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的一百种死法/我想吃辣 完结+番外完本[快穿耽美]—— by:帝恨
帝恨  发于:2017年03月2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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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攻的一百种死法/我想吃辣
作者:帝恨
文案:
高冷美人受,快穿,一受N攻,含监禁PLAY等,每篇都是路人或者攻视角
看慢热文看得心痒难耐,放飞一下自我,算是为爽而爽的大纲文?
文笔渣,无逻辑,所有战斗和阴谋类情节全部模糊掉
欢迎点梗各种类型的世界或者攻
内容标签:快穿
搜索关键字:主角:燕栖川 ┃ 配角: ┃ 其它:
☆、塔里的魔教教主
第一幕塔里的魔教教主

“明真。”
我第一次听到他呼唤我的名字。
他的声音宛如高山流淌而下的雪水,透着漫过骨髓的清冷。
没想到他记得我,几乎受宠若惊,我提着食盒回过头,看到他站在铁栏后。
从狭窄高窗倾泻而下的光线被尘埃剪碎,散落在他的脸颊和睫毛上,衬着莹润白皙的肤色氤氲出朦胧冷清的光晕。
微微凌乱的长发披散在肩头,颀长的脖颈上连片暧昧痕迹尚未褪去。
不知是谁留下的。
两个月前他被方丈亲自关进了这座塔,在那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传说中的魔教教主燕栖川,竟然是这样一个清贵冷漠的美人。
我猜道鸿师兄也没想到,不然不会第一次看到就发了那么久的呆,连方丈呵斥也没有听到。
道鸿师兄是寺里功夫最好的武僧,平日里冷酷得像是殿内的罗汉雕塑,了字辈的师伯都打不过他,但是方丈说他六根难净,易成魔障,从来不肯放他下山去惩恶扬善。
现在美人教主被关进来,让他下山他也不愿意去了。
说起来师兄近些日子第一次下山,也是因为燕栖川。
他被几个部下夜里偷偷救了出来,师兄急吼吼地向方丈请命去找他。
大概是为了围剿魔教余孽跑得太远,和人错过了。数天后,华阳剑派的副宗主丁季同亲自将燕栖川送了回来。
那位副宗主曾是江湖上出了名正直可靠的大侠,可那天他骑着马将人送来,燕栖川被困在他身前,是一副疲惫而隐怒的模样。
丁季同将人从马背上抱下来,动作间我看到了被重重衣袍掩饰的尴尬。这位大侠……大约是用“剑鞘”蹭了教主一路。
燕栖川的唇红红的,唇角有被啃咬舔舐的细小伤口。
交接的时候,燕栖川突然扯过丁季同的领子,轻声说了一句什么。
他的模样太过好看,那平和的姿态也太像是示弱,占了一路便宜的人没有任何警觉心。他非常顺手地抽出他腰间的长剑,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插|进丁季同的胸膛,并且硬生生拧动剑柄,将里面脏器血肉搅了个稀巴烂。
温热的血溅在一旁的马身上,白马变枣红。煞是好看。
燕栖川饭菜里的化功散又要加量了,我想。
师兄快马加鞭赶回来的时候脸色阴沉得可怕。
因为收了武林盟主打点的银子,我每天要私下给燕栖川烧三次热水,送过来供他沐浴洗漱,那天去得晚了,天色已经擦黑,我隐约听到破碎的哽咽声。
从门缝向里面窥视,我看到师兄精壮黝黑的后背,汗水正顺着肌肉纹路流淌而下。
被他握住的细白脚踝上,铁链随着晃动频率发出清脆的声音。
我想敏锐的师兄应该早发现我了,但是他专注于在美人教主身上获取欢愉,无心理会我。
破戒的师兄有点可怕,又非常可恶。
只会在燕栖川失去反抗能力趁人之危的家伙,如果燕栖川武功尚在,师兄现在估计也像丁季同那样被杀掉吧。
……师兄真是该死。
我盯着牢笼角落矮桌上的残羹,觉得自己要犯嗔戒了。
如果我悄悄扣下燕栖川饭菜里的药……别说师兄,整座寺、整个武林是不是都要在这位魔教教主的怒火下付出代价?
