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受]终于对冰山男主下了手 完结+番外完本[辣耽]—— by:季风堂
季风堂  发于:2017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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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虎巨棒一抖,爆发一般又射进了季清白体内。季仙人的肚子如怀胎般肉眼可见地鼓了起来,他此时肉感十足的双唇微微一张,一股白浊从嘴角冒出流了下来。
白虎「吼——」了一声,又开始在他骚肉横肆的体内操干了起来。季清白挺着屁股,红肿的小菊花一口一口嘬着插进来的巨物,任巨型的龟头操进自己的肚子里。每被尻一下,就从肉穴口中喷出一串白浊,淅淅沥沥地落在床铺上。他乳尖挺起,脚尖晃悠,起起伏伏,双眼恍惚地从嘴中吐出一串串云里雾中的呻吟。

第38章 食色性也(射尿·h)

季清白咬了一口山药,垂眼吃着。
司徒誉静静地看着他道:「你吃东西时的样子。」他看了看季清白的嘴唇,「总是那么认真。」
季清白不在意地点点头,又咬了一口那截山药。
贺准来虚搂着季清白挺直的腰背,声音低沉道:「好吃么?」
季清白又点点头:「好吃。」
一股玉露琼浆从细长壶嘴里顺着他的额头流下,司徒誉高举着酒壶道:「山药浓羹,熬了两个时辰。」
他扳起季清白的下巴,去舔脸上的羹汤,贺准则埋在季清白颈上,将流下的白羹吸进去。
司徒誉吻住季清白的嘴唇,伸入舌头与他撕缠起来,发出「啵」地一声响,他低下头问季清白:「好喝么?」
季清白鼻息稍乱道:「我自己可以喝。」他冰玉般的俊颜皱了皱,就要起身。
司徒誉将季清白掼在地上,跨坐在他身上道:「那可不见得。」他摸了摸季清白的唇,大拇指将它搓开,伸进去掰开个缝。一条大鸡巴杵在季清白鼻子底下,司徒誉蹂躏了两下红润的肉唇,掰开季清白的嘴巴,蹭着嘴唇将大鸡巴插了进去,唇肉裹着大鸡巴。司徒誉插进季清白的口中后,看着他含着自己鸡巴平静的俊脸道:「真美。」他上下挺着腰,让大鸡巴在季清白的小嘴里进出,龟头在窄小的喉咙里肏着。
季清白脸上浮起红云,他微微皱眉,却嘴唇微收,不一会儿便微肿起来。他口腔里分外湿润,柔软而吸附着。发出难耐的吞咽声。
方才被推到一旁的贺准从地上站起来,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阴影。他将司徒誉推到一边,自己抱起季清白扔到了床铺上。
贺准趴到季清白两腿间,抱着他的腰道:「知道那天在这见到你和那只老虎的样子么?」他趴在季清白身上,光裸的肌肤相贴。
季清白低头看着他。
贺准抬起身挺腰将大鸡巴操了进去,季清白「哦」地叹息般惊叫一声。贺准掰开季清白的大腿摊在两边,一边用力操着一边道:「你浑身都是精水,趴在那儿,屁股里漏水一样抽搐着。」
这时司徒誉爬了上来,他看着季清白合上的眼睛,摸上那粉色的乳头。另一边骨节分明的手指顺着季清白包着贺准阴茎的穴口滑动了一圈,引得季清白夹紧屁眼内部痉挛着,道:「你的这里……」
司徒誉一根手指指尖顺着鸡巴和肉穴的缝隙溜了进去,接着道:「那天都合不上了,仙人也会这样么?」
季清白声音沙哑,微微喘息。半睁开眼道:「不要摸。」
摸穴的人从喉咙里发出笑声:「何止是摸,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季清白睁大眼睛,话语卡在半中央:「不行!呃……」
