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教主总喜欢作死完本[古耽]—— by: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柚子酱是个绅士君  发于:2017年04月0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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嘤嘤嘤嘤!这都怪死秃驴!
魁不解:“你在找什么?”
我擦泪:“你别说话!”
等我再回头,小黄人就不见了,我撇嘴,他怎么神出鬼没跟做贼似的。
紧接着一双白色金边的靴子就出现在我眼前,我仰起脑袋,看到的是曲白那张死板板的脸。
怪不得小黄人要开溜,说什么比死秃驴牛掰,为啥死秃驴一来他反而跑得比兔子还快,果然吧!骗子!
曲白阴沉道:“不是跟你说过,离那人远点吗?”
我很无辜:“是他自己要来找我。”
曲白面色越发冷漠:“看来你还是不明白。”
我抱住他的腿:“爹爹,我知道,他是危险人物。”
曲白提醒:“少和他说话。”
“是,爹爹。”
“下次他再来找你,你直接告诉我。”
我点头:“嗯嗯!”
曲白说:“今晚你自己睡。”
我表示不同意:“为什么!”
万一半夜我被劫持了怎么办!万一半夜小黄人出现把我拐走了怎么办!万一半夜觞无狱的那群黑衣人把我找到逮回去怎么办!
我死死抱他的腿:“不行!我不要一个人睡!”
曲白难得拍拍我的头:“我有很重要的事。”
我拒绝:“不行!我一个人害怕!”
“我可以让寺里的其他小和尚……”
“我不要!”
“你能不能……”
“不能!”
曲白冷着脸说:“你非要胡闹,就将你赶走。”
我挤出两滴眼泪:“爹爹……”
曲白表情柔和许多:“我是为你好。”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伤到这孩子,可能到时候他自己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他已经慢慢地察觉到,他的体内,恐怕不止一股力量的存在,还存在着另一只未被发觉的力量。那力量的危害度极大,以至于直接控制住他的思想和情绪。
兴许在不知不觉中,他早已走上一条不归路,他分不清杀戮和救赎究竟有何关系,埋藏在身体里的血隐,恐怕开始躁动不安。后知后觉,他的魔念居然发展到无法收手的地步。
他,到底是破了戒,变阵之日就是他离开艳阳寺之时,他守候这座寺庙这么多年,最后没想到以如此可笑的方式收场。那些崇拜他的小和尚和弟子,一定会鄙夷不屑,他们曾经温柔体贴的曲白师傅,变成这番模样。
大概是和尚看起来情绪有点低落,我也不好意思再死皮赖脸地要求什么,松开紧抱他的大腿,背着手:“好吧……爹爹有难处我能理解,爹爹也要小心,我帮不了爹爹什么,但一定是站在爹爹这边的!”
良久,曲白露出淡淡的笑容:“谢谢……”
我稀奇,还以为自己听错,和尚居然会说谢谢,啧啧,他那样孤傲的人。
我正恍神,曲白已经走到前边,我跟上去,才想起来吃饭的时间到了。
寺庙的伙食比较清淡,味道不算太差,那群小和尚到是吃得津津有味,我的目光一直放在曲白身上。
我咬着筷子,坦然地盯着他。我忽然发现一个问题,和尚是想修道成仙吗?从当时抱大腿到现在,很少跟他正常进食,偶尔吃一点都是老鼠份量的食物,着实是少。
其实他就是要上天对不……成仙必须得上天嘛……
曲白说:“看我做什么,吃你的。”
我抱起碗:“哦。”
晚上我睡的不大安稳,总是翻来覆去,以前习惯和觞无狱一起睡,虽然他不知悔改喜欢动手动脚,可那种安心的感觉每次都让我很快就能入睡?而跟在和尚身边时,他都会坐床头打坐等我先睡着他才就寝。
也许习惯枕边有人陪着,以至于现在极度没有安全感,翻滚半天,最后干脆起身,坐床边发呆。
来这个世界有多久,我自己都记不清,仔细想想,时间过得确实很快。我自认为我和觞无狱是不可能的,再怎么结为夫妻都只是表面的仪式。我承认我或许有点心动,可我不属于这里,就算他已经发现所有的一切。
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一遍又一遍地强调这些事,大概是提醒吧,在快沉迷其中时可以立即醒悟。
干坐着也不算个事,不知道和尚在做什么,又去打怪吗?大半夜的不睡觉,还折腾这么多,所谓精力充沛。
我觉得无趣,想去看看和尚到底在搞什么鬼。于是乎我从床上跳下,穿着里衣就跑出门。
蛐蛐一声声叫唤,偶尔还能遇见几只萤火虫,墙壁边的蜡烛没有点燃,使得四周越发漆黑。我扶着墙壁一点一点挪动,天边几颗星星孤独地闪烁,没有风,以至于极轻微的脚步声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我摸索到一扇门,蹑手蹑脚地慢慢推开,我把脑袋探进去,再跨过门槛,踮脚前行。
房间同样暗得很,我不慎撞到桌角,却只能捂住嘴忍痛,若是出声把和尚吵醒怎么办。他在打坐的话,我吵他铁定走火入魔,到时责任还得追究到我身上。
我摸摸额头,轻轻一按就疼,肯定撞青了!
