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德意志虽然身强体壮,但是年纪确实不小了,他现在如果经常玩拳交,那对他的后面可是个不小的负担。
“没做过哦,不过应该没事的吧,德意志说他能承受得了呢。”加百列漫不经心地说。
凌瑞东彻底察觉到不对了:“你有毛病吧,这个表演是露脸的啊?”
加百列捏着自己的手指:“德意志都不介意,你在乎什么,是不是?”他用脚后跟敲敲德意志的后背,德意志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
同样沉默了片刻,凌瑞东轻声问:“加百列,你怎么了,你如果真的想这么做,你就不会叫我来了。”他冷静之后就指出了疑点,加百列身体微微一抖,他用脚跟轻轻摩擦着德意志的后背,然后盯着卫凯说,“我只是想知道,德意志到底能为我做到哪一步。”
他抬起头,眼睛深幽地看着凌瑞东:“你就从来没有思考过,凯撒的奴性到底有没有极限,是不是什么事都能臣服你嘛。”
凌瑞东皱眉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嗤地一声笑了:“我当是什么事儿,所以你就是蛋疼了?”
加百列被他笑得糊涂,皱眉看他。
“是不是因为德意志什么事都顺着你,所以你觉得很没有信心,也许换一个人做德意志的主人,也能像你这样。所以你就蠢到不断突破下限,用伤害德意志的方法,来确认你的主人身份,加百列,你是傻逼吧。”凌瑞东凌厉的辱骂让加百列猛地坐起身来,但是他又马上颓丧下去,他缩回自己的脚,窝在沙发里,捂住自己的眼睛。
“我到底哪里好,那么多的好主人,那么多厉害的人,我哪里好。”他低声喃喃着,“他对我太好了,什么都行,什么都可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德意志慢慢坐起身,他摘掉了自己的头套,看着抱着双膝团在沙发里的少年,轻轻地搂住了他。
加百列抬起头,竟然已经哭了,他声音哑哑的问道:“是不是我不做你的主人,你就不要我了。”
德意志温柔地搂住他,将他拢在自己的怀里:“怎么会呢,你是我认定的主人,你是我永远的主人。”
加百列却推着他,越发绝望地喊道:“我不想做你的主人呢?如果,不做你的主人呢?”
“你以为所有人都可以成为我的主人嘛,你以为换一个人真的可以随便玩我操我嘛。”德意志的声音很沉稳温柔,问出的问题却很直白,“如果玩一次是为了欲望,玩两次是为了快感,那么三年的时间是为了什么,能玩的都玩过了,能爽的都爽够了,对我而言,只要能呆在你身边就够了,只要我还属于你就够了,因为我已经是你的了,我认定你是我的主人,不仅是把我的身体交给你,也是把我的人生交给你了。”
“杜诺,我比你大十五岁,我能陪你的时间本来就不多了,而且我很快就会变老,从认识你的那天起,我就在担心,你会不会厌倦我了,想离开我了。”德意志温柔地抚摸着加百列的头,“我永远都是属于你的,无论身体,还是心。”
看着这个步入中年的男人说出深情款款的情话,即使他全身赤裸,也有着让人动容的力量。
加百列用手指拨开自己的刘海,他眼睛红红的看着德意志:“别对我太好了,我怕我控制不了?4文库(danmeiwenku.com)是完全免费的,要充钱请别相信,关闭即可,微信dmwk520大家务必都加上、有腐利。没有关注微信dmwk520的请尽快关注~避免网址河蟹换网址找不到我们~ 约海遗挛疑撕δ恪!?br /> “怎么办呢,我已经没办法了。”德意志搂住他,眼睛也微微泛红,“已经这么爱你了。”
“我也爱你。”加百列小小声地窝在他怀里,然后微微扭了一下,“我要你再说一次。”“我爱你。”德意志重复道。
“是对主人的爱嘛?”加百列还是纠结着问。
“是对主人的爱,也是对爱人的爱。”德意志亲吻着他的头发。
“以后还是要听我的话,对我好,给我做牛腩饭。”加百列更小小声地说。
“恩。”
“以后还要……”
凌瑞东拉着卫凯的锁链,悄悄挪到别的沙发小间里,受不了这一对儿突然腻起来的家伙,