一条大鸡巴瞬间没入紧窄的小穴,与另外一个并列撑进季清白的肉穴。
季清白双手拽进了身下的布,僵直身子腰悬在空气中。
司徒誉挺身撞了撞那弹性十足的小穴,道:「操了你那么多次,还是这么青涩。」说罢因自己的粗话鸡巴又大上一圈。
贺准弯起腰抽进抽出:「操得他爽了,不出一刻就比花巷的更浪。」
司徒誉瞪了贺准一眼,抱起季清白操了起来。季清白被迫坐起身,身体里夹着两条大鸡巴,个个跳着青筋尻进尻出,不一会儿他就被操进了穴心,敏感处被尻成了一滩水儿,膝盖向内缩着双腿打颤。
季清白眼角发红:「不要……不要肏了。」
「不肏你能行?没有这东西——」贺准指了指自己动着的肉棒,「你怎么苏爽?」
季清白一上一下地起伏,蹭着两人的身体,哼了一声瘫在上面。
司徒誉一手揽住他的腰,贺准掐着屁股,两人将他的身体抬动着,使鸡巴能尻进更深处。直把肉穴大敞蠕动的季清白尻得淫水乱流。
这时教训白灵飞的晏清池和垂着脑袋的白灵飞两人进来了。
「好啊!」晏清池将比他高了一头的白灵飞甩在一旁,大步向前盯着道:「你们又开始了」
他皱皱眉头拿手指在穴口转了一圈。
季清白撑起身子大喝一声:「不可能!」
晏清池的目光在季清白沁汗的怒颜上流连了一圈,举起大鸡巴道:「那你给我握一握。」
季清白只得伸手握住晏清池的大鸡巴,滑动起来。白灵飞也走上前来看着季清白的小腹道:「我也想操一操」说罢红了脸。
晏清池翻了个白眼:「看来是刚才教训的不够。」
白灵飞冷哼一声,沉声道:「晏施主还请懂得分寸。」
贺准看他架起正派内门大弟子的姿态,倒不似往常沉默寡言的样子,口舌恶毒起来:「白兄倒是懂得分寸,那日我们若不来,还不把季仙人操死了?」
白灵飞闻言红晕直飙到脖子上,施施然的样子也尴尬几分。显出孩童般不知所措来,他天真地看看季清白,道了不知第多少遍的歉意:「对不起。那我还能操一操吗?」
季清白竟也跟着他脸上飘起红云,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
晏清池嗤笑了一声,弯下腰口舌吻得季清白只发出「嗯嗯嗯」的声音。
白灵飞红着脸,笨拙地掏出大鸡巴,放在季清白粉红的乳头上蹭起来。
这厢司徒誉与贺准两人肏得简直要升天,贺准抽出来射在了季清白的肚子上,司徒誉则射在了肉穴深处。司徒誉被季清白高潮收缩的小穴夹得爽得「啊……」了一声,竟是尿在季清白体内了。
「唔唔唔!」季清白从晏清池的唇下挣扎起来,双腿一动,被尿烫得肚皮抖动,肉穴痉挛地夹着。
透明的尿液灌得很深,隔了一会儿才一股股流水般出来。被小穴夹得一下一下流出,像爆出的瀑布。可怜的穴口哆嗦着释放。
晏清池一手插进不断高潮的肉穴,瞪大眼睛喃喃道:「我的特权……」
只见他一把推开还在发愣的司徒誉,将自己的大鸡巴插了进去,刚被灌过尿的肉穴被烫得不断高潮,服服帖帖蠕动着热烈地夹裹上晏清池的肉棒。
晏清池威猛地狠狠尻着,一边道:「你怎么能让他尿进去!是想被所有人灌一遍吗。哼,要不要把隔壁的狗也牵来。」
季清白呻吟着和腿紧紧夹着晏清池,被尻得浑身发抖。肉穴更是痉挛着不停搅动。
晏清池又猛又威地射了进去,一泡尿液紧跟着刺激上肉壁,把穴壁浇了个遍,灌通了甬道。大龟头在里面被紧紧夹着,跳动不停。
晏清池爽得闭上了星目,伴随着季清白的呻吟声将尿液射了干净。「我的!」他将尻完的鸡巴拔出来,看了一圈道。
贺准似是要气笑了。
这时白灵飞哼唧了几声,只见他闭着眼睛用手撸动着大鸡巴,然后红着脸站起身,低头将透明的液体尿在了季清白的脸上。
一部分液体灌进尚无反应的季清白因呻吟微张的嘴里,一部分浇得他流了满脸。
季清白正眨着眼躲避,突然白灵飞将浇完尿的大鸡巴塞进了他的嘴里,将龟头戳着舌头塞进去,卵蛋靠在唇肉上。白灵飞道:「白白,我的!」
