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重铸清华完本[清穿]—— by:因顾惜朝
因顾惜朝  发于:2017年04月0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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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鸿章请王金智在醉翁亭内坐下,亲兵送上来了茶水,“王兄过誉了,我这不也是新到琅琊山,附庸风雅而已,比不上王兄在滁州府统筹安徽兵马粮草,日日忙碌呀。”
王金智摆了摆手,一脸的春风得意,“少荃兄那里说的话,我这不就是淮军的后勤大总管嘛,在滁州府之中就是帮着你少荃兄打工,那边皖西由着江巡抚自行筹集,圣旨的意思是要我专办江北军务供需,如今这江北大营没了,那那边我自然也就不用去费心了。”
李鸿章微微苦笑,“说到这江北大营,在下的老师,还特意为了江北大营覆灭的事儿来信询问于我,言语之间倒是有觉得在下自保的意味太浓厚了,在滁州观望乌衣镇德兴阿的部队被发逆击溃而不救。”
“说到此事,我倒是还是阵阵后怕,”王金智摇了摇头,不以为然,“滁州府到底不比庐州府,这里地近江南,民风疲软的很,上次大人你想要出兵试试看发逆的成色,没出滁州城墙,就被这里的父老跪着拦住了,说全力保住滁州府不失便是万民生佛了,少荃兄没瞧见,那几日发逆的薛蛮子进攻乌衣镇,这滁州府一日三惊,过了晌午,连城门都不敢开了,连带着,本官都被带的战战兢兢的了,我可是经历过庐州府之围的!”
“确实如此,所以自从李秀成和陈玉成去了西边,滁州府解围之后,我借着外出练兵,驻扎到这琅琊山上,免得被城墙困住,”李鸿章无奈地笑道,“曾师写信给我,也是直指在下的内心,若是我决意要出兵,滁州府里头的人是拦不住的,纵使他们筹集了几万的粮草给咱们。”说到底,还是怕着兵败丢了自己手里掌握的淮军资本,再者,若是绿营八旗堪用,朝廷怎么会想到自己的淮军团练,又怎么会想倚重自己,如今自己未到而立,已经是皖南道,庐州知府了。(未完待续。。)
☆、二十、醇酒妇人(一)
“如今恰好发逆去了?5 鞅吖ゴ蛟Γ热辉谙率盏搅诵牛芤惨⒈≈Γ哺Т笕艘丫勇莞舷拢ノ尬な兀⒛嫒羰窃俑椅魅ィ鸵纤堑暮舐罚勖且怖肟獬莞米耪夥⒛娴亩刹辉冢コそ呤允院樾闳乃醮笕耍憔驮谡獬莞凶肆覆荼闶恰!?br /> “是,”王金智丝毫不以李鸿章对着自己不太尊敬的架势而发飙,笑眯眯地应下来,突然又想到一件事,瞧了瞧左右,没发现什么人,便又开口问道,“那京里头送来的那些人,少荃兄是不是要带出去?”
“自然要的,”李鸿章点点头,“京里头的意思,不是叫咱们带着享福的,下狠手要练出什么名堂,在下素日冷眼瞧着,这些人倒是没怎么沾染上八旗的恶习,到底是贫苦的人家出身,除了会牢骚几句,当差倒是勤勉,况且在下这去,必然也是无险的。”
“哦?少荃兄何以见得?”王金智颇感兴趣地问道。
“王兄,可知这《醉翁亭记》,”李鸿章饮了杯中的茶,指了指头顶这几百年古色古香的亭子,“最为有名的是哪一句?”
“自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正是,二成攻破江南大营,又再度西征,自然不是为了别的事儿,无非都是为了解那江宁洪秀全之围,而除了二成,发逆之中似乎没什么大将了。我去长江边上溜上几圈,那些廖化都算不上的发逆头目,又怎么能奈何我这练了三年多的火枪兵!”李鸿章意气风发,审时度势,瞧准了软的拈,这自然是手到擒来。
“正是,少荃兄此去,无需攻城略地,只要游走骚扰,那洪秀全龟缩在天京城之中。头风恐怕发作地更厉害了。”王金智站了起来。拱手行礼,“那我就先回滁州府里去,为少荃兄准备好粮草。”
“有劳王大人了。”
王金智坐着轿子下了琅琊山,轿帘紧闭。两旁山道上的秀丽景色一概没看。等到了山下。王金智换了马匹来骑,颤颤巍巍的上了高头大马,问着身边的一个亲随说道:“带进京里的物件儿准备好了吗?准备了什么?”