不过能在事情不可收拾之前,觉悟到对彼此的爱,那就是最好的事了。
对于主奴关系而言,对于两个想要维持长久主奴关系的人而言,摆在面前的第一个难关,就是新鲜感。
调教的手段虽然多样,但是一年两年,总也会玩腻了,就算普通情侣也有感情生厌的时候,更何况是因为调教和性欲缔结的主奴关系呢。
第二个难关,就是底线和极限。如果肯缔结长久的主奴关系,那么奴性必然已经很深,进入的领域也会越来越深,有时候,就会突破自己的度。在爱情里,每个人都会不知不觉为对方改变,而在调教里也是一样,也许过去无法接受的调教方法,渐渐的能接受了,渐渐就没有了底线,彼此侵吞着容忍尺度,有时候就会造成伤害。
而第三个难关,也是最大的难关,就是因性生爱。在只存在性欲的主奴关系里,如果只有性欲,往往是走不到终点的。但是如果一方出现了爱意,另一方却始终只以主奴的身份回应,那就是矛盾。尤其是,如果出现了爱意之后,希望变为平等的地位,对方却无法接受,那往往就只能以悲剧收场,就像人爱上了狗或者狗爱上了人一样,得不到回应。
像加百列和德意志这样,都在主奴关系之外产生了爱意,无疑是非常幸运的。
凌瑞东拉着卫凯坐到旁边的沙发座上,他静静坐着,拉着卫凯来到自己面前,让他跪在自己两腿中间,凝视着面罩后面卫凯的眼睛。
卫凯有些恐慌,他总觉得在加百列和德意志的对话之后,凌瑞东这样沉默的样子,是个不好的预兆。
凌瑞东突然低低笑了,他伸手拉着卫凯脖子上的项圈,把卫凯拉到自己的面前:“他们俩可真是傻逼,瞎想些什么呢。”
他把手指探进卫凯的嘴里,卫凯伸出舌头,任由凌瑞东来回拨弄:“从主奴到恋人,还真是挺少见的,大部分的主,一旦动了感情,就会玩不下去,主奴关系崩溃了,恋爱也谈不成。”
卫凯的眼里掠过一瞬间的恐慌,但是凌瑞东盯着他的舌头来回拨弄着,把他的口水都搅了出来,没注意到他的异样。
凌瑞东眼神迷蒙了一会儿,好像想起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转回到卫凯身上,喃喃自语,“你是我的狗,就永远都是我的狗。”
四十
此时台上已经换上一对儿女主女奴,这倒是凌瑞东很少了解的领域。
跪在台上的女奴染着一头金发,凌乱地垂下,因为嘴被胶带封住,所以只能看到她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她的双臂被吊起,身体无力地微微前倾着,饱满的双乳垂荡着,如同两座倒悬的山峰,丰满的胸脯下,柔细的腰肢无力地弯曲着,白皙的皮肤上只有圆润的肚脐陷下去,腰细的堪称不盈一握。这种女人如果走出去也是让男人垂涎的尤物吧,此刻却好似落难的天鹅一般被捆缚在舞台上,双腿被两边的锁链拉开,被迫暴露两腿之间的部位。
而在她身边行走的修长双腿则踩着一双近乎十厘米的高跟鞋,水晶的鞋跟每一步都好像冰锥一样,沿着笔直猫步而行的双腿向上,能看到仅仅到臀部的短小黑皮裙,露出臀部的一点风情,而她似乎也并不介意被人看到,上身也只穿着黑色的胸罩,戴着黑色羽毛做成的面具,绕着女奴曼步行走,好像在审视自己的猎物。
她的手上握着一截闪耀的暗金色,凌瑞东本以为是什么道具,但是后来才发现原来是口红,女主拿着口红在嘴唇上妖艳地一绕,鲜艳到近乎猩红的色彩就让她的装扮多了份火辣。她绕到奴隶的身后,从后面扳着她的脖颈,纤细的脖颈无助地抬起,她温柔地低头,满头长直黑发垂落在她的肩膀上,她温柔地揉抹着奴隶的唇瓣,然后涂上了同样鲜艳的口红,本来显得有些凄惨的女孩儿,也陡然变得有着残酷的美丽。
然而口红并没有停下,它落在女奴粉嫩的乳尖上,轻轻一点,让那里颤巍巍地挺立着,主人绕到正面,用口红在饱满的乳房上写下了“婊子”两个字。口红留下的笔迹像是鲜红的缎带一样扭曲,但是这羞辱性的字眼却是直白的。
一管口红可以写很多字,女奴的身上像爬满了红色的蛇一样,写着“淫贱”等等羞辱的词汇。
“这只是前菜哦,今天的表演项目是产卵。”坐在凌瑞东对面的男人又开口说话了,他笑眯眯地说,“其实产卵这种玩法,强壮的男奴更合适,比如你的狗,后面看上去很紧嘛,没有操过?”
