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18那位掉在我家阳台上的凤大爷完本[灵异耽美]—— by:鱼幺
鱼幺  发于:2017年04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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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琷察觉到,突然睁开眼,便见肖何正震惊地看着自己。他急忙放慢吸取灵力的速度,然而疼痛越来越强烈,尽管加重疼痛的速度慢下来,还是在一点一点变得更疼,就像肠子被抽出来,肖何已经疼成一个球。
“别紧张……放松。”
肖何用力握住凤琷的手,肩膀微微颤抖着,忍耐了许久,终于受不住:“怎么会这么……”
“疼!”
凤琷身后两片翅膀轻轻圈过来,从肖何背后把两个人圈在中间,热力源源不断散发出来:“嘘……别紧张,放松,放松就不疼了。”
肖何松开凤琷的手,改抓他的衣襟,他额头渗出越来越多的细汗,隐忍着喘息了一会儿,开始不自主地偏头挣扎,仿佛这样就能躲开那些疼痛。
“不……不行,你……你怎么做到的!快……”
“什么?别乱动!”
肖何一边打着哆嗦一边抓着凤琷的衣领说:“我疼痛耐受度在普通人里是比较强的,我曾经做过专业的疼痛耐受体验……啊……从一级到十级……这种疼痛程度至少要两支杜冷丁,你……怎么可能,前面几次怎么可能让我在毫无知觉的状态下完成灵力吸收,我肯定会醒的!”
他说到最后声音都有点崩溃的意味:“不行!好疼!快停下……”
凤琷也被肖何的反应弄到手足无措,平时都是让他直接陷入沉睡,哪知道他到底疼到什么程度,这才刚开始,怎么就满床打滚了???
凤琷用力压制着肖何的肩膀,便见豆大汗珠从他额头上流下来,他脸色发白,眼底甚至有微微的泪光。
“不要……凤琷,放开我!”
被这样哀哭着叫名字的某凤凰只觉心头突突直跳,现在放开他不是不可以,但是以后呢……这种速度猴年马月才能把碧玺珠吸干啊?!
顾不上再多想,凤琷伸出手将肖何用力拥入怀里,连接着细细灵力流的双唇距离瞬间拉近,直至完全贴合。肖何所有的声音瞬间被吞入他的口腔中,寂静伴随暧昧交缠的水声渐渐在房间里蔓延。
——肖何没有教他,接吻产生的愉悦感,也可以止痛。
凤琷见肖何瞪大眼睛看着他,舌头仍是在他口中长驱直入地侵略,眼底甚至带着一点得逞的坏笑,仿佛在说——看,我就是这样帮你止痛的。
连接两人口腔的灵力流变得粗壮了一些,随着凤琷勾动他舌头的翻搅动作,在二人唇齿间来回流窜。
肖何呆愣地看着凤琷,舌头在他舔刷下被拨来拨去,酥-麻的快-感从两腿之间向上蹿升,他的舌尖舔一下,那感觉就蹿升一回。
凤琷压在肖何身上,很快察觉他的生理反应,戏谑的眼神令对方面无表情的脸浮起一层粉色。
凤琷微微抬头,因为吸得太紧,松开舌头时发出很响的声音。
肖何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说什么都像呻-吟,他喘了一口气,凤琷再次俯身压下来。
他好熟练……
肖何模糊地想着,闭上眼。
大概是被蛊惑了神智,肖何开始生涩地回应他,在那条霸道的舌头探过来舔刷自己口腔的时候,抵着它辗转或者刺探,两条舌头在二人口中来回递换着,做最原始的信息交换。
凤琷的唾液……好烫。
凤琷一开始还记着凡人呼吸并不绵长,半分钟左右便松开一点让肖何喘口气,唇舌交缠,偶尔落下黏糊糊的啄吻。
但是之后……自从肖何开始回应他之后,情况便往失控的方向去了。某凤凰本就被灵力浸润得非常愉悦,这下连身体也开始愉悦,他的手摸到肖何腿上,拉着他两条腿盘在自己腰际,双方代表情-欲的器官严丝合缝地抵在一起。
肖何自然也感受到了凤凰的变化,不自在地扭一下腰,马上让人握着腰摁紧,然后紧紧挨着,缓慢地上下磨蹭起来。
肖何只能抓他的袍子,凤琷越发失控,唇舌动作更加狂乱,他觉得不满足,托着肖何的后脑死死往怀里揉,俯下-身如同猛禽捕食一般压着肖何,另一只手将肖何肩膀摁在床上,舌尖与他抵、死、缠、绵。
肖何听到凤琷变得粗重浑浊的喘息,不知道这会儿该激动多一点,害怕多一点,还是疼痛多一点……
不过很快他就不用纠结这种问题,凤琷深深插-入他发丝中的手指尖闪着紫色电光,摸索到那一处,电光窜入他的大脑,被他压在身下的人闷哼一声,猛地拱起腰,早已蓄势待发的某处没防备,直接达到顶点。
“……”
脑海里炫白感过后,肖何震惊地看着凤琷,快-感余韵还激荡在身体里,压过灵力被吸食时候产生疼痛。
然后,在他发现这种快-感并非对方偶尔为之,而是有目的,有针对性,且还在不间断持续之后,脑海里仅剩三个大字——糟、糕、了!