“是。管家准备了寿山田黄石印章一对,三千两的银票,夫人还准备了一套青玉的头面,虽然不算太名贵,难得是水色通亮,整套头面光彩连绵如同一件的颜色呢。”
王金智点了点头,“筹办地妥当,”转过神又想了一想,“不妥当,银票换掉,把咱们家里头带来的土货,熏鸡黄酒之类的带过去,你自己亲去,别人去老爷我不放心。”
“是,可老爷,这些东西零零碎碎算起来,可是一千两都没有到,送到京中,那贵人可会看在眼里?”
如今这赫赫掌握一地安保的淮军首领李鸿章以前在京中不过也是个没油水翰林院小官,必然不是送了钱财才能获得那主子的青睐,而是要看肯不肯做事,想到这里,王金智定了主意,“无妨,既然是贵人,也不缺钱花,最缺的就是忠心当差的人,老爷也会写封信,你亲自送到那府上去。”
“是。”
倒也不是为了和李鸿章争什么风头,既然知道了这个道路,也自然要去烧香拜佛,如今的二等承恩公惠征以前在庐州府的时候倒是也打交道过,没见的多少的精明能干,怎么能生出如此厉害的女儿,军事上那些事也就罢了,旧年刊发的《咸丰字典》真真是文教鼎盛的标志,难怪皇上在万寿节的时候刊发全国,虽然庐州府的学宫里头那些腐儒私下说什么有辱斯文,可自己细细瞧了一遍,若是掌握方法,以后这认字就不需别人教学,更有正音统一之效。这文治武功,的确是不同凡响,再加上听说前些日子天子已经让皇后批折子,这自己的官途可就要死死地靠住皇后了,王金智想到这里,又联想到自己以后起居八座,赫赫威严,心头一阵火热,连忙挥着马鞭赶回滁州府了。
。。。。。。。
杏贞连着打了两个喷嚏,在这仲春日头渐暖和的下午,手里还放着几颗碗莲的种子,安德海和小朱子把几个注满水的白瓷鱼缸提溜了过来,皇后娘娘今个想亲手种几株碗莲,宫里头的忙乎开了,有的去福海里头挖淤泥,还有的把鱼缸预备好,杏贞亲自用小锉刀把莲子的一头挫开,丢进了淤泥里头,然后再把水倒满鱼缸,不许别的人帮忙,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被乳娘牵着的大阿哥呆在边上颇有兴趣地瞧着。
旧岁入了冬之后,杏贞换了寝殿,就在廓然大公住下了,廓然大公亦称双鹤斋,位于舍卫城东北面,是园中一组较大的建筑,主体建筑北濒大池,园内景色倒映水中犹然两景;另有诗咏堂、菱荷深处等景点。
廓然大公,后来也称双鹤斋,仿无锡惠山的寄畅园而建。这一景的北半部,是乾隆中叶,仿照盘山静寄山庄的云林石室的山石,叠石而成的。嘉庆诗赞双鹤斋曰:结构年深仿惠山,名园寄畅境幽闲。曲蹊峭茜松尤茂,小洞崎岖石不顽。堪称一处绝佳的景色。
杏贞喜滋滋地在鱼缸里头种下了碗莲种子,一阵春风吹过,却不由自主地打了两个喷嚏,连忙用夹在胸前的手绢捂住鼻子。
安茜连忙上前,扶住杏贞,“娘娘这是怎么了?不会是着了风寒吧?”
杏贞醒了鼻子,摇手说道:“不碍事,在我家乡那边......在宫外的时候听说这连打两个喷嚏,是有人念叨着本宫了,估摸着谁在念叨我呢。”
“想必也是念叨着娘娘的好呢,”唐五福上前递了一件披风,“娘娘那么大的恩德,世上的人总是念佛赞着娘娘呢。”
大阿哥牵着乳娘过来,虽然才呀呀学语,叫着“妈妈妈妈”过来要杏贞抱。(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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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醇酒妇人(二)
“哎呀我的乖儿子诶,今个玩的开心不?”杏贞蹲下身子一把抱起了大阿哥,用绢子擦了擦大阿哥的脸,问道,大阿哥点点头,“有没有把梁下的画眉鸟羽毛全拔光?”边上的小宫女捂着嘴偷笑,大阿哥又点了点头,“妈妈,那小鸟不叫了。”
“画眉鸟没衣服穿了,所以不叫啦,好了,载淳,小点心吃过了?咱们去找皇阿玛。”
杏贞抱着载淳坐在轿辇上,对着满园春色指指点点,教着载淳“那个是梨花,载淳啊,妈妈教你一句诗好不好?”
载淳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听好了哦,‘高情已逐晓云空,不与梨花同梦’,来,”杏贞又复读了几篇,鼓励载淳,“来,乖儿子,读读看?”