床那边的两个小和尚互相抱着睡,睡姿不太优雅,其中一个还在说梦话,把我吓得直哆嗦。我还以为被发现,搞半天原来是错房间。
我又偷偷地退出去,顺手把门关上。我数到最里头的房间,确定这才是和尚的住处,把耳朵贴在门边听听里头有没有声音,事实证明,没有。
他睡了?
我把门打开一条缝,看见里面的桌上摆放一根蜡烛,蜡烛未燃尽,光火忽明忽暗地映在曲白那张开挂的脸上,使得他脸部的轮廓更加分明。
他正闭眼,盘膝坐在桌前,像是睡着的样子,久久没有动静。
我好奇,他在干嘛?练功还是睡觉?
我动作极慢,蹲在门边悄悄地爬去,屋子里的烛光照着,所以我这才没撞动撞西,小步挪到桌边。
我不敢站起来,以他的警惕性会被发现,我只能悲催地窝在桌角下,偷偷瞄一瞄。
他说他有事,感情还是打坐修炼,我还以为是啥重要的大事。
我仰头,其实和尚确实挺好看的,就是性格太死板,就比如第一次见他的样子,那不挺好的,虽然当时他的势力不强,性子可比现在好太多。
蹲将近半个时辰,我脚有点麻,和尚还是保持一个姿势不动,料他多半是睡了。我揉揉腿打算走人,等我以蹲的姿势挪到门边,门“砰”的一声自己关上,我顿时僵在原地。
大事不妙!被发现惹!
第一百一十八章:你是我的雌性
我背上直冒汗,迟迟不肯回头,面对那扇紧闭的门,两只手紧张地搅着腹部的衣服。那束直落身上的视线,令我十分不适,不同于平常的注目,那视线就仿佛一把锋利的匕首,要从背后刺穿我的心脏。
鬼魅的声音响起,和曲白以往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此时的他,连同话语都带着极度危险性。
“既然来了,你还要去哪?”
这句话听得我一阵毛骨悚然,浑身鸡皮疙瘩都冒出来,我想回应他,但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嘴在颤抖,所以我选择闭嘴。
身后的人向我靠近,我蹲在门前,甚至连站起身的动作都不敢有,虽然不晓得具体到底发生什么事,不过我还是能察觉到和尚的变化。
“你为什么不回头?”他似乎在嘲笑我,“你不是胆子一直都很大吗?”
大到敢肆无忌惮地跟在他身边,在他收拾灵兽的现场,这孩子也丝毫躲藏的意思都没有。不仅如此,他更可笑于这孩子要拿一条魔蛇当宠物,他当然不允许有如此直事存在,凡事魔类,都该死。
曲白很好奇,这孩子真的只是六岁孩童而已吗?对方给他的感觉有点熟悉,但仔细冥想,他却又想不起来。说是孤云洛的儿子?看似顺理成章的说法其实不然,漏洞太多,也说不通。
那声音已经转移到我后脑勺边,一字字清晰地传入我耳中。
“你在害怕。”
废话!能不怕吗!死秃驴你到底练的什么功,把自己搞成这样!