“唔……住、住手……嗯……”
新一轮的电击又开始了,肖何哆嗦着身体,挂在凤琷腰间的腿无意识收紧,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会变得如何狼狈,他下意识反抗,心里惶恐不安。
但是随着越发强烈的快感,这种不安最终被挟持着,模模糊糊地消失在意识底层。
“为何?为何住手。”
肖何回答不了,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凤琷从开始便没有给他后悔的机会。他最初还能维持理智,接连几次直接对大脑发起的拷问刺激而产生的高潮之后,便瘫在凤琷身下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
凤琷体温高得吓人,清冽声线被情-欲折磨到沙哑,性感得令人不忍卒闻。他听力极好,肖何狂乱心跳与口中细碎断续的呻-吟,一点都没逃过他的耳朵,手掌下的身体在颤抖,不知因为害怕还是兴奋,这些反应无一不在刺激他。
平日里冷淡得像颗冰块,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如今却在他身下颤抖着,呻-吟着,喘-息着,哭着求饶……叫他如何忍得了。
龙,性淫。
凤琷体内可是有一半的神龙金血。
指尖小闪电再次闪过,肖何被充斥全身感官的酥-麻抚慰着,舒服得神智全无。
凤琷终于觉得不满足,搂着肖何软得没骨头似的身体用力拉起来,将他拥坐在怀里,他贴着他的唇低声命令:“抱紧我。”
他一只手从对方衬衫底伸进去,贴着脊背光滑的肌肤抚摸,在他尾椎和眼窝这些敏感危险的地方揉搓着,放出微小电流……
肖何被接连不断的高-潮刺激得喘不过气,两只胳膊用力攀着他的肩膀,身体绷得死紧,他能感觉到自己在持续射-精,崩溃的哭声却全部被凤琷纳入口中,连着唾液和汹涌的灵力流,一起吞吃入腹。
……为什么分明对方连裤子都没脱,他却觉得自己跟他做过好几轮了。
凤琷终于吸够灵力之后,将肖何放回床上,手指一勾,飘过来一床薄被盖住肖何,对方身上没剩多少衣物,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红痕斑斑驳驳。
凤琷在被子底下替他把衣服拉好,然后侧着身将肖何圈在怀里,优雅而克制,仿佛刚刚什么都没发生。
肖何靠着凤琷终于将呼吸压得平稳,疲累感包裹着他,他却一点睡意都没有。
侧脸突然落下一个轻柔的触感,凤琷正在拿手指抚摸他的脸,肖何僵了一下。
“睡吧。”
“……”总觉得这种时候说什么都不对劲,干脆闭着眼当没听见。
肖何僵硬了一会儿,刚想翻个身,身边的凤凰突然凑过来,嘴唇在他脖子上啄几下:“再不睡就吃了你。”
肖何懂他的话,刚刚贴得那么紧,对方在他腿间隔着好多层布料蹭出来一次——这凤凰……大概还硬着。
肖何彻底转过去,背对他默默拉起被蒙住头——他真的只是想翻个身……顺便洗个澡。
算了,明天再说吧。

第11章 关于凤凰的吃醋

肖何站在水龙头底下,水流哗啦啦冲刷着身体,带走残留在丹田处的疼痛。
虽然凤琷把那只胆大妄为的女鬼抓起来还挂在门口示威,肖何还是对自己卧室那间小浴室产生阴影,只能跑出来冲澡。