“高....小.....”载淳努力地说了几个字,就说不出来了,觉得在母亲面前有些丢了面子,鼓气地不说话。
边上的乳母连忙宽慰:“大阿哥才几岁,哪里能读诗呢。”
“也是,儿子啊,以后慢慢学,咱们学好了诗词歌赋,以后啊,八旗的美女一抓一大把,都要被咱们满腹经纶风度翩翩的载淳迷倒了咯。”
边上的安茜一个没留神,险些跌倒,转过头瞧着边上的帆儿和乳娘也是一脸苦涩,帆儿翻了个白眼,嘟囔道:“娘娘还是多关心关心皇上身边的八旗美女吧,这圆明园园里春光正好,什么狐狸精都出来了。”
“什么狐狸精。没规矩,”杏贞假意呵斥了一下帆儿,既然帆儿提到了这个事,杏贞也要留意一下,最近忙着批折子,敬事房的事儿倒是忘记了关注,“皇上最近都叫谁侍寝了?”
帆儿见自己成功地引起了杏贞的注意,得意地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开口了,“前个下午传了椿常在。晚上也是椿常在。昨个下午是答应,夜里是歇在丽妃娘娘的杏花春馆了,”帆儿的话又快又清脆,就如同百灵鸟一样叽叽喳喳的。“今个是宣召了谁。我倒是不知道呢。娘娘何不猜上一猜。”
皇帝倒是正如这春天里的小蜜蜂呢,到处采蜜,杏贞也不在意。帆儿肯帮着注意内廷,这是好事,免得自己粗心错过了什么,“这有什么好猜的,左不过是这园子里的嫔妃,那玉贵人的胎怎么样了?”这是问安茜,自从胎像平和,咸丰皇帝已经晋封了玉常在为玉贵人了。
安茜扶住杏贞的轿辇,一边前行,一边回道:“玉贵人的胎尚可,不过太医说,玉贵人身子弱了些,倒是要好好将养才是,”安茜瞧着杏贞,准备从杏贞的脸上看出什么端倪出来,可是杏贞一脸平静,只是逗着抱着的载淳,“我已经约束了宫里头的人,叫少送什么物件过去,免得落人口实。”
“这便是极好,本宫的儿子是嫡子,只要载淳好好的,让他多些弟弟妹妹,本宫是半点都不惧,”杏贞漫不经心地说完,又吩咐道,“安茜等咱们晚上回宫的时候,你去找敬事房首领太监,把皇上的起居注拿过来给我瞧瞧。”
天地一家春前头的碧桃花开的正艳,杏贞拉着载淳的手下了轿辇,只听得殿内传来阵阵笑声,仔细竖着耳朵一分辨,皇帝的声音之外还有两个女声,杏贞瞅了一眼边上的勤政殿,不觉微微皱眉,问悄然迎上来的杨庆喜,“谁在里头伺候着?”天地一家春是勤政殿的偏殿,军机处的大臣时常来递牌子求见的,这样放肆不拘礼的笑声,似乎有些不太妥当。
“是朱答应和李答应在里头。”
“哦?多少时辰了?”杏贞平静地问道,只有载淳含着手指头好奇地张望着里面。
“也有一个时辰了。”
“那差不多了,本宫先去批折子,等皇上好了,你再来通传我,载淳,你跟着妈妈去勤政殿里头逛逛好不好?”
