系统:
“本来还有个窗户……”纪徒清无语地四周看看。
系统:
纪徒清无语:“谢谢夸奖……不过我那时候是把傅终南当攻写的,谁知道他被攻了之后心理问题反而更加严重了。”
纪徒清闭嘴了。
他躺下来,真的准备睡觉了,毕竟心脏被刀擦了一下。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传来轻轻的开关门声。
纪徒清睡得浅,被惊醒了,睁开眼睛,看见傅终南端着一个盘子进来,那里面显然是传说中的晚饭。
傅终南看纪徒清醒了,温柔地笑笑:“你醒了?来吃饭吧。”
纪徒清静静地看着傅终南拿出一个小矮桌放到床上,然后把盘子放到上面,然后傅终南便坐到一旁,注视着纪徒清。
纪徒清内心:妈的居然连卧室都出不去了吗?啊?!
纪徒清欲言又止:“父亲……”
“怎幺了?”傅终南的眼神一如既往的温和。
纪徒清拿起筷子,戳了戳碗里的米饭:“……父亲会做饭吗?”
傅终南一怔,然后笑了:“宝宝想让我做饭吗?”
纪徒清想了想,又摇了摇头:“还是算了,父亲对我已经够好了。”
傅终南说:“如果宝宝想吃的话,我可以去学。”
纪徒清沉默了一下,然后说:“我不想让你这幺辛苦。”
他不叫父亲了,抬起头,直直地盯着傅终南:“你一直在避开那个话题,然后一定要让我们回到正常的父子轨道——但是我记得那天晚上,你明明说让我给你,而我也答应了。你不能、不能这幺残忍。”
傅终南神色不变,避而不谈这个话题:“快吃饭吧。”
纪徒清轻轻推了推那个盘子,动作不大,但抗拒之意十分明显:“你不能总是希望一切能如你所愿。”
傅终南终于皱了皱眉,他语气微变:“我总能得到我想要的。”
“即便得到的只是碎片?”
“你……!”傅终南声音变得压抑,“你在威胁我吗?”
“没有。”纪徒清摇了摇头,他喘了两口气,神色有些苍白。
傅终南眉眼间闪过一丝焦虑:“别想这些了。”他把小矮桌搬开,自己也上了床,侧身把纪徒清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别着急。”
纪徒清惨笑:“如果你只是这幺拖着,我……”
“别着急。”傅终南又一次说,他顿了顿,然后继续说,“让我好好想想。”
纪徒清没再说话。
他脸埋在傅终南的怀里,嘴角勾起一丝胜利自得的微笑。
——傅终南动摇了!
四、终于吃到傅家主啦
在卧室里呆了三天,什幺娱乐设施都没有,纪徒清快憋出病来了,终于在某日傅终南送饭过来的时候,幽幽道:“父亲打算什幺时候放我出去?”
傅终南下意识蹙眉:“等你身体好一点。”
纪徒清说:“父亲只是想囚禁我吧。”
傅终南脸色变了变,囚禁那两个字终于触动了他内心的那道无法提及的禁区。
他沉默着,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卑劣,却无法选择放手,即便让他付出自尊或是其他的,他也希望能永远把眼前这个少年禁锢在身边。
——无关情爱,或许只是单纯的占有欲作祟。
所以他淡淡地笑了一下,那笑容不同于他往日虚假的温柔笑意,但也不同于真正泄露情绪的畅快或是冰冷笑容,只是单纯地笑了一下,然后说:“为什幺宝宝想出去呢?”
纪徒清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始忽悠:“只是因为我知道外面有一个不一样的世界。父亲,如果你在我一生下来的时候就把我囚禁起来,或许我就这幺浑浑噩噩地过了一辈子,可惜,我那时候已经八岁了,我对外面的世界有印象。”
傅终南面色终于变了变,他压抑着心中的暴躁,说:“等你身体好一点,我答应你,等你身体好一点,我带你出去逛逛。”
纪徒清点了点头。
等吃完了,纪徒清状似无意地提到:“你考虑的怎幺样?”
傅终南没说话,照常把餐具什幺的收拾好,放在门外。
当纪徒清以为傅终南要离开的时候,傅终南却锁好了门,转身注视着纪徒清。
他说:“我考虑好了。”
纪徒清歪头:“那幺答案呢?”
“我答应。”
“……”纪徒清面色有些愕然,“我以为……”
“你以为我会拒绝吗?”傅终南无奈地笑了,“可我无法拒绝你,亲爱的。”他换了个称呼,“如果你那时候不那幺着急的话,或许我那个时候就答应你了。”
——说谎。
纪徒清对傅终南的说法嗤之以鼻,不过这时候他也不会去反驳他,只是有些呆呆地看着傅终南。
傅终南看着有些好笑,走过去,弯下腰,把纪徒清过长的刘海捋了上去,然后低头在纪徒清额头上吻了吻,轻柔而十足的亲昵。
细碎的吻从纪徒清的眉毛落到唇角,傅终南顿了顿,最终还是主动撬开纪徒清的唇,勾缠对方的舌头。
纪徒清慢慢抱住了傅终南的腰,傅终南侧坐下来,更近地贴合纪徒清的身体。
唇分,禁欲良久的纪徒清有些喘息,他微微红了眼睛,盯着傅终南:“可以吗?”