其实那间卧室也不是用来洗澡的,而是专门拿来泡,肖何有心事的时候喜欢泡在热水里,从小便养成这种习惯。
水流把他柔软蓬松的发丝冲塌,贴在脸上,看着莫名颓废。
其实他现在心情是有点颓废的,或者说是复杂。昨晚的情况完全在意料之外,如今回想甚至颇觉荒诞。肖何怔愣地按住自己的唇,边缘破损处有些红肿,按上去钝钝得疼。
那只凤凰……他用的力太大了。
关掉花洒,肖何走到镜子前面,水汽朦胧的,看不清里面的人什么样子,肖何便伸手去擦。水雾擦净,镜子里露出一具略显单薄的身体——肌肉不发达,又没有多余脂肪,腹肌不成块,只有不太明显的两竖条痕迹,对于现在不算少年的年纪来说,这副身体实在太弱。
肖何木着脸看身上那些斑驳的青红痕迹,转过身看看,也有不少。只靠抚摸都能在人皮肤上留下这种痕迹,还真……不愧是神。
——不过他也没吃亏,意乱情迷的时候抱着凤琷乱抓,指甲扣在他身上的感觉还在,也没注意力道,想必那凤后背已经不能看了……
“叮铃铃——!”
一声清脆的电话铃声唤回肖何注意力,他把裤子穿上,湿着上半身披了件格子衬衫就出去了。家里座机没有来电显示,肖何却能猜到是谁——知道这个号码的人总共没几个。
“喂?”
“是妈妈,怎么这么慢才接电话。”
肖何听清里面的声音倒是愣了下,一边握着听筒讲电话一边系胸前纽扣:“刚刚在洗澡。妈,什么事?”
“你不会才起吧,都快十点了,又不吃早饭。”
肖何又忍不住想起昨晚,心里叹口气。他低着头捏捏鼻梁,把手撑在墙上:“到底什么事。”
“吴叔说你订了一张新床,还是双人的,怎么,交朋友了?”
电话那头的女声带着明显揶揄,肖何又是一愣——当初买双人床只是为了让那位神鸟睡舒服点,倒没想过这么多。
只不过这事才过去两天,他妈怎么就知道了,消息够灵通。肖何就不自觉地皱起眉头,不答反问:“是吴叔跟你说的?”
他很早之前就独立出来,最讨厌长辈管东管西,幸好他妈整日里工作很少管他,不然肖何可能早早地成为一名问题少年。
“哎哟我的儿子,还害羞啦?别害羞,要真交朋友了带回来给妈妈看看。还有,你别怪吴叔,他找不到好梧桐,还是从别园买的,我才问了问。你行啊,平时总板着个脸,没想到下手挺果断,这都同居上了。”
肖何的母亲不但是个出色的植物学家,还是个出色的企业家,别园是她经营的一家木材种植加工一体化的工厂,规模不小,木材种类也很齐全。
“没有,我是无性恋,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虽然可能正在往同性恋转变,要是他妈知道了,不晓得会哭还是会笑。
“哼,没有就算了,要是有了,一定要早点带回家让妈妈看看,不许瞒着我。”
肖何嗯了一声当作回应:“不跟你说了,下午我还有事。”
“成成成,你忙吧。”
肖何挂上电话,扶着墙长出了一口气,刚转身便有一抹红影落入眼底,吓他一大跳。凤琷不知何时起站在那里,一双眼似笑非笑地看着肖何。
“早上好。”
僵硬只是一瞬间,尴尬被不动声色地抹去,肖何若无其事跟对方打招呼。
凤琷点点头:“方才在同谁说话?”
“我妈。”
凤琷视线落在挂墙的电话机上,意思很明显——令堂长这样?
肖何解释道:“这是电话,我妈在另外的城市,离这好几百里。”
凤琷来了兴致,走到电话机旁边,修长手指一勾3 ,电话到了手里。他翻来覆去地看听筒,看不出名堂:“千里传音?”