凌瑞东感到有些不舒服,于是僵硬着脸没说话。
男人笑着,也没有继续。
很快,那个女主举着玻璃盘绕着舞台走了一圈,里面盛满白色的圆球体,像是白色的乒乓球。她的腿像猎豹准备狩猎一样围绕着孱弱羔羊一样的奴隶,然后蹲在她面前,将手中的四个乒乓球像小丑抛球一样玩了个花式,然后把第一个乒乓球慢慢塞了进去。
第一个和第二个总是很容易,当第三个也开始接触深红色的两瓣肉唇之后,女奴惊恐地摇着头,她的主人回头对观众温婉微笑,好像看到不听话女儿的妈妈一样摇摇头,然后毫不犹豫用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推动乒乓球进入了她的身体。
并且很快,第四枚乒乓球也不依不饶地挤了进去。
她起身来到奴隶的身后,温柔地撩起她的发丝别在耳后,指尖轻轻挑着女奴的脸颊曲线,尖尖的瓜子脸楚楚可怜地颤抖着。她用牙齿轻轻啮住女孩的耳朵,碾压牙齿,让女奴越发颤抖。
她的主人从她的双臂间探过手来,托住那对饱满的乳房,秀美的手指淫靡而粗暴地揉捏着,指尖还巧妙地揉按着乳尖。而她的嘴则轻轻贴在女奴细弱的锁骨上,留下两瓣蝴蝶一样的鲜红吻痕,妖娆性感。女奴渐渐流露出沉醉其中的迷离眼神,双膝颤抖着试图夹紧,却挣不开粗粗的金属锁链,她平坦的小腹起伏着,两腿之间渐渐露出一点白色,半个圆球形冒了出来,但是随着她的主人用力地揉捏,她本能地让那半个乒乓球又被吞了进去。
她的主人笑容娇艳,款款起身,从一侧拉着女奴的膝盖,让她的双腿更加张开,无法使力的劈腿姿势让被捆缚的女奴颤抖着,她的发丝和乳尖都随着身体颤抖着,渐渐的,白色再一次冒头,浑圆的乒乓球滚落在下面的玻璃盘中。
接着,她的主人伸手揉按着她的小腹,敦促下一个乒乓球尽快诞生。
在对面的沙发座里,来了一个衣着考究的西装男,暗银色的条纹西装,白色的衬衫上扎着红色的蝴蝶结,穿着极尖的尖头皮鞋,他翘着腿,端着一杯红酒坐在对面。他的身边跪着的奴只带着眼罩,从露出的下巴来看长得还不错,不过眼睛是相貌的核心,戴了眼罩很帅摘下去就平庸的也不在少数。
凌瑞东在对面那只狗壮硕的身体上转了一圈就收回了视线,看上去比卫凯还要健壮,但那种健身房和营养粉堆积出来的僵硬感却藏不住,像卫凯这样常年运动保持的体型则要自然诱人得多。
“一条好狗。”男人对他举杯示意,黑红两色羽毛围着他的面具,让他的笑容看上去诡异很多。
“谢谢。”凌瑞东不冷不热地回答了一句,转头看向台上。
“你的奴体力一定不错,你是不是经常骑他?”对面的男人抚摸着自己的奴,笑眯眯地说道。
凌瑞东有些不舒服,只冷冷点点头,他忍不住想要看看加百列和德意志温存够了没有。
“你能满足他嘛?”对面的男人盯着卫凯说。卫凯动了一下,但是没有回头理会他。
凌瑞东拿起面罩,戴在了卫凯的脸上,捡起来落在地上的锁链。
“看他的后面,还是处吧,难道你是零主?他操你操得爽么,我养了一条小公狗,比这只还优秀,我们要不要换着玩玩。你比较喜欢这种口味吧。”男人好奇地问道。
卫凯刚刚还为凌瑞东话里的意思感到担忧,现在看他这么骚扰凌瑞东,忍不住口气不好地说:“我是零奴,我的主人只操我,你还是玩你自己的狗吧。”
“我是在和你的主人说话,一条狗乱吠什么?”男人忍不住哈哈大笑。
卫凯脸色一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中套了,作为一条训练有素的狗,无论主人说什么都不该插嘴,因为他现在是一条狗,是不能插口主人的对话的。
“你的狗是什么样的,如果条件够好,换着玩玩也可以。”凌瑞东礼貌地笑着,他的话让卫凯猛地回过头。