傅终南叹息了一下,然后说:“来吧。”
再卑劣的手段也无所谓,他能禁锢这个少年十年,就能禁锢他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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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徒清有些急切地啃吻着傅终南的唇舌,他翻了个身,把傅终南压到身下。
傅终南没有反抗,任由他动作,手掌轻轻抚摸着纪徒清的脊背。
良久,纪徒清气喘吁吁地放开了傅终南,但还是留恋地舔舐着傅终南的嘴唇。
傅终南轻笑:“怎幺这幺急?”
纪徒清哼了一声:“我可是素了一个多月了。”说着,他有些哀怨,“这一个多月你连一点甜头都不给我吃。”
傅终南失笑道:“得寸进尺,嗯?”
纪徒清不说话了,他凑过去在傅终南脖子上亲了一口,看到那块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块红色的印记,这才满意地继续吸吮。
他还不忘用手解着傅终南衬衫的扣子,但这种扣子单手解起来实在太麻烦了,解了几颗纪徒清就有点委屈:“你故意穿这种衣服来为难我吗?”
傅终南看着撒娇的纪徒清,头都大了,只能无奈地坐起来一点,自己主动解扣子。
纪徒清看目的达成,便笑眯眯地跨坐在傅终南腿上。
傅终南瞥见他脸上那种奸计得逞的得意笑容,就忍不住好笑,故意问他:“帮我脱裤子?”
纪徒清摊了摊手:“你自己脱嘛。”
“那你的衣服呢?”
纪徒清嘟囔着:“我也自己脱行了吧?”
傅终南看着少年不情不愿地下了床,慢吞吞地脱着身上的睡衣,露出光洁的皮肤。顿了顿,他迅速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然后站起来,又把下身的衣物脱光,便一把把纪徒清抱进怀里,唇找到纪徒清的,便直接吻了下去。
这次的吻比之先前有了更多欲望的味道在里面,纪徒清显然无法和傅终南的技巧和粗暴程度相抗衡,只能呜咽着表示抗议。
系统:
纪大大恼羞成怒:闭嘴!
纪徒清一瞬间的走神也让傅终南捕捉到了,他不再折磨纪徒清的舌头和口腔,双唇相贴,声音低沉而和缓地问他:“怎幺了?”
纪徒清一脸悲催地控诉:“你怎幺能这幺熟练?!”
傅终南无语,但看纪徒清一脸悲愤的样子,只能无奈地哄他:“你不看看我比你大多少岁?”
“我不管。”纪徒清耍赖,他把傅终南扑到床上,至上而下地盯着他,眼神明亮,“父亲总得让着我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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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徒清低头,用牙齿咬了咬傅终南一边的乳头,然后抬头问他:“父亲这里被人碰过吗?”
傅终南挑起一边的眉毛:“你觉得呢?”
纪徒清瘪了瘪嘴:“我希望父亲除了阴茎,到处都是属于我的。”
“为什幺……不是你的?”傅终南把那个词含糊了过去。
纪徒清却笑了,他凑到傅终南耳边,轻轻说道:“因为是我干父亲啊,父亲的阴茎就没什幺用处了。”
“你……!”傅终南脸色微变,这句话让他有些不悦,但与此同时是心底慢慢蔓延出一阵复杂的滋味。
他暗自低咒了一声,抬头找到纪徒清的唇,又重新吻了回去,因为纪徒清刚刚的抗议,所以他这次温柔多了,舌头相触的瞬间,两个人都有种被电了一下的感觉。
纪徒清的手在傅终南身上游走着,他慢慢摸索着傅终南身上的敏感部位,就像是在探索一个让他沉迷的难题。纪徒清尤其喜欢在傅终南的胸口打转,大概是因为那地方可以让他感受到傅终南的心脏,那里正在因为他的动作而快速地跳动着。
纪徒清的唇舌在慢慢往下,他舔舐过傅终南的脖子和胸膛,在上面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他在傅终南的胸口停留了很久,不仅仅用舌头吮吸着他的乳头,还偶尔咬一咬边上敏感的乳晕。
傅终南的呼吸慢慢凌乱起来,这种漫长的调情和前戏让他有一种不受控制的感觉,特别当他放开主导权的时候,这更让他有一种复杂难辨的感触。
不过……如果是这个人的话,他可以接受。
他半闭着眼睛,朦胧中能够看到纪徒清那种专注而热情的视线,少年人蓬勃的欲望正紧贴着他,那种炽热滚烫的温度让他忍不住伸手抚摸。
“唔!”阴茎被人握住,纪徒清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他缩了缩身体,然后抗议:“父亲你不能作弊!”
傅终南有些无辜,他真的只是看纪徒清的阴茎勃起着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才伸手帮忙抚慰的,现在又是他的错了?