不过最后我还是没能成功,看管的人警惕性太高了。只好顺便去后厨帮忙端走了师兄的斋饭,师兄练功的时候在他的禅房外转悠了几圈。
几天后,师兄走火入魔狂性大发,因为打伤我被方丈锁到后山,而我作为寺里出了名崇拜道鸿师兄的小沙弥,许多人看到我都是十分同情的神情。
我也是真的很沮丧。关了一个师兄,又来了一个上官昭。
说是和方丈论禅,有事没事就往这里跑。作为枫叶山庄的少庄主,整天都没有事做吗?
他不像师兄自恃武艺高强敢去侵犯燕栖川,但每天站在外面用黏腻的目光舔舐他的肌肤,没事找事地说一堆无聊的下流话,也是很讨厌了。
希望他也去死。
思绪到这里结束……我回味着燕栖川呼唤我的音色,感到忐忑又隐隐兴奋。
他叫我,是想做什么?
如果他让我给他开牢门,我觉得我会不由自主照做的……就算会被杀人灭口。
不过我没有铁链的钥匙,也没有化功散的解药。
一瞬间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没用。
我走近了他。

他要我杀一个人。
半个月后屠魔誓师大会上,杀掉颧骨上有蜘蛛胎记的人。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把这个任务交给我,是什么让他信任我有这样的能力,是因为师兄被关?后山大火?上官昭瞎掉?探望者接连中毒身残……?他发现这些和我有关了?
我愿意为他做任何事,但是……我也想要报酬。
“我可以……摸你一下吗?”我问他。
他冷冷瞥我一眼,没有回答。
我只好讷讷地退回去。
他那双深潭般的眸子,原本冷冽上挑的眼尾现在微微发红,宛如春末桃花开在苍白肌肤上,有种病态的美感。
我知道那是被弄得太痛哭过的痕迹。
又是谁来过了呢?
后来我发现他并不只是对我一个人说了那句话。
所有人都知道他想杀一个蜘蛛胎记的男人。
“那是雷云剑主尤震,百年前江湖第一剑客,应该早已经入土了,为什么会想杀他呢?如何去杀一个早已死去的人?”
听到他们的讨论,我想这位教主其实不用武功,一样可以独霸江湖吧。身在囚笼,却依然有无数人愿意为他的一句话赴汤蹈火。
如果他一开始没有选择魔教,而是正道呢?会有多少人愿意追随他呢?
不……
不对。
我突然被自己逗笑了。
我想起来很久以前的事。凌云教当年还不被称为魔教,它原先是个很小的教派,蛰居西南一隅,大多教徒都是本地人,并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燕栖川就是那块美璧。
武林盟那群人制造了一起又一起的冤案,屠杀当地百姓,将所有黑锅扣在凌云教头上,然后凌云教成了魔教,他们顺理成章地活捉了燕栖川。
原先也许是世仇也许敌对过多年的几个势力,为了得到这个人而结盟。
只是没想到燕栖川武功那么高,部下那么忠诚,手段也十分了得,七年了,现在才被抓到。
我想起的事情越来越多了。
某天晚上,我翻出了自己床下的一箱箱人|皮|面|具,和一柄钝剑。
“你知道屠魔誓师大会是做什么吗?他们要瓜分你的归属。他们会比武,胜出的那个人会成为你的丈夫,主人,永远将你锁在床上。或许他们也会达成新的盟约,轮流分享你。”
燕栖川闭目靠在墙边,双手抱胸坐着,仿佛没有听到我的话。他长得极美,但是一举一动都十分英气洒脱,并不会让人误认为女子。虽然总会有人想禁锢着他的手腕,打开他的身体,期望他像个女子一样承宠。
我又说:“你为什么想杀尤震?告诉我原因……说不定,我现在就可以把他的尸体交给你。”
但是他还是不回答我。
为什么他除了最开始那句,就再也不理会我了呢。
我感到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痒。
我希望他能看我一眼,和我说说话。
我希望他注视着我。
握着钝剑的手掌不受控制地颤抖。
你究竟想要什么呢,燕栖川?