我尽量让自己显得平静些,极小声地说:“爹爹……半夜打扰了……我能……回房睡觉吗……”
“不能。”
没想到他拒绝得干脆,我鼓起勇气慢慢回头,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他标志性的白色袈裟,再抬头,脸还是那张开挂的俊脸,可具体有什么变了。
一双眸子竟是诡异的绿色,发着淡淡的光芒,像夜间活动的野兽,随时等待撕碎他的猎物。而此时,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瞳里映出我畏惧的面容。
眼前的和尚,五官变得妖异起来,哪怕是佩戴佛珠,整体的感觉都不再一样,那层死板的状态掀开,露出他稀有的另一面。
他问:“你是谁?”
我觉得我现在一定渺小得快要看不见:“我、我就是小安,爹爹你为什么这么问?”
“你跟着我有什么目的?”
我不语,他突然把手放我的脖子上,单单只是一只手,稍微用力,我就很有可能因此丧命。
他眯眼:“我不喜欢说谎的孩子,你最好不要骗我。”
威胁!妥妥的威胁!
我咽咽口水,尴尬地笑笑:“爹爹……我不会骗你的……”
他握着我的脖子将我整个人抓近些:“最好如此,否则你的命,大概也别想再要。”
我解释:“我的名字确实叫小安,没错,孤云洛是我爹,因为你跟我爹有过节,所以我一直表达得都很含糊。因为不得已的事情,我爹和我娘发生矛盾,爹正带我逃难,很不幸我们走散了。”
曲白觉得不太可信:“每一句都有矛盾。”
我赶紧说:“怎会有矛盾!我娘就是觞无狱,我爹娘成亲你也去过!”
曲白下一个结论问得我无言以对:“两个男人能生孩子?”
我绝壁是处于尴尬的状态,两个男人是不能生子,在这个世界是不能,在那个世界就不一定了。
我低头,失落道:“好吧……我爹有外遇,我娘以为我是爹爹外边领养的孩子,等我越长越大发现原来不是那么回事。我长得太像我爹,哪有领养的孩子会和领养者长得如此想象,娘怀疑我爹,事实证明,娘的猜想是对的。”
我垂头丧气:“所以就有了下面的内容啊……我爹带我逃跑,娘正在找我们。”
曲白松开握住我脖子的手:“故事编的不错。”
我逞强道:“我没有编!”
曲白瞥我一眼:“你不愿说也没关系,你还有利用的价值。”
说完他便隔空一掌劈到我身胸口,受到无形之力袭击,我撞到门上身体直发疼,可见他一掌并没有手下留情。
我捂住胸口就是一口鲜血喷出,眉宇拧在一起,另一只手扶着门,止不住地瑟瑟发抖。
现在的身体太弱,根本承受不住外界的威胁和攻击,我怕和尚再一掌我就当场挂机。
没有爱心的死秃驴!对小孩也下得可狠手!
曲白笑着说:“我若将你打死,他会不会出现?”
我不明白,他?他是谁?
曲白果然打算再次出掌,这时有一抹黄色的身影破门而入,我踉跄地站起来,那黄色的影子对和尚说:“亏你还是出家人。”
原来是小黄人,我靠着门,胸口隐隐作痛,大半夜的他怎么在这儿。
魁那头金色头发最为显眼,寂静的夜晚,他腰部和肩部的挂饰,随他的一举一动发出声响。琥珀色的眼睛是另类的魅惑感,那玫红色的嘴唇也格外动人。
我有点虚弱:“你还真是……阴魂不散……”
魁看我的目光柔和得多:“小鬼,我不准你死,你可是我的雌性。”
我岔气:“喂……我说……你能不能别再提雌性这件事……我不觉得羞耻我都觉得难堪……”
而且,我不止强调过一次吧……
“现在不是讨论此事的时侯。”魁挡在我面前,与和尚对峙,“现在是如何杀掉臭和尚的最佳时机。”
曲白忽然笑得吓人:“你终于肯出现,我以为你打算永远做个缩头乌龟。”
魁不屑:“那是因为时机不对,我才一直躲避。”
而且他怕正面冲突会伤到小鬼,这孩子太弱,轻轻松松一捏就会死掉的人,做为他的雌性,他有要保护的责任。
曲白带着威严语气说:“全都是借口,我想,让你苟且这么久,也该结束你那卑贱的生命。”