“……有点类似,不过没那么神,这叫科学。”
凤琷没问什么是科学,眼睛盯着肖何从上到下地来回打量。
他刚从浴室出来,身上没擦,头发也没擦,发梢的水不停滴下来掉在脖子上,然后从领口滑进去。更要命的是他穿的衬衫只系了中间一个扣子,往上数两个扣子敞着,露出胸膛锁骨,往下数两个扣子没系,露出细窄的腰。
凤琷就见一滴水离开肖何发丝,掉在脖子上,从脖子滑过锁骨,没入衣服,没多会儿又从细腰上流出来——突然好想给他舔掉。
肖何淡定地移开视线,一边往前走远离凤琷,还把身体侧过去,抬手系扣子:“你今天有空吗?等会儿我们出去吃,然后上街一趟。”
凤琷眼睛微微眯了眯,瞳孔放大后眼底看起来是暗金色,杂糅了不纯粹的黑:“可以啊,你终于打算走出这间屋子了?”
“我明天要去医院给病人做手术,给你买几件衣服……你穿这样去医院会被别人围观。”
说不定还会被其他意义上的医院带走。
肖何算是外聘专家,他回国后在许多家医院都挂了外聘专家的名,只做脑科手术。肖何对人类大脑的好奇简直达到病态狂热的程度,但是由于医学上往往以脑死亡定义为人类的死亡,想在不违法的前提下用新鲜人脑做实验非常困难,肖何便想出这么个办法。
“我也要跟你一起?”
肖何系扣子的动作顿住:“你不是说不能离开你半步么?”
凤琷突然笑起来,一瞬间从原地消失,出现在肖何身后,与他紧紧贴,两手从他腰间环过,握住肖何系手腕轻轻一扣,从后面半抱着将他搂进怀里,凤凰低声与他耳语:“没错,不能。”
没系好的扣子让凤琷一挑又给挑开了,手贴着他特别想舔的那块皮肤摸进去,一低头正好将下巴搁在肖何肩膀上。
“……”
肖何僵在原地,正思考要不要给他个肘击什么的,柔软的嘴唇突然在他后脖子那处碰了碰,紧接着滑腻的舌头舔上来。
他浑身的汗毛都要立起来,一边扭头躲,一边抓住凤琷还在向里伸的手往外拉:“……别闹,该出门了。”
——这些神到底知不知道检点,还是说这样的调-情在神的世界里只是打招呼?
想到昨晚他也为了吸食灵力毫不犹豫地吻他,后面还发生一系列那种事情,肖何觉得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不许这副样子外出。”
凤琷语气里带着笑和不容拒绝的霸道,抚着肖何的腰轻轻滑上去,他手经过之处,皮肤立刻变得干爽。
肖何侧过头看着他,张了张嘴,终究没问出什么——他们俩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肖何自己没想好,甚至没认真想过,怎么好去问凤琷。
“好了吧……可以放开我了。”
肖何挣开凤琷的怀抱,低着头将剩下的扣子系好。他原本人就冷淡,心态平静时都叫人觉得他在给你脸色看,被凤琷来这么一出,心情瞬间down到谷底,脸色越发难看。
凤琷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生气了?”
“没有。”
他转身去卧室:“我拿衣服去,你先将就穿穿,吃过午饭再给你买新的。”
拿了衣服来,肖何指着凤琷的长发问:“对了,你的头发……能先剪短一点么,太长了。不介意短发的话我们还要去理发店一趟。”
如今男人留长发虽然不常见,却也不是没有,到肩膀,甚至到腰,肖何都可以接受,到小腿也太夸张……
凤琷托起自己一部分头发:“你们凡人的剪子不能剪它。”
“怎么?”
“剪不动。”
肖何想起他化作凤凰时那一身坚韧的羽毛,接着说:“难道……这是你羽毛变的?”
凤琷抱着手臂点点头:“衣服也是。”
“……那岂不是脱不下来,不能换衣服了。”
“可以脱下来。”
“……”肖何无语了一下,克制住继续问“你脱了衣服化原形是什么样”的欲-望。
光是想象就觉得奇怪。
“那你自己把头发弄弄短,到腰也可以,现在的时代不兴男人留这么长。”
凤琷打个响指,长及小腿的青丝顿时从地上轻轻飞起来起来,然后从发丝卷绕着,折叠着,越来越短,短到脖子才停止。
很好,省了做发型的时间。
肖何面无表情专心致志地看着这神奇的一幕,见凤琷最后还弄出个跟自己发型差不多的刘海来,觉得好笑:“你的刘海……就是前面的头发,该再长一点,比较配你的发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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