“咯啦、咯啦……”是骨骼裂开生长的声音。
在这座破寺呆了五十年,换了十几张脸,始终没有哪个佛能让我真正静下心修行。
我看着自己变得粗糙宽大的手掌,感觉到突然拔高以至于可以俯视燕栖川的身量,扯下残破的假皮,摸了摸脸上胎记的地方。
燕栖川终于睁开眼睛,蹙着眉正视我。
他皱眉的样子也那样好看,让人想要把世间的所有捧到他的面前。
“我可以把性命交给你。”我轻轻地说,“但我需要报酬。”
他的手指细长而冰凉,胸膛却是暖的。
所有染指他的人都不应该再活在这个世界上。
包括我自己。

我曾无数在梦里经历这样的场景。
他在我的怀里。唇那么软,呼吸间散发清冷的淡香。
他其实很怕疼,过度的啃咬会让他难受地推拒,更别说太过深入和激烈的侵犯。像是在蜜罐子里细心呵护长大的娇贵身躯,总会给人天生就应该被享用的错觉。
但是他杀起人来也那么随性而为,更加地迷人。
他的手指搭在了我的喉结上,但是被我的动作一次次冲散力气,始终无法狠狠扼下去,反而像是情|色地抚摸。
我按住他修长的手,沿着指尖舔了下去。
最后,我把钝剑送到了他的手里。
我活了很久。杀过许多人,也救过许多人,忘了许多事,又想起许多事。
一生浑浑噩噩,直到遇见他。
当年的燕栖川还未坐上教主之位,只是凌云教里一个沉默寡言整日斗篷裹身的古怪少年,我为了剑谱杀死当时的教主,并伪装成了对方的模样,恰好遇到了湖畔洗漱的他。
后来我开始定时前往窥视,任由自己独自坠入了永远无法逃脱的巨网。
我继续伪装成教主,提拔他,教导他,如父如兄,可是他像是个没有心的人,似乎永远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容。对他温柔不能,对他粗暴亦不能。
他的眼睛里倒映不出任何人的影子。
可是我那么喜欢他,日复一日,求而不得,逐渐扭曲。
我喂了他药,在他昏沉时问他最爱谁,最喜欢什么,最想做什么。
他说,他只要杀死一个颧骨上有蜘蛛胎记的男人,就可以离开这里。
他没有喜欢的东西,这是他唯一想做的事。
怪不得他能冷酷到这种地步,原来他不属于这个世界。或许在他眼里这里所有人都不能称之为人。
我剥下自己的面具,用剑刃在自己脸上划出了一只血淋淋的蜘蛛,用药水将创口抹成胎记的平滑。
我要成为他唯一的执念。
在他十八岁那天,我宣布将教主之位传给他。装作醉酒,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拖进房间,占有了他。
掐着他的腰肢进入他身体深处,我一边卸下了伪装,让那只狰狞蜘蛛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喘息着笑起来:
“我等你来杀我。”
十年了。
伪装太久,几乎忘记自己是谁。直到这次重逢。
钝剑一寸寸从喉管割裂。
我发不出声音,只能久久地、久久地凝视着他。
很想知道,在我断气以后,他发现自己没能离开,会是什么表情。
会生气吗?能让他因为我而愤怒,也算是件美事。
或许他还会以为自己再也无法离开——至少在他找到我藏匿的那个苟延残喘的家伙前,他的确无法离开。真正的雷云剑主早被制作成黑僵活尸,在我死去之后,世间再无人知晓他藏身之处,它将在那座雪山深处永远地活着,永远不会被发现,更不会杀死。
燕栖川的愿望将永远也无法实现。
囚困在我用死亡为你编织的笼子里吧。
☆、林深见鹿


吉北领着雌性们外出时,没想到他们会碰到游兽的陷阱,和雄兽们走散。
游兽是被驱逐的兽人组成的,他们没有传统兽人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秩序和忠贞的观念,只会粗暴掠夺,肆意破坏。
触发了陷阱,游兽一定会很快赶来。