真难相信和尚会说这样的话,所以他是走火入魔了对不。
魁还未反应过来,一股无形的力量就将他整个人打飞出门外,使他撞到院子里的大缸,水缸破裂,散落一地。
曲白紧跟而去,手里法杖显出,绿色的眸子光芒越发明亮。魁摔得有些狼狈,头发上还沾有水缸的碎渣,脖子被划破一条细细的血痕。曲白下手果然狠烈,魁才站稳脚跟,又一股力量袭击而来,他跟本看不清力量的方向而出动时间,只能一次又一次承受着。
每一次出击,力度绝对,几场下来四周的物体也被破坏得差不多,魁很不爽,臭和尚的力量居然一下子提升这么多,完全和他想象的不一样。臭和尚练过什么邪功,武力增长的速度难免也太快了点。
再仔细瞧和尚的绿瞳,魁大概猜出一二,他扬唇露出带着邪意的笑容,这一下,他竟躲过一道无形之力的攻击。
怪不得臭和尚变得如此厉害,出家人入魔,此生不可再修佛道,仔细算算好像也不亏。
魁摇身一变,苍穹种立刻多出一只类似龙类的庞然大物。那怪物非同其他灵兽,体型绝对,蛇尾龙身,头顶尖锐的牛角如同锋利的利剑,能刺穿万物。怪物的背部长着一双硕大的翅膀,有一下没一下地扇动,带出的巨风吹来,吹得曲白睁不开眼。
怪物对着和尚咆哮,声音震耳欲聋,曲白则淡然地扯下佛珠,有力地手臂一挥,那佛珠变大,对准怪物的脑袋,就要套下。
灵兽反应极为灵敏,几乎是几秒钟,便闪到曲白身后,自它身体里散发出的橙色烟雾将两者包围其中。烟雾扩散至大半个天空,隐约还能看见那对扇动的翅膀和曲白法杖的光辉。
烟雾里,灵兽开始主动反击,逼得曲白连连后退,和尚的无形之力已经不再起效果,哪怕是加大武力打在怪物身上,灵兽也受不得一丝威胁。那串佛珠被灵兽咬断,它的爪子随意一抓,散落的珠子碎成粉末。
曲白猛地往上方跳跃,灵兽直冲而上,与此同时,它的嘴里似乎正在酝酿某种气流,白色的力量在它身边涌动,带动橙色的烟雾徘徊其中,形成一大块巨网。巨网的形状是一个恐怖的骷髅头,一点一点要把曲白压下。
和尚没有逃跑的余地,当然,他也不会做出那么丢脸的行为,他警惕地环顾已被巨网罩住的空间,灵兽嘴里那团力量蠢蠢欲动。
立刻,一团橙白相间的光环迅速打出,曲白横在身前的法杖竭力抵抗外界的侵袭,狂风大作,头顶巨网的范围在缩小。按照形式进展,对他非常不利,哪怕不被灵兽嘴里喷出的能量团击倒,也会被周围缩小空间的巨网弄死。
坚持一段时间,曲白突破自身武力,绿瞳光芒闪烁,额头青筋暴起,手臂上的血管清晰可见。他似乎在强忍些什么,但他放弃继续忍耐,突破的力量源源不断地窜出,以千万条银丝的方式飞舞在身边。
灵兽被和尚的突破惊得顿了顿,曲白正好趁机打破那团橙黄相间的能源,一窜飞天,伴随身边萦绕的千万银丝,捅破罩住自由的巨网,身形在烟雾中穿梭。
我躲在一棵树后边,仰望天空,除了一片黄色的雾,其他什么都看不见。他们到底在里边干什么?
忽然,从雾里传来灵兽的吼叫,我捂住耳朵,胸口又开始发疼。
第一百一十九章:毫无诚意的道歉
我揉揉胸口,妈的,刚才死秃驴那一掌打得我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下手那么狠!
呼啸的狂风差点把我给卷走,我抱住大树,飞来的落叶打在我脸上,我赶紧抹掉,艰难地睁眼观察局势。
然而依然看不清云雾里的情况,那传出的声声巨响如同闷雷,震耳欲聋。
这样的情形僵局好久,我开始担心那里面的两人,不会打得尽兴把天给捅破了吧?
我正纠结他们要什么时侯才停手,接着就看到从云雾里窜出一条庞然大额,长得很奇怪,乍一看像龙,但仔细看就发现好畸形啊!龙会有翅膀吗!龙会有牛角吗!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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