这时被尻得淫肉顿起的季清白正难耐,贺准一进一出慢慢一下下操着他,问道:「想不想我尻你?」
季清白刚将被推开的白灵飞的大鸡巴吐出,闭着嘴不说话。
白灵飞站在贺准后面,贺准又尻了一下,道:「要不要?」
季清白急促地呼吸着,合了合腿,道:「想……」
贺准又道:「才调教好的话又忘了。」
季清白半侧着身,浑身敏感得微微泛粉,肉穴渴得难受,给晏清池医完伤每天都恨不得大肉棒用力捣一捣才好。他声音沙哑,略带鼻音道:「想要、想要,尻一尻……」
贺准一下一下操着,再让他说。
季清白闭着眼睛难耐地皱着眉,声音性感起来道:「快尻一尻,小搔穴痒。」
贺准暂且放过他,用力尻起来。
「嗯……啊!」司徒誉摸着季清白的乳尖,掐着转了转。「啊……不行、不能再尻了。」季清白被尻得抛虚似的浑身打颤,又求起饶来。一会儿却又要多尻尻。
贺准射完拔出鸡巴也将透明的液体浇在季清白身上,从胸口流道下身。
晏清池见每个人都留了印记,不高兴地将季清白拖起来,让他半跪半坐地靠着床尾,道:「谁抛得远、抛得准才算。」
说罢一个人站在后面扶着季清白的腰,肏着他的小穴。
其他人站在前面,让季清白张开了嘴,看谁射得最准。
起初众人都不愿,可耐不住想挨肏的季清白嚷求,如此几人都轮番试了一遍。还决出了今晚的头筹,可以加侍一寝。
最后几个人将大鸡巴举在季清白脸前,问他想不想要,季仙人摸着自己前胸,眼神迷蒙,「射给我……」,透明的尿液淅淅沥沥兜头射了下来,洒了他满头满脸,浑身湿淋淋。
季清白摸着几人的大鸡巴,在热切的视线下微微笑了。

第39章 完结END

且说李霁终于和季清白搭上了线。
既已接受自己坠落凡间,又见白灵飞凭空化虎,李霁与小和尚的话便并非那么荒谬不可信了。
如他所言,自己本是书中人物。
一为仙侠小说中的季仙人;二为武侠话本里的青崖侠客。小和尚只知青崖侠客而不知季清白仙人,李霁只知季清白仙人而不知青崖侠客。
季清白抚摸着手中的澜天剑,为了解白灵飞的化虎之症,非破解了这两界之谜不可。他道:「便是想办法再上天界一次便罢。」
李霁和小和尚为难地对视一眼,道:「是这个理。只是仙人你还记得自己怎么被抛下来的吗?」
回想起那个欺骗并污蔑自己的人,季清白想了想道:「不记得了。有个人让我去掌管蟠桃宴,结果最后国库的银子少了一半,桃树也全死了,他还说我偷了玉帝的续命宝贝乾坤锁。最后被剃掉了仙骨,一睁眼就到这了。」
李霁一脸心疼,愤慨地道:「您这是被骗了啊!有人设计害你。9 真是单纯,太单纯了!」
此话不假,季清白身为最为纯正的仙人,不晓世事,不懂变通。放在看他不顺眼的人眼里,就是快又臭又硬的石头,踏上去都嫌搁脚。若要说陷害谁,让谁来背黑锅,季清白数得老一,便没人敢认第二。
李霁又道:「要不是您这么单纯,也不会被这群人……」声音消失在晏清池的冷哼下。
晏、贺、白、司徒四人坐在他们身后的一张桌子旁。
晏清池正对着李霁,他一腿翘在凳子上,一手大拇指在喉间一划,比出个「说话小心点不然让你死得很好看」的示意。
李霁苦皱着脸,眼泪往肚里吞,身为那本仙侠书的读者,此次穿过来已好些年,他早把季清白当成了自己的儿子兄弟,如今见他身陷虎穴,还有狼群环伺,急得嘴上都要起泡了。
小和尚却老神在在道:「贫僧愚钝,见几位施主对青崖侠客也算真心,红尘滚滚、聚散离合,不如放下成见,也算一桩佳话。」
李霁见同伴窝里反,怒目而待,有晏清池的威胁,敢怒不敢言,只哼哼地道:「你一个和尚,懂得什么滚滚红尘,知道什么别离聚散!」
一个花生米砸到他脑门,晏清池嗤笑一声:「年纪一点点,说话倒不客气,你便知道了?」
李霁捂住额头,心中忿忿:你才几岁啊,古人成家早,要放在现在,才是毛头小子一个!
