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服完本[耽美]—— by:小野兽
小野兽  发于:2017年04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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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地铁站,魏华和凌瑞东有说有笑,甚至还不时能和卫凯扯上几句话,说的是他们都认识的人,交际倒真的是极广,只有田小飞一直跟在后面,腼腆又谨慎,有点小心翼翼的。
三十五
七拐八拐,在一座比较老旧的小区某栋楼的三层,魏华终于拿出了门钥匙。
这房间面积不大,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只适合没有孩子的情侣来合租,魏华把两人让进门,引着他们到有些年头但色泽很温暖的米黄色沙发上坐下。
这时田小飞已经把背包挂在了门口的衣服架上,站在门口有些窘迫。
“脱啊,愣着干什么。”魏华对着凌瑞东的和颜悦色瞬间不见,喝了一声,转身便走进了卧室。
凌瑞东这下略有些尴尬,他和加百列,和里欧都是交流过很多调教经验的朋友,而且上次群调徐渭的时候也有点冲动欠考虑,现在他和魏华关系虽近,却更像是学长学弟,在SM这一面上接触的反倒不多,突然意识到自己要看的或许是这个自己心中已经颇为佩服的学长“做爱”,他立时有点尴尬起来。
但是田小飞已经咬着嘴唇,脱下了身上寥寥无几的衣服,黄色的背心和短裤挂在衣架上,连鞋子也放到了门口,他四肢着地,爬到了凌瑞东和卫凯面前。
房间本就不大,田小飞跪直身子,双手后背,昂首挺胸,不过眼睛却看着凌瑞东和卫凯的头顶,不敢看两人的表情。
常年田径训练,田小飞身材精悍,他肩膀很宽,但是肌肉没有卫凯那么饱满那么有攻击性,腰部很瘦,六块轮廓略浅的腹肌两侧,两条人鱼线连着他紧实的双腿,两腿间垂着一条还没硬就长度不短的阴茎,只在根部有浅浅一层阴毛,明显是剃过的。
“不用害羞。”魏华从屋里转出来,这话却是对凌瑞东说的,“这是我早就决定的惩罚,请你看免费表演,还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划算吧。”
他手里拎着不少东西,把口塞戴到田小飞嘴里之后,又是一个头套,而且是橡胶质地,套在田小飞的头上之后,完全贴着他的皮肤,形状都和田小飞的脑袋一样,眼睛那里都被盖着,只在嘴那里露出一个圆洞。
接着他又把一条绳子套在田小飞的脖子上,这跟绳结的绳套很巧妙,凌瑞东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魏华大大方方地解开重新演示了一遍,系法很简单,但是他用力一拽,绳子便紧紧勒在了田小飞的脖子上,只要使力,还能像腰带一样继续收紧。
接着他拿着手里的鞭子,那是一根教鞭,柔韧的塑料棍顶端是一个狭长的椭圆,上面生着不少塑料刺,倒像是一根逗猫棒。他拿着教鞭啪地抽在田小飞的身上,田小飞身子一颤,发出沉闷的呻吟。
教鞭灵活地在田小飞身上抽打,只留下浅浅的红色痕迹,但是每次田小飞都忍不住颤抖一下,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不过凌瑞东注意到,随着鞭打,田小飞的阴茎很快就硬了起来,高高扬起,而且是一根比较少见的“毒龙钻”,就是根部最粗,龟头反倒略小些,只是长度惊人,比卫凯也差不了多少。
魏华从医用消毒盒里抽出一根塑料棒,对着凌瑞东眨眨眼,握住田小飞的阴茎便插了进去,这是一根实心塑料棒,堵住之后,田小飞想要射精就很困难了。从魏华的熟练,还有插进去的速度,恐怕田小飞已经很习惯这种玩法了。
魏华用教鞭抽了田小飞的头一下,田小飞双手向后撑着身体,双腿弯曲,身体几乎成n型,小腹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着。魏华这才一提裙角,跨坐在田小飞身上,向后伸手扶着田小飞的阴茎,慢慢坐了下去。
有裙子的遮挡,凌瑞东只能看到魏华的手握着田小飞阴茎的根部,他这才意识到一路上到现在,魏华竟然没有穿内裤!
现在看上去,就像魏华坐在了田小飞的身上,但是全程观摩的凌瑞东知道,两人结合得到底有多紧密。
魏华此刻脖子上都泛起胭红,已经十分亢奋,他挥舞着手里的教鞭,狠狠抽打着田小飞的胸膛,田小飞维持着这个比较怪异的仰面姿势,挺动自己的腰,向上抽插,每次动作,他最为挺翘的臀部肌肉都收紧放松,臀肌两侧的臀窝时隐时现。
这个姿势很不好发力,能够维持住就已经很不容易了,田小飞还要以不慢的频率上下抽插,果然是训练有素。
啪嗒啪嗒的抽插声音传了出来,魏华快乐地哼哼起来。
无论卫凯还是徐渭,都是男人味十足,被玩嗨了发出的呻吟也都低沉而沙哑,魏华的呻吟却是百转千回,颇有些媚意,和他这副长相却是相得益彰。
以这个姿势,田小飞的阴茎能够捅得最深,魏华爽劲儿上来,狠狠拉着绳子,绳子紧紧地嵌进了田小飞的脖颈肌肉,田小飞的呼吸一下急促了很多,他也从那个奇怪姿势坐起身,成了比较常见的骑乘式。
魏华跨坐在他怀里,一手紧紧勒住田小飞的脖子,一手啪啪扇田小飞的耳光,声音在小小的卧室里还盖过了他的叫床声。
凌瑞东心理都在感叹田小飞的可怜,以这样的姿势抽插本来就比较辛苦,有人认为骑乘是零号被一号抱在怀里玩弄,但实际上在大部分的感觉里,尤其是不少女性心理,都认为这是女性凌驾男性的一种姿势,因为不仅是生理上的居于高位,也更容易让女性掌控节奏,掌控进入的角度和深度。而且这耳光又响又狠且不说,田小飞脖子上的那根绳子才是亮点,轻度的窒息能够产生更强烈的快感,却又被塑料棒堵住了马眼,根本射不出来。
“每次这么玩,他的狗鸡巴都会变得更粗,更爽,可是根本射不出来,对不对?”魏华把田小飞嘴上的口塞粗暴地拉扯开,田小飞甩着嘴里流出的唾液,狼狈地胡乱点头,脸上一片涨红,汗水从他短短的头发里向着额头和鬓角滚落。
“操我又怎样,爽不到,还不是我的玩具?”魏华一边抽耳光一边问道。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赏赐。”田小飞带着哭腔喊道。
魏华把绳子塞进田小飞嘴里,成了田小飞自己勒紧自己,他则抓着田小飞的肩膀,放浪地自己挺动起来,过了一阵儿,魏华猛地站起身,从凌瑞东的角度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是随着他慢慢挪开身子,田小飞脸上却满是浊白的精液,沾在他短短的寸头和眉毛间,粘在他的脸上和嘴唇边。
舒服地喘一口气,魏华瘫在沙发里,蜷着双腿踩着沙发边缘。田小飞熟门熟路地把脸上的精液用手指抿着放进嘴里,然后爬到魏华身边,钻进他的裙子里,从魏华淫荡的表情来看,田小飞正在帮他清理前面和后面。
等到田小飞把头拔出来,魏华才疲倦地放下双腿,慵懒地问:“看到了吧,这就是我的玩法,操我又怎么样,射不出来,爽不到,我还可以滴蜡,可以给他上架子,他有多爽就有多痛苦,有多痛苦就有多爽,小飞最喜欢了,是不是?”
田小飞跪在地上,两腿间的阴茎高高翘着,微微喘息,眼神有些迷茫,像是刚刚进入大城市迷失了方向的孩子。
“今天还有余兴节目呢。”魏华抬脚踢了田小飞一下,“今天有客人,就赏你一次。”
田小飞连忙跪下重重磕了个响头,然后又给凌瑞东和卫凯磕头,接着跪在地上开始手淫起来。
无论什么时候,一个身材精悍,充满阳刚气息的男人跪在地上手淫,都是充满了情色和美感的画面。
刚刚田小飞冲撞的力度和频率都很大,这样的做爱本是最容易射精的,但是插在他马眼里的东西让他根本没办法像普通男人那样享受畅快的性爱和畅快的射精的快感,哪怕现在也是一样。一滴晶亮的淫水从塑料棒周围溢出,慢慢凝聚,然后贴着龟头向下滑去,能突破塑料棒的阻碍,不知里面已经积蓄了多少。
凌瑞东猜出了魏华的做法,他看一眼魏华,魏华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田小飞的表演。
那根塑料棒并没有一直堵到输精管,所以虽然有阻碍效果,但其实还是射的出来的,只是这种射精……
田小飞激烈地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从龟头直到根本,借着慢慢溢出的几滴液体,动作越来越快,比起卫凯视频表演的时候还要激烈,而本该早就射出的精液却迟迟没有影子,他呼吸越来越急促,脖颈两侧鼓起了青色的血管,胸口和腹肌剧烈起伏着,屁股也随着撸动前后摇摆,全身都积蓄着想要喷发的力量,慢慢地,他发出了痛苦的闷哼声,精液从塑料棒的周围溢出,一滴一滴滚落在地,只在一开始短暂流成一条白线,后面始终都是滴滴答答慢慢流了出来,射了有近两分钟之久。
魏华这才大发善心地过去,拔出了那根塑料棒,随着拔出,又是一股“余沥”流了出来。
这样的射精,已经失去了射精的强烈快感,反而成了一种折磨,只是欲望勃发的田小飞宁肯忍受这种折磨,也不能承受射不了的痛苦,可以说这就是男人这种动物的悲哀,难怪有人说若是给男人的性快感神经安个电极,连通一个按钮,男人会按按钮直到精尽人亡。
“所以说,奴是一是零不重要,他们只是主人的玩具,是主人娱乐用的工具,这一点,是改变不了的。”魏华躺在沙发里,语气冷淡又疲倦,这一刻,倒真是有种华妃的味道了。
而田小飞跪在地上,舔着地上自己流出的精液,耳后脖颈,都红成了一片。
“回去路上也有直达公交,怎么走都可以。”魏华把两人送到门口,他穿着那身衣服就像是个送朋友离开的女孩,谁又能想到他的屋子里关着一个全身赤裸跪在地上舔食精液的田径男孩呢,关上了门,那就是他们的世界。
一路到公交车站点,凌瑞东才开口和卫凯说了第一句话:“所以做与不做,做一做零,奴永远只是主人获得快感的玩具。”
“是的,我愿意做主人的玩具,任主人怎么玩都行。”卫凯点头对凌瑞东表白,语气甚至有些急切。
凌瑞东玩味地看了他一眼,上了到来的公交车,车上人数不多,他拉着卫凯坐到了最后一排,手,轻轻放在了卫凯的阴茎部位,慢慢拉开了拉链。
三十六
已经入夜的城市,流光溢彩,在公交车窗上划过,匆匆行驶的公交车,谁会注意到坐在最后一排车窗边的英俊男人呢,更不会有人看到,他的脸上泛起奇怪的红晕,正仰着头抵着靠背,像是不堪忍受什么折磨。
卫凯的拉链已经被拉开,白色内裤鼓了起来,被凌瑞东手指拨弄的龟头流出了液体打湿了内裤,因而变得半透明的布料紧紧绷在龟头上,都能看出龟头的形状,甚至能看到变得透明的内裤布料下,龟头的缝隙正持续流出潮湿的液体。
凌瑞东的手指就在龟头的顶端摩擦着:“有人管尿道口叫铃口,是因为龟头的形状像是铃铛嘛?不过只要玩弄这里……”他的手将卫凯的龟头隔着内裤圈住,被内裤包裹摩擦的龟头让卫凯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你就会发出好听的声音呢……”
“主人……”卫凯喘息着呻吟道。
“在地铁上,你想让我也玩你?”凌瑞东却渐渐加重了力度,卫凯的表情不再只有愉悦了,“凯撒,你得记得,我是你的主人,只有我决定怎么玩弄你,而不能由你决定怎么被我玩。”
“对不起,主人。”卫凯这才知道凌瑞东的怒气在哪里,不由有些委屈。
“你不是很想玩公车暴露嘛,这里多合适,你会得到更多,把裤子脱下来。”凌瑞东命令道。
卫凯抬起头,公车上人并不多,但是空位已经坐了不少,再有乘客很有可能会到后面,那时候他就来不及穿上衣服,但是他还是颤抖着,解开了裤子,连内裤一起,滑到了脚边。
“把你的T恤撩到脖子上。”凌瑞东用手指拨弄着卫凯裸露出来的龟头,卫凯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凌瑞东没有让他全脱下来。
“一会儿我要你在这里手淫,而且,还要玩你的胸肌和乳头,你很擅长这种表演,对吧?”凌瑞东压低声音对他笑笑,然后趁着没人注意挪到了最后一排,又挪到了倒数第二排,和卫凯坐在了斜对着的两个位置,他抱着双臂闭上眼睛假寐,但是他的手握着手机放在了自己的右边腋下,这样就能隐蔽地拍摄卫凯的样子。
卫凯已经把T恤撩起来,白色的T恤架在他的脖子上,因而将他的胸肌勒得更明显,他的锁骨,他胸口起伏的弧度,还有两粒浅红色的乳头,此刻都暴露在空气里,最后一排的座位略高,从外面,就能看到他奇怪的穿衣服样子,甚至能看到他的胸肌。
卫凯的手因为兴奋和恐惧而哆嗦着,车子停下,没有乘客上来,但是前面的座位只要再有一次客人就能坐满,然后就会坐到他的身边。
他还得关注车外,如果他只是把衣服撩到肩膀,那其实没什么可担心的,但是,他不能拒绝凌瑞东的命令。
他的手覆在了自己的胸肌上,他的手比凌瑞东要长出至少一个指节,所以整个覆盖了他宽阔的胸肌,健壮的青年用充满阳刚的大手自己揉捏着胸肌,这淫靡的场景比GV还要香艳,却真实发生在这座公交车的后座上,他还不得不用自己的手指玩弄自己的乳头。他的手指修长但不细长,因为常年打篮球而显得很有力,但是那小小的乳头却显得太过精致,他玩弄自己身上的部位,却显得有些不够得心应手,手指不小心粗暴地捏住了整个乳晕,让自己发出了低沉的喘息。
这让卫凯紧张地看着前面,没有乘客注意到这边,他又看着车窗外,这时车子开始发动,他发现有人正惊愕地看着他的动作,几个人,都注意到他在车子上玩弄着自己的胸肌和乳头。
他害怕地扭过头,不敢动作,但是扭头之后,他却看到了藏在凌瑞东腋下的摄像机,他既害怕又着魔地伸手握住自己粗壮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
车窗外有来来往往的行人和车辆,公交很快就要抵达一个十字路口,这种场景让他的身体前所未有的兴奋,没有被束缚的阴茎跳动着吐出大量的淫水,每一次揉捏自己的乳头都爽的浑身哆嗦,卫凯脸上涨满红晕,换了之手快速的手淫,同时揉捏着另一边的乳头。
这时他察觉到异样的目光,他发现有个中年大妈一脸怀疑地盯着自己,好像发现了点什么,他立刻感觉浑身的血都冷了,不敢动弹。
但是这时候公交车再次从十字路口出发,那个中年大妈因为车子的晃动也收回了自己的视线,好像是不敢看这边发生的情况。
卫凯不知道凌瑞东究竟想玩到什么程度,只能继续手淫,又不敢发出声音,可是在这样兴奋的情况下,他还是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射精,而下一站已经到了,可以看到好多人向这辆车迎了过来。
在这种情况下卫凯觉得自己的视觉都变得敏锐了,否则平时不会察觉到有人要上公交车这种事,这时候车子停下,这几个人已经上来了,是一些穿着比较土气衣服的,看着像是农民工的乘客,好多乘客露出了比较隐晦的不太舒服的表情。
而这些农民工也并没有往座位走去,而是站到靠近车门的位置,握住了悬挂的把手。
这时候,有个农民工的视线望了过来,露出惊讶的表情。他犹豫了一下,竟往最后一排走了过来。
这时候他的同伴有人用方言说话,大概意思应该是“快要到站了,坐啥,弄脏了座位。”
农民工有些犹豫,不知是不是该继续走。
凌瑞东突然起身,坐回了卫凯旁边,一下为卫凯挡住了不少视线,没想到这反而坚定了那个农民工的想法,他坐到了凌瑞东留下的位置。
凌瑞东有些诧异地打量着他,他倒是没有歧视的想法,只是诧异对方为什么对这种事感兴趣,这个农民工留着短短的头发,可以看出应该是曾把头发剃得很短,但又很久没有再剪,所以发型显得特别呆板,他敞怀穿着一件蓝色衬衫,里面则是一件黑色背心,下面则是一条蓝色的棉布裤子,衣服裤子上都沾着不少泥土的痕迹,看上去比较陈旧,尤其脚上,穿着的是老式疙瘩底足球鞋。
凌瑞东眯着眼睛打量了他一会儿,淡淡一笑,他伸手握住了卫凯的阴茎,开始上下撸动起来。卫凯的阴茎长度出众,手掌在上面来回滑动需要不短的“行程”,能充分感受到坚硬的阴茎,灼热的血液,还有表面凹凸不平的经脉,也能感受到随着阴茎越来越亢奋,输精管在不断鼓动着输出淫液,他还看到卫凯的睾丸提了起来,紧紧贴在鼠蹊边,那是精液已经被抽取,射精蓄势待发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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