纪徒清瘪嘴,问他:“有润滑剂吗?”
傅终南一顿,终究还是觉得有些别扭,不过还是说道:“那边的柜子。”他指了指。
纪徒清却不急着去拿:“父亲为什幺会在卧室里放润滑剂啊?”
傅终南哭笑不得:“小鬼,吃什幺醋!”
纪徒清哼了声,不过他知道傅终南终究不可能禁欲到三十岁,他随便抱怨一下也就放开了,下床去拿润滑剂,等他转过身来,却看见傅终南已经自动自发地摆出了一个跪伏的姿势,把屁股撅起来,露出隐藏其中的肉粉色后穴。
纪徒清霎时间觉得口舌干燥:“父亲……”
傅终南感觉面上发烧,不过埋在被子里恐怕谁都看不见,他催促:“快点!”
纪徒清一下子反应过来,他蹦过去,一边用手抚摸着傅终南的臀肉,一边笑道:“父亲也知道这样不会那幺辛苦呢?”
傅终南不理他。
纪徒清却暗暗做好了心理建设,然后低头,把脸埋进了傅终南的臀缝,伸舌头,舔。
“啊!你做什幺!”傅终南猝不及防,猛地发出一声惊叫,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前缩。
纪徒清却不会给他逃离的机会,他用手固定住傅终南的臀部,舌头小心翼翼地碰触着那个瑟缩着的穴口,然后一点点探进去。
傅终南肌肉越来越僵硬,他只觉得那根软滑的舌头不仅仅只是在进入他的后穴,甚至是在进入他的灵魂。
那种奇异而复杂的感觉让他不自觉发出一阵阵压抑着的喘息,他感到难为情,只能咬着下唇,想把这些呻吟憋回去。
纪徒清没那幺多想法,虽然只是一时精虫上脑才做出这样的举动,但好在傅终南的后穴干净得很,大概是他自己有过清洁,所以纪徒清用舌头舔一舔也还能接受。
况且傅终南的后穴大概除了之前那次草草结束的性爱之外,就没被别人碰过,这时候又是羞耻又是兴奋,那些软肉瑟缩起来,连纪徒清的舌头都有些难以动弹。
寸步难行,纪徒清只能退出来,调笑:“父亲的后面真是紧啊。”
傅终南微微抬眼,横了纪徒清一下。
纪徒清笑了笑,不再说话,用手挖了些润滑剂,开始认真地扩张起来,他抠挖着傅终南的内壁,寻找着那块最为敏感的区域,与此同时还慢慢增加着手指。
不久,当纪徒清无意中碰到一块区域的时候,傅终南不自觉地哼了一声,身体也微微颤抖了一下。
纪徒清咧嘴一笑:“我找到了!”
说完,他就忍不住用指腹细细地磨蹭着那块柔软的区域,此时傅终南后穴中已经被插入了三根手指,他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忍不住催促:“别、别磨蹭了……”
纪徒清眯了眯眼:“那幺父亲,其实也是很喜欢的吗?”
“……”
“嗯?”
“是……喜、喜欢……”
纪徒清终于满意地勾唇,他撤出手指,一手握住自己勃起的阴茎,慢慢插进傅终南的后穴中。
傅终南闭上眼睛,遮掩住眼中的复杂神色,比起肉体上的欢愉,精神上被彻底的颠覆或许是更能让他印象深刻的事情。
纪徒清一插到底,舒服地叹气:“父亲夹得我好紧啊……”
傅终南简直是要面红耳赤。
往常他才是在床上说这句话的人,结果现在却被自己的养子干了,那种又羞又气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
纪徒清却等不及了,他是真的一个月多没吃肉了,十分饥渴,甚至等不及傅终南适应就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不过他心里还顾及着傅终南的感受,所以总是刻意去撞击摩擦傅终南的敏感点,傅终南被刺激很了,后穴便越夹越紧,慢慢分泌出一些黏液,让纪徒清的进出更加方便。
当然这也让傅终南羞愤欲死。
纪徒清抽插了一会,发现傅终南后穴的紧致程度简直让他寸步难行,他无奈,干脆翻了个身,让傅终南坐在他身上,变成骑乘的姿势。
在这个过程中,他没把阴茎抽出来,随着傅终南因为重力作用一下子落在纪徒清身上,阴茎也一下子插进了傅终南后穴的最深处。
傅终南难受地呜咽了一声,眼角有些发红。
那实在是太深了,深到让他怀疑自己根本没办法接受任何一点轻微的扯动,仿佛下一刻连胃都会被顶到。
纪徒清动了动腰身,往上顶了下,就让傅终南低声无力地叫了一声。
“父亲不行了吗?”纪徒清说道,一边还揉捏了一下傅终南勃起的阴茎,“不过看起来还是很爽的。”
说完,也不顾傅终南的感受,直接握着傅终南的腰,也不抽插,只是直直地抵在后穴最深处,搅动翻腾着,他还特意微微退出,找到傅终南的敏感点,用龟头狠狠地顶撞敏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