季清白浑然不觉几人的暗涌,冰冰然然地坐在那儿,总结道:「总之,若想引得天庭注意,需得接住皇脉的力量。若人皇的命运改变了局势,天上势必会有所行动。我即日便和贺准回他的楼泗国,探查一下其与悲喜教的势力情况。」
其余三人齐刷刷转头看向贺准:「什么?!」
贺准微微一笑,深藏功与名:「是需如此。西边我熟,你们暂且在此等候,外人进的多了,会引起怀疑。」
白灵飞死死盯住贺准,金刀大马地坐在那,抿着嘴不说话。
司徒誉冷笑了一声:「呵呵。」
至于晏清池……李霁表示不提也罢。
总而言之,未打起来,幸甚至哉,歌以咏志。
不愧是我季仙人,训猴的技艺日益飞涨。
白日当头,西北像个热带雨林。底下是荒漠,却到处是竹楼,藤蔓遮天。也不知这下干上潮是如何形成的奇观。季清白热得脱了外衣系在腰间,上身只穿着里衣行走。近来他的体质愈发接近人类,竟也会出汗了。贺准跟在他后面,看着他汗湿的里衫,动了动喉结。
此去探得悲喜教现任教主是个激进派,打定主意要和楼泗国小国主势不两立。有了司徒誉和晏清池帮衬,贺准与季清白内应,好一番劝解才使他们同意握手言和。然而最令人头痛的还是晏清池的晏家军。江湖上的三大邪教集合边界一干小国,揭竿而起,意图攻占皇庭,杀死皇上改朝换代可不是小事。令人惊讶的是这一众人中还潜伏着妖魔鬼怪,平日话本中的精怪竟也的确平日出入,且确确实实谋划着祸乱朝纲。
按着晏家军的意思,实是应坐收渔翁之利,既灭了朝廷,报了旧仇,又集结楼泗国、悲喜教干掉邪门歪教,铲除恶贼。然而晏清池在大事上三观竟出奇地稳。倒不如说,他是最保留着晏家家训的人。往日收了朱煜城、开了十里客栈、建了黄泉教等等疑惑也一一水落石出。据他所言,他的目的只在让当日落井下石的几家小人家破人亡,纵与朝廷有深仇大恨,先皇死后便罢。家仇国难前,竟是顾全了国难当先。
至于当初帮着先皇安排一切的正侯爷顾清渊,他却一字未提,也没有列入灭门名单中。像是刻意忽略或遗忘了这个在世的最大干系人。
贺准让季清白趴在自己身上,握着他的腰肢将分身埋了进去。时隔多日,再次进入那温热玉软当中,发出一声呻吟。少数民族特有的香点在角落,盘旋上季清白的头发。贺准的大手抚摸着他敞开衣襟的白玉胸膛上,里衣被汗透,裹在小臂上,透明能看出臀部的肉色。
季清白双手交握按住贺准的胸膛,当日贺准将他抛出石室,自己留在里面冻坏了心脉,后来好一番救治才得回魂,正在此处。他的臀部上移,又缓缓坐在,贺准的大手摸上他的屁股,在两人交合处戳了戳。
季清白红着脸,冰冷冷地瞪了他一眼。
贺准喉中发出深沉的笑声,震得胸口起伏,让季清白打了个滑,一下子倒在了他身上。
季清白的侧脸贴着贺准温暖的胸膛,小穴被打桩似的剧烈耸动,他眯着眼,再爬不起来了。
贺准托着他的屁股,放在大手里握了握。他掰开季清白的长腿,拉开了一条放在身旁,就着敞开的蜜穴又好是一通狠捅狂入。直把季仙人弄得张着小口,冰冷的呻吟断断续续婀娜而出。
他捧起季清白的脸,一向无情的眼中温柔四溢,轻轻凑近,与季仙人口舌相交,缠绵地吻了起来。
只重利益的贺准神医竟抛弃了从小至大的立场,为了季清白规劝起了楼泗国与悲喜教守护朝廷,如何能说是个无情人呢。
白灵飞所在的正派也破例加入了维护家国的行列。是以前将军旧部、藩国楼泗国、原邪教悲喜教与绿林正派皆与朝廷众将士拧成一股绳。以御外敌。然现如今朝廷残破,几番皇子争斗、外加佞臣作祟,乌烟瘴气,国库亏空、兵力孱弱;正派又以南山派为主,各派分出一些人马,数量不多;悲喜教与楼泗国虽亮明了立场,然多年争斗,能出几分力实是难说。毕竟当年心心念念为了晏和玉的前国主与前教主一个死、一个疯,早已改朝换代,现任国主与教主也算仁至义尽。
国破家安在,晏清池穿上了旧战衣,额间一条红布在烈烈风中于脑后鼓动。他站在当年晏家军覆灭的城墙之上,望向无垠的远方。往事惨烈,着实称不上故地重游。三日之后,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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