他看到了经过的阿七,像看到救命稻草,连忙喊住了对方。
阿七是个不折不扣的雄性,但又不太像雄性。
他的兽身是只白鹿,化为兽人则有双漂亮至极的玉白鹿角,他的眼神清澈而美丽,他的身姿高挑而优雅,他的肤色比最娇养的雌性还要雪白细腻。
族群很多人怀疑他的战斗力,但却并不排斥他一起生活,甚至非常欢迎,因为他实在好看到单是站在那,便会让人觉得十分愉悦。
尽管他的冷淡和美丽一样出名。
可惜阿七很少和族群亲密来往,大多数时间他都独自生活在丛林深处,他和食草动物为伍,只吃素食。
和很多人一样,吉北悄悄在心里无视了他的雄性特征,将他划分到无法生育的特殊雌性里。
直到现在。
阿七没有多说什么,将他们解救出来,让他们先躲在一个灌木丛掩着的洞里。他自己则来到离洞口几米的地方装作采摘植物,他要用身上雄性的气息掩盖雌性们的存在,所以不能走得太远。
他告诫雌性们在族群雄性找来之前,绝对不能离开洞穴。
躲在洞里面,有雌性小声发出担忧,觉得柔弱的阿七根本不可能保护他们。其他人没有说话,但面上的表情分明是认同。
阿七应该是被保护的那个。
最大胆的吉北心里也有隐忧,他在树枝交错的缝隙里向外窥视。
游兽很快出现在视野里,从吉北的角度只能看到那些高壮的家伙站在了阿七面前,看不到腰部以上的动作。
布满冷光鳞片的兽人脚掌与阿七细致白嫩的脚趾离得很近。
作为兽态时小小的鹿蹄和细瘦纤长的四肢,常常给人一种轻易就会被折断的错觉,化为人形竟也是这样柔软娇嫩的模样。
他们不知交谈了什么,那群游兽竟然就这样离开了。
吉北来不及阻止,身后几个雌性已经长舒一口气拨开灌木丛,急着钻了出来。
下一秒,几个埋伏的游兽如影子般从树梢上一跃而下,扑倒了那些毫无防备的雌性。
还躲在洞里的吉北眼睁睁看着这一幕,又恼火又害怕。
“你果然在骗我。”有着金色竖瞳的游兽首领安塔尔说。
阿七没有说话。
安塔尔继续道:“加入我们,我原谅你的欺骗。”

吉北从来没想过,鹿这种温驯的动物也能成为染血的猎手。
阿七化为了兽身。
那是一头宛如森林精灵的美丽生物,树枝般繁茂错杂的鹿角,曼妙至极的纤长四足,颈项到脊背是优雅至极的弧度。
一个正准备扛起雌性的游兽看到他的模样,大笑起来:“是谁家迷路的小鹿,来我怀里撒娇吧!”
下一刻,如他所愿。锋利的鹿角如同匕首,插|进了他的腹部,将他重重甩飞。
喷溅的鲜血激起了游兽们的血性,伴随着无数兽吼,一个个显出了兽态。
游走奔跑在一群庞大的食肉动物中,白鹿看起来实在十分娇小,但也足够灵活。
化为巨蜥的安塔尔阴冷地看着阿七。
“你最好期待不要被我抓到,否则我一定会让你成为我的雌性和口粮。”
阿七嗤笑了一声。
他躲过一只游兽的攻击,突然转换回了人形,抽出背上古怪的长条工具——吉北听族人说过,那是阿七自己制造的武器,名字叫做弓。
弓弦拉满,疾射而出。
安塔尔的一只眼睛被射中了。
终于族群雄性赶来,游兽们不得不撤退。
但安塔尔临走前独眼望向阿七那淬毒的视线,让吉北感到浑身发寒。
他一定会报复的。
吉北正在想怎么说服阿七回来兽人领地和大家一起生活,好避免游兽的复仇,突然听到一个高亢的声音:
“阿七,我要做你的配偶!”
吉北惊愕地看向发声的人——柏,族长的二儿子,是个眼睛明亮身材高挑的雌性。
话一出,其他雌性也开始叽叽喳喳起来,对阿七刚才表现出来的强悍表示赞美。
雌性们可选择性太多,一旦看中某个雄性并且主动追求,必然会得到美满结局。所以他们没有什么竞争意识,柏第一个提出来,剩余的人就没有再争取的想法,哪怕有些人感到不服气或者酸涩,也只习惯放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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