勤政殿,建成于雍正三年,殿外檐悬挂雍正御书“勤政殿”匾,内额为“勤政亲贤”,清朝皇帝在圆明园召见臣工都是在此。说白了就是日常办公地点。圆明园勤政殿命名,数典自西苑勤政殿,那是康熙御题,圆明园勤政殿为雍正御题,此后清漪园、静宜园、避暑山庄勤政殿均为乾隆御题。
杏贞携着大阿哥进了勤政殿,正殿中央内设有皇帝的御座,御座后有一面巨大的屏风,屏风上刻有乾隆御书《无逸》,字迹端庄飘逸,后楹东壁为梁诗正书乾隆御制《创业守成难易说》,西壁为于敏中书乾隆御制《为君准跋》,御座两旁设有书架和存放典籍的书柜。
在炎热的夏天,清朝皇帝经常把办公和进膳的场所搬到勤政殿东面的“芳碧丛”,芳碧丛是一个南向五开间的敞厅,每到盛夏芳碧丛前院则搭盖有遮阳棚,皇帝就坐在芳碧丛敞厅中办公进膳。
在芳碧丛后,为一座面阔九间、前出三间抱厦的“保合太和殿”,这才是整个院落的礼仪空间的大殿,通俗说就是为摆谱,内设有东西暖阁。殿内墙壁上悬挂有乾隆御书《圣训四箴》。春秋时节,皇帝在保合太和殿的东西暖阁内用膳或休息。
保合太和殿后面是“富春楼”,有一架螺旋形梯子通到楼上,楼上收有众多名贵字画、西洋雕刻、油画及各种西洋玩具。
勤政亲贤东、北、西三面环水,院内点缀有各种形态不一的假山石,保合太和殿东西各有一大组建筑,西院自南向北建有飞云轩、怀清芬、秀木佳荫、生秋庭等建筑。
杏贞叫小太监领着乳母和载淳带去富春楼上拿一点西洋玩具出来,自己在正殿东暖阁里头安然坐下,仔细地翻开奏章看了起来,翻开了曾国藩来的折子, 杏贞皱着眉头浏览了一遍,虽然汇报的是兵败的折子,让人不那么紧张的是大军未损,就是丢了些辎重和粮草,切,我泱泱天朝上国,就差那么一点半点的粮草银饷吗?在砚台上沾了沾朱砂,在折子开头凝神写上“交户部议奏”几个字,转给户部,让肃顺头疼去吧,哈哈哈。
放下了折子,杨庆喜进了勤政殿,打千说道:“娘娘,两个答应小主已经跪安了,您看?”
这事儿要和皇帝报备一声,什么时候都不能忘记请示汇报,这是对领导的第一重要对待方式,“替我通传吧,皇上要是问起来,就说我和大阿哥刚到。”
杏贞和载淳缓步进了天地一家春,室内犹有暗暗的靡艳问道,杏贞不自觉地抽了抽鼻子,却也不发一声,朝着歪在榻上的咸丰皇帝行礼请安,边上的载淳懵懂地跟着行礼,咸丰有些倦意,却也含笑让杏贞起身,招手让载淳靠近自己,一把搂住了自己的大阿哥,眉开眼笑地打量了越发壮实的嫡子,看着他肥嘟嘟红扑扑的脸,点了点头,朝着杏贞笑道:“皇后,大阿哥这最近又长大了一圈,卿你养的极好。”
杏贞笑道:“大阿哥足月生的,原本底子就好,不过倒也不是我抚养的好,都是乳母的功劳,还有,贞妃妹妹也是极喜欢大阿哥,时常来我的寝宫帮着照拂呢,闹得如今这大阿哥倒是和贞妃妹妹亲近点,我这个生母倒是比不上她了呢。”
“如今这后宫实在是祥和的紧,到底是皇后你统率有方,嫔妃们也不拈酸吃醋,想当年先帝的嫔妃之中,到底生出了许多事端出来。”皇帝皱了皱眉头,随即舒展开了,“也不说这些烦心事了,皇后,昨个王茂荫的折子发出去了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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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醇酒妇人(三)
说起来,这也是一个烦心事,前几天兵部左侍郎王茂荫奏请咸丰帝住在皇宫,不要去圆明园,咸丰帝读之龙颜大怒,以“无据之词,率行入奏”为名,将王茂荫交部议处。不久后,掌福建道御史薛鸣皋,见圆明园修理围墙,认为咸丰帝又要去住园,上奏谏止,称言“逆氛未靖”,不要“临幸御园,萌怠荒之念”。咸丰帝见之怒不可遏,由内阁明发上谕,加以驳斥:“圆明园办事,本系列圣成宪,原应遵循勿替……敬思我皇祖(指嘉庆帝)当莅政之初,适值川陕楚教匪滋事,彼时幸圆明园,秋弥木兰,一如常时。圣心敬畏。朕岂能仰测高深。设使当时有一无知者妄行阻谏,亦必从重惩处……”
咸丰帝搬出祖制来为自己辩护,以封杀一切谏阻他去圆明园的言论。为了杀个鸡给猴子看看,他下旨将薛鸣皋从掌福建道监察御史,降为一般的监察御史,并交部议处。
醇酒妇人,从来就是凡夫俗子的一种追求。可所有的凡夫俗子都知道,沉迷于此,不得善终。
“吏部议奏让王茂荫致仕,薛鸣皋并外出至临安府任知府建水县县令。”这可不是苏杭之地的临安,而是云南省边陲之地的临安,离着杭州十万八千里之远,是十足的险恶之地。
“也罢,朕不过只是嫌着宫里头拘束的慌,这才想着在园子里清净些日子。”皇帝点了点头,示意对两人的处罚表示满意,“王茂荫年纪大了,让他以兵部侍郎的头衔致仕,免得有人说朕苛待老臣,那薛鸣皋即刻出京,不许逗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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