“我这里有照片。”男人把手中的手机递了过来。
凌瑞东打开一看,发现还真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奴,身材比卫凯瘦一些,但是身姿高挑,应该也是大学生,尤其是其中几张跪着的照片里,穿着一身篮球服,像是清瘦版的卫凯,看上去别有一番风味。
“怎么样,他是某大学的篮球队长哦,说不定你见过他比赛吧,随你玩都可以。”男人有些炫耀地说道。
凌瑞东听到这句话,突然低头看了看那些照片,他这才发现,这个人的篮球队服他竟然有些眼熟,好像卫凯也穿过。
但他不露声色地还了回去:“确实不错,要是能换着玩玩倒是挺新鲜的。”
卫凯震惊地抬起头来,目光忐忑地看着他。
“不如你也看看这条狗怎么样,正好我最近有点腻了。”凌瑞东作势要把手里的锁链递出去。
卫凯强忍着低着头,但是他的全身肌肉都在颤抖,散发出一股抗拒的信息。
“怎么,你不愿意?”凌瑞东沉声问道。
“笨狗……”卫凯咬着牙摇摇头,“笨狗,都听主人的……”
“那去舔舔那位先生的皮鞋吧,我一直想要那种尖头皮鞋。”凌瑞东说道。
“笨狗可以给主人买,笨狗想舔主人的。”卫凯连忙表白心迹。
凌瑞东笑道:“你可以先拿那位主人练习一下。”
卫凯慢慢扭过头,隔着头罩的洞眼看着对面的男人,虽然他西装革履,看上去也是“优质主”,但是卫凯的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他慢慢挪了一点,不停吞咽着口水,拳头死死攥着,又挪动了一下膝盖。
锁链突然传来一股强大的力道,凌瑞东猛地把卫凯拉倒在自己面前,压抑着怒气问道:“你不愿意为什么不说?”
卫凯难过地说:“笨狗是主人的奴,必须听主人的话。”
“你是我的狗,是活的,不是死的。”凌瑞东松开锁链,冷冷地说,“真正的狗还会因为不舒服而找主人撒娇,你就无限制地迁就我,任我胡来,如果我真的伤害到你呢,如果我做了不可挽回的事呢?”
卫凯刚要张嘴,就被凌瑞东打断了:“你想说你是我的狗,就算被我玩死也是应该的?可你要是被玩死了,还怎么伺候我,你是不是不想伺候我了?”
这歪理让卫凯张大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辩驳。
“如果你一直忍着,总有忍不了的一天。”凌瑞东揉着自己的太阳穴,闭着眼说道,“我是你的主人,我玩弄你,调教你,但我同样珍惜你,保护你,你不和我沟通,不和我交流,这不是奴性深,而是不信任,你怕你提出反对我就会生气,你怕你拒绝我我就不会要你,你虽然觉得自己是狗,但你不相信你真的属于我,你怕我随时会不要你,是不是?”
卫凯被他说中了心事,惊惶地转身,双手撑着凌瑞东的膝盖,哑着嗓子哀求:“对不起,主人,对不起,是笨狗的错……”
“这不就好了,玩什么虐恋情深呢。”对面的男人这时温和笑着说出口来,“加百列和德意志也算圈子里的老人了,犯这么傻的错误,你们两个,还非得再走一遍么。”
他伸手挠着那个健壮奴隶的下巴:“养狗,固然是乖巧听话可人心,不过还是要活泛点儿才想只狗,否则跟个玩偶一样,玩着还有什么乐趣呢。”
“谢谢你。”凌瑞东真诚地道谢道。
对面的男人笑着起身,牵着他的狗准备走:“不用谢,我的臣服ID是‘独断专行’。”
凌瑞东一呆,原来他就是论坛里那个有名的主,难怪收了两个奴都是这么质量优秀,而且从网站上来看,他应该还玩过不少短期或